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犬傷人
縱犬傷人
好容易等到君侯走了,程墨又在她身上弄了幾次,稠白的濁液射在她的腿上肚子上,好教她厭煩,馮翹有潔癖。不過她是寄人籬下,能忍則忍。 馮翹告訴自己吃苦才是做日人上人的好路子。 你不高興了?程墨射完氣喘吁吁地躺在她的邊上,一只手撫摸她柔軟的肚皮,趕到馮翹的情緒不太對勁,伸手摸了摸她的乳。 馮翹累得緊,一直就處于高度緊繃的狀態(tài),現(xiàn)在連指頭都不想動了。她懶得搭理程墨,眼皮也不抬,報(bào)復(fù)似的掐了一把他腿間的陽物。 嘶輕點(diǎn)程墨嗔道,馮翹這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他也習(xí)慣了,反正是各取所需,他要調(diào)教馮翹不急于一時(shí)。 等他緩過神,馮翹就已經(jīng)站起來拿他的衣衫擦拭身上的白濁,又擦了擦兩腿,這才把他的衣服扔下來,不太高興地看他。 到底還是個孩子,任性也是有的。 程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年紀(jì)大一點(diǎn)也就心軟起來,他看馮翹竟然多了一點(diǎn)關(guān)愛,這孩子從小就缺愛,那爹爹又是個死不要臉的瘋子,脾氣沒長殘已經(jīng)是很難了。 那自己以后還是多關(guān)心她一點(diǎn),總之也不會損失什么。 你要不蹲下來,我?guī)湍悴痢K苁琴N心地支起身子,軟綿綿開口。馮翹也不推脫,蹲在他面前,他拿起一塊手帕給馮翹擦大腿擦背。 背上有點(diǎn)麻馮翹開口。 好像是有點(diǎn),是被刺扎了。程墨趴在她背上看看,有幾根小小的花刺扎進(jìn)她的rou里,應(yīng)該是剛剛不小心刮到的。 馮翹背上的肌膚細(xì)嫩,被花枝掛出紅痕,想必剛剛那些動作也大了。 你別動,我給你拔出來。 他輕輕地捏著花刺一端給她拔,另一只手搭在馮翹肩膀上,又給她吹吹,這不疼的,忍忍就好了。這話像是在哄孩子,馮翹難得從他身上看到一點(diǎn)長輩的關(guān)懷。 她算是沒爹,安卡依只會給她拖后腿,這么多年馮翹是什么酸的苦的都打落了往肚子里吞,于是此情此景,她也感到有點(diǎn)酸澀。 鼻尖聳動,聲音嗚咽:還是疼 程墨湊近了給她吹吹,又用舌頭舔了她的傷口,一會回去我給你找點(diǎn)藥酒,擦一擦,我答應(yīng)你下次不這樣了。 馮翹捏著他的衣服袍擺,真的? 不騙你。程墨覺得自己像是在哄孩子,不過他沒養(yǎng)過孩子,馮翹這樣的又確實(shí)省心。馮翹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壞處,反之他能夠掌控住她,自然在馮翹面前他也不掩飾。 兩個人穿好衣服,馮翹的衣服沒事,程墨的卻是皺巴巴的。 他就捏著馮翹的臉頰:你看看你這沒良心的。 兩個人還沒走太遠(yuǎn),一團(tuán)黑影忽的撲過來,咬住程墨的腳不放。一看,一條高大的毛發(fā)漆亮的惡犬,兩只銅鈴大小的眼睛還惡狠狠瞪著程墨。 程墨沒掙開,這狗越咬越緊不松口,顯然給他咬傷了。馮翹這時(shí)候也顧不得別的了,左右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能幫忙。 那狗不就是君侯說的藏獒?能咬死人的。