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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要掉落下去了。她不愿錯過任何甜頭,終于做了蠢事。十六攏細(xì)了舌尖,那么潤、那么紅、那么嫩的一點點,就這么天真又愚蠢地探了過去,勾住了那滴要墜下的蜜。她的舌頭比蝴蝶的翅膀還要輕,只那么微微一勾,就將那滴蜜采走了,卻在那致命的地方暈開了無限的波瀾,侵襲著交錯匯聚的神經(jīng)末梢。這樣還不夠,十六逆著糖漿滑落的軌跡,一點點舔舐上去。紅潤又濡濕的舌尖,對抗著勃發(fā)的青筋,將忿張凸起的血管輕輕按了下去,挑撥著內(nèi)里汩汩流淌的血液,卻又繼續(xù)往上行,讓被短暫阻礙的鮮血,更加洶涌地奔騰起來。她的舌尖,好似鮮桃剜開露出的汁液淋漓的果rou,那么一點點,卻又嫩又粉,就這樣輕柔又細(xì)致地?fù)徇^他可怕的陽具,虬結(jié)的青筋,勃發(fā)的棱頭。甜蜜一點點變濃,蜜糖被舔舐掉,濕潤的皮膚上卻又立刻替換上她留下的曖昧水痕。全都混在一塊了,你和了我,我和了你,黏膩得一塌糊涂,甚至黏在她的唇上,將柔潤又天真的唇瓣與男人的陽具親密地牽扯出絲絲絡(luò)絡(luò)的細(xì)密。可十六毫不在意,她只顧著追逐甜的滋味,樂此不疲地用舌尖舞蹈著,主動去勾纏男人的性器。馬眼里涌出些透明的腺液,與糖漿還有她的津液混在一起,添了些更為曖昧的味道。十六卻越發(fā)起勁,干脆張了唇,將勃發(fā)的棱頭一口吞了進去,舌頭還纏綿地繞著圓頭舔舐,柔軟的舌面正好嵌在它的弧度上,兩相廝磨著,毫厘不離。她如此沉醉在這別樣的獎勵里,以至于甚至忽略了身上越發(fā)濃重的呼吸聲,和腦后逐漸松開的手。直到覺得舔得十分干凈,再也嘗不出甜味了,十六直起身來,品味著口中的甜蜜,那雙眼睛彎了起來,有些得意地看著李玄慈。而李玄慈罕見地沒有斥責(zé)她,事實上,他也沒有看到十六的得意。因為,李玄慈此刻正揚著下巴,目光望向頭頂?shù)暮煄ぃ骂M收緊成極銳極凌厲的一道線,脆弱的喉結(jié)就這么暴露出來,隨著吞咽輕輕滑動了下。十六有些迷惑地看著他的喉結(jié),又摸了摸自己的,明明也有凸起,可無論她如何咽口水,也不會如他那樣隨之滑動。她起了好奇心,像清晨汲水的小鹿,探著身子小心地靠近。李玄慈正在與自己對抗,當(dāng)十六無意識地舔舐過他那處時,有什么極為濃烈的情緒似乎在腦中隨著快感炸開來,濺得到處都是,讓他無法分辨自己究竟是憤怒還是愉悅。他咽下了未出口的嘆息聲,與自己的本能對抗著,但情緒依然從身體內(nèi)部如潮水一般溢開來。更多,要更多,要把她這樣脆弱又瘦小的身體拆開,喝她的血,吃她的rou,吞個過癮,便再不會失控了,便能夠心滿意足地回到永不失控的自我控制中。李玄慈閉了眼,對抗著此刻在血管里肆意沖撞的暴戾之氣,他的手微微抖了起來,一半因為想要殺人的沖動,一半因為強行克制的壓抑。下一刻,他暴露著的喉結(jié)被什么溫?zé)岬臇|西含住了,有小小的舌頭滑過他那里。再也無法阻擋,李玄慈腦中有墨色的浪一陣陣翻涌,將他的理智全部沾染上污濁的痕跡。不需要清醒。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好了,本來就該如此的。他伸出手,勾住她幼嫩的下巴,啞著嗓子吩咐道:“把衣服脫了?!?