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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下下婚在線閱讀 - 102-不言

102-不言

    當(dāng)柳綃跪在靈堂里時(shí),柳府中,柳心瑤也跪在地上。

“母親,女兒不想生下這個孩子……”她緊貼著朱氏膝蓋,臉上是斑斑淚痕。

“瑤兒,之前說好了的,姜家要這個孩子,你一定要生下來,給他們一個交代?!敝焓喜粸樗鶆樱澳愫徒么跻沧隽藥啄攴蚱?,就當(dāng)給他留個苗吧?!?/br>
“可是……”柳心瑤欲言又止。

“沒有可是,瑤兒,你偷偷買紅花和麝香的事,以后絕不可再做,要是被你爹知道,你恐怕沒有現(xiàn)在這么輕松。”朱氏握著她的手,昨天晚上聽身邊的婆子提了一嘴,說大小姐讓丫鬟熬藥。

她心知柳心瑤一向無病無災(zāi),于是就把丫鬟叫來問了問,誰知她還沒說出口,那丫鬟就跪在地上發(fā)抖,竹筒倒豆一樣全說了。

她這才知道柳心瑤有孕的事,為了確認(rèn)情況,讓人找了可靠的大夫過來,脈象的結(jié)果,果然是喜脈。

昨晚,她是又喜又怒,喜的是姜家那邊可以交差,怒的是自己女兒竟然想打掉這個孩子。

柳心瑤心中忐忑,父親昨日陪繼王去視察行宮修建情況,一夜未歸。如果他知道了這個消息,肯定是堅(jiān)決讓她生下來。

但是,她自己清楚得很,一旦這個孩子被生下,被發(fā)現(xiàn)不是姜家血脈,等待她的會是什么。

柳至圖剛踏進(jìn)府門,就被管家領(lǐng)著去了柳心瑤的院子。

“你們這是做什么?”他見柳心瑤跪在朱氏身邊,明顯哭過的樣子,疑惑地問。

朱氏拉著柳心瑤起身,略一施禮,說道:“老爺,瑤兒有身孕了?!?/br>
“什么?”柳至圖大喜過望,連陪楚必的憋悶之氣也散了,上前扶住柳心瑤的肩頭,問道,“瑤兒!你真的懷上姜家的子嗣了?”

有苦不能說的柳心瑤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是太好了!夫人,你讓廚房多備些食材,好好給瑤兒補(bǔ)補(bǔ)!”柳至圖樂呵呵地吩咐著。

要是姜家得了這個孩子,知州范大人那邊,關(guān)系也就穩(wěn)了。某種程度上,不成器的姜番是死是活,的確不影響他們之間的利益往來。

柳至圖越想越覺得自己前途大好,一個女兒幫他穩(wěn)住了熙城那邊的關(guān)系網(wǎng),而另一個女兒,如果能幫他搭上繼王這棵參天大樹,他這輩子也算是無憂了。

柳心瑤又被圍著好一通叮囑,讓她多吃多睡,這才見柳至圖攜著朱氏離去。

她望著兩人的背影,下定了決心,也罷,這個秘密她會永遠(yuǎn)埋在心里,只希望這個孩子能像她多一些,將姜家的人都蒙混過去。

關(guān)河縣城郊的繼王府邸,在原來行宮的基礎(chǔ)上,又?jǐn)U大了一半,大批徭工們沒日沒夜地勞作,總算讓整座府邸初步完工。

而先前行宮中的一切,合繼王心意的,就被保留下來,不合心意的,都被除去了。

曾為先皇所建的那座寢宮內(nèi),帷帳輕飄的大床上,歪歪斜斜地躺著三個人。

離霧醒得很早,她望著頭頂上那張年輕俊秀的臉,又看看對面凹凸有致的赤裸美人,心里盤算了下,她伺候繼王,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繼王似乎很迷戀她,不論回祥城避暑,還是四處游玩,他總是把她帶在身邊。即便王府里,他的側(cè)室誕下孩子,他也只是去探望幾眼,更多時(shí)候,都是膩在她身上逍遙快活。

