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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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鎮(zhèn)何家院子里。柳綃一身縞素,跪在地上,往燃著微弱起伏火苗的銅盆里,放了一串紙錢。“綃兒,別總是跪著,燒完這沓紙,就先起來歇歇吧?!绷簤m實(shí)在不忍心,看她這樣跪下去。這兩天,她幾乎就是在靈堂跪著度過的,對他的話,也似乎充耳不聞。梁塵搖搖頭,正要去扶她,就見平安走了過來。“少爺?!逼桨惨欢Y,“何家二少爺已經(jīng)進(jìn)入落霞鎮(zhèn)地界了?!?/br>“知道了。”梁塵點(diǎn)頭,是他派人去找仁益堂的管事,給遠(yuǎn)在祥城的何巖送信,算算日子,他也是該回來了。地上的柳綃燒完紙,緩慢而鄭重地磕了三下頭,就聽院門外有些喧鬧。何巖見院門近在眼前,從馬上翻身而下,撞到了一些擺在院墻旁的花圈。他只瞥了眼,就大步跨進(jìn)院里,沒走幾步,就見白衣白帽的柳綃伏在地上,動也不動。他不知怎的,心頭冒出一股火氣,沖上前,就要把她扶起來。然而他剛伸手,就被攔下了。“何二少爺?!绷簤m語氣和善地跟他打了個招呼。何巖一時沒說話,盯著梁塵的臉看了個遍,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堂上兩支白蠟燭中間的牌位,才淡淡回了句:“梁公子。”“我在祥城受到管事寄來的信,說大哥的死與你有關(guān)?!彼D了下,“煩請梁公子告知在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二少爺,借一步說話?!绷簤m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就去了何巖的西院。“事情就是這樣,何崇運(yùn)送軍糧時,遭到蚩族人偷襲,之后成為俘虜,在逃跑途中受了重傷,墜落深淵。”何巖聽完,扯著嘴角笑了笑,“梁公子,不要拿我當(dāng)三歲小兒,我大哥會為了運(yùn)送普普通通的軍糧,自愿請命,前往高州邊境?”他死死盯著梁塵,“梁公子,那船上裝的究竟是什么?”梁塵輕輕一笑,“二少爺果然是聰明人,既然你這么問,那我就告訴你,船上裝的是何崇加緊鑄造出來的武器?!?/br>何巖冷笑一聲,那笑意還沒從他臉上消散,如風(fēng)一般迅捷的拳頭就掃向梁塵。梁塵側(cè)身,舉起扇子,“二少爺,還是冷靜些好。更多婆婆好書敬請加入:Q裙682596267”“這么說,就是你們把我大哥推進(jìn)火坑的。”何巖涼涼地看著他,“既不能在被偷襲時保護(hù)他,也不能在他逃脫時及時救助他,梁公子,你的良心呢?”梁塵心中一陣刺痛,“你說的對,是我對不起你們何家,你想要什么補(bǔ)償,只需盡管提出來?!?/br>何巖瞧了眼前這個清瘦的男人一眼,頗為不屑的地說了句:“不需要。”“日后,二少爺如果需要什么幫助,來找我的話,我會盡力而為?!绷簤m許諾道。何巖沒應(yīng)聲,直接出了門。他到了靈堂,柳綃正拿著帕子,仔細(xì)擦拭堂中那口杉木棺材,神情專注,一寸也不落下。“嫂嫂?!焙螏r喊了句。柳綃仿佛沒聽見,正用力擦著一處棺木棱角。“嫂嫂,你歇會兒吧。”何巖上前,按住了她的手。柳綃發(fā)覺自己不能動了,這才抬起頭,見是何巖,她愣了下,才開口說:“二叔,你回來了?!?/br>從頭到尾,她都是淡然平靜的表情。何巖握著她的手,把那帕子從她手里抽出來,“嫂嫂,人死不能復(fù)生,大哥不在了,我也很難過,但是日子總要繼續(xù)……”柳綃搖搖頭,“何崇他沒死?!?/br>“你怎么知道?”何巖驚異地問。“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绷嫷穆曇粲行┹p飄。何巖見她瘦得厲害,寬大粗糙的喪服穿在她身上,好像只是被一副單薄的骨架撐起來一樣,他忍不住撫上她腰側(cè),想把她攬入懷中,如同兩株隨波逐流的浮萍,糾纏在一起,也好在風(fēng)雨飄搖中做個伴。“何巖。”柳綃開了口,“這是你大哥的靈堂?!?/br>何巖忍不住握住她的細(xì)腰,“嫂嫂,你真的瘦了?!?/br>他這一握,似乎環(huán)繞了她半個腰身。柳綃抬頭看他,“何巖,你就死了那份心吧。”“為什么?”何巖用力把她帶進(jìn)懷里,“大哥已經(jīng)不在了,不是嗎?”“你是不是巴不得何崇死了?”柳綃話里帶了幾分尖銳。何巖搖搖頭,“不,他終究是我的同胞兄弟,我不忍心看他死。”柳綃神色淡然地盯著他,眼波平靜,似乎再也不會有什么勾動她的情緒。何巖望著那張尖瘦而蒼白的小臉,素淡的眉眼,就像受了蠱惑一樣低下頭,想親親她,然而這時,門外卻傳來一聲呼喚。“柳綃,柳府派人來傳了口信,說明日柳大人攜同繼王,前來吊唁?!?/br>梁塵站在門口說完,瞧著歪頭看他的何巖,“二少爺,讓柳綃自己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何巖,我要回房一趟?!绷嬚Z氣平板。“好,你去?!焙螏r松開手,柳綃慢慢轉(zhuǎn)身,再沒看他一眼,越過他,出了靈堂。96-葬禮今天是何崇下葬的日子。一大早,落霞鎮(zhèn)就被士兵清了道路,柳至圖陪著楚必騎著馬,一路不緊不慢地趕來。