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中,其樂融融的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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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髏頭,指甲蓋大小,呈銀灰色,雙眼鑲嵌著鉆石,做工別致而精巧,年輕人應該會喜歡這玩意兒。卻入不了聶世雄的眼。他覺得太過另類,跟自己穩(wěn)重的形象不搭。可女兒愛不釋手,捏在掌心把握,饒有興致的撥弄起來。經(jīng)理的站在一旁,極力游說:“小姐,您真有眼光,這東西剛到不久,看著就扎眼?!?/br>聶慧向他一點頭:“是好看,就這對吧?!?/br>聶世雄訝然,剛想說什么,可手卻不由自主的伸開去。女孩捏著他的袖子,比比劃劃。本想給父親帶上,卻補得法。這也難怪,她還是第一次為男人服務,先前可都是別人伺候她。女孩笨拙的樣子,逗笑了男人,一時間,居然忘記了,完全不合時宜的玩意兒。“你笑什么?”聶慧抬眼,氣鼓鼓的朝他喊。男人立刻收斂笑意,低聲咳嗽兩下:“慧慧,這是在外面,不許沒禮貌。”女孩沒搭理他,暗自翻了個白眼。經(jīng)理看的著急,叫來服務員想要幫忙,對方倔強的喝退,一門心思,跟男人的袖口較近。心理想著,不就是袖扣嗎?這點小事自己還做不了嗎?不被別人笑話嗎?實則這兩枚袖扣,設計精巧,有些小機關,女孩摸不著門道,急得額頭滲出細汗,聶世雄看的心疼。隨即扯過袖口,攤開掌心。女孩明白她的意思,遲疑片刻,不情愿的遞過去。“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弄?!甭櫥坌÷曕洁?。聶世雄仔細看了看小東西,隨即用力掰開袖扣……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轉瞬就將其別好。女孩看的目瞪口呆,直呼:“啊,還是你力氣大?!?/br>她似乎找到了自己失敗的原由,男人也沒戳穿她。聶慧拉起父親的胳膊,仔細端詳,越看越歡喜,興沖沖的對男人說道:“你看看,這樣多好,比以前你帶的好多了,那些太古板?!?/br>男人哭笑不得,有點尷尬的干笑兩聲。弄好了一只袖口,另外一只,聶慧親自動手。看著她認真的模樣,聶世雄心中無比滿足。任由她擺布,很快,衣服弄好了,女孩繞著他轉了一圈。聶慧雖說對學習興趣缺缺,可對服裝和配飾,相當有研究,只是她研究的方便比較出奇。接著服務員遞過來的鬃毛刷,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女孩的手法不甚熟練,令男人渾身不自在。可他又不能說,還有些許的享受。“聶先生真是玉樹臨風,走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您看?!苯?jīng)理由衷的夸贊。服務員在旁邊,看的目不轉睛。聶世雄寬肩,平展,腰背筆直,自有一股軍人般的挺拔。個頭頗高,上位者的氣魄逼人。“嗬嗬,是嗎?”聶世雄微微得意。女孩圍著自己轉,令其心情說不出的暢快。“這身確實不錯,也給慧慧選幾件吧!”他開口道。經(jīng)理一聽,連忙去叫設計師。還沒走多遠,便聽到女孩說道:“啊,我不著急,爸,我看,似乎還缺點什么?”經(jīng)理連忙折返,以為出了紕漏。聶世雄對著鏡子照了照,不明所以。“挺好的,缺什么?”他困惑的看著女孩。經(jīng)理也圍過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啊,對了,缺領帶?!?/br>聽聞此言,經(jīng)理連忙行動起來,讓人端來一盒子領帶。聶世雄看著女孩,甚是新奇:女兒啥時候,對男裝這樣感興趣的?實際上,他并不了解對方,只看到她偶爾穿個奇裝異服。領帶對于男人來講,非常平常。尤其是白領,上班幾乎都要佩戴。聶世雄在公司頗有威信,嚴于律己。工作起來一絲不茍,著更為考究。