自幼在青樓長大的她,并不傻,光看楚必那幾房側(cè)室,便知道他絕非專心一意之人,也因此,她對他也沒什么感情上的需要,左右不過互相睡睡,她還挺喜歡他這具身子的。

當(dāng)然,這些話,她不會說出口,伺候男人,不就是溫柔小意、百般逢迎么,沒有人比她更精于此道了。

雖然她的存在,引發(fā)了楚必周圍一群女人的敵意,但她仗著自己機(jī)靈,避開不少陷阱,至于那些小打小鬧,她倒是來者不拒,畢竟能讓楚必為她心疼,她獲得的“寵愛”也就更多一些。

她正想著,發(fā)覺摟在她肩頭的手動了。

103-回想

“霧兒,在想什么?!背氐蛦〉穆曇魝鱽?。

“沒什么。”離霧小聲說著,她實(shí)在是搞不懂,楚必身旁美人如云,為什么非要纏著她這個一個姿色和身材都只能算是偏上的人不放。

看看他身旁的那位,那精致艷麗的眉眼,惹人眼紅的乳團(tuán),讓人恨不得摸上幾把的腹下腿心,可他不去逗弄那位沉睡的美人,手又摸到她身上。

“怎么,霧兒不高興了?”楚必咬著她圓滑的耳骨,問道。

“沒有,”離霧垂下眼,看上去有幾分楚楚可憐,“王爺龍精虎猛,霧兒一個人,到底是伺候不過來的?!?/br>
“看來是吃醋了?!背匾粋€側(cè)身,扳開她的腿,就入了花xue。

離霧嗯嗯哼哼地叫著,叫得楚必心里的邪火越燒越旺,干脆壓在她身上,費(fèi)力蠻干起來。

床一側(cè)這么大的動靜,另一位美人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她妖妖嬈嬈地坐起身,柔情滿滿地看著楚必,轉(zhuǎn)而翻過身子,爬向兩人這邊。

離霧正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不經(jīng)意瞥了她一眼,頓時(shí)心中贊嘆,瞧瞧那柔軟細(xì)窄的腰肢,胸前沉甸甸的乳兒隨著爬行動作不斷晃蕩,美人臉上更是一副惹人憐愛的春情……

“不準(zhǔn)走神?!背卣f著,像是沒察覺到有人靠近,抓著她的雙腿,狠勁沖撞。

離霧一聲輕呼,也顧不得那位美人了,只順著楚必的意,希望他能盡快結(jié)束,畢竟,那位美人看向她的眼神,已經(jīng)帶上刀子了。

美人叫芙香,小心翼翼地?fù)嵘铣氐膭叛?,結(jié)果就聽他斥了句:“滾開?!?/br>
離霧閉了閉眼,完了,芙香肯定又要恨上她了。不過,她還是有辦法,將僅剩的力氣聚到下身,死命地收縮甬道,果然楚必發(fā)狠地撞了無數(shù)下后,終于停了下來。

芙香不甘心地再往楚必身上蹭,還主動抓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男人終究還是受不了這樣綿軟的刺激,按倒芙香,又干了起來。

離霧可算松了口氣,壓根不在意芙香暗地里向她示威的眼神。等到楚必徹底完事,起身離開后,離霧也穿好衣服,準(zhǔn)備去溫泉宮沐浴。

倒是芙香還躺在床上,炫耀似的說了句:“離霧jiejie,承讓了,王爺總共在我身上xiele四回呢。”

離霧懶得搭理她,徑自走了。

當(dāng)倚在溫泉池邊的時(shí)候,離霧又一次想起了她與楚必初見的那一天,或者說,不是楚必,而是那個點(diǎn)了她,卻讓她自瀆的男人。

她曾暗中讓人去找那天的船夫問過,可那船夫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硬是說不記得有這么一個男人上過他的船。她知道問不出來,才是對她最好的保護(hù),但偶爾心里也會想起他,只是她始終尋不到,那男子究竟在何處。

那天的發(fā)生的一切,讓她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

落霞鎮(zhèn),何家小院里,何巖踏進(jìn)靈堂,“柳綃,該吃午飯了?!?/br>
話音剛落,腳步聲也停在了柳綃身旁。

柳綃低著頭,長時(shí)間的跪姿,已經(jīng)讓她腿腳發(fā)麻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聽何巖笑著說:“怎么,想讓我抱你去吃飯?”