“王爺,今日本不該勞您大駕,但是這場葬禮的主人,就是胡爺手下那位擅長冶煉的匠人,也是在那次爐工鬧事中,有功勞的人?!?/br>“嗯。”楚必隨意應(yīng)了聲,“既然如此,那本王前去慰問下,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關(guān)河縣少了這樣一位技藝高超的工匠,實(shí)在是讓人惋惜?!?/br>柳至圖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王爺說的是?!?/br>兩人談笑風(fēng)生,帶著一隊(duì)士兵在前面走著,他們身后不遠(yuǎn)處,有一方小轎,穩(wěn)穩(wěn)地跟著他們,正是私自跑出來的柳心瑤。而何家院子里,早就收拾妥當(dāng),除了必要的參禮人員,沒有什么閑雜人等。為了避免被楚必看到,多生事端,梁塵一大清早上好香,就躲到了西院里。靈堂里,柳綃低著頭,跪在正中央,分毫不動。何巖在她右側(cè)后方,兩人全都穿著素白的喪服,何巖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四周,有時也盯著那喪服衣邊下,柳綃那雙秀氣的腳看,然后在心里想著把她的鞋脫掉的樣子。當(dāng)院門外有人傳話,說柳大人和繼王已經(jīng)到達(dá)時,眾人都已做好了準(zhǔn)備。“柳綃,你累不累?”何巖小聲地問她。因?yàn)榻裉煜略?,柳綃天剛亮就來了靈堂,張羅好供品,擦干凈牌位,燒了一堆紙錢后,就一直跪在這里。柳綃一言不發(fā)。何巖想拉拉她的衣擺,就見院子里一高一矮兩個人走了過來。“這就是那何崇的靈堂了,王爺請。”柳至圖雖然臉色沉重,但話里卻隱隱帶了壓抑不住的高興。楚必點(diǎn)點(diǎn)了下頭,抬腳跨過門檻。柳至圖大步跟上,剛進(jìn)門就扯著嗓子喊:“何家的家屬呢,繼王來了,還不趕緊送上香來?”柳綃依然不動。何巖抬頭看了兩人一眼,正要起身,就見眼前柳綃身子一歪,要往地上倒去。他趕緊伸手把她抱住。楚必只見眼前瘦弱的女人倒了,除了白色帽子下一閃而過的半邊下巴,他什么也沒看到。“哎,這,這怎么還倒下了呢?”柳至圖的話里透出一絲懊惱。何巖抱著柳綃起身,那又寬又長的帽子蓋住了她的臉。“王爺,柳大人,嫂嫂這幾日太過勞心勞力,體力不支而暈倒,實(shí)在不是存心冒犯二位,如兩位不在意,在下先送嫂嫂回房休息?!?/br>柳至圖剛要攔下何巖,就聽楚必說道:“你們?nèi)グ?。?/br>他伸到半空中的手又縮了回去。本來打算得好好的,只要讓繼王見到柳綃的面容,他就不信,這個年輕的王爺不動心。如今柳綃死了丈夫,孤零零的一個,要是能被繼王收入房內(nèi),那他不就成了王爺?shù)睦险扇耍苛翀D在心里盤算著,其他幾個女兒都不像柳綃這樣麗質(zhì)天生,幫不上他,只有柳綃,只要讓繼王看她一眼……可柳綃偏偏在這個時候暈倒,真是功虧一簣。就在柳至圖憤憤不平的眼神中,何巖抱著柳綃走遠(yuǎn)了。“咳,王爺,您先請坐?!绷翀D給他搬來椅子,他再不滿再有怨言,也得先把眼前的祖宗伺候好了。沒多久,何巖回來了。他恭敬地給楚必遞上香,楚必簡單拜了拜,說了幾句節(jié)哀順變之類的話,就準(zhǔn)備離開。也是,不過升斗小民的葬禮,何須勞動他繼王的大駕?要不是柳至圖一再懇求他,他才不會來這窮鄉(xiāng)僻壤。柳至圖眼見楚必要走,知道他心里多半不滿,討好地笑著把他送出門,只說自己作為父母官,還要和何家人說幾句,就又回來了。楚必沒再理他,自己帶著兵,騎馬走了。柳至圖忙不迭地跑回院子里,氣哼哼地站在何巖面前,吼道:“柳綃呢?她在哪里?帶我去見她!”97-冷水“柳大人,柳綃現(xiàn)在仍然昏迷不醒,你找她也沒用?!焙螏r看他著急上火的樣子,淡淡說道。“不行,你必須帶我去見她!今天我就是抬,也要讓人把她抬走!”柳至圖急紅了眼,柳綃終究是他的女兒,他要是讓她嫁給繼王,她就必須要嫁!她不是暈倒了嗎,正好,讓人抬到轎子里,送到楚必那里去,不怕楚必看不上,到時候他這個岳父的名頭也就做實(shí)了!“柳大人,我勸您還是回去吧,死者為大,大哥今天就要入土了,如果您這個時候?yàn)榱擞懞美^王,做出強(qiáng)拐女兒的事來,被人知道在何崇葬禮上無理取鬧,怠慢死者,您這烏紗帽還能戴得住嗎。”何巖不緊不慢地說。柳至圖頓時覺得一盆冷水潑在了腦門上,他差點(diǎn)給忘了,瑯朝禮俗,夫妻一方去世,另一方要為其守墳,時間短則一月,長則三月。他要是公然違背禮俗,那罪過可真是大了去了!柳至圖擦擦汗,慶幸自己還沒鑄下大錯。他斜眼瞅著何巖,不屑地說:“那我一個月之后再來,到那時,哼,可就由不得柳綃了。”柳至圖說完,抬腳就帶著剩下的人馬走了。何巖臉色像結(jié)了一層冰霜,這柳大人膽子真大,竟然存了讓繼王在葬禮上擄人的心思。要不是柳綃昏過去,她怕是沒那么容易脫身。他正待回西院看看柳綃,就見院門處又來了一個人。柳心瑤穿著一身飄飄白裙,步調(diào)走得那真叫搖曳生姿。她還沒走到何巖面前,何巖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身上到底灑了多少香粉,大老遠(yuǎn)的,味道就沖他鼻子里鉆。“何二少爺……”柳心瑤甜膩膩地喚了句,先是眼波微動,似羞非羞地瞅他一眼,見他面無表情,便抽出帕子,裝模作樣,開始哭泣。“嗚嗚……何大少爺去便去了,你可要節(jié)哀順變,撐起何家的門楣啊……”柳心瑤哭哭啼啼說著。