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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心思

    天公不作美,翌日下起了小雨。

淅淅瀝瀝,下了一整天,聶慧呆在房間里,也沒出去。

捏著電話,時不時的發(fā)呆,想著給小姨打電話,可又害怕,不知道開口第一次句,

該說些什么。

畢竟許多年未見,也不親厚。

她又心懷鬼胎,想要仰仗對方脫困。

從小到大,從未開口求過人,如今張開嘴,著實不易。

所以女孩猶猶豫豫,能拖便拖,可內(nèi)心很是緊張,生怕父親,突然間發(fā)瘋,便要禍

害自己。

這般耗著,直到夜幕降臨。

女孩終究下定決心,再次撥打了手機(jī)。

嘟嘟嘟的聲音,接連響了七八下,才停止,那邊傳來,溫和有禮的聲音:“喂,您

好!”

聶慧心口狂跳,沒有開口,對方狐疑的靜默片刻,跟著道:“喂喂,能聽到我說話

嗎?”

女孩仍不吭氣,握住電話得手緊了緊,猝不及防,電話被掛斷,忙音接連響起,聶

慧先是一愣。

跟著后悔不迭,深吸一口氣,再次撥通了號碼。

那邊接得很慢,大約十多秒,才姍姍出聲。

“您好,請問您找誰?”語氣平常,開門見山。

聶慧吐出一口濁氣,舔舔嘴唇道:“您好,請問你是顧影嗎?”

對方微怔,名字是對了,可聲音陌生,而且對方的年紀(jì)不大。

“是,我是,請問你是?”她輕聲問道。

女孩緊張的,從鼻子里哼出一絲兩氣,囁嚅道:“我是聶慧!”

對方在次沉默,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語帶詫異道:“啊,小慧嗎?你怎么才給我打電話?”

似乎有點驚喜,又帶著嗔怪。

“我怕打擾到你,所以一直沒跟你聯(lián)系。”女孩很有禮貌。

對方熱絡(luò)的回話:“什么打擾不打擾的,我送你東西,就是希望能看看你。”

女人格外的親切,令女孩心中一暖,那絲希冀,迅速漲大。

“謝謝!”女孩似乎有點靦腆。

實際上,這跟她本身的性情不搭,只是心里藏著事,不知所措。

“你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女人急忙問道。

“啊,還,還行吧!”聶慧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話。

對方太多激動,并未發(fā)覺異樣。

接著聊起來:“我都好多年沒見你了,不知道你變成什么樣了,家里還有你小時候

的照片,我都留著呢?!?/br>
她頗為感慨的念叨著。

聶慧也很迷茫,最后一次見面時,尚且年幼,對方的形象雖說模糊,但很年輕,如

今的樣貌,也沒個計較。

兩人都面臨著同樣的問題。

女孩揣著疑惑,勾起嘴角,脆生生道:“你若是想我,就來我家作客吧!”

她隨意的提出,話音落,那邊冷場,對方支支吾吾道:“啊呃,你家還在老地方嗎?”

也許是憶起了什么不愉快,對方的語氣明顯淡漠下來,聶慧敏感的意識到,很可能

跟父親有關(guān)。

“還在,我們一直沒搬家。”

接著故作天真的問道:“這么多年,你也不來竄門?”

她揪著問題不放,搞的對方有點窘迫,搪塞的敷衍道:“哎,真的很忙?!?/br>
這話沒有說服力,聶慧很想追問,但不是時候,索性換了個話題道:“我還不知道

你家住在哪兒?”

既然對方有所顧忌,不肯前來,那么只有主動出擊。

女人笑盈盈的回了個地址,女孩偏著腦袋想了想,似乎在北邊的老城區(qū),她去都沒

去過,那地方生活水平偏低。

她思忖著,母親的家世優(yōu)渥,怎么小姨的條件這么差嗎?

眼下,雖然疑惑不解,但也不敢多問,等見面所有的疑惑都會解開。

“行,我知道了,改天去找你?!迸⒄Z氣篤定。

“那感情好,你要來,我肯定歡迎,提前給我來個電話,我好去買菜,就是不知道

你喜歡吃啥?”女人很是期待。

聶慧極有禮貌:“我不挑食的,您不必這么客氣?!?/br>
作為她的長輩,聽著孩子的言語,著實欣慰。

聶慧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jiejie,紅顏薄命,死的早,起初還好,后來不知怎的,