柳綃咬咬牙,勉強(qiáng)撐著手,站了起來。

何巖見她身形微晃,想去扶她一把,卻被避開了。

他不管不顧地?fù)纤难吧┥?,不要跟我作對?!?/br>
恨意又慢慢浮上柳綃心頭,只是這次,她不再說了。她順著何巖的動作,剛踏過門檻,就見院子里站了一個人。

“何少爺?!备冻商忠灰尽?/br>
何巖在看清來人之后,眼中不悅之色一閃而過,猜到了付成的來意。

“付爺,有何吩咐?”他松開手,走到付成面前。

“何少爺,這位是?”付成打量了柳綃一眼,只覺得這婦人分外消瘦憔悴。

“她就是在下的寡嫂,因?yàn)楣虬萏貌铧c(diǎn)摔倒,方才我搭了把手?!焙螏r淡笑著說。

“請節(jié)哀。”付成低頭一禮。

“多謝?!眮碚呤强?,柳綃到底不好怠慢他,啟齒回了句,只是嗓音沙啞,聽上去像是生了病一樣。

“嫂嫂,你先去用飯,我和付爺聊幾句。”何巖微微低頭,恭敬地說道。

柳綃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往后廚方向去了。

付成倒是盯著她緩緩而行的背影看了一會兒,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熟識的感覺,但他隨即想到,這里是遠(yuǎn)離祥城的小縣城,便把那感覺給抹去了。

何巖分外不喜別人盯著柳綃看,是以再次開口問道:“付爺,此來所為何事?”

104-共餐飯

“何家正處于喪期,我本不該在此時(shí)前來打擾,只是,”付成抱拳說道,“三日前,家主在處理政事,突然吐血,幸好內(nèi)侍把沾血的帕子燒了,才沒引起軒然大波,后來找了太醫(yī)來診,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br>
何巖皺起眉頭,“可我現(xiàn)在無法前往祥城?!?/br>
“家主知道少爺?shù)念檻],所以暗地里找人抄錄了脈案,還有這幾日的飲食記錄,一并讓我?guī)н^來,給少爺過目?!案冻烧f完,從懷里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遞給何巖。

何巖拆開信封,仔細(xì)看了看,脈象微沉,太醫(yī)給開了些滋補(bǔ)的方子,至于飲食上也并無不當(dāng)。他想起上次盛禮中的慢性毒藥,已經(jīng)在他離開祥城之前就解除了,那現(xiàn)在他的情況,又是怎么回事?

“付爺,斗膽問一句,貴家主最近這段時(shí)間,房事如何?”

付成咳了兩聲,答道:“和往常一樣,為了應(yīng)付楚氏塞進(jìn)來的女人,家主每隔二日會召幸她們?!?/br>
何巖沉默半晌,才道:“讓他暫停房事,之前送去的藥,繼續(xù)服用,以及太醫(yī)的方子沒錯,也暫時(shí)照著吃就好?!?/br>
“那何少爺能看出家主為何會有此癥狀么?”付成繼續(xù)追問。

“難說,”何巖見付成執(zhí)著的眼神,又說了句,“或許是那些女人求子之心太過急切,給貴家主吃了什么?!?/br>
付成恍然大悟,拱手一禮,“多謝何少爺解惑,我這就回去稟報(bào)家主。”

見付成身形一閃,出了院子,何巖上前把院門鎖好,去了廚房。

他剛一推開門,就聽到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柳綃正站方形的土灶旁邊,微微的火苗之上,是一只正冒著熱氣的砂鍋。

而地上,是沾了些許塵土的木勺。

“怎么,嫂嫂,不愿吃我做的飯?”何巖邊走邊說。

那清晰的腳步聲,一下一下扎在柳綃心上。

何巖環(huán)住她的腰,往砂鍋里瞥了眼,澄清的湯水下,覆著薄薄一層米粒。

“嫂嫂,就算你想喝粥,也要再等等,米還沒煮熟呢?!焙螏r手在她腰間流連幾許,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柳綃極力忍住眼神中的憤怒和屈辱,像一塊僵硬的木頭,任由他抱著坐到桌邊。

