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過年1在馬車上要你“小孩小孩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臘八粥喝幾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燉豬rou,二十七殺年雞,二十八把面發(fā),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程如風心情很好,一面荒腔走板地唱著兒歌,一面撩開車窗的簾子往外看。已經(jīng)快到靖州府城了,官道上人來人往,熱鬧得很。快過年了,人們雖然行色匆匆,但大多還是喜氣洋洋,充滿了歸家的期盼與幸福。修士們是不過年的。過年是什么?傳說中是為了嚇走叫“年”的怪獸。修士們會怕怪獸嗎?另外什么辭舊迎新合家團圓祭祖祈福對以長生飛升為目標的修士們來說,隨著修為增長,壽命越來越長,親緣卻越來越淺,而且隨便閉個關(guān)就幾個月幾年幾十年,這種節(jié)日真是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所以程如風穿越過來十幾年,過年也不過就是日歷上數(shù)過的日子而已。好不容易等她結(jié)了丹,勉強算是自己能做主了,從一進臘月,就琢磨著想正經(jīng)在古代過個年。但翠華峰人真是太少了。過年么,人少就不熱鬧,就沒那個氣氛。如果加上外山的凡奴村落,人倒是夠多了,但他們一直在欲靈宗生活,也是沒有過年的風俗,臨時來教又太過刻意了。總歸是少幾分意思。不過,即便是在這個世界,有靈根能修行的人也是少數(shù),所以在修真門派和修真城市之外,還有大量的凡世國度。程如風問大家有沒有想去的地方時,只有楚揚舉了手。對元嬰和金丹來說,或是御劍或是飛行法寶,去哪里都容易,所以并沒有什么執(zhí)念。方流云倒是心心念念想出去,但他只要能離開欲靈宗的環(huán)境就很開心了。李家兄弟凡世的親人都死絕了,并無牽掛。楚揚今年骨齡才二十二,父母俱在。他幼時離家,一走十幾年,雖然也有書信來往,但又怎么可能不想回去?所以,一行人就收斂了靈氣,假裝凡人,悄悄地來了靖州。“唱什么呢?”清冷的聲音在程如風背后問,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隨即摟上了她的腰。程如風扭過頭,就看到白寄嵐的俊顏。“我家鄉(xiāng)那邊的童謠啊,唱的就是過年的習俗。我們今天進了城,明天正好可以趕上煮臘八粥呢。”她歡快地說。白寄嵐皺了一下眉,“后半倒是清楚明白,但從臘八到二十三,半個月呢,怎么哩哩啦啦就混過去了?”程如風笑起來,湊上去親了他一口,“哎呀,在這種地方較真的傲月公子真是太可愛了?!?/br>白寄嵐就將她摟得更緊了一點,按住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程如風軟軟偎在他身上,香軟的舌尖被他叼著,只能嗯嗯地哼了聲,聽不出是情愿還是不滿,但那聲音軟綿綿甜膩膩,倒越發(fā)地撩人。白寄嵐只覺得身體就好像要著了火,欲望瞬間就抬了頭,只恨不得立時就將她拆吃入腹。“咳?!?/br>白映山重重咳嗽了一聲。白寄嵐掃了大哥一眼,卻并沒有放手,只附在程如風耳邊輕輕道:“我突然想起上一回我們一起坐馬車的事”上一回,是他病著不能動,程如風陪著他從萬寧城回天劍宗。的確也是他、白映山和程如風一起共乘一車。但他都不能動,能記得的事無非就是程如風在他身上各種自力更生的做做做。程如風自己也想了想,只覺得好笑,“誒,那時的白公子也很可愛呀。”“那要再來一次么?”白寄嵐吻著她的脖子,低低誘哄。“誒?”程如風怔怔地眨了眨眼,白寄嵐會自己主動提這種要求,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你要給自己下定身咒么?”“不要?!卑准膷瓜攵紱]想就否定了。都已經(jīng)盡情地嘗過了她的滋味,怎么還能忍受一動不動地承受那甜美的折磨?程如風咂了咂嘴,白寄嵐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她的衣服。“我只是想在馬車上要你?!?/br>“別鬧?!背倘顼L按住他的手,“馬上就要進城了?!?/br>白寄嵐倒是沒再動,但卻并沒有把手抽出來,溫熱的掌心緊貼著她小腹光滑柔嫩的肌膚,他手上有長年握劍磨出的繭,略顯粗礪的觸感卻又讓程如風有種異樣的酥麻。