“多謝柳大小姐掛念我家大哥,我們何家高攀不起柳家,如無其他事情,請柳大小姐回去吧?!焙螏r掃了眼她哭花的妝,隨口說道。“嗚嗚……二少爺心真狠,人家只不過是來吊唁何大少爺,你真要趕我走嗎?再說,我同柳綃好歹也姐妹一場,這樣的場合,也該見見她啊……”柳心瑤邊哭邊說。“柳綃身體不適,目前在房里休息,葬禮快要開始了,柳大小姐,該說的話我也說了,請自便?!焙螏r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眼見到嘴的鴨子要飛走,柳心瑤裝作踩到裙子,“哎喲”喊了一聲,就往何巖身上倒去。她就不信何巖真的不抱她,真的敢讓她摔在地上。“啊……”柳心瑤一個旋轉(zhuǎn),仰面向天,沒有摔倒,但也沒被人抱住。何巖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他覺得哪里不對勁,出于習(xí)慣,伸手摸了摸柳心瑤的脈象。“嗯……”柳心瑤察覺何巖握住了她的手腕,放浪地叫了聲,又往他身上倒去。“二少爺……其實(shí)奴家心悅你已久……”柳心瑤嬌滴滴地說著。“柳心瑤,你懷孕了?!焙螏r一句話,宛如晴空霹靂,炸響在柳心瑤眼前。“你!你、你說什么?!”柳心瑤忙站直身子,震驚地看著何巖。“我說,柳大小姐,你懷孕了,聽懂了嗎。”何巖說完,又補(bǔ)了句,“不信的話,回去把全關(guān)河縣的郎中都請到柳府,看看他們是不是都會說,這是喜脈?!?/br>柳心瑤站在原地,也顧不上何巖了,臉上的表情漸漸扭曲。父親和母親說過,只要她給姜家生下子嗣,就得了自由身,他們會重新給她挑個好人家嫁了。但前提是,她生下姜家的子嗣,姜家還有子嗣嗎?沒有了!那一晚,姜番根本就沒留下精水,哪里會有子嗣!她肚里這孩子,八成是那段時間和法敏寺的和尚廝混,暗自結(jié)下的!柳心瑤只覺一陣恐慌,萬一被發(fā)現(xiàn)這不是姜番的孩子,那可怎么辦?本來,爹娘也說了,只是賭一賭,真要失敗了,姜家也怪不到她頭上,可現(xiàn)在……正想著,柳心瑤抬腿就往院外跑去,她得想個辦法,把這孩子打掉……何巖坐在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柳綃,試了下她的脈象,便低下頭,吻了吻她發(fā)涼的嘴唇。“柳綃,你說你這一暈,是幸運(yùn)呢,還是不幸呢。”何巖自言自語著,她這段時間似乎吃得很少,氣血不足,加上一連幾天早起晚睡,身體疲勞,又悲傷過度,這才在靈堂暈過去。“你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呢,柳綃,要是再晚點(diǎn),可就真沒辦法跟大哥道別了?!焙螏r握著她冰涼的手,仔細(xì)把玩著。他可以用針灸把她喚醒,但是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強(qiáng)行用針,只會加劇身體虧損。“你好好睡吧,我去料理大哥的后事?!焙螏r又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指,便關(guān)門離開了。因?yàn)槔^王到來的緣故,到何家參加葬禮的人并不多,何巖接待了上香祭拜的一些鄰里熟客,等到中午一過,就讓人抬著又輕又空的棺材,去了選好的墓地。何巖跪在地上,撥拉著燃燒的黃紙和紙錢,眼見著抬棺的幫工,把棺材放入地下,填滿土,豎起了墓碑。“大哥,走好,別擔(dān)心柳綃,我會好好待她的。”何巖在心里默念幾句,便對著墳包,鄭重地磕了幾個響頭,這才起身,往何家院子走去。98-幡不動(慎何巖回家之后,先去西院看了看,柳綃還沒醒來。他見天色不早了,就先去廚房煮了點(diǎn)粥飯。院子里一片寂靜,只有四周掛的白布條偶爾隨著風(fēng)飄動幾下,靈堂里的蠟燭已經(jīng)燒盡,何巖又拿了兩支,重新?lián)Q上。他剛?cè)计馉T芯,就聽到身后傳來緩慢的腳步聲。“何崇呢?!绷嫹鲋T框,一臉失魂落魄地,看著空蕩蕩的地面。“入土為安了?!焙螏r轉(zhuǎn)過身,繞過屋頂垂下的片片白幡,走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攬進(jìn)懷里。“你身體還未恢復(fù),先回去躺著休息。”何巖說著,就要帶她離開。柳綃的手死死扒住門框,“放開我,我要去看何崇?!?/br>“他不在這里,他早已進(jìn)入黃泉輪回了。”何巖也不松手。“你胡說!”柳綃眼淚唰一下流出來,“你為什么不叫醒我!讓我去送他一程!”何巖見她一頭烏發(fā)隨意散在胸前背后,穿的喪服也起了皺褶,露出白皙的脖頸,忍不住環(huán)緊了她的腰。柳綃哀哀切切地哭著,聽得人好不傷心。何巖卻說道:“知道為什么你父親今天帶繼王過來嗎,他是想讓繼王見見你,你也知道,但凡看過你容貌的男人,沒幾個不會跪拜在你腳下,柳綃,你今天暈倒,可真是時候?!?/br>說完,他隔著散亂的頭發(fā),親了親柳綃的臉頰。“你放開我!梁塵呢,我要去找他……”柳綃發(fā)覺自己被禁錮住,無法動彈,這才有點(diǎn)著急。她不想同何巖呆在一起,如果非要保全自身,同父親對抗,她寧愿選擇梁塵。“梁塵?他走了,他已經(jīng)同意把你交給我?!焙螏r一個彎腰,把她抱在懷里,抬腳關(guān)上了門。柳綃按捺住驚慌的心情,伸手擦了擦眼淚,盡量平靜地說:“何巖,你放我下來,好不好?”“不好,柳綃,我的嫂嫂?!焙螏r低頭吻上她的脖子。“你……你要做什么!”