何巖放她坐好,自己去盛了飯菜過來,四菜一湯,兩碗米飯,齊整地?cái)[在桌子上。

“怎么,還不吃嗎?”何巖看了低著頭,一動不動的柳綃,問了句。

柳綃咬唇不答,余光瞥到他走了過來。

“難道嫂嫂是想讓我喂你吃?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焙螏r說完,不等柳綃回答,就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

“放我下來?!绷嬂淠卣f著。

“晚了。”何巖好整以暇地笑著,問道,“嫂嫂愛吃什么菜呢?這個滑蛋蝦仁,魚香rou絲還是菌菇湯?”

“放、我、下、來?!?/br>
“柳綃,又跟我作對是嗎?!焙螏r對著她笑笑,端起菌菇湯喝了一口,對準(zhǔn)她的嘴,硬是親了上去。

鮮香濃郁的湯汁頓時(shí)充盈口腔,柳綃一時(shí)換氣不及,嗆咳了兩聲,而何巖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頗為享受地,吮吻著她檀口的每一處。

直到柳綃微微喘息,何巖又喂了她兩口,笑道:“嫂嫂覺得這菌菇湯,味道怎樣?”

柳綃垂著眼,不作聲。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rèn)喜歡了?!焙螏r說完,又夾起一塊晶瑩剔透的蝦仁,送到她嘴邊,“嫂嫂再嘗嘗這個?”

柳綃別過頭去。

何巖笑了聲,慢慢吃掉蝦仁,才說了句:“看來嫂嫂不餓。”

他不再說話,只專心吃飯,一室靜默,讓困在他懷里的柳綃格外難以忍受,尤其是,他牙齒的細(xì)微咀嚼聲,顯得極為清晰,好像他吃的不是飯菜,而是rou和骨。

見他放下筷子,柳綃暗中松一口氣,準(zhǔn)備起身,結(jié)果卻被按住了腰。

“柳綃,不急,我還沒吃完?!焙螏r說完,猛地撕開她的衣襟,埋頭在她頸下胸前,嘖嘖有聲地吸吮著。

柳綃伸手去推他,卻被抓住手腕,別在身后。何巖抱著她換了個姿勢,讓她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

身下那膨大的陽物緊緊抵在她小腹上,柳綃拼命掙扎,但根本無法掙脫,反倒蹭掉了外衣,只余包覆著胸乳的白色小衣,隨著她的動作起伏搖晃。

何巖兩眼泛紅,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溜到她腰上,把綢褲褪了一半,轉(zhuǎn)而解開自己的褲帶,那腫脹的深紅rou莖得了自由,迎頭就鉆進(jìn)柳綃的腿心。

那花xue已然泌出汁水,xuerou像是期待許久一般,毫不猶豫地吸附住整根rou莖,彼此間依依不舍地摩擦著。

何巖嘴邊逸出一聲舒爽的嘆息,而柳綃閉著眼,眼角濕潤,整個人在他腿間上下顛簸。

除了禁錮住她的大手之外,她沒有任何支撐和依靠,就像洪水泛濫的河面上,漂蕩的浮萍。

忽地,何巖一個挺身,手下一松,柳綃忍受不住,后背也失了支撐,往后倒去,頓時(shí)桌上響起碗碟相撞的清脆響聲。

“柳綃,抱著我?!焙螏r重新扶她坐起來,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肩頭。

柳綃像是被燙到一樣,收回手,抬手就往何巖臉上打去。

何巖攥住她的手腕,笑意里隱約有了怒氣,“柳綃,你早就是我的人了,為什么還這么看不開?你跟我鬧什么脾氣,嗯?”