藏獒咬住程墨一條腿,程墨也不敢打它,生怕著畜生奮起反抗。馮翹冷靜下來,轉(zhuǎn)頭跑進(jìn)屋里拿了一根竹竿,去打它的鼻子。 那狗吃痛一下倒是騰地跑開了,程墨這才解脫了自己的腿。好家伙,好大一口,直接咬穿了衣服和鞋子,留下兩個血洞。 那狗沒跑遠(yuǎn),跑到一個人腳邊上。 他看狗咬了人,也只是冷冷看著:過來,黑云。藏獒聽到他的呼喊搖著尾巴就順從地貼著他的腳邊,和方才那吃人的樣子判若兩樣。 它吐著舌頭,嗚嗚嗚地哼哼,應(yīng)該是痛極了。 那人摸摸狗頭,目光更冷了。 顯然這是大公子的狗,大公子也來了。 大公子和君侯生得很像,偏偏沒那種清心寡欲的淡然,眉眼唇角全是凌冽的傲氣,他的身量極高,長手長腳長,此刻目中投射出來的寒意足足要把兩人給戳死。 你們打了黑云?他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 馮翹不知道大公子還認(rèn)不認(rèn)識自己,反正現(xiàn)在他是來者不善,她把程墨的袍子掀開,腿上的血洞看著很是猙獰,也就一句話不說,撕下一截衣服給他裹上。 大公子的狗咬了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授意。 馮翹覺得大公子眼睛里的刀子是要把自己捅死了。 她說:剛剛程管事被黑云咬了,您看在君侯的面子上就讓我們?nèi)ニ幏堪?/br> 馮憫之抿了抿嫣紅的唇,看得出他很不高興,他就盯著程墨: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奴才。 他的話一向難聽,大公子以前就不討喜,馮翹沒少被他欺壓著。他似乎極度厭惡程墨,程墨也就受著,臉色有點(diǎn)白,還在開口求饒:是我們沖撞了您我這就離開,這血?dú)饽娏瞬患?/br> 他到底還是知道形勢,心里雖恨,也忍著。 他一瘸一拐地站起來,捏著馮翹的手心出了冷汗,她也就知道他現(xiàn)在忍受著多大的疼痛和羞辱了。馮翹忽然想起那些天他頭上的傷,好像也說得通了。 馮憫之忽然抬手攥緊馮翹的手腕,冷冷說:不準(zhǔn)幫他!讓他自己爬著去! 他就沒把人當(dāng)人,馮翹明白這一點(diǎn),只得松了手有點(diǎn)擔(dān)憂地看著。程墨忍著疼慢吞吞往外走,腳下還淌著血,沒辦法,這就是奴才。 大公子手勁大,捏得馮翹有點(diǎn)疼。不過馮翹咬牙忍著,收回了手。 馮憫之還沒撒手,馮翹都有點(diǎn)怕他放狗咬自己,畢竟看他的架勢是不怕死人的。馮憫之清瘦的眉眼帶著狠厲,十三,你跟著他做什么? 看來他是認(rèn)出馮翹了。 馮翹這下無心顧及程墨了,只是幫忙拿些東西。 馮憫之不想知道她拿什么,和以往一樣,專橫地威脅:這跟我沒關(guān)系,我不想知道你們做什么!不過下次我再看見你跟他一塊,我就讓黑云咬你。 看吧,他還想讓狗咬馮翹。 馮翹不知道他這是狠話還是真的,她覺得按照馮憫之的地位,真要咬死人也沒人能把他如何。以前君侯和侯爺就溺愛這長子,馮翹要說不羨慕不嫉妒那是假的。 馮憫之稍稍和緩了口氣,你不是最聽我的話嗎? 馮翹也就露出個笑容,和以往沒有區(qū)別,她知道遇到馮憫之還得順著他,這低三下四的事情她也習(xí)慣了:哥哥,你就別氣了,你看你的衣服上都沾了泥。 她蹲下來,恭順地拿帕子擦馮憫之的鞋面。 馮憫之看著她,神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