柳綃死命攏住自己的衣服,她被何巖抱在懷里,連掙扎都使不上力氣。“柳綃,你知道的,我與你認(rèn)識在先,我一直在想,要是我能先于大哥找到你,把你娶回家,我們也不用這么糾結(jié),不是嗎?!焙螏r說完,低頭去拱她胸前的衣襟。柳綃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何巖,到底是我先和你大哥成的親?!?/br>“但是現(xiàn)在他死了,難道你還心心念念,不肯放下他?”何巖瞇起眼睛,抬頭笑著看她。柳綃搖搖頭,“何崇給我的,你給不了。”“是嗎?!焙螏r抱著她,快步走到案桌旁,“大哥的靈位就在這兒呢,你說說,他給你的什么,是我給不了的?”猝不及防,柳綃被按坐在桌上,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何巖撕開她的喪服,麻利地整件褪到了肩頭。喪服之下,不過一件素白的絲綢小衣,柳綃開始發(fā)顫,是冷,更是害怕。“嫂嫂,告訴大哥,他給了你什么,也好讓我學(xué)學(xué)?!焙螏r笑得有些滲人,柳綃不敢直視他,不敢有半點(diǎn)動作,也不敢說話。“不說是嗎?”何巖吻上她的脖子,開始往下,一邊吻,一邊不停說著,“大哥教給你的一點(diǎn),就是讓你明白了什么是男歡女愛,這個我也會……”他吻到她胸前時,隔著小衣,咬住了翹起的兩點(diǎn),在吮了兩下之后,抬起頭,笑著說:“嫂嫂雖然身上瘦了,但胸脯卻絲毫沒有變化?!?/br>柳綃打了個冷戰(zhàn),松開已經(jīng)咬得發(fā)白的嘴唇,輕聲道:“何巖,二叔,你放過我,好不好?”“嫂嫂,求饒對我沒用,”他泛涼的手在她背后和腰腹間游移,“當(dāng)然,反抗更沒用?!?/br>她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垂下眼,努力保持平靜的聲調(diào),溫和地說:“何巖,讓我自己來。”何巖笑著看她一眼,“好。”說完,他起身,站在柳綃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柳綃從桌上滑下來,待察覺到腳已落地,便脫了上半身的衣裳。何巖的眼神正在她身上流連,就見她猛地一個彎腰,往桌角上撞去。他忙伸手去拉她,奈何柳綃就在桌邊,額頭正磕在桌角上,汩汩地流著鮮血。“柳綃!你!”何巖只覺得怒火填滿了整個胸膛,而柳綃卻滑坐在地上,對著他笑,鮮血流過她的眉眼,嘴巴,落在胸前素白的小衣上,像點(diǎn)了幾朵梅花。“好啊,好你個柳綃?!焙螏r氣笑了,一把撈起她,讓她趴在桌上,一手褪去了她的綢褲。他解了自己的褲帶,分開柳綃的雙腿,便挺了進(jìn)去。柳綃一聲不吭,仍是笑著,只是眼淚混著血水,低落在桌面上。她顫顫地伸著手,想去拿近在眼前的靈位,卻在觸到的那一刻,收回了手。“何巖,我恨你?!彼龔难揽p里擠出一句話。“恨我?恨吧?!焙螏r仿佛無所謂地說著,卻在下一刻,將她翻過身,撕下她胸前的小衣,力氣之大,在她瑩白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紅印。“柳綃,下面松松口?!彼χ此?,“別拿自己當(dāng)什么貞潔烈婦,你早就不是了?!?/br>柳綃平靜卻又絕望地看著他。“想起來了嗎?不對,你應(yīng)該沒有印象。”何巖大口大口地吮咬著她身上柔軟的肌膚,含糊不清地說,“嫂嫂,知道嗎,那次春祭,在山洞里,你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br>“是我在上了你,發(fā)泄完之后,才給大哥報(bào)的信,知道嗎?”“那天,我就嘗過你的身子了,并且從那天起,我就一直沒忘記過?!焙螏r抬頭咬著她的下巴,“知道我每一夜是怎么過的嗎?想著你,像這樣……”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濕滑又抖動的陽物上,來回?fù)崤?,“自瀆。”“而現(xiàn)在,你終于是我的了?!?/br>柳綃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她張開嘴,恨不得大喊一聲“啊——”,卻在發(fā)出聲音前,就被何巖捂住了嘴。“安靜些,嫂嫂,你不想把別人招來吧?!焙螏r說著,又進(jìn)入她的身體。他另一只手箍住她的纖腰,低頭在她兩團(tuán)乳兒上啃肯來啃去,下身不知疲倦一般,深深地釘進(jìn)她最幽秘的甬道。除去最開始撕心的痛楚,那里漸漸溫?zé)?、柔軟起來?/br>何巖也已察覺到她的變化,嗤笑一聲,說道:“嫂嫂,那天你也是這樣,甚至因?yàn)橹辛舜核?,比現(xiàn)在更加熱情,根本不舍得吐出我這寶貝,所以,你怎么會認(rèn)為,自己能一直為大哥守身如玉呢?”柳綃回想起夢境里,自己還舔吸他胯下陽物的樣子,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何巖把她雙腿架在腰上,時重時輕地進(jìn)出著,腿心花xue處泌出的汁水,早就將兩人交合處染得一塌糊涂。柳綃發(fā)不出聲音,不知盯著何處的眼睛開始走神,何巖不要命似的撞擊,在她下身誘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液,直到他將自己埋進(jìn)她甬道的盡頭,那種達(dá)到極致的釋放,才讓她閉上了眼睛。