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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fēng)一回到映月樓,就直接被辰輝按在了床上。程如風(fēng)算是軟禁在翠華峰的,辰輝陪她在這里,當(dāng)然也不能隨意出入。他可不是什么能禁欲的性子。而現(xiàn)在的翠華峰,也就程如風(fēng)一個女修,女性凡奴倒是很多,但對辰輝來說,凡人簡直連解渴都算不上,還不如不碰。偏偏有白寄嵐在,他都挨不上邊,前兩天甚至索性連人都見不著了。現(xiàn)在白寄嵐自己在客院閉關(guān),程如風(fēng)獨自回來了,他怎么可能按捺得住?程如風(fēng)被他鋪頭蓋臉一頓亂親弄得麻麻癢癢,連忙一面躲閃,一面伸手抵住他,“師兄……等一下……猴急個什么勁……”“等不了。你倒是天天吃著元嬰修士的陽精,飽漢不知餓漢饑吧……”辰輝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襠下,“看看你可憐的小師兄……都成什么樣子了……”怒張的roubang粗逾嬰臂,在她手心里火熱地跳動著。程如風(fēng)有點無奈,握了握,輕聲道:“又不是不讓你弄,但師兄這么大……人家才剛被三堂會審,一時情緒都不對……怎么進(jìn)得去?要被捅壞的……師兄先等一等,慢慢玩好不好嘛她拖長了聲音撒嬌,辰輝只覺得身體都酥了半截,卻并不想這么放過她,直接脫了褲子,大roubang遞到她唇邊,“先含一含?!?/br>程如風(fēng)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嗯,對她這位師兄來說,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樣的,如果不是雙修,他說不定還更愛koujiao。但對這時的她來說,含一含的確比被他直接捅進(jìn)去好接受。她的身體很敏感,但畢竟不是真的隨時都在發(fā)春,剛剛只怕被人看出及時行樂圖的端倪,整個精神都繃著,當(dāng)然顧不上想什么黃色廢料,一時沒那么快轉(zhuǎn)換,這時下面還很干澀,辰輝那種尺寸……想想她都覺得痛。程如風(fēng)張嘴叼住了辰輝的guitou,又伸手揉上他的春袋。讓他先在嘴里射一回,自己的身體也就差不多應(yīng)該能準(zhǔn)備好了。辰輝舒服地哼了哼,卻還嫌有點不夠。他轉(zhuǎn)過頭叫:“云小九?!?/br>李夢樵幾乎是立刻就出現(xiàn)了,“真人有什么吩咐?”辰輝拉開了程如風(fēng)的腿,“來舔這小妖精的xue。”程如風(fēng)還含著他的roubang,連話都說不了,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反對。李夢樵的手段她向來都是喜歡的。個性且不論,在性事上,他的確符合他原本的出身。一切的動作,都是為了取悅他服務(wù)的對象,總能很快就讓她高潮。他這時已經(jīng)伏下身去,柔軟的唇吻上了她腿心的花瓣。辰輝那邊大手也握住了她雪白豐滿的椒乳,不斷的擠壓揉捏。這樣雙管齊下,程如風(fēng)白嫩的肌膚很快泛起紅色,眼眸中也蒙上了一層盈盈水光,她張大了嘴,將辰輝的roubang含得更深,鼻腔里逸出甜膩的低吟。“什么情緒不對?這不摸兩下就對了嗎?”辰輝喘息著,挺腰在她嘴里抽送,一面道,“又要氣氛,又要情緒,你騙騙那些名門正派的傻子就好,我還不知道你嗎?你就是個天生欠cao的小妖精……”程如風(fēng)想要反駁,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毫無說服力。