姐夫的脾氣古怪,對他們家不假言辭,末了居然斷絕來往。

說起來真是可惜可恨。

還好外甥女通情達(dá)理,對她不算生疏。

這么多年,發(fā)生了許多事,可她仍然時不時的惦記著孩子。

眼看著自己的兒子,上了高中,心想著聶慧也小不了幾歲,恐怕也長成半大姑娘

了,越發(fā)的思念。

偶然的機(jī)會遇到王媽,對方從小跟在女孩身邊伺候。

她對自己還有印象,相談甚歡,從中問出了不少聶慧的消息。

這才有了送生日禮物這碼子事,合著,jiejie在天有靈,對方居然有了回應(yīng)。

兩人又聊了些,有的沒的,正在興頭上,突然聽到門外響起敲門聲,還沒等她掛斷

電話,AOM走了進(jìn)來。

手里拿著折疊整齊的衣物。

聶慧心下一驚,連忙掛斷電話。

對方話說了一半,想來很是奇怪,怕她在打過來。

女孩故作鎮(zhèn)靜的,將手機(jī)調(diào)到靜音,跟著沒好氣的說道:“你怎么回事,我讓你進(jìn)

來了嗎?”

她直覺,不能讓對方知道太多。

儼然是防賊的心理。

菲傭微怔,好聲好氣的解釋:“小姐,這些東西,我放下就走?!?/br>
說著,打開柜門塞進(jìn)去,便要轉(zhuǎn)身,身后傳來一聲厲喝:“你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聶慧覺得對方有意監(jiān)視自己,氣呼呼的來到近前,大聲道:“真的很沒禮貌,我明

天就讓管家開除你?!?/br>
AOM心理微慌,可很快鎮(zhèn)靜下來。

悠悠道:“您別這么說,下次我會注意的?!?/br>
實際上,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男主人希望全盤掌握女孩的蹤跡。

去哪?干嘛?都和誰在聯(lián)絡(luò),當(dāng)然調(diào)她的電話單子很容易,但人家聊什么,你可管

不著,所以必須盡量收集情報。

她就跟個地下黨似的鬼鬼祟祟。

“下次?哪里還有下次,現(xiàn)在給我滾出去?!迸⒂X得她是jian細(xì),故意想要偷聽,語

氣異常尖利。

AOM從未受過這樣的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她指望著,這份高薪養(yǎng)家糊口,孩子才上學(xué),還得補(bǔ)課,花銷很大。

女人面無表情瞄了她一眼,不言不語的走了出去,房門關(guān)上后,聶慧盯著手機(jī)屏

幕,看到兩個未接電話。

女孩想也沒想,果斷撥過去。

顧影跟她聊了許多,大都圍繞著她的生活和學(xué)習(xí)。

聶慧體會到,對方真真兒關(guān)心自己,枯萎冰凍的內(nèi)心,射進(jìn)來一縷陽光。

也變得話多起來,不知怎的,聊到了父親身上,女孩不愿多談,對方似乎意識到了

什么。

好言好語的勸說。

直呼,姐夫只是性情暴躁,平時忙了點,你要聽話。

聶慧真想大聲反駁,但她不能,小姨問起來,要怎么說?

面還未見,大吐苦水,似乎有點掃興。

不知過了多久,顧影覺得說的差不多了,提出要去做點別的事兒,女孩這才依依不

舍的收線。

她捏著電話,坐在床邊。

幻想著,對方能理解自己,支持自己,最后離開這個魔窟。

第二天,天氣晴好,保姆端來早餐,站在一旁,不經(jīng)意的談起,家里還有個鋼琴

房,言語間頗為推崇。

說是小時候也喜歡音樂,只是他們菲律賓人,五音不全的多的是。

見女孩沒吱聲,便繼續(xù)談到鋼琴,好似前些天,新買回來的,還沒開架。

聶慧只覺她啰嗦,像個土包子似的,沒見過什么世面,不過本對什么都好奇的年

紀(jì),所以將此話聽了進(jìn)去。

用餐完畢,看著她端下去。

緊隨其后下了樓:管家正在指揮著家里的人做清潔。

QQ裙po文:九零六四五八零七二

便氣鼓鼓的湊了過去,抬手指著廚房那邊新來的菲傭道:“能不能把她換掉,我想

自己找個人伺候我?!?/br>
管家納罕,順著她的手指望去。

對方若有所感,回頭朝這邊點頭示意。

老頭是個明白人,菲傭就是女孩的眼中釘。

因為跟主人不對付,所以對方安插在身邊的人手,自然頗多詬病。

他搖頭:“不行,人家簽了合約的?!?/br>
女孩兩腮鼓起,像個吹氣得蛤蟆。

“有什么了不起,賠她錢。”

她財大氣粗道。

管家摸了摸鼻子,很是為難道:“這事我做不了主,要不要我請示下先生?”