許久未有云雨的花xue,在膨脹過后,便是空虛。她不得不承認(rèn),何巖說的沒錯,像她這樣的人,給何崇守貞,真是癡人說夢。何巖將她抱起,托著她,又開始律動起來。“柳綃,你要是不從了我,就要被你那黑心的爹,送給繼王,你說,你是選擇當(dāng)個孝順女兒,爬上繼王的床呢,還是愿意在我身下承歡呢?”他把她抵在墻上,卯足了勁地在她體內(nèi)馳騁。柳綃只覺得,后背被磨得生疼,但是她一聲不吭,只呆呆地望著房頂,那些垂落的、靜止的白幡。何巖發(fā)xiele一次后,仍然不放過她,讓她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趴在墻上。“怎么,后背很疼嗎?!彼娝成弦黄t,還是笑著問,話里盡是難言的滿足。似乎也知道柳綃不會回答,他一手兜住一邊的乳兒,狠狠抓在手心,下身對著她圓翹紅腫的臀瓣,壓了上去。無止盡的碰撞和抽插,空曠的靈堂里,回蕩著兩具rou體相接的短促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久久沒有消失。當(dāng)何巖真正停下來,松開手的時候,柳綃沿著冰涼的墻壁滑到地上。她額頭的傷口早已凝固,臉上的血印也被淚水沖散。她就那樣坐在墻邊,斜靠著墻壁,兩手無力地垂在身側(cè),眼睛雖然還是睜著,眼神卻已渙散了。何巖只覺得,活了二十四年,從未像這樣全身爽快過。他長長地舒了口氣,見柳綃靠在墻邊不動,笑著上前,捉起她細(xì)瘦的手腕,輕飄飄地說了句:“放心吧,嫂嫂,有我在,你死不了的?!?/br>他重新穿上褲子,抱起動也不動的柳綃,打開門,回了西院。99-冷淡柳綃一絲不掛地蜷著身子,縮在床上。何巖不在,他去了廚房。她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不知道何巖惦記她這么久,更不知道他為了得到她,既然在春祭那天,做出那么瘋狂的事。那個夢,她根本不愿想起的羞恥而yin亂的夢,竟然是真的。而她,還自以為身心都忠于何崇。一滴淚從她眼角落下,她閉上了眼睛。何崇不在了,她一個人,前有虎,后有狼,到底該何去何從……門開了,何巖端著托盤走了進(jìn)來。他看見床上窩成一團(tuán)的身影,嘴角掛了滿足的微笑。從今天起,柳綃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坐到床沿,一手把柳綃撈進(jìn)懷里,掌心之下那柔滑的肌膚觸感,讓他忍不住喟嘆一聲。“柳綃,我來給你上藥。”說著,他拿過浸濕的帕子,在她額頭上沾了沾,擦去她臉上的血痕,又拆開一包藥粉,仔細(xì)地灑在傷口上。“痛不痛?”他輕聲問道,話里帶了能讓人沉醉的溫柔。柳綃閉著眼,沒有絲毫反應(yīng)。何巖看著她憔悴的樣子,無聲地笑了,他抬起她尖瘦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慢慢輾轉(zhuǎn)廝磨,許久,才撬開她的牙關(guān),吮玩著她的小舌。“柳綃,以后我們兩個好好過日子,你說好不好?”何巖盯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低聲問道。柳綃不說話,也沒睜開眼。“我可以不計(jì)較之前你與大哥的種種,我只希望你以后跟著我,不準(zhǔn)再招惹任何人。你早就應(yīng)該是我的,你說對不對?”何巖耐心地誘哄著,然而柳綃依舊半分反應(yīng)也無。“你恐怕是餓了吧。”何巖也不惱,端著粥,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去。柳綃并不抗拒,但除了吞咽,也再沒別的動作了。“你以前是不是很想要個孩子?”淚水又從她眼角流下,滴落在何巖手背上。她沒有生下何崇的孩子,是她心底不敢觸碰的隱痛,如果他們有個孩子,至少她還有個念想……“雖然大哥不在了,但我可以給你,一樣屬于我們何家的孩子?!?/br>何巖的聲音傳來,柳綃只覺心中一片荒寂,她睜開淚濕的眼睛,聲音沙啞卻又堅(jiān)定地說:“不,我不會給你生孩子,永遠(yuǎn)不會?!?/br>一瞬間,腰側(cè)傳來一陣疼痛,是何巖落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氣。柳綃臉色煞白,但她緊緊咬著牙,沒有向何巖說一句求饒的話。“柳綃,不要惹我生氣。”何巖松開手,話里帶了笑意,“等一個月的守喪期結(jié)束,我就娶你為妻,到時你成了我的夫人,為我生育子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br>“就像你為大哥的子嗣那么上心一樣?!?/br>“我不會嫁給你?!绷嬂淅涞卣f。“哦?不嫁給我,你想嫁給誰?”何巖扶著她坐直身體,直視著她冷淡的眼神,“你我都成這副模樣了,你不嫁給我,還有誰會要你?那個繼王嗎?”“還是那個棄你而去的梁塵?”何巖句句如針,刺在她心上。“我嫁誰都不會嫁你?!?/br>“看看,”何巖哼笑一聲,兩手開始在她身上四處撫弄著,“像你這樣?jì)扇蹩扇说拿烂补褘D,有選擇的余地嗎?你能對抗得了柳至圖?如果你真的可以,那為何當(dāng)初被他隨便許配給在碼頭的大哥?”“還有,你能抵擋住我嗎。”何巖朝著她嫣紅的乳珠彈了兩下,“你以為你能從我眼皮下逃走嗎?”