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白寄嵐低頭親她,“進城又怎樣?你那方師兄在外頭,如果還能讓人進來看到,那要他還有什么用?”方流云在外面駕車。他雖然只是筑基修為,但應(yīng)付這些凡人,自然綽綽有余。“可是”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官道,這輛馬車雖然足夠?qū)挻箅[蔽,但在官道上車震這種事真是想一想都覺得羞恥。但是心底卻又隱隱有幾分興奮。尤其是提出來的那個人,是白寄嵐。在人前清冷高傲,清逸出塵的傲月公子。現(xiàn)在就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隔著薄薄一層車壁,聽著外面人言馬嘶,抱著她求歡。程如風只覺得心尖兒都有點發(fā)癢,按著他的手就跟著軟了幾分。白寄嵐順勢就往下,摸上她的陰戶。“濕了呢,其實你也想要的吧?”他低低的說,一面抱著她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讓她張開雙腿坐在自己腿上。寬大的裙擺放下來,將兩人的下半身遮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出兩人的私密部位已經(jīng)緊貼在了一起。“放心,只要你忍著別叫出聲,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程如風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白真君這算是掩耳盜鈴么?”一男一女這樣坐在一起,就算有裙子遮著,別人就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了嗎?只能哄哄那些連豬走都沒見過的白癡吧?何況就算凡人不會發(fā)現(xiàn),但白映山就在旁邊,方流云就在外面,辰輝和柳鳳吟在另一輛車,就跟在他們后面,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們大概離著一里路遠都能嗅到她情動時的香味。白寄嵐才懶得管。他只是想要她。現(xiàn)在就要。他閉關(guān)那么久,一口氣結(jié)了嬰,簡直身體里每個細胞都憋著對她的渴望。結(jié)果出來之后,卻要跟這么多人分?那怎么夠?他只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能占有她。硬脹發(fā)燙的roubang貼著她的腿心淺淺滑動,白寄嵐摟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輕輕一笑,“就算是吧,你難道不想要我?”傲月公子以前只醉心劍術(shù),但并不傻。他很清楚自己笑容的魅力。程如風果然有一瞬間眼都直了,下面的花xue更是涌出一波春水來。白寄嵐就順著這股泛濫濕意的潤滑,直接挺著粗長的roubang,一插到底。過年2新的大門sao癢的蜜xue一下子被填滿了,那火熱又充實的快感讓程如風下意識就要叫出聲來。但她才剛剛仰起頭,唇就被人按住了。白映山湊了過來,伸手摩挲著她之前被白寄嵐親得艷紅水潤的櫻唇,溫柔的目光里,充滿了再明顯不過的情欲。“映山。”她張嘴喚他。白寄嵐有點不滿地掐著她的腰狠cao了一記,“叫他也沒用,還指望著他能像之前一樣救你出去嗎?”程如風整個身體都被他頂?shù)孟蛏宪f了躥,幸虧白映山抬手在她頭頂擋了擋,才沒撞上車頂。“你悠著點?!卑子成讲毁澩氐闪说艿芤谎郏胺彩赖能?,空間有限?!?/br>“那大哥還擠在這里?”白寄嵐瞪了回去。白映山?jīng)]理他,低頭親上程如風的唇。他比白寄嵐溫柔得多,勾著程如風丁香般的嬌舌纏綿不休。]程如風忍不住抬手攀住了他的脖子,主動探向他的嘴里,唇舌間牽連出曖昧的銀絲。白寄嵐就更氣了。明明他的roubang正深深地埋在她的花xue里,他卻有種她跟別人更親密的感覺。他摟緊了程如風,提醒白映山,“大哥,非禮勿視。”明明以前都會主動避開的。白映山瞟了他一眼,“你都學會色誘了,還跟我說非禮?”白寄嵐:想想自己好像的確有點他的耳根就微微泛了紅。程如風笑起來,舍了白映山,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低低道:“哎呀,果然做完了壞事再害羞的白公子最可愛了?!?/br>他的耳朵就紅得更厲害了,卻哼了一聲,冷聲問:“叫我什么?”