聶慧聽聞此言,就知道完全沒戲,她跺了跺腳,憤憤不平道:“這是我的事,不用

他管,可惡?!?/br>
跟著小跑著,來到許久未曾踏入的琴房。

推開房門,便看到嶄新的鋼琴,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眼前一亮,所有的不愉快,煙消云散,那個菲傭嘴碎了點,人長的怪莫怪樣,但這

次倒沒騙她。

琴確實是好琴,夠買K市的一間公寓。

可對聶世雄來講,根本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女孩雙眼放光,緊走幾步,來到近前,伸手摸了摸光可鑒人的表面,嘴里嘟囔著:

“不知道,音色怎么樣?”

心下微動,連忙掀開琴蓋。

整齊劃一的琴鍵,排列有序。

父女:威逼利用

聶世雄剛到公司,便接到了保姆打來的電話。

說是小姐進(jìn)了琴房,對他買來得那架鋼琴很感興趣,此刻正在里面彈奏。

男人頗為激動:他對聲樂較為喜愛,尤其是鋼琴,以前有段時間,還特意坐飛機(jī),

到國外去聽大師演奏。

對于不懂行的人來講,簡直太閑太有錢,病的不輕。

AOM豎起耳朵聆聽,也聽出個所以然,支支吾吾說是,挺不錯。

聶世雄暗自發(fā)笑,對方是個粗人,對她來講,不是對牛彈琴嗎?臨了,便要掛電

話,還叮囑她,找個機(jī)會,拿手機(jī)錄一段給他。

對方也不是真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趕不回來,欣賞不了,讓她錄完,發(fā)給他。

心理思忖著,別看先生面冷,還是有點人情味。

對孩子的技藝很上心,實則不然,他就是隨便一聽,關(guān)鍵是尋尋意境。

至于什么意境只有他自己清楚,放下手機(jī),看著桌面上攤著的文件,聶世雄冥思苦

想,記不起女孩上次彈琴是啥時候。

孩子大都任性,你不管束,教導(dǎo),能自發(fā)成材的鳳毛菱角。

聶慧本身聰明,壞就壞在,家世太好,沒有努力前進(jìn)的動力,變得嬌慣,好吃懶

做,也不為過,但人家有錢,這誰也比不了,投胎是門技術(shù)活。

如今看來,技術(shù)活也會出岔子,畢竟,沒誰喜歡一個禽獸老爹。

倒是對女孩穿著白色蕾絲裙,坐在琴凳上的畫面記憶猶新,干凈漂亮,就像精致的

洋娃娃。

而且聶慧長的好,就算哭起來,也別有韻味。

聶世雄知道自己著了魔,喜歡,看她哪哪都順眼。

他輕哼一聲,收斂心緒,手握住簽字筆,開始審閱遞上來的文件。

市中心的老城區(qū),商場年久失修,如今破敗不堪,存在嚴(yán)重的安全隱患,已經(jīng)停業(yè)。

去年他花了大價錢買了這塊地皮,籌措著蓋座大廈,可到底干啥用,卻是意見不一。

現(xiàn)在的實體不好干,商場被互聯(lián)網(wǎng)經(jīng)濟(jì),擠兌的生存空間減少,沒有多少油水可

撈,你沒有響亮的招牌,還想盈利有點困難。

那就蓋辦公樓,租金可觀,但也存在購買率的問題。

因為富有,他倒覺得沒什么,實在不行,蓋個五星酒店也不錯。

但下屬們都無此意,頗為保守,畢竟K市也沒什么旅游產(chǎn)生帶動,五星酒店誰去消

費,光靠本地的豪富嗎?

恐怕后續(xù)發(fā)力困難,難以長久盈余。

企劃書擺在這里,各方的方案都很全面,就看他如何決策。

聶世雄神情專注,在A4紙上勾勾畫畫,將關(guān)鍵處圈出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轉(zhuǎn)眼便到了午休時間,他端著咖啡杯,咽下最后一口,丟下簽字

筆,慢吞吞從椅子上起身。

抬頭伸展筋骨,放眼寬敞的辦公室。

當(dāng)初裝潢的時候,費了許多心思,完全按照自己喜好為之。

如今瞧起來,格外舒坦,中央空調(diào)里的冷風(fēng)悠悠的吹,聶世雄抬起手腕,看了下時

間,尋思著吃點啥好?