“柳綃,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看我這么真心地對待你,你就一點(diǎn)都不心動?我比大哥,差不了多少,你也很清楚,對不對?”柳綃沒再說話,只是用一種毫不在乎的冷淡眼神,看著何巖。何巖莫名心頭一股火起,他笑了笑,“柳綃,你該知道,我這個人,軟硬不吃,為了得到想要的,什么都干的出來?!?/br>柳綃仍舊直直盯著他,輕飄飄說了句:“你也就會折磨我了?!?/br>“折磨你?”何巖兩手緊抓著她的肩頭,湊到她耳邊笑道,“怎么,你以為這就是折磨了,柳綃,真正的折磨,你怕是沒見識過。”話落,他就松了手,突然失去支撐的柳綃,身子一歪,就倒在床上。何巖看著她,那清冷的眼神讓他很不痛快。他拿過帕子,給柳綃系在頭上,遮住了那雙惱人的眼睛。柳綃頓覺眼前一片黑暗,她閉上了眼睛,反正睜眼閉眼都沒什么區(qū)別。“柳綃,今兒個,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折磨。”100-酒意酣說著,何巖抽出系在腰間的緞帶,抓著柳綃細(xì)瘦的手腕,纏了兩圈,然后綁在了床頭的雕花圍板上。柳綃沒有絲毫掙扎,只覺得一股溫?zé)岫贝俚暮粑?,撲在她的臉上?/br>下一刻,耳垂被銜住了,柳綃身子忍不住顫了下,就聽低沉的笑聲響起:“嫂嫂,這才剛開始呢。”何巖的綢褲早就落了地,他飲了一大口酒,爬上床,抱起柳綃的腿,分開搭在自己肩上,低下頭,對準(zhǔn)了那處早就被蹂躪地紅腫外翻的花芯,就把酒液送了進(jìn)去。頓時一陣微涼的酥麻從下身升起,而何巖卻在像品嘗陳年佳釀一樣,把她的xiaoxue,從里到外舔了個遍。柳綃的細(xì)腰開始顫抖,她抿著嘴,雙手緊握,竭力抵擋那種難耐的癢意,以及酒液化開之后,甬道中那股酥酥的熱辣。何巖退出去了,柳綃愣了一瞬,準(zhǔn)備起身,才想起自己的手已被綁住。“晚了,柳綃?!焙螏r調(diào)笑著說。柳綃知道向他求饒沒有用,自己哭泣難過也只會換來更多的折磨,跟他作對也是,有什么是他何巖做不出來的?她心灰意冷,咬著牙說了句:“要來就快來,別磨嘰?!?/br>“哦?看來嫂嫂是愿意接納我了?”何巖笑得好不痛快,“只是,我不會大哥那一套,什么時候開始,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說了才算,你就好好受著吧?!?/br>何巖說完,又喝了一大口酒,從柳綃細(xì)白的腳趾開始舔起,他的舌頭又熱又軟,酒卻又滑又涼,所經(jīng)之處,酒液發(fā)散,又能給她皮膚表面帶來一絲清涼,只是這點(diǎn)清涼,瞬間又被灼熱的肌膚吞噬了。何巖舔完她的腳,又沿著腿往上,一寸肌膚也不肯落下。柳綃哪嘗過這等冰火兩重天的感受,整個下半身依然成了煮熟的蝦子。空氣中絲絲酒氣并未散去,籠罩在他們周圍,讓柳綃隱約覺得有些醉意。“柳綃,這兒是不是覺得空虛?”何巖笑道,他在她腿心摸了一把,轉(zhuǎn)瞬即逝,卻再度喚起柳綃的欲望。兩片顫巍巍的花瓣,早就耷拉在旁邊,中心的蜜洞,翕張著,吞吐著,誘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想要了,嫂嫂?”何巖掃了一眼,“莫急?!?/br>他又起身,去拿了一塊紫晶的玉勢,對準(zhǔn)那開合不止的洞口,一個用力,就搗了進(jìn)去。冰涼堅(jiān)硬的物件驟然入體,柳綃低呼出聲,而花xue得了刺激,霎時間涌出一大股蜜汁。何巖低頭吸了吸,才抬頭說:“嫂嫂,先讓這玩意陪你玩玩,等我舔完嫂嫂全身,再給你嘗嘗我的好寶貝?!?/br>說完,何巖就不再去管那玉勢,只顧飲著酒,順著稀疏的毛發(fā)往上,舔過柳綃小腹,腰間,雙臂。在仔細(xì)吸吮了她的十指之后,何巖才說:“我知道嫂嫂的乳兒一向美味,所以留到最后,好盡情地吃個痛快。”柳綃幾乎是咬著牙在忍耐,不禁想起同何崇在一起的時候,那些纏綿悱惻、耳鬢廝磨……只是現(xiàn)在,她只能委身于如同餓虎撲羊般的何巖。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在她憔悴的臉頰上帶出一道濕痕。“嫂嫂,哭什么呢,是我伺候得你不滿意么?”何巖伸手抹去那道淚痕,“稍后一定讓嫂嫂品味世間難有的快活?!?/br>說完,何巖便吻上那對脹大柔白的乳兒,乳尖的朱果早已立起。他兩手捧著花白的乳rou,腦袋往又深又香的乳溝里鉆,那只靈巧的舌頭,一遍遍掃過胸間軟嫩的肌膚,把整個乳暈含在嘴里,拼命地嘖嘖吸吮,像是要從中吸出奶汁來。柳綃眼淚流得更兇了,但是根本無人在意。腿間那紫晶玉勢,頗有兒臂那樣粗,除去最開始帶來的冰涼刺激,漸漸被甬道的嫩rou和汁水溫暖,花xue似乎把它當(dāng)成了真正的rou莖,不停地吞吐張合,顯然是已經(jīng)無法滿足了。何巖仍舊不知疲倦地吸舔著那對碩乳,許是中間動作太過激烈,一側(cè)rutou竟然被他咬破了。他想沒發(fā)現(xiàn)一樣,含著酒,死命對著乳兒吸,酒液滲入傷口,柳綃只覺得麻嗖嗖地疼。然而,何巖不會顧及她的想法。“嫂嫂,你說,你要是給我生個孩兒,我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喝你的奶水了?”何巖粗魯?shù)夭寥ニ樕系臏I水,“哭什么,嫂嫂,難道我做得還不夠么?”柳綃斥罵一句:“滾?!?/br>朱唇上赫然兩道慘白的牙印。何巖猛地壓上她的唇瓣,蹂躪一番,才抬頭說:“怎么,房中之事,只許大哥跟你做,就不許我跟你做?