叫他哥叫得那么親密,到他就是白公子白真君,太厚此薄彼了。“寄嵐?!背倘顼L改口極快,貼著他的耳朵,有一聲沒一聲地喚,“寄嵐小白嵐嵐”什么鬼亂七八糟的!白寄嵐這么想著,下身的roubang卻忍不住又脹大了幾分,不斷頂弄著她那柔軟的花心,只將她cao得酥麻不堪,氣息紊亂,再叫不出完整的字節(jié)來。程如風幾乎要癱軟在白寄嵐身上,旁邊白映山卻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胯下,那里,已經(jīng)有一條昂首的怒龍。跟弟弟一樣,早嘗過她滋味的白映山早在聽到她那含含糊糊的哼聲時,就已經(jīng)硬了。“如風。”他柔聲喚她,“幫幫我?!?/br>程如風看了他一眼,身體的欲望已經(jīng)被喚醒,她這時已經(jīng)顧不上什么在不在車上會不會被看到,只近乎本能地追逐著更大的快感。兄弟丼她已經(jīng)吃過了李家的雙胞胎,但換成白家這對,感覺似乎又不一樣。畢竟跟本來就是調(diào)教好獻媚邀寵的雙胞胎不一樣,白家兄弟出身高門世家,平日里自有風骨氣度,但這時卻都這樣yuhuo焚身地纏著她索歡,白玉般的俊顏染上情欲的潮紅,清冷或溫潤的聲線透著渴望實在太可口了。程如風很配合地握住了白映山的roubang,上下滑動,一面輕輕問:“那時在車上你聽著我們是不是就想要這樣?”“如風”白映山還沒說話,白寄嵐先喚了一聲,臉都紅了。他能當著大哥跟程如風做,反正白映山看他們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們再yin亂的樣子白映山也見過,還能擠兌他一下,但聽著程如風問這種話,卻還是覺得羞恥。白映山反而比他自然,在程如風手里舒服地喘息著,卻道:“當時雖然有受影響,但并沒有想過,畢竟那時對你也沒有這樣的”那個時候,程如風在他眼里,就是白寄嵐的藥。又怎么可能會想去插一腳。“那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想睡我的?”程如風這么問著,還壞心眼地重重捏了一下。白映山悶哼出聲,眼神里卻只有滿滿的寵溺,“不知道說不清什么時候,就中了你的蠱?!?/br>“胡說,我從來都不玩蠱。”程如風笑著,獎勵一般,低頭含住了他的guitou。脹痛的欲根被那濕潤的小口含進去,白映山只覺得一陣舒爽,但心頭那燥人的yuhuo,卻似乎燃得更旺了。他撩起了程如風的長發(fā),手從她的領(lǐng)口伸了進去,握住一團酥軟的綿乳,揉捏起來。程如風從鼻腔逸出呻吟,下身的花xue也跟著收縮起來,蠕動的內(nèi)壁絞緊了白寄嵐的roubang,白寄嵐被吸得尾椎發(fā)麻,差點就要直接射出來。他又嫉又惱,恨她只是含著大哥的陽具被摸了一下奶子就浪成這樣,卻又不舍得就這么丟開手,索性掐著她的腰,狠狠頂弄起來。粗長火熱的roubang一次次飛快地沖進那花xue之內(nèi),攪得那xue里yin水四濺。程如風半伏在白家兄弟身上,下面紅艷的花xue里是弟弟的roubang不停進進出出,那張櫻桃小嘴卻被哥哥的陽物撐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小小的車廂里彌漫著她動情時的幽香,既yin靡,又香艷。車只是凡世之物,自然不如法寶平穩(wěn),不時有些顛簸。那時白寄嵐甚至毫不費勁就能撞進她zigong,插得她快感如潮,連腳趾都蜷了起來,但上面的小嘴就不那么舒服了。白映山的roubang長而上翹,車廂狹小,她這樣的姿勢含得本來就有點勉強,白寄嵐每次一記猛撞,都會讓她的身體往前,直接把白映山的guitou卡到喉嚨深處。白映山是很爽的,但程如風眼淚都快要噎出來了。這樣幾次,白映山自己就把roubang抽了出來,低頭去親親她,“我們換別的玩法”“別的什么?”白寄嵐嘴上問著,手里卻抱緊了程如風不肯撒手,一副你怎么都別想搶人的樣子。白映山推了他躺下,程如風趴在他身上。白寄嵐有點不明所以,就見大哥把程如風的裙子掀起來,露出她白嫩挺翹的屁股。程如風略有點不安地扭了扭,“后面最近都沒用過你慢點進啊”后面是白寄嵐躺在那里,看不清大哥的動作,但很快就明白了。白映山應(yīng)著聲,用程如風自己流出來的yin水涂濕了她的小菊花,然后溫柔而堅定地慢慢將roubang插了進去。隔著薄薄一層rou壁,感受到同胞大哥的陽具的摩擦和擠壓,白寄嵐只覺得腦海中轟地閃過一道白光。就好像有什么新的大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