空氣里已經(jīng)開始彌漫出淡淡的幽香,那是她興奮起來最明顯的證據(jù)。李夢樵靈活的舌頭也正在她花瓣之間的縫隙中從下往上地掃過,勾出一根淡淡的銀絲。“已經(jīng)開始濕了哦。”他笑著說,往那粉色的xue口探進(jìn)了一根手指,又再次低下頭,含住了她已經(jīng)硬起來的陰蒂。快感劃過每一個神經(jīng)末梢,程如風(fēng)下意識地弓起了身子,要不是還含著辰輝的roubang,肯定要叫出聲來。辰輝也伸了手下去在她花xue摸了摸,“再做下擴張吧……每次都這么費勁,早說讓你找個東西一直塞著的……”他是憋得上火,但也不想真的弄傷她。程如風(fēng)這時也懶得計較他這些混賬話了,兩根不同男人不同粗細(xì)的手指在她花徑中翻攪,異樣的快感讓程如風(fēng)忍不住整個人都戰(zhàn)栗起來。甬道中的媚rou也收縮著,絞緊了他們的手指。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抽了口氣,簡直可以想象roubang被這樣絞住會是何等的銷魂。辰輝有點為難,他真想現(xiàn)在就插進(jìn)去,但又舍不得從她嘴里撥出來。她溫暖濕潤的口腔,柔軟靈活的唇舌,又是另一種極致的享受。“……要是能長兩根jiba就好了。”他說。程如風(fēng)都要被他氣笑了,把他的roubang吐了出來,白了他一眼,“你這滿腦子都是些什么!蛇才長兩根呢。長兩根也不能上一下啊?!?/br>她既然都已經(jīng)吐出來了,倒省了辰輝去選,他擠開了李夢樵,對準(zhǔn)她的xue口,挺槍而入。火熱堅硬的粗長roubang直插到了最深處,程如風(fēng)吟哦出聲,反射性地抬手攀住他寬厚結(jié)實的背,一根還是兩根的問題就丟到了一邊。辰輝卻又在她耳邊道:“你見過掌門師伯的寒玉蟒么?”顧言的靈寵不只一只,辰輝說起的寒玉蟒,之前在海上的時候,程如風(fēng)見過一次,一條白蛇,盤在顧言手上的時候小巧可愛,變身入海時威風(fēng)凜凜。程如風(fēng)當(dāng)時還挺羨慕的,只是不知道辰輝為什么會在這時提起來。“那是條雄蟒。”辰輝說,“師伯有時候會把它放出來一起cao女人,就等于有三條jiba……”程如風(fēng):……她本來以為她對顧言的“會玩”已經(jīng)十分了解了,但真沒想到還能這樣。欲靈宗弟子和靈寵心意相通還能共享感觀,這樣簡直就是三重快感了。但她除了在及時行樂圖里時自己被天香藤cao過之外,最多也就是把天香藤當(dāng)作助性的道具,捆綁啊跳蛋什么的,真沒想過還可以用它來cao別人……這么一說,早先辰輝帶她去見幽雪的時候,大師姐好像也是在叫別人cao她的靈寵?簡直好像又打開了新的大門。辰輝不太滿意她的走神,狠狠一撞,“想什么呢?是不是想去找?guī)煵囈辉嚾龡ljiba一起來的滋味?”“別亂說,我才沒有?!?/br>之前程如風(fēng)真是在想自己的天香藤,被他這么一問,程如風(fēng)還真想了想顧言說忙完就來看她,說不定真可以……但……還是覺得有點獵奇和重口。畢竟她覺得自己的天香藤……只算是個道具,如果是那條寒玉蟒,妥妥的就是人獸了吧?天香藤傳來了不滿的訊號,并直接主動現(xiàn)了身。它雖然還比不上師伯的寒玉蟒,但好歹也是結(jié)了丹的靈植。它也是有意識和靈魂的!怎么能只把它算作道具?它也可以有雞雞的!它滿身都是雞雞!程如風(fēng)看著鋪滿整張床“張牙舞爪”的藤蔓,又轉(zhuǎn)過頭問辰輝,“你剛說想要幾根來著?”程·觸手怪·珍珠·如風(fēng)上線。53.我只是……也想對師兄好一點……欲靈宗大概可以算是這世上對性事風(fēng)氣最開放的地方了,不但沒什么師徒倫理,一女多男一男多女更是家常便飯,就連男男女女?dāng)嘈浒俸弦菜究找姂T。