很少能看到他穿便裝,大多時候,都是西裝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襯衫大多為白色,扣到脖頸處,衣服熨帖,沒有一絲褶皺和臟污,腿長而筆直,西裝褲非常合體。走起路來,四平八穩(wěn)。這個人在外人眼中,似乎帶了點禁欲的色彩。可實際上呢?聶世雄對待情婦并不熱情,多多少少坐實了人們的猜測。只不過,他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齷齪而陰暗。聶慧低頭看了看,領導沒什么新意,斜紋的,亦或者單色系。低頭挑選了半晌,末了,她失望的嘆氣。不滿的對經(jīng)理說道:“就這些嗎?”她的話,令對方頗有壓力,心跳慢了半拍。“啊就這些。”他低聲回道,便看到對方拉長了臉。連忙話鋒一轉:“不過,我們的領帶夾非常的漂亮?!?/br>女孩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有和袖扣配套的嗎?”話音落,聶世雄的臉都綠了。即使買了,也沒辦法佩戴。袖扣還好說,不太顯眼,倘若是領帶夾,他窘迫的摸了摸鼻子,暗地里朝經(jīng)理使眼色,對方心領神會。“唔,啊,那,那倒是沒有。”他囁嚅道。女孩長出一口氣,趾高氣昂的質問:“那你有什么?”經(jīng)理微微一笑,讓服務員將好東西端上來。領帶夾要比袖扣款式多,各式各樣的,多數(shù)簡潔大方,關鍵在做工和材質。聶慧倒背著小手,意興闌珊的看著。聶世雄莫可奈何的搖搖頭,從盒子里取過一條領帶,掛在脖頸處。女孩聽到聲音看過去,便瞧見父親的粗壯的脖頸,在領帶的襯托下,越發(fā)的駭人。什么叫脖子和腦袋一邊粗?聶慧看著父親,幾乎像看到了怪物,好似頭一次發(fā)現(xiàn)他居然長成這樣了?聶世雄被看的渾身難受。她那是什么目光?自己長了三頭六臂不成?“你來,幫我?guī)??!”聶世雄低聲命令道?/br>女孩撇了撇小嘴,看著領帶微微怔愣。她對這東西,起了丁點興趣。隨即來到近前,扯住領帶,便要用力。“你輕點,領帶都被你弄壞了?!甭櫴佬垡娖浔渴直磕_,便要說教。女孩不服氣:“你嫌棄我,那你自己來?!”父女:惹惱我的下場?微H聶世雄哪里敢嫌棄,但笑不語。“你低點好嗎?”女孩歪著腦袋,朝他說道。男人略微遲疑,想蹲,又覺得失了儀態(tài)。正在為難之際,經(jīng)理朝旁邊的服務員使了眼色,對方連忙搬了把椅子過來,放在男人的跟前。聶慧稍稍后退。男人四平八穩(wěn)落座。女孩深吸一口氣,抿了抿嘴角,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捏住領帶的邊角,盯著領結發(fā)呆。隨即輕輕用力,抽動領導下面藏著的小帶子。本以為大功告成,可沒成想,領帶居然皺巴巴的。聶慧當即冷下面孔,嘀咕一句:“這什么料子,怎么這么差勁?!?/br>經(jīng)理站在一旁,左右為難,實則料子沒問題,只是手法不堪熟練。聶世雄低頭去看,了然于心,別看他養(yǎng)尊處優(yōu),可男人嘛,打個領帶還是沒問題。輕聲指導道:“你還是太用力了,手指輕輕夾著就好,這樣就不會弄皺?!?/br>女孩翻了個白眼,氣鼓鼓道:“這條不好看,換一條吧。”說話間,又是一陣拉扯,將領帶從父親的脖頸處取下。服務員連忙湊近,女孩的手指,在領帶上一掃而過,隨意選取了一條:黑色打底,帶著紅色斜紋。聶世雄微微皺眉,不太喜歡紅色,覺得花哨。但女孩選的,也不好說什么。脖頸處的肌膚非常敏感,被女孩的手指輕輕擦過,一陣酥麻襲來,引燃了血液中的暴躁因子。快感流向四肢百骸。方廳寬敞,頭頂兩盞水晶燈,撒下白芒。耳畔邊則是輕快舒緩的音樂。渲染成曖昧的畫卷。女孩的臉近在咫尺,她的睫毛長而挺翹,皮膚白皙,沒有一點瑕疵,因為年輕的緣故,還能瞧見,細細的絨毛。一股純真原始的氣息,蕩漾在鼻端。聶世雄的目光,深沉而火熱,帶著令人難以忽視的侵犯性。聶慧本來非常專注,很快發(fā)覺父親的異樣,整個人頓時芳心大亂,手上失了分寸,粉嘟嘟的紅唇,微微抿著。臉上火辣辣的,懷里更是揣了個小兔子。