嫂嫂,要是我娶了你,你成了我的娘子,是不是就樂意跟我做了?”“休想?!绷嬰m然理智處于崩潰邊緣,但還是咬著牙說了句。何巖哈哈笑了,“嫂嫂,敢想敢做才會有結(jié)果,要不是我下手快,現(xiàn)在指不定你在那繼王床上雙腿大張,百般逢迎。”“怎么到我這里,你就千般不愿?”說到最后,何巖話里已然帶了冷意。他坐起身,一下子抽出那紫晶玉勢,被堵住的yin液嘩嘩地流了一床。頓時,一股難耐的空虛席卷了柳綃全身。“嫂嫂,你就不肯承認(rèn),你天性yin蕩么?”何巖把玉勢放到她嘴邊,“舔一舔,這可都是你那饑渴的xiaoxue留下的香汁呢?!?/br>柳綃只覺得屈辱,閉嘴不動,何巖見她這副樣子,又挑起嘴角,“還是嫂嫂想回味一下,春祭那天,我的真家伙?”柳綃聞言,不情愿地張開嘴巴,剛伸出嫣紅的小舌,舌尖就觸到了那濕漉漉的玉勢。這一幕,看得何巖興致大起,他把玉勢扔到一邊,整個人覆在柳綃身上,掰開她細(xì)白的雙腿,下身一沉,早已腫脹猙獰的rou柱便插進(jìn)了那濕熱的花xue。他忍不住喟嘆一聲,而柳綃卻渾身打了個哆嗦。那帶著棱角的柱頭死死嵌進(jìn)她蜜道最深處,何巖還未動一下,她便xiele身子。“嫂嫂,就這么承受不起?”何巖壓著她的上身,對著她滿是緋紅吮痕的胸脯,一陣磨蹭。柳綃用最后一絲力氣咬緊牙關(guān),然而卻在何巖次次盡根沒入中松了唇齒。“嗯……”她喉間逸出一聲輕喚。那柔媚入骨的叫聲,聽得何巖yuhuo熊熊。“嫂嫂,再叫啊,再叫,”何巖不住地撞擊著兩人下身,又說道,“早在嫂嫂和大哥成婚那幾天,我就聽過嫂嫂的媚叫了,再來幾聲,也讓我過過癮。”柳綃也不知道自己是痛,還是爽了。何巖在她花心里大力開合,每一次沖撞和碾磨,都帶著排山倒海的架勢,好像非要把她淹死一般。她的嘴也早就合不上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黑暗中,身體各處的刺激尤為明顯?;ㄐ牡淖茻岵粩嗑奂?,又在極速的抽插中散開,她接連不斷xiele好幾次身。何巖仍舊不知疲倦地在她xiao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沒想到嫂嫂這花洞緊致溫?zé)?,倒像是處子一般,幸好大哥先去了,我才能?dú)占嫂嫂這具曼妙的身子?!焙螏r狠狠地沖進(jìn)花xue,像在發(fā)泄什么。柳綃早該是他的,現(xiàn)在終于是他的了。而柳綃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只隨著何巖的動作,啊啊地吟叫著。或許把他當(dāng)成何崇,她就不會這樣內(nèi)疚了吧。最后何巖rou莖在她花xue中的摩擦,已然帶了絲絲痛楚,柳綃暈了過去,而何巖在釋放出白濁之后,箍著她的腰,又來了一次。當(dāng)看到她花xue汩汩流淌出yin水和精水,何巖摸了幾把,才擁著她泛紅嬌嫩的乳兒,沉沉睡去。101-折柳吟早上,柳綃醒來的時候,何巖還窩在她后頸睡覺。她只覺得渾身黏膩,想去洗洗,便試著從何巖手臂中掙脫出來。“嫂嫂,你去哪兒?”何巖收緊雙手,箍住了她的細(xì)腰。“洗洗?!绷嬵^也不回地坐起身。何巖隨著她坐起來,在她光裸的背上嗅吻一陣,問道:“洗完了呢?”“上香?!?/br>柳綃別開他的手,下了床,隨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就去開門。她要回東院去,她的衣裳,她的梳子,都在那里,那里有她熟悉的一切,或許,還遺留了何崇的氣息。只是她剛打開門,門又被關(guān)上了。何巖摟著她,把她壓在門上,湊到她耳畔,臉上帶著不辨喜怒的笑意。“嫂嫂,在這等我,我去燒水,再端點(diǎn)吃的過來?!?/br>柳綃無動于衷,任憑他的雙手伸進(jìn)衣裳,在她的腰臀和胸腹之間,揉來揉去。何巖察覺到她的冷淡,干脆松了手。他在柳綃頸項(xiàng)間,心滿意足地聞了聞,這才開門離去,只是,他落了鎖。柳綃望著陌生的房間,她不知道自己后半生是不是就要困在這里了。何巖瘋狂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能忍受多久,她真的要嫁給這樣一個人么。即便最親密的接觸,都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人隨意彎折的玩偶,何巖掌控一切,橫沖直撞,毫無顧忌,這樣的她,和泄欲的對象有什么區(qū)別?淚水溢出眼角,轉(zhuǎn)瞬間落入衣襟,就沒有一個人能來救救她?幫她脫離何巖的魔掌?或許,她可以自己逃離嗎?柳綃正想著,門后的鎖開了,何巖抱著一個又大又扁的木盆踏進(jìn)房里,盆里氤氳著熱氣,他把木盆放在地上,又提了食盒進(jìn)來,關(guān)上門,順手把她拉進(jìn)懷里。“嫂嫂,我來幫你洗澡,怎么樣?”說著,他自顧自地扯開她的前襟,繞過肩頭,剝下了整件衣裳。乍一接觸秋季清晨的寒氣,柳綃忍不住抖了抖,何巖擁著她走到木盆邊上,笑道:“嫂嫂,坐進(jìn)去。”柳綃低頭一看,盆里的水不深,大約能到她腰際的位置,她不想進(jìn)去,然而也知道,在這里,什么都由不得她。她抬腳坐進(jìn)盆里,雙腿并攏,斜放在身前,才能勉強(qiáng)讓自己坐下。何巖癡癡地望著她,她雖為人婦已久,但偶爾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膽怯和羞澀,實(shí)在是能把他逼瘋。