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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牙哼了聲,要踹人的小腿立刻失了力氣,徒勞地落在身上人的后腰,腿rou從他的臀上壓過,竟無意將孽根往xue里推得更深了些。李玄慈喘息粗了一瞬,然后低聲笑了下,帶著啞的聲音跟軟刀子一樣刮著耳骨,叫人耳熱得很。十六還粉著的臉頰,又飛了些紅,跟半熟的桃子似的,腦子一沖,便先下手為強罵起他來。“真不要臉,大壞蛋!”如果不是聲音里帶著情欲后難以掩飾的媚,如果她的xue沒有在說話時無意地絞緊,這話倒有些說服力。李玄慈被絞得難受,腰眼用力,又在xue里撞了下,棱溝反刮過濡熱的媚rou,將含著的滿xue白膩帶得更深,刺到最深處,肆無忌憚地頂撞著濕軟成泥的xuerou。“濕成這樣,沒讓你舒服?”他眼睛里的邪氣片刻就要出籠。十六有些愣怔地看著他黑沉沉的眼睛,眨了下眼,竟真的思考起來。舒服是真舒服的,開始有些疼,可是后來腦子簡直要被煮成漿糊了,骨頭縫都是麻的,直到現(xiàn)在,十六連根手指都不想動,快化成灘水了。她并沒有多少羞恥感。從記事開始,十六便女扮男裝,想的都是如何瞞天過海,如何不丟師門的臉,她在山上過得開心,沒想過有還俗一天,也沒想過要成婚生子,更沒想過會與人這般親密地耳鬢廝磨,津液勾纏。她懵懵懂懂,天生天長,卻也因此沒受過多少閨中女兒規(guī)訓,舒服便是舒服,和肚子餓了吃東西一樣,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她不太懂這些事,但身體的反應是真實的,對十六來說,這和被狗咬了一口,沒什么太大分別,只是狗咬人會疼,不會這么舒服罷了。倒是最后沒忍住松口叫了他哥哥,更讓十六耳熱。狗屁哥哥,哥哥狗屁。她抿了抿唇,還是老實承認了,“舒服的?!?/br>隨即十六又爭著說:“但是你也舒服吧,我可不欠你的?!?/br>李玄慈自歡愛后,第一次抽離出這濃濁的情欲,生出些異樣的情緒,既有些荒謬可笑,卻又覺得毫不意外。果然是個千奇百怪的銅疙瘩腦袋。被他吃了個干凈,居然還怕被他討債?還真是蠢得花樣百出。李玄慈勾了唇,眼中玩味更濃,很好,這樣才不會太快令人生膩,有意思的獵物,才值得讓他多玩一會兒。“怎么,怕我以后再動你?”他舌尖勾住十六軟軟的小團耳垂,咬了一口,帶著些隱約的戾氣。十六卻只覺得癢,毛毛蟲一樣掙扎出來,有些困惑地說:“沒有呀。”她眼睛亂轉亂瞄了一會兒,憋了憋嘴,最后還是坦蕩蕩的,用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看向他。“有空我再找你唄?!?/br>還挺舒服的,干嘛不做啊,她現(xiàn)在累了,等休息好了,換她十六咬得人哇哇叫。她心中志氣萬千,身子卻酸軟得厲害,干脆松了力氣,xue里還含著李玄慈的陽具,安安心心地勾了他的脖子,打算閉眼睡會兒。可累死十六了。剩下李玄慈,看著身下閉了眼的傻瓜蛋,沉默了一瞬,然后埋在她肩上暗暗笑起來。果然是天底下第一號對他胃口的大蠢貨!微博:化作滿河星八十、閑話他們就這樣糊里糊涂地相擁著睡了一覺。外面還是白日,若是推開窗戶望出去,不遠處便是條小街。雨已經(jīng)停了,青石板被染得烏亮,陸陸續(xù)續(xù)有人出來走動。歇腳的茶棚頂上扯了大塊的油布,不少方才避雨的人還沒走,四仰八叉地坐在板凳條子上,搓著花生米皮,聽說書先生胡侃。金展之前硬扯了何沖來這,兩個大男人一路拖拖拽拽,樣子十分不好看。到了茶棚也不停歇,何沖愁眉苦臉地嘆氣,不時拍案而起,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又被金展按地鼠一樣按了下去,過一會兒又拍案而起,然后繼續(xù)被按下去。金展打了幾回地鼠,連口茶都沒來得及喝,終于有些累了,干脆干坐在那看他。何沖面色上的悲憤,沒了接戲的人,就空空飄落到了地上,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尷尬。若是個刻薄的,此時大概早已奚落起來,但金展是個話不多的厚道人,于是還是握住何沖的肩臂,勸著他坐下。何沖順坡下驢,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聛恚皇敲嫔线€是忍不住帶了些真心的憂色。“你們王爺,不會真的對我們十六怎么樣吧?”何沖兩條眉毛快扭成了毛毛蟲。金展喝完了茶,才十分老實地說:“我也不清楚。”隨即又道,“便是真做什么,你又要作何反應?”何沖眉毛皺得更緊了,然后干巴巴擠出來一句,“我若是現(xiàn)在沖進去,你們王爺.......”“大概我們王爺會給你刺個對穿?!苯鹫故掷蠈嵉鼗卮?。何沖吞了下口水,然后十分堅定地說:“不會的,十六會護著我的?!?/br>十分理直氣壯,絲毫不認為這話說得稍嫌沒有出息了些。“這倒是。”金展這傻瓜也一點沒覺出什么,點點頭附和著。“十六......能護得住我吧?”何沖有些懷疑地問起來。“若是以前,那自然是沒人能從王爺手底下護住一個人?!苯鹫拐f得坦白。“不過若是十六兄弟,倒應該真能護住你?!苯鹫雇蚝螞_,“王爺對他,不太一般?!?/br>其實是十分不一般。何沖被他那聲“十六兄弟”噎了個正著,消化了一會兒,才說:“你們王爺,以前可有長長久久地喜歡過什么人嗎?”不會是個朝秦暮楚的吧,若是這樣,他便是拼了命不要,也得沖上去護住十六。“沒有?!苯鹫估蠈嵉負u了搖頭,“我就沒見過王爺喜歡過任何活人?!?/br>何沖頭皮發(fā)麻,忙追問道:“這是什么意思?凡是他喜歡的人,都被他殺了?愛一個,殺一個?”十六,等等師兄,師兄這就帶你跑路!金展連忙握住了何沖的手,將恨不得要彈跳起來的他按在原地。“錯了錯了。”他忙解釋起來,“我們王爺,以前就沒對誰有過好臉色,也沒給過誰熱乎氣兒。“王爺迷過一陣鷹,也愛打獵,以往能讓他上心幾分的,不是天上翅膀飛的,就是地上四腿兒跑的?!?/br>“活人里,十六是第一個讓王爺另眼相待的,我也沒見識過。”金展交代完畢,自己面色也多了些困惑。何沖坐了下來,總算多了些安心,這樣看來,哪怕是因為同命結,李玄慈對十六,好歹還是多了些特殊的吧。他心里還是記掛著這兩人亂七八糟、說不清楚的關系,嘴里也變得絮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