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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洞仙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哥哥,難受......”

十六難受地叫了起來,她只喜歡甜,還不能欣賞任何帶著痛的快感,這只讓她心里生起無名的焦灼,因此干脆不要命一般

抓住李玄慈的鬢發(fā),想要將他推開。

但撕扯帶來的痛苦,只是更加刺激了李玄慈的欲望,暴戾的征服欲在血管里橫沖直撞,幾乎要從太陽xue里飛刺出來。

獸性的一面主宰了軀體,李玄慈開始大口吞咽起十六的乳rou,狠厲地似乎要將她剝皮拆rou,全部葬進肚里。

十六的乳生得并不十分豐膩,常年包裹在布條之下,只微微隆起一些,像豆腐凝成時不平的鼓包,讓人忍不住想吮破。

他也是這樣做的,連唇也灼熱起來,碾在乳暈上,廝磨著絲潤的肌膚,吮吸的動作讓這小小的乳都蕩起波瀾。

越發(fā)貪婪,能吞多少便吞多少,他的津液在白乳上留下曖昧的水痕,像是落了一層情欲的雨。

太嫩了。

李玄慈在心底嘆息,怎么會這樣嫩,又這樣干凈,沒有胭脂氣,只有十六的味道,大概是吃多了糖,甚至有些甜意。

李玄慈吮著十六的乳尖,只覺得心中的野獸吮飽了血,在叫囂著要更多。

直到十六用略帶一點甜膩的泣意,不知所措地求著他:“哥哥,奇怪,有東西要出來了。”

李玄慈這才第一次從她的嫩乳上抬起了頭,眼中有血色濃烈的欲望,啞著嗓子問:“哪里要流出來了?”

他又低頭吮了口乳,咬著奶尖含糊不清地問道:“這里?”

隨即那只干凈又修長的手伸了下去,用溫熱的手掌從她軟嘟嘟的陰xue上撫過,沾染上一點濕潤,卻明知故問,“還是這

里?”

十六卻說不出來,只支支吾吾地咬著嘴唇,不肯再說話。

李玄慈正起身來,望著懵懂地陷入欲望的十六,終于知道,為什么無論如何都得不到饜足。

不是身體,而是精神。

他要看著清醒的十六,在他身下明明白白地淪陷進情欲里,無法自拔。

要她抵抗,要她感到羞恥,要她明白身體的每一寸是如何在濕熱的欲望里蒸騰成碎片的。

然后,再毫無余地徹底征服她。

當然,這樣不清醒的十六也是有趣可愛的,直白地展現(xiàn)著他施加在她身上的每一點影響,可是不夠,只是這樣還不夠。

李玄慈將還濕潤著的陽具,赤裸又輕佻地靠近了她,放置在被自己舔濕的乳中。

那里并包裹不住他,只淺淺攏住一點點,軟腴的乳rou將將挨著青筋勃發(fā)的陽具,一個雪白,一個沉紅,一個純凈,一個欲

重。

十六跪在榻上,眼睛還是濕潤的,睫毛上沾了些未落的淚,有些懵懂地看著他,柔順又天真。

李玄慈卻殘忍得很,用手捻起她兩邊粉嫩的乳尖,揉弄過來,硬是要那淺淺的乳半包住自己的陽具,然后狠厲地動了起

來。

彼此的津液、馬眼里流出來的腺液,還有些未盡的糖漿,亂七八糟混在一起,將純凈的乳玷污得成了團軟泥。

十六叫起來,用手卻推他的腹部,卻被他擒住肩膀,一下拉近,用可怖的陽具一下下地頂著她柔軟的乳。

陷了進去,又彈回來,硬起來的乳尖正好抵進馬眼里,一下下鉆著,小眼像有了意志,一口口吮著乳尖,彼此都廝磨痛

快。

倒成了rou杵和rou磨盤,一下下互相折磨著,也一下下互相寬慰著無法疏解的欲望。

十六哭了,叫著不要,卻被他擒了手,那只有些胖又軟得很的手,便拿來做這樣yin靡的事情,被迫替他揉著硬得厲害的陰

莖。

那暗紅又可怕的陽具,就這樣在她白凈的手指中進出,不時頂上粉嫩的乳尖,將它搗得陷了進去。

直到十六手酸得受不了,李玄慈揚起下巴,發(fā)出低沉曖昧的喘息聲,那聲音惹得十六好奇地抬頭,下一刻,卻從那折磨了

她許久的壞東西里,噴出許多又濃又熱的白液。

她的細鎖骨,纖薄的肩膀,軟腴的乳,都掛了這膩白的jingye,緩緩往下滑著,乃至在小小的乳尖上掛出一滴白濁。

“哥哥....”她呆呆叫著。

李玄慈還在沉沉地喘息著,胸膛暗暗起伏,聞聲低下頭看她。

純潔的小鹿,誤入了密林,沾染了滿身的泥,再也回不去了。

他撫過十六紅潤的唇,旁邊甚至還沾了一點白膩,他用指尖刮了下來,慢條斯理地撬開她的唇,混著那白膩,玩弄起她的

舌尖。

“我會讓你恢復的?!彼谅曊f道。

“然后,你便再也不能逃開了,在我的身下,做我永遠的奴隸。”他伏下身,在十六的耳畔,輕輕說著。

微博:化作滿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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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還是要清醒著來的

六十六、借宿

一切發(fā)生之前。

何沖雖然到底在強烈的求生欲下退出了房間,但同樣強烈的師門情深,依然讓他小心又謹慎地貼在門縫上,想要聽聽里面

的動靜。

然而他齜牙咧嘴地想要聽點風聲時,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捂住他的嘴,一下子將他拖了開去。

何沖也是練家子,可他失了先機,又不敢在走廊里弄出動靜,因此一套精妙絕倫的擒拿手也只能施展個小半,好好的分筋

錯骨手最后使得跟狗刨一樣。

直到拖過了拐角,后面的人才松了手,何沖轉身一看發(fā)現(xiàn)是定王的那個跟班,金展。

何沖頓時也顧不得理虧,用氣聲問道:“你....你作甚?”

金展本只是盡忠職守,可看著何沖這般模樣,近日來又連連守著主子“斷袖”了的秘密,一下子也頗為不必要地紅了臉,

忙擺著手,結結巴巴地辯解:“我只是,我對你,你莫誤會,我沒有那種愛好......別人也沒有!”

說到最后一句時,甚至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

何沖簡直摸不著頭腦,他不過是竊聽被捉,驚嚇之下借題發(fā)揮,怎么這人倒比他還慌?

“別人......什么別人?”何沖疑惑地問道,隨即瞪大了眼睛,回頭望向緊閉的房門。

金展簡直不打自招,一臉緊張地上來又要捂他的嘴,被得了自由的何沖一個小擒拿手便擋了回去,兩人邊過招邊互相逼

問。

“你是說,定王也習慣如此動手動腳?”一個黑虎掏心。

“我沒說!”一個白鶴亮翅。

“你是說漏了嘴,你們王爺明明.....”氣急敗壞的何沖快要在樓梯上和金展打起來。

“我們王爺對別人從不這樣!”金展如此時刻仍不忘維護自家主子的清白。

“對十六這樣更不行!”何沖氣得抬腳一個下劈,卻被金展接個正著,兩人僵持著差點一起滾下樓梯去。

金展硬是生生扛住他的力道,再反手一抓,將何沖制在自己懷里,急急警告著:“斷袖之事,不容于清議,萬不可宣

揚?!?/br>
話音剛落,卻感覺懷中的何沖一靜,面色有些古怪地望向他,重復道:“斷袖?”

隨即,仿佛嗓子里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