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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相撞的拍擊聲如浪潮般時起時伏。*****************寬大的黃花梨木書桌上是少女已泛出粉潤色澤的瑩白身體和濃密的烏發(fā),亂云流水樣的長發(fā)鋪陳,發(fā)梢自桌子邊緣垂落。此時正被站在兩腿間的男人緊掐了兩條細白的小腿,含咬著粉嫩玲瓏的腳趾,酣暢淋漓地cao弄。男人激烈迅猛的抽送,使得少女連同發(fā)梢一齊晃來動去。兩顆嫩乳被撞得搖搖蕩蕩,粉粉的乳暈緊縮,殷紅的乳尖在軟雪上寂寞地硬立著,委實難捱。裊裊不禁自己按上胸口揉了揉,可這與男人濕熱的唇舌,有力的指掌給予的那種舒爽到要死過去的蝕骨愉悅大是不同。自個兒的觸碰不啻于隔靴搔癢,揚湯止沸,根本解不了心中的干渴。裊裊眼神迷離地嬌哼了聲:“哥哥,你親親我……”殷瀛洲知她是想被疼奶子了,卻故意略翹起薄薄的唇角,問她:“親哪兒?”“……你明知、故問……嗯、啊……”“不是嫌我咬得你奶子疼麼?”“疼……可、可也……唔嗯……舒坦……”裊裊睜開眼睛,咬著大紅蔻丹的指尖,眼里含了一層幽怨的蒙蒙水霧,面染胭色,黛眉緊蹙,淚光閃閃地看著他,一副任男人催折欺凌的柔弱神情。她見他只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又撒嬌地用光潔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腰側(cè):“瀛洲哥哥……?。∴?、呀……”未完的話因著男人俯下身,含住乳暈連同乳尖用力的一吸,而全變成了酥媚的嬌泣。綿綿不絕的呻吟流水樣的從紅唇里瀉了出來。被他一邊狠cao,一邊吸咬揉捏乳兒的快意多到危險焚身的地步,裊裊幾欲粉碎,滅頂在情欲深淵中。偏他還特意將那張燙金描紅的婚書擺在她光裸的胸口處,尤為讓人羞恥。“紅色……倒顯得奶子更白了。日后只穿紅肚兜罷,我愛看。嗯?”“這兒的色澤好看得緊,與大紅有一拼……”殷瀛洲絲毫不掩眼中的欣賞之色,半撐起身,指尖捻了捻她被吸咬得紅艷腫立的乳珠。他終于在將這兩點嬌嫩的紅蹂躪到堪堪破皮前,仁慈地饒過了它們。這樣一捻,真是刺痛中又夾雜著難言的巨大舒爽,腔膣里不由自主地絞動了下,絞得身上的男人仰頭發(fā)出了一聲快活到極致的悶哼。即便是聽多了他這些葷話,裊裊還是羞惱不已。可別無他法,只得抱住他的頸子,勾下他來,去胡亂地親他。他生得真是好……因著天熱,他將全部的長發(fā)束在了頭頂。看著他的頭發(fā),裊裊有時會想起照影驄長長的馬尾……不知誰的馬尾更長些……如果被他知曉她用馬兒來與他作比,必定又要欺負她一回。眉發(fā)眼睫俱是墨黑,五官英越,雙眉斜飛,眉骨冷峻,鼻梁挺直,使得那雙略顯狹長的眼睛更是深邃,眼睫雖短卻十分濃密,眼尾處尤甚……與他四目相對時,似乎魂兒也要被吸到他那雙黒沉的眼睛里了。尤其此刻,沉浸在情欲中的眼微瞇,眸色越發(fā)得暗卻又暗藏了結(jié)冰碎鉆也似的銳利光芒。像是餓到發(fā)狂的野獸,正幽幽散著嗜血兇猛的冷光,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連骨頭渣子也不剩地全嚼了吞肚子里。喘息沉啞灼亂,幾縷如墨的散發(fā)垂落,晶瑩的汗珠一滴滴沿著如刀鋒般鋒利的側(cè)臉滑下,整個人充滿了難以言表的致命誘惑力。確實管用。男人果然再無他話,半托起她的背,低下頭只沉溺在與她唇舌糾纏中。*****************“你怎的……嗯、嗯……偏喜愛……這事兒……啊……白、白日里也……”裊裊在絕頂?shù)目煲庵?,終于將憋了很久的疑問說出了口。別人家剛成親的新人也不見得像他們這般……縱欲。……甚至是晝yin。除了她來癸水時,他幾乎是夜夜都要做個一兩回。興致上來,如此刻白日里要她也常見。即使本不想要她,夜里安置時仍將她脫得光溜溜,抱在懷中揉搓親吻一番后,最終還是會變成被他壓在身下……最初她裸著身子被他攬在懷中困覺,緊貼在他光裸熾烈的皮膚上時,簡直羞恥得臉上要著火。更何況他還要在她身上亂摸亂揉,強行握著她的乳兒入睡。如今漸漸被他抱著習(xí)慣了,倒也覺出舒服來。他就像席卷荒野的烈火,她是那點零星的干草,任何反抗都無濟于事,只能被他卷入其中,燒個徹底。“宮中的太監(jiān)還要找個宮女結(jié)對食。我又非太監(jiān),干自個兒的女人天經(jīng)地義。再者……我不干你,你想讓我干誰?”頗具殷瀛洲之風(fēng)的回答。端的是一派光風(fēng)霽月,氣定神閑。“還是……你想找野男人來干你?”他語氣暴戾,狠頂了她一下。肌rou結(jié)實的小腹拍打著少女嬌嫩的腿根,肌膚相撞發(fā)出了清脆的拍擊聲。裊裊瞬間仰起頭哭求:“啊……不、不是……”“我、我只要……你呀……”裊裊的話倒讓殷瀛洲心念突地一動,瞟了眼旁邊擱著的筆上濃墨還未干,薄唇微挑,邪氣陡生,啞聲道:“小鳥兒……我送你幾個字?!?/br>“嗯?……甚麼?……”裊裊暈暈沉沉地半閉著眼應(yīng)了聲。男人插在她內(nèi)里不動了,伸手取過筆來,筆走龍蛇,一個墨跡淋漓的“殷”字便顯在少女雪白的胸口上,竟有點像朝廷對犯人臉上刺字的意思。他突然的停立和胸口冰涼麻癢的觸感讓裊裊睜開眼睛,一見他竟然在她身上涂描,頓時笑喘著奮力推阻掙扎:“我、我不要……癢……”殷瀛洲一只手握住了裊裊的兩只腕子壓在頭頂,制住了她的反抗,又吸吻她的乳尖哄她:“……乖,這又不疼。”……到底還是被他寫全了名字。仿佛真成了他的獨有物件兒一般。裊裊在被他頂?shù)没蝿硬煌V?,惱恨地啜泣著,掐他:“我也要在你身上寫字……還要在你身上作畫……”“好好……哥哥讓你隨意畫,最好畫出個傳世名作……”***************裊裊出了一身淋淋的汗,胸口的墨跡本是干了,又被汗水洇濕,早已不成字形。不知泣叫求饒了多久,也不知xiele多少回,神智恍惚中,濃稠的灼漿噴涌而入時,猶自哆嗦不停。全身酸軟得連手也抬不起來,桌子上積了一灘曖昧濕亮的水液。殷瀛洲也熱,終是扯開了衣裳,露出精壯的胸膛。他用袖子擦了擦裊裊胸口的墨漬,將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