“飯也不吃,湯也不喝,你就這么排斥我?”何巖說著,又把重新抬頭的rou柱送進(jìn)她的花xue里,“你的身子可是一點(diǎn)都不抗拒呢。”

“再說了,排斥我有什么用,你能逃開嗎?還不如向我低頭,我知道你心里有大哥,我不求別的,你拿對他十分之一的好來對待我,我也就滿足了?!?/br>
“休想。”柳綃咬著嘴唇,冷冷答道。

只是因?yàn)榇⒓觿?,這句話也輕飄飄的,沒什么威懾力。

“那就試試,總有一天,你會甘心屈服于我。”何巖像是真的被氣到了,扶著她的腰臀一個勁往身下按,而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樣,往上頂弄。

花xue深處的酥麻和熱燙,很快傳遍四肢百骸,柳綃軟了身子,卻依然固執(zhí)地,不肯靠在他身上。

何巖沉著臉,飛速進(jìn)出,直到xiele陽精,他才停下來。

桌上的飯菜灑了大半,碗盤也東倒西歪,還有根筷子掉到地上,看上去一片狼藉。

眼前,柳綃微微發(fā)抖,還未從那一瞬間的空白中回過神,而她胸前的小衣,在顛簸中松了系繩,歪歪斜斜,半側(cè)乳團(tuán)從邊緣探了出來。

何巖低頭叼住那翹立嫣紅的乳珠,又含著微紅的乳暈,津津有味地吮吸許久,才說了句:“柳綃,你從了我,我會好好待你的?!?/br>
只是因?yàn)樗χ蚺崮鄣娜閳F(tuán),話說得含糊不清,讓人聽不真切。

——

這一章rou占了一多半了,用個三字標(biāo)題吧

下面是作者的一些廢話,嘿嘿——

這本寫到20萬字了,最近有讀者大可愛留言夸我,我雖然有點(diǎn)膨脹,但還是仔細(xì)想了下,為啥這篇文數(shù)據(jù)不好,總結(jié)出兩個比較明顯的缺點(diǎn):

一是視角,有點(diǎn)亂,尤其是開頭,偏男性凝視,差點(diǎn)就算不上是女性向了2333

二是人設(shè),說的就是大哥的人設(shè),和柳綃之間張力不夠,望天……

第一個問題,在寫了這么多后,找到手感,已經(jīng)自動解決了哈哈哈哈

第二個問題,是我的鍋,后面希望能給大哥補(bǔ)救一下

全文估計(jì)還得有十幾萬字才能完結(jié),總之謝謝一直追文投珠的旁友們,我會爭取連載到結(jié)束,不崩文的!加油↖(^ω^)↗

105-頭七

砂鍋里的米粥早已糊了。柳綃看著眼前的蓮子羹,氤氳的熱氣遮住了她的眼睛。

“怎么,嫂嫂,還是不想吃?”何巖坐在對面,盯著她問道。

柳綃沒有抬頭,拿起了羹匙,在碗里攪了攪,眼眶微濕,卻流不出眼淚。

這大概就是命運(yùn)。她喝完蓮子羹,就回了靈堂。

一連幾天,柳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的,她把自己當(dāng)傀儡,何巖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好像抽離了意識,她的負(fù)罪感就會少一些。

頭七這天,柳綃一大早就醒了,從下葬那天起,她就一直沒去過墓地。

她從何巖懷里爬起來,待坐到床邊,又被勾住了腰。

“柳綃?”何巖瞇著眼問她。

“頭七,上墳?!绷嬚f完,就下了床,把自己打理干凈,換上一身素白衣衫。

她瞧著身上深淺斑駁的紅痕,又穿了件外衣,攏好衣領(lǐng),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

丈夫才剛?cè)胪粒┳泳秃托∈鍧L上了床。一旦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少不了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只怕到時(shí)不止鄰里百姓戳她脊梁骨罵,連柳府也要侮辱嘲諷她吧。

雖然瑯朝風(fēng)氣相對開明,但這種對逝者大不敬之事,總是會引起聲討的。

柳綃閉了閉眼,她再清楚不過,就算再怎么百般抗拒,她這副身子也早就接納了何巖。

早膳過后,柳綃把幾沓厚厚的黃紙和紙錢裝進(jìn)籃子,又帶了供品,踏出屋門。她已經(jīng)很久沒出門了。

“等一下,柳綃。”何巖拉住她的手,給她披上一件斗篷。

“你這身段,即便穿了幾層衣服,也能看出來,還是用斗篷遮遮才好?!?/br>
柳綃沒有回頭,只問道:“墓地在哪里?”