此刻的柳綃,安分地坐在木盆里,微微起伏的水面在她腰間輕輕蕩起,襯得她像一條被困在盆里的美人魚,裸露在熱氣中的上半身,蒼白中又被熏染出紅暈,越發(fā)顯得整個人安靜而又脆弱,讓人恨不得拆吃入腹。“柳綃,我來幫你擦洗身子?!焙螏r彎下腰,拿了帕子,在她瑩白的腳邊浸濕,然后在手掌里展開,敷上她的后背,肩頭,胳膊,一寸一寸的肌膚上,沾了透明的水珠,而水珠之下,是他一天一夜的瘋狂,所留下的深淺印記。何巖眼中的火苗又悄悄燃起,或許柳綃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他愛她,已經(jīng)失了神智。如果讓他融進(jìn)她的身體,成為她的一部分,他也是十萬分的愿意,只要,她能記住他。他重新給帕子浸了水,繞到柳綃身前,帕子拭過她的脖頸、鎖骨、胸前。何巖盯著柳綃,而柳綃半垂著頭,似是閉著眼睛,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抖,連帶胸前兩團(tuán)綿乳,也輕輕晃動。一側(cè)乳珠上,是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何巖又沾濕帕子,用了他所能控制的最小力度,擦洗著她嬌嫩的胸乳,只是在洗去那處乳尖的血痂時,有什么啪嗒落進(jìn)了水里。他假裝沒有看見,靠近柳綃耳邊,“嫂嫂放心,洗好了,我給你上一遍藥?!?/br>說完,他握著帕子劃過乳溝,綿軟濕潤的乳rou擠壓著他的手,讓他忍不住閉了閉眼睛。他幾乎是以更快的速度,給柳綃擦拭了腰身。“嫂嫂,張開腿?!彼畹馈?/br>柳綃強(qiáng)忍著眼淚,慢吞吞地打開雙腿,膝蓋靠在盆沿上。腿心周圍的水中,漂浮著絲絲縷縷的白濁液體,何巖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抱著她的腳,伸直腿,快速擦了個干凈,而后才伸手,探進(jìn)那處被蹂躪的紅腫的xiaoxue里,小心而又仔細(xì)地?fù)竿谥?/br>忽然,他想到什么,手抽了回來。“嫂嫂,起來吧?!彼驹谝慌?,居高臨下地說著。柳綃扶著盆沿,顫巍巍地起身,周身空氣的寒冷讓她忍不住發(fā)抖。何巖拿出自己一件干凈的長衫,把她整個人包裹住,帶著她坐到桌子上。“嫂嫂,動情了?”何巖沒有忽視她滿面的酡紅。柳綃閉著眼,一言不發(fā)。何巖一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一手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低沉地說道:“嫂嫂,先伺候我吃一頓,我再伺候你吃飯,如何?”柳綃眼睫顫動,仍舊一句話不說。她能說什么?她有拒絕的權(quán)利么?何巖掀開衣角,兩手按住她的肩頭,下身往她腿間靠了靠,那亟待紓解的rou莖,探到那處熟悉的蜜xue,便整根慢慢地滑了進(jìn)去。這一次,他倒是不急,在緩慢而有節(jié)奏的進(jìn)出中,感受那花xue中難以言喻的溫暖和緊致。他沒有過其他女人,也無從比較,但是他就是知道,沒有人能同柳綃相提并論,不論是外表,還是這隱秘的深處,柳綃都堪稱尤物。柳綃漸漸咬緊了嘴唇,她不知道何巖在搞什么,只覺得腿心那rou柱,磨得她不上不下地心慌。然而,她不能說,只能忍著,她怕一開口,又是何巖狂風(fēng)暴雨地對待,她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了。許是察覺這樣的姿勢不夠盡興,何巖發(fā)了話:“嫂嫂,翻身,趴在桌上?!?/br>然而不等柳綃動作,他就把她整個人壓在桌上,撩起蓋住她后臀的衣擺,早已沾了yin水、濕滑膨大的rou莖,狠狠地撞了進(jìn)去。他不動,頂著最深處,磨了幾下,忽地退出,又蓄力沖到甬道盡頭,一再重復(fù)。柳綃的花xue早已濕淋不堪,不知道xiele多少回。而她被壓在桌上,嘴里死死咬著衣袖,不肯發(fā)出一點(diǎn)動靜。即便,那件衣服上全是他的氣息。何巖折磨了柳綃半天,才真正不要命地抽插起來,rou體在相撞中急劇升溫,柳綃只覺得腿心又麻又熱,要是何巖再繼續(xù)下去,她怕是真的要癱倒在地了。當(dāng)熱度到達(dá)頂點(diǎn),rou柱堵在花xue里,一陣顫動,吐出的白濁和那rou莖一起,充盈了整個甬道,何巖幾乎伏在柳綃身上。直到兩個人氣息漸漸平和,何巖才直起身,然而,他仍未把那話兒從她身體中抽離。柳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當(dāng)他在醞釀下一次入侵時,卻發(fā)覺自己被扶了起來。“先吃點(diǎn)東西,嫂嫂?!焙螏r從她后腰離開,扶她在椅子上坐好,打開食盒,擺了幾樣清粥小菜。柳綃就是再沒胃口,也知道自己必須吃點(diǎn)東西。眼見著她喝完了粥,何巖遞過一碗深灰色的藥汁,“嫂嫂,喝掉這個,如果你不想一直病下去的話。”柳綃看都沒看他一眼,端著碗一口一口,喝了個干凈,即便這藥苦得她想吐,她還是忍住了。她喝完藥,起身走出門,這次何巖沒再攔她。而她,在去往東院的路上,眼里已經(jīng)滿含淚水。她回到房里,找到自己的衣服換上,在看到何崇那些早已洗得褪色的舊衣服時,再也忍不住,抱著那些衣裳,無聲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