辰輝當(dāng)然聽得出程如風(fēng)那句話背后的意思。但知道歸知道,他可沒有被插的興趣,他只喜歡插女人。“嘖,”辰輝咂了咂嘴,“長本事了啊。但這玩意兒……多少根,也只會是用在你身上。”他的roubang還插在程如風(fēng)體內(nèi)也不撥出來,只伸手一撈,抓起一根藤蔓。剛剛還在叫囂它是有靈魂的結(jié)丹靈植,滿身都是雞雞的天香藤,一點反抗都沒有,乖乖地再次淪為道具,被拿來當(dāng)繩子把程如風(fēng)的手腳連在一塊,綁成了羞恥的姿勢。程如風(fēng):……你到底是誰的靈寵?天香藤安靜如雞。雖然它最喜歡白寄嵐的jingye,但辰輝才是把它從小喂到大的人,它對辰輝當(dāng)然要親近得多。除非程如風(fēng)明確的命令,或者辰輝真的傷害到程如風(fēng),不然它都很樂于讓辰輝擺布。畢竟……不論辰輝用它做什么,都意味著,它很快就能吃到好東西了。本來氣勢洶洶的靈寵一秒認(rèn)慫,程如風(fēng)還能怎么樣?她又不想真的為這種事和辰輝翻臉,只能也跟著認(rèn)慫了。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向辰輝,軟語求饒:“師兄……不要……人家不喜歡這樣……”“你個口是心非的小騙子?!背捷x挺著大roubang,在她花xue里研磨了一圈,“不喜歡下面還這么多水?不喜歡還咬這么緊?”程如風(fēng)被他磨得骨頭都酥了,嗯嗯唧唧說不上話來。李夢樵過來,伸手抱了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程如風(fēng)是打小練的功夫,身嬌體軟,各種姿勢都應(yīng)付得來,但李夢樵這樣抱著她,她當(dāng)然又更舒服一點。她抬頭看看李夢樵,獎賞般親了他一口。李夢樵低頭回應(yīng)她,一面玩弄著她因為捆綁而擠在一起顯得尤為豐盈的雪白雙乳?!澳氵@么怕辰輝,連靈寵都怕他,他以前到底對你做過什么壞事?”當(dāng)著辰輝問這個……很顯然這小子就是死性不改。程如風(fēng)咬了咬牙嗔了他一眼,下面辰輝果然就掐著她的腰給她來了幾下狠的,“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對你做過什么?”粗長的roubang驟然間撞到了最深處,狠狠抵上了花心,那樣強硬的力度和火熱的溫度讓程如風(fēng)迷亂地仰起頭來,“嗯啊……師兄……”辰輝半跪在她腿間,快速地擺動腰肢,每一次都整根插到底,rou體撞擊啪啪作響,“繼續(xù)說啊……我到底怎么你了?”“沒有……”程如風(fēng)的聲音夾著喘息,斷斷續(xù)續(xù),“師兄對我……最好了……我才沒有……怕……我只是……啊……師兄你慢一點……我只是……也想對師兄好一點……”“小騙子。”辰輝罵她,但動作卻真的緩了緩。程如風(fēng)掙開了藤蔓,伸手抱住他,臉貼在他胸膛上,“是真的呀……有些事情,我可能沒有辦法……但是……在我能做的事上……還是想盡力讓師兄如愿的……”她這番話說得真情實意。她對辰輝真是心存感激的。如果不是辰輝,在欲靈宗這種地方,她萬萬不可能那樣輕松自在。哪怕翠華峰人口簡單,可是師父不在,師姐癡狂,方流云……他自己都會被執(zhí)事弟子直接在翠華峰大殿凌虐。只因為辰輝護(hù)住她,她才能那么清靜地修行長大。程如風(fēng)對欲靈宗這個地方說不上有什么歸屬感,但對辰輝這個人,到底還是有幾分不同。何況到目前為止,辰輝其實也沒對她提過什么過分的要求。不過就是床上這點事。他又不會真的弄死她。坦誠點說……她其實也挺喜歡的。順著他又有什么不行?她伏在辰輝懷里,看不見他此刻表情,但他卻給了她最直觀的反應(yīng)。