“別急,我慢慢跟你說。”何巖笑道。

兩人出了門,按照規(guī)矩,柳綃作為未亡人走在前頭,而何巖作為兄弟,跟在她后面。

聽著身后何巖的描述,柳綃一直走到鎮(zhèn)子外,那處遍地盡是墳塋墓碑的小山頭。

她找到何崇的墓碑,安靜又仔細(xì)地?cái)[好供品香果,便跪在墓前,燒起了紙錢。

她一邊撥拉著火苗,一邊在心里默念著:“夫君,雖然我相信你沒有死,但是他們都說你已經(jīng)往生,還給你立了碑,那我合該過來給你上墳?!?/br>
“那天下葬時(shí),我暈過去,沒能親眼見夫君入土,希望夫君不要怪罪綃兒?!?/br>
“夫君,我與二叔之間……其實(shí)早就不清白了……”

“如果你要怪我,那就怪我吧,夫君,綃兒的心始終是向著你的……”

“沒能為夫君留下一兒半女,是綃兒沒用,要是我們有個孩子,或許綃兒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萬念俱灰……”

說完,她磕了個頭,一滴眼淚順著臉頰,落進(jìn)溫?zé)岬募埢依铩?/br>
何巖跪在她身后,望著深灰的石碑,低聲說道:“大哥,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嫂嫂,我會和她成親,會和她生兒育女,大哥沒有完成的事情,我來替大哥完成?!?/br>
他雖是臉上帶著淡笑,卻仍頗為鄭重地叩頭。

柳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并沒有聽到他說了什么。

等祭拜完畢,在回家的街上,迎頭來了一輛華貴的馬車,八匹駿馬齊頭并進(jìn),幾乎占滿了整個道路。

何巖一看,就拉著只顧低頭走路的柳綃,閃進(jìn)旁邊的小巷。

柳綃正要抬頭,就聽擋在她身前的何巖說道:“柳綃,前面路上是繼王的馬車,閑雜人等都要回避?!?/br>
他站在柳綃面前,和其他百姓一樣,等著馬車過去。

車上,離霧被壓在窗邊,嚶嚶地呻吟著,楚必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下進(jìn)出,毫不顧及這是在受眾人注目的馬車上。

所幸他們的動靜,被本來就微晃的馬車,還有嘚嘚馬蹄聲給蓋了過去。

離霧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顫抖著身子,失神地望著窗外。

突然,她仰起頭,像是看到什么,手指觸在窗邊的輕紗上。

“霧兒,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鮮玩意?”楚必往窗外掃了一眼,像是十分不滿,兩手握著她的腰,狠狠地頂入抽出。

“啊……”離霧回過神,艱難地轉(zhuǎn)過頭,喘息著,對楚必說,“王爺,外頭……那泥人,可真……好看……啊!”

“霧兒喜歡,本王就讓人去府里給你做,你想要什么樣的,就做什么樣的……”楚必大氣也不喘一口,淡淡說著。

“嗯……王爺待奴家……真好……”離霧對著他,扯出一個笑容。

“知道本王對你好,就爭點(diǎn)氣,給本王生個孩子出來,”楚必下身迅疾聳動著,湊到她耳邊說,“本王早就盼著吸你的奶汁了……”

離霧受不得他這樣的刺激,當(dāng)即xiele身子,楚必也到了最后關(guān)頭,把精水全都堵在她xiaoxue里。

馬車離開落霞鎮(zhèn)很遠(yuǎn)了,離霧才緩過來,她看看正閉目養(yǎng)神的楚必,心道王爺是不是糊涂了?她一個從小在青樓長大的女子,為了更好地服侍客人,不知道用了多少藥,怎么可能會懷孕生子?

還有她方才透過車窗見到的,是當(dāng)初那個人嗎?她沒有看錯,在他身后,還有個素衣女子,而他像是在護(hù)著她一樣,把她遮得很嚴(yán)實(shí)。

——

今天早就寫好了,竟然忘記更文了……104章開頭那段劇情,我移到103章去了,這樣104就是全rou章了,5號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