/br>“全部?!?/br>六十五、淺乳(2800)十六的身體是鮮嫩的。她像夏日清河里剛剛長成的藕,埋在泥里,撈出來洗干凈后,便是一身的細(xì)膩,即便是剝開來看,也是細(xì)絲連著白rou的鮮嫩。十六并不懂得什么是羞,她知道不該隨便脫衣服,可她天然對李玄慈生不起戒心,冥冥中種下同命結(jié)的是他,失智后第一個見的人是他,信任幾乎成為了本能。她身上穿的男裝灰撲撲的,剝下來卻是生嫩的胴體。伶仃一點點的鎖骨,讓人看一眼便生憐,便是再輕的咬嗜,也能夠留下紅痕。白日里的陽光,從霧蒙蒙的床簾外透了幾分進來,將她光裸的皮膚鍍上一層光釉,不耀眼,卻多了些說不清的溫柔。越來越多的肌膚裸露出來,鎖骨下輕輕凹陷,隨之又慢慢隆起一痕新月般的弧線。遠(yuǎn)遠(yuǎn)望去,幼嫩得像剛凝成的牛乳,淺淺在表面結(jié)出潤白的顏色,卻好像只要輕輕一抿,都能吮破這細(xì)嫩的皮rou。李玄慈的眼睛黑得望不見光,十六跪立著,沐浴在光里,他則半倚著床,面容半隱在輕紗籠罩的陰影下,隨著床簾的擺動而忽明忽暗。“過來。”他伸出手,朝向赤裸的十六。十六依然沒有意識到什么,只是甜甜地笑了一下,膝行著挪了過去,如同蜻蜓一路點過水面,在床單上蜿蜒出絲絲的波瀾。她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撲了過來,李玄慈展臂攬住了她,溫潤的皮膚廝磨的瞬間,便忍不住讓人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喟嘆。這就是人體的溫度,從相觸的方寸之地暈染開來,細(xì)膩又潤澤,仿佛在撫摸一樽釉,觸手留溫,仿佛遺落下什么,又仿佛什么也不剩下,叫人無法知足,只能沉溺。十六的眼睛睜圓了,黑黑的瞳孔里印著他的影子,不懂他在做什么,只是覺得他緊緊囚住自己的手臂,與腰間皮膚廝磨時有些癢,叫她不自覺地想扭動起來。可她只剛剛顫了一下,李玄慈便說了聲“別動”,藏著她不能領(lǐng)會的暗啞,于是她便真的不敢動了。有力的手臂落在她纖纖不堪一握的腰,忿起的肌rou碾著她柔軟又豐潤的臀rou,只微微一用力,便帶起桃子一樣多汁的軟臀顫了起來。十六細(xì)細(xì)喘了一聲,可又立刻抿住了唇,她不懂得自己為什么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只覺得有什么潮濕又氤氳的東西在體內(nèi)發(fā)酵,滿得要從身上任何的出口溢出來。在她顫抖的瞬間,李玄慈眼神一凝,低頭啟唇,含住了那近在咫尺的顫抖的奶尖。那么嫩,那么粉,甚至沒有多少色欲,只顯得這樣純潔又天真,透進床簾的光瀾在她雪白的乳上流溢著,讓人忍不住去追逐。所以,李玄慈將這無知的身體含了進去,讓這柔潤得不可思議的乳rou在自己口中化開。他的口腔太熱了,十六有些難以人數(shù)地掙扎起來,她說不清楚這感覺。那從來被束縛、被忽視、被視為羞辱的乳,就這么被含進另一個人的口中,用溫度熨燙著她,讓她像一尾離了水的魚一樣,想要翻騰脊骨,想要擺脫灼熱,想要蜷縮起來,抵御這陌生又過載的快感。可李玄慈沒有讓步,他反而更加過分了,用堅硬的牙齒咬嗜著這嫩得不可思議的rou豆腐,甚至咬出深深的凹痕,陷進軟腴的奶兒rou里。軟與硬廝磨,既痛苦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