他突然就想起,聶慧中意的那家蛋糕店。

女孩嗜甜,喜歡糕點,愛喝奶茶,并且奶茶要全甜。

這個習(xí)慣很不好,對身體和牙齒都有害,為了讓其改正,真可謂發(fā)動全員,循循善

誘。

末了,也許是煩了,亦或者,吃膩了。

她的飲食習(xí)慣,才變得正常起來,不過,還是對甜的東西較為偏愛。

男人拿起電話,給司機(jī)打了過去,讓其等在樓下,自己馬上下去。

公司有餐廳,給高層主管準(zhǔn)備的飯食,營養(yǎng)豐富,平時,聶世雄也會吃,只不過,

大多時候,還是習(xí)慣點餐。

有幾家老飯店,頗對他的胃口。

今天為了給女兒買東西,順便去外面逛逛。

沒有明確目的地,就在聶慧喜歡的蛋糕店附近,找家餐廳就好。

中午交通繁忙,聶世雄的商務(wù)車內(nèi),空間不小,辦公設(shè)備齊全,就連傳真機(jī)都有。、

因為堵車,行駛緩慢,車窗外也沒什么好看頭,所以男人從公事包抽出文件,意態(tài)

悠然的瀏覽起來,時不時的還要動筆。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

聶世雄抬頭便看到了,醒目的牌匾。

司機(jī)主動請纓,想要去買,小姐常吃的那種蛋糕?

男人搖搖頭,按了中控鎖,咔的一聲輕響,車門從側(cè)面滑開。

油光锃亮的大皮鞋,率先伸了出來,由于長的人高馬大,鞋自然不小。

皮質(zhì)柔軟,樣式古典中,透出氣派,總之,一看便不是便宜貨,下車后,徑直奔向

店里,此刻客人不多。

服務(wù)員倒是不少,正在熱情的介紹。

聶世雄進(jìn)去,大家的目光聚焦過來。

蛋糕店來的男客,比女客少,再加上,長相出眾。

所以多瞧了兩眼,只覺得他穿的頗為正式,還打了領(lǐng)帶,標(biāo)準(zhǔn)的上班族。

服務(wù)員連忙迎上,問他需要些什么,男人聲音低沉,說是自己隨便看看,接著便來

到展示柜前。

各種樣式的蛋糕琳瑯滿目。

兒童專題,少女風(fēng),亦或者生日,愛情主題。

很能滿足大多數(shù)的需求,他在一款蛋糕前駐足。

服務(wù)員連忙問他,是要這個嗎?聶世雄看著白雪公主的蛋糕小人,搖搖頭。

聶慧倒是喜歡這樣的,不過,他想給她選個特別的,突然問道:“你這里能訂制吧?”

“可以的?只是最好拿照片,或者貨樣,單單是說的話,怕做出來的東西,無法滿

足您的期望?!?/br>
看其雙手空空如也,服務(wù)員為難道。

“不會很復(fù)雜,我就要個貓!”聶世雄說著,突然間皺了皺眉頭。

“貓?什么貓?普通的貓就行嗎?”對方以為他很好說話。

男人搖頭,想了想:“加菲貓?不是?!”

女孩臥室里的,跟那個品種不一樣。

“粉粉嫩嫩的模樣?!甭櫴佬垡罁?jù)記憶描述。

服務(wù)員見多識廣,當(dāng)即明白。

“先生,您說的是KITTY貓嗎?”她問道。

男人一頭霧水,顯然不清楚。

服務(wù)員連忙拿出自家的樣品畫冊,翻到某頁,指給他看。

聶世雄湊過去,隨即點了點頭。

訂完蛋糕,男人將自家地址報上,叮囑他們務(wù)必在下午四點之前送到,因為四點過

后,便要用晚飯,女孩敢不敢興趣另說。

對方滿口答應(yīng),可看著便簽紙卻犯了難。

因為過于偏僻,送過去需要兩個小時,怕是時間來不及。

男人很是干脆,答應(yīng)他們多加錢,這才達(dá)到目的,從蛋糕店出來,就近找了家日本

拉面館。

簡單吃了料理,只覺得味道不正宗。

突然想起,女孩似乎對北海道很感興趣。

現(xiàn)在正值暑假,不如帶她出去散散心,還能撒了歡似的,為所欲為。

想想兩人同住一個房間,便要熱血沸騰,想是這么想,對方肯定不樂意,但那又如

何?他還治不了她嗎?

聶慧早晨彈了兩首鋼琴曲,陶冶了情cao,心情頗好。

中午吃罷午飯,睡了午覺,起來時,已是三點,沖了個澡,站在窗口向外望,便看

到蛋糕店的車開進(jìn)大門。

她滿臉驚喜,沒有多想,便踩著拖鞋,開門下樓。

以為是管家,或者王媽疼愛自己,特地給訂的蛋糕。

可到了下面,車已經(jīng)開走,問了傭人,說是蛋糕放在鋼琴房里。

女孩納罕,不是給她的嗎?擱在哪兒,算怎么回事?聶慧很是不解,就像咬住餌料

的魚兒,歡快的游了過去。

鋼琴房靜悄悄的,蛋糕已然拆封,放在琴凳上。

她一眼便瞧見了可愛的KITTY貓頭,所有的一切,透著詭異。

可吃貨本色,讓其沒有多想,窗外陽光明媚,已然沒了中午的炙熱,照在人身上,

暖洋洋的,沒什么殺傷力。

所以女孩的防備心理降低不少。

只覺得奇怪,卻未深思。

走過去,拿起塑料叉,挑了一口,放進(jìn)嘴里。

入口即化的奶油,甜得人舌尖發(fā)麻,聶慧喟嘆一聲,很是享受。

剛想叉第二口,便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嗓音:“你喜歡嗎?”