旁邊的經(jīng)理看的出奇,同為男人,簡直要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這,這不是他的女兒嗎?為什么父親會用吃人般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孩子。經(jīng)理的內心受到?jīng)_擊,站在旁邊甚是不安。女孩受不住父親眼中的壓力,抬手搭在男人的肩頭,輕輕一推,自己后退半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聶世雄的身體晃了晃。猝不及防這一下,令其非常錯愕。“怎么了?”他是如此的膽大妄為,居然還有臉問。女孩的臉蛋青白交加,不知如何作答。轉身不愿意看他,對經(jīng)理道:“你不是說,有好看的衣服嗎?我想試試?!?/br>“你這領帶,可系的不怎么樣,歪歪扭扭?!蹦腥藳]事人似的,從椅子上起身,手指夾著領帶,從上往下順了順。“我系的不好,你愿意讓我弄啊,我現(xiàn)在就不伺候了呢?!迸⑿U橫的跟其頂嘴。男人的臉瞬間沉下來。“怎么回事,越來越過分,沒大沒小,我把你寵壞了。”男人的嗓音,醇厚而低沉,好似一柄小錘,敲打著對方。女孩當即委屈而憤怒。明明是你為父不仁,還要說教?恰在此刻,服務員手捧著幾件禮服從外面走進來。聶世雄移開視線,隨意的拎起來,瞧了瞧。實則,女孩能來,他非常詫異,并且有點高興,可從保鏢哪里得到的消息,也令人光火。想來,小丫頭并不笨,急不可耐的過來探聽虛實。文件似乎并未交出去,就差那么一丁點。工程很重要,本想將錯就錯,重新起草預算。為了爭取到項目,很可能要比原本的預算低了些,只要比對方略占優(yōu)勢就可以。眼下嗎?知錯能改,也是好的。就怕她執(zhí)迷不悟,到時候,就別怪自己狠心。聶世雄挑了件,鵝黃色小禮服遞上去,命令道:“把這件換上?!?/br>女孩不服氣的歪著腦袋,一字一頓道:“我不要?!?/br>聶慧心中忐忑,可鬼使神差,就想給對方難堪。眼下這么多人,他也不敢胡來。可她低估了,男人的惡劣性。聶世雄冷笑一聲:“好,很好?!?/br>他默默的念叨著,拉長的語氣,令女孩產生不好的預感。隨即他朝經(jīng)理說道:“你們出去,我有話要對她講?!?/br>話音落,經(jīng)理詫異非常,他沒想到,父親和女兒居然對爭執(zhí)起來,場面不容樂觀,隨即連忙后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人家的家務事,不是他個外人能插手的。看著經(jīng)理帶著服務員魚貫而出,女孩徹底急了。她想跟出去,卻被男人一把扯住手臂。“啊,好疼,你放開我?!甭櫥奂饴暯泻啊?/br>經(jīng)理獵奇心作祟,關門的剎那,還瞟兩眼。“你鬧夠了?你今天來,就是讓我出丑的嗎?”聶世雄冷聲質問。女孩甩動著胳膊,低聲道:“我沒有,是你先惹我的。”“還頂嘴!”聶世雄的聲音,冷而尖銳。聶慧看他一副要兇巴巴的架勢,心理怕的要死,可嘴上不饒人,大聲反駁:“誰稀罕伺候你,誰來,我不稀罕,我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話音落,聶世雄勃然大怒,大手一甩,女孩便身不由己的跌坐在一旁。大理石地面光可鑒人,影射出父親那張鍋底般黑的面孔,女孩連忙抬頭,便瞧見他往前一步,似乎想要拽起她。女孩的屁股裂開似的疼。本能的往后退:雙腿支起來,姿勢不雅的挪動。“你以為你是誰,你在跟誰說話,我對你太好了,你忘記自己姓什么了,誰給你的生命,誰在養(yǎng)活你?嗯?”男人沉聲訓斥。字字千金,壓的她喘不過氣來。“你,你想干什么?”女孩虛弱的質問。聶世雄距離女孩半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來。冷嗤一聲:“男人和女人在一個房間里,還能干什么?”聶慧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后背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