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又粗大了幾分,突突跳動著,破開了她的zigong口,guntang的jingye激射出來,灌滿了她緊窒的花房。程如風(fēng)其實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就射,畢竟辰輝的持久算是全宗有名的,但她本來一直就被他狠狠cao弄,這時敏感的花心被重?fù)?,zigong又被如沸陽精熨燙著,那無上的銷魂快感讓她不由也尖叫了一聲,幾乎在同時到了高潮。辰輝并沒有急于把roubang撥出去,只低下頭來親吻她。唇舌交纏,難舍難分。李夢樵在旁邊看著,有點眼熱,又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一而再,再而三,他也算是真的記住了。但凡是在辰輝的事上,他只要嘴欠,就是給自己挖坑!到最后都是自己難受。白寄嵐占了個強,辰輝就占了個早。他算什么呢?但心底到底還是有幾分不甘,李夢樵靠過去,輕輕吻上程如風(fēng)的背。她白嫩的肌膚因為激烈的交歡透了點緋紅,還微微沁了點汗,幽香迷人。李夢樵沿著她優(yōu)美的蝴蝶骨緩緩吻下去。程如風(fēng)還在仰頭和辰輝接吻,嬌哼著反過手來。李夢樵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停,舌尖劃過她柔和的腰線,停在她蜜桃般的翹臀上,畫著圈舔了舔,然后一口咬了下去。當(dāng)然咬得并不重,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讓她戰(zhàn)栗著繃起了身子。花xue中也是驟然一縮,涌出一波水來。辰輝才射過精的roubang被她這一夾,甚至微微生痛,頓時又精神起來。辰輝悶哼了一聲,這才松了程如風(fēng)的唇,探頭去看李夢樵。李夢樵揉著程如風(fēng)臀上自己咬出來的印子,輕輕笑了,“抱歉,看起來太美味了,一時沒忍住。”程如風(fēng)也回頭去看他,李夢樵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緩緩?fù)乱?,“要不然,讓你咬回來??/br>程如風(fēng)啐了他一口,“呸,我才不要呢。”手卻很自然地順著他的腰摸下去,在他結(jié)實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李夢樵順勢就貼上來,早已經(jīng)勃起的roubang在她臀縫里頂了頂,“我用后面?”這話卻不是在問程如風(fēng),而是在和辰輝商量,畢竟他還插在她xue里沒出來。辰輝在這事上向來不扭捏,索性直接倒在了床上,程如風(fēng)也跟著被帶著伏在了他身上,李夢樵一面繼續(xù)親吻程如風(fēng)的背,一面用手指醮著她的yin水探進(jìn)了菊xue做著擴張。程如風(fēng)被兩人夾在中間,白嫩雙乳在辰輝胸膛上壓得變了形狀,那乳尖兒卻yingying的挺立著。辰輝伸手捏住了,輕輕揉捻,一面問:“你想要幾根?兩根一起插你夠不夠?要不要把云小八也叫來?”他這會倒把之前的話又撿起來了。程如風(fēng)白了他一眼,但想一想被三個男人環(huán)伺,又忍不住有點身體發(fā)熱。她最近其實不缺男人,白寄嵐將她喂得飽飽的,可是……哪怕是山珍海味,天天吃同一道菜,也不免有點膩味。何況……多人的放縱狂歡滋味又不一樣。不提不覺得,提起來還真有點饞。饞得發(fā)癢。就像是骨子里的癮。程如風(fēng)想,她這輩子,大概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