就像一記炸雷,在耳邊響起,女孩渾身一抖,連叉子都握不住,掉落在地板上,發(fā)

出微不可聞的聲音。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飛快轉(zhuǎn)身。

滿臉驚恐瞪圓眼睛,看著高大的男人。

“怎么這么不小心,還掉了?!?/br>
聶世雄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聲音沒有一絲起伏,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何必假惺惺的裝模作樣。

“是你買的?”聶慧不知如何是好,本能的問道。

“我買的,我想聽你彈鋼琴,算是小小的獎勵。”他語氣平常道。

女孩昂起小臉,蹙著秀眉,道:“我不想彈,我要走了?!?/br>
說著,眼睛望著房門,想要繞過他,聶世雄橫了過來,擋住她的去路。

聶慧換了個方位,對方如影隨形,這般過了十幾秒,她終于抑制不住怒火,大聲質(zhì)

問道:“你究竟想干嘛?”

男人偏著頭,炯子里的光,黏性十足。

卻又沒什么機(jī)質(zhì),就像一張毫無情感的網(wǎng),朝她撒過來。

聶慧心頭突跳,茫茫然中生出危險的預(yù)感,她心口一緊,不甘示弱瞪回去。

“你在房間憋著,多無聊,我給你買了新的鋼琴,還有蛋糕,你得好好謝謝我?!蹦?/br>
人平鋪直敘。

卻又透著股神氣。

女孩氣結(jié):“這些東西,我根本不需要,讓我走?!?/br>
聶世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我是你爸爸,難道彈首曲子,給我聽,那么難嗎?”

聶慧忍無可忍:“你不配!”

“我可真?zhèn)?,你不彈也行,那么我們聊點別的?!闭f著,露出無賴的嘴臉,逼近,

把聶慧嚇的急忙后退。

大聲道:“你別過來,別過來。”

男人停住腳步,雙手環(huán)胸:“彈還是不彈?!”

女孩眼睛溜過他,向外望,卻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

她暗自叫苦不迭:父親對自己不利的話,該不該喊叫?

猶豫再三,聶慧不得不屈服,因為她不敢任性,惹惱男人的下場,無法估量。

咬牙切齒道:“好,我答應(yīng)你。”

父女:你彈琴,我搞你上H

聶慧穿著白色及膝小睡裙,質(zhì)地優(yōu)良,完全可以當(dāng)休閑裝穿。

怕父親使壞,她倒退著走,還要兼顧著后面的路途,聶世雄站在原地沒動,靜靜的

看著她。

女孩終于退到鋼琴旁。

一眼便望見了KITTY貓的蛋糕。

圓滾滾的小臉蛋,大大的眼睛,不知怎的,眼睛下面,居然沾了白色的東西。

好似不小點掉的奶油,看上去就像淚滴似的,聶慧不好的感覺加深,可事情到了這

個地步,還能怎么辦?

她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向父親。

“我彈完就讓我走?!彼龍?zhí)拗的問道。

聶世雄沒什么表情,點點頭:“可以!”

面上不露聲色,心理卻另有打算。

聶慧緩緩坐在琴凳上,打開琴蓋。

原本光可鑒人,嶄新的高級鋼琴,如今看來,也沒那么好。

拿過琴譜放在前面,翻了兩頁,她懷著敷衍的心情,隨意的翻看,也不管熟練與

否,抬起手來。

匆忙落了手指,悠揚的琴聲,從指尖流瀉而出。

聶世雄是個行家,對音色敏感,算是半個大師。

慢慢踱步過去,站在了她的身后,聶慧若有所感,原本就彈得馬馬虎虎,卻突然間

走了音。

男人皺眉,突然靠的更近。

熱源貼近時,女孩猛地從琴凳上起身。

往旁邊一躲,大眼睛瞪得溜圓,怒目而視。

“你都彈錯了!”聶世雄輕描淡寫。

“不用你管!”女孩嘴硬得很。

“我給你買琴,又請了老師,結(jié)果你給我學(xué)成這個樣子?”男人語氣寡淡,透著責(zé)備。

“不就是彈著玩嗎?你還指望我將來,開演唱會嗎?”聶慧桀驁不馴。

聶世雄被她氣笑了,臉上染了薄怒:“你學(xué)習(xí)不好,彈琴不精,事事不努力,指望

我養(yǎng)你一輩子嗎?”

女孩語塞,在她的觀念里,生來富貴。

所以享受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父親老邁之時,家產(chǎn)便是她的。

不說高一等,也是優(yōu)越感十足,如今被他這么一說,頓時不知該如何回話。

聶慧全無悔改之心,反駁道:“我現(xiàn)在還小,長大后,自然會掙錢?!?/br>
她說的輕巧,好似掙錢很容易似的。

看慣了父親呼風(fēng)喚雨,她覺得并不是難事。

但實際cao作起來,并非如此,很多紈绔子弟,家業(yè)到了手中,便要敗落,著實不是

經(jīng)商的材料。

男人有此擔(dān)憂嗎?

有的,哥哥時常勸他,找個人再生個孩子,起碼得有男兒掌舵。

聶世雄卻并不著急,他想要孩子,多少個沒有呢?只是沒遇到中意的女人,給他懷

胎罷了。

先前的利益婚姻,傳宗接代更是任務(wù)。

他對樁樁件件很是抵觸,喪偶多年,也是隨緣。

實在不行,過個一兩年,便去做個試管嬰兒,性別可選,還沒有女人,算計自己財

產(chǎn)極好。

聶世雄挑眉,看著她的目光充滿鄙夷。

“你好大的口氣,琴都彈不明白,還掙錢,順嘴胡謅是吧?”他出聲訓(xùn)斥,同時不依

不饒道:“給我好好彈,彈不好就不準(zhǔn)離開這里,不準(zhǔn)吃飯?!?/br>
拿出大家長的風(fēng)范,看起來有點嚇人。

聶慧啞然:除了禍害自己的嘴臉惡心外,還有這么一出。

女孩一直處于放養(yǎng)狀態(tài),無論是什么,都不是一日之功。

學(xué)業(yè)也好,琴技也罷,可看對方的架勢,很是認(rèn)真,胳膊擰不過大腿,聶慧想要試

試。

索性慢慢坐下,手指放在琴鍵上,再次彈奏起來,可煞星就在旁邊,怎么也無法集

中注意力,還是會走調(diào)。

聶世雄突然彎腰,女孩驚呼一聲,再次站起身來。

滿眼的警惕,盯著對方,男人不為所動,嘴里道:“你彈的是什么?初學(xué)者都比你

彈的要好?!?/br>
女孩不服氣的嘟起嘴。

“我今天心情不要,不想彈了,改天再說吧!”

她這是緩兵之計,改天?改天還會自投羅網(wǎng)嗎?

“彈不好,就別狡辯,我教你!”

說著朝她朝朝手。

聶世雄人高馬大,手指比琴鍵還粗,說來也奇怪,就這么粗重的手指,彈起琴來,

居然像模像樣。

聶慧瞪著眼珠子,不肯就范,打定主意要走。

“不行,我手指疼,早上彈的太多,累著了?!彼_始扯謊。

男人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探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女孩失聲尖叫。

“啊啊啊……”

張牙舞爪的掙扎。

“我讓你坐下,別逼我對你動手?!甭櫴佬劬褪钦也?,修理她。

你彈琴也好,不彈也罷,終歸目的,便是在這里將人給辦了。

所以借口,對方不遜,動起手來,聶慧只覺得父親的大掌,就像鐵鉗似的,捏的肩

膀生疼。

使勁渾身解數(shù),怎么甩都甩不脫。

人還被他按在琴凳上,對方的高大身軀,從后面包裹上來。

她想起來,又被其按到凳子上,大手從腋下穿過,抓住女孩的小手,往琴鍵上擺

弄,女孩被他摸的,雞皮疙瘩驟起。

不堪的記憶在腦海中翻騰,心提到嗓子眼。

嘴里嚷嚷道:“滾開,別碰我,我不要你管,滾啊,滾啊,放開我!”

她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叫聲,不知何時,窗外閃過人影,聶世雄眼尖的捕捉到了,女孩

自然也不會錯過。

嘴里喊道:“管家爺爺,救我,救我??!”

撕心裂肺,就像真的受到多大的迫害。

老頭站在哪兒,看著男人暴力壓制著女孩,起了憐憫之心,口干舌燥的想要勸阻,

可迎上聶世雄狠辣的目光后,只得閉嘴。

“滾,能滾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都給我滾遠(yuǎn)點……”他怒氣沖沖的罵道。

管家心頭緊縮,很不是滋味。

在這兒工作了許多年,從沒被主人家責(zé)罵過。

他面皮guntang,急匆匆得閃開,并召集了周圍忙碌的下人們,不要靠近琴房,大家伙

面面相覷。

很是好奇,但管家的話,很頂用。

連聲答應(yīng),便兀自忙開去,老頭蔫頭耷腦的,盡管有點生氣,還是擔(dān)心這父女倆,

怕爭執(zhí)之下,出了什么亂子。

“不,不要,救我,救我啊……”聶慧看著對方離開,面如土色。

父親的手臂有意無意碰著自己的rufang,大手包著小手,強(qiáng)迫她的手指,在琴鍵上起

舞,她被動施為。

鋼琴的聲音異常凌亂。

“真不懂事,不愿意彈是吧?”聶世雄氣哼哼說道。

“那好,咱們可以不彈琴,你浪費了我這么多錢,得給我點好處吧!”他大言不慚,

開始往她身上安罪責(zé)。

話音落,開始明目張膽的,用手抓住女孩的渾圓。

聶慧滿臉驚駭,眼睛瞪得老大,一口氣上不來,差點窒息。

“啊呃,別碰我……”原本本被桎梏著,圈著,掙扎不起來,如今卻是搖頭擺尾,拼命

的想要脫困。

可對方就像八爪魚似的,將其困得牢靠。

前胸緊緊貼著她的后背,彎腰肩膀壓著她的肩頭,身前只有鋼琴,想逃根本不可能。

女孩的胸脯飽滿,從上往下望,對方穿著小裹胸,乳溝若隱若現(xiàn),看不到奶頭,著

實可惜。

他本身力氣大,下手比較重。

將女孩的rufang捏得不成樣子。

聶慧掙扎,吃痛的哼唧,嘴里罵罵咧咧。

可聶世雄不管不顧,大手霸占著女孩的奶子,隔著柔軟的布料,可勁的揉搓。

對方還小,怎堪折辱,破口大罵:“畜生,牲口,老東西,被弄我,放開我,啊

啊,救命啊……不要,他,他要強(qiáng)jian我……”

女孩發(fā)了瘋,不管不顧的叫喚。

幸好周圍沒什么人,但聶世雄沒想到女孩如此失控。

連忙用手捂住她的嘴,輕聲誘哄道:“你給我好好彈,彈好了,我就放過你,彈不

好,我就要親自教導(dǎo)你?!?/br>
聶慧趕鴨子上架,滿心不情愿。

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點點頭。

“你別碰我……”

男人的手拿開后,女孩要求道。

聶世雄紋絲不動,嘴里反駁道:“碰你?我又不是沒摸過。”

說著,頗為無賴的,在渾圓的凸起上,戳了一下。

女孩如遭電擊,心中不好的預(yù)感擴(kuò)大,總覺無力回天。

QQ裙po文:九零六四五八零七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強(qiáng)作鎮(zhèn)靜,抬起手腕,開始彈奏,聶世雄喘著粗氣,

注意力根本不在琴上。

手悄咪咪的放在其胸前。

從后面看上去,還真以為,他在教導(dǎo)女孩琴技。

畢竟誰會想到,人模狗樣的主人家,居然有jianyin子女的惡習(xí)。

聶慧心亂如麻,下手沒個準(zhǔn)頭,琴音差強(qiáng)人意,父親的大手,放肆的在身前揉搓,

她垮著小臉,滿臉驚恐。

想要反抗,又根本沒用。

時不時的晃動身子,表示自己的不滿。

隔靴搔癢,男人覺得不過癮,突然伸手,探進(jìn)女孩的胸前,挑開裹胸,結(jié)結(jié)實實的

捏住女孩的奶子。

“呃哈呵呵,不要……”

聶慧渾身猛顫,手指都在發(fā)抖。

縮著肩膀,手臂并攏,意圖阻止。

可男人甚是霸道,嘴里吼道:“給爸爸好好彈,你彈的是什么?”

女孩欲哭無淚,小聲啜泣著:男人手寬展,如同蒲扇那么大,掌心略微粗糙,手指

捏住奶頭,用力拉扯。

聶慧倒吸一口涼氣,疼的癟起小嘴。

“爸爸,爸爸,呃哈哈咿呀……不……嗬嗬啊,別……”

PS:舅舅更了

父女:你彈琴,我搞你中H

聶慧的奶子被父親抓住,肆意玩弄。

腦子亂哄哄得,根本顧不得彈琴,兩只小手使勁推拒著。

可對方人高馬大,正值壯年,她的力氣,不值一提,被其當(dāng)做了情趣。

嘴里還嘟囔著:“真不聽話,叫你彈琴,不好好彈,找抽!”

他像所有責(zé)備孩子的家長似的,氣勢十足,下手毫不留情,但臉上卻沒有惱怒,黝

黑的面頰,趁著幽深的炯子,就像餓狼似的。

聶慧哭哭啼啼的,奶頭本就小。

一丁點而已,偏偏乳球豐滿,沉甸甸的。

可謂是兩個極端,男人看得有趣,總要欺負(fù)小rou豆。

兩根手指夾著,揉搓,滑不溜丟不好弄,便要指甲夾起來。

“呃哈嗬嗬……不,疼啊嗬嗬……啊……”女孩慘叫一聲,使勁去扯胸前作怪的手。

“那你還不乖點,給我好好彈,彈好了,我就不動你?!甭櫴佬蹪M腦子裝的都是黃色

垃圾。

他就想換著花樣玩,這樣才有感覺。

說著,兩只手罩住奶子,卻是不再動作。

“快彈!”厲聲催促。

聶慧氣喘吁吁,滿臉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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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執(zhí)的不肯放棄,可對方的大手,甚是有力,根本無法撼動。

“你騙你,我不相信你說的話?!迸⒚髦?,對方不會放過她,可又沒有辦法。

咧開小嘴指責(zé)他。

男人冷哼一聲,大手故意捏了捏,rufang鼓得更高。

“以前我對你太好了,現(xiàn)在若是不聽話,我就要行使家長的權(quán)利,我打人可是很疼

的,尤其喜歡……”他拉長了音調(diào)。

尾音上揚,別有深意。

同時一側(cè)的眉毛下沉,耷拉下眼尾,看上去甚是yin邪。

說著,頂髖,壓低聲音道:“喜歡用大鞭子打人。”

聶慧渾身的血液凝固般,如墜冰窖。

臉上涌起一波熱潮,很快又退卻,潑了一盆涼水,最后,整個人都是懵懵懂懂,他

的暗示在明顯不過。

不堪的記憶從未遠(yuǎn)離她。

如同跗骨之蛆,威脅近在咫尺。

“不,不啊不啊……”她低聲咆哮著,如同受傷的幼獸,心如死灰。

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逃不掉了。

男人見其受了刺激,反應(yīng)遲鈍,便拉著女孩的小手,放到琴鍵上,大手蓋著小手,

如同教導(dǎo)初學(xué)者般,一點點帶出節(jié)奏。

女孩使勁吞咽口水,機(jī)械般的彈著琴鍵。

“你怎么這么笨,這里的調(diào)子不對!”聶世雄手指點著琴譜指正。

聶慧慌亂之下,選的是莫扎特的奏鳴曲K,這是中級里,比較難的曲目,她也沒怎

么彈,并不熟練。

如今卻是毫無章法。

應(yīng)該直立的指尖,也趴著,由于緊張,手腕抖個不停。

一顛一顛的,音準(zhǔn)差的出奇,而且還彈錯琴譜。

女孩瞪著眼睛,注意力根本不在這上面,后背guntang,整個人被父親獨特的男性氣息

包圍著,她沒辦法完成曲目。

偶爾,就要蹦出個刺耳的破音。

男人狀做生氣,便要在其奶子上,使勁抓弄。

好似這般算作懲罰,聶慧的腦門滲出冷汗,心理想著,怎么沒人經(jīng)過呢?快來救救

她。

正在恍惚之際,突然臉蛋被男人親了一下,聶慧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終于斷裂,她

發(fā)了瘋似的,不計后果,使勁掙扎。

聶世雄沒想到,她會突然爆發(fā)。

眼睛被對方打了一下,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隨即火氣頓生,大手將女孩的兩只小手攥住,束縛在胸前。

“夠了!”他怒喝一聲:“脾氣是越來越大啊!”

本就面相不善,如今卻是兇神惡煞。

“不想彈是吧,委屈是吧?!那就算了!”他歪著腦袋,帶著幾分匪氣說道。

女孩心口狂跳,睫毛抖個不停,說道:“放開我,滾開啊……嗬嗬嗚嗚,你根本不想

聽我彈琴的……”

她哭咧咧的控訴。

聶世雄看她蹙著眉心,小臉煞白。

滿臉的脆弱與絕望,火氣頓消,湊近些許。

嘴巴又要親過來似的,嚇得女孩失聲尖叫。

“那我想干嘛?你說我想干嘛?”他頗為無賴的語氣。

女孩連連搖頭,小臉漲的通紅。

“說不上來了吧?還找借口,壞孩子!”他強(qiáng)詞奪理道。

話音落,突然欺身上來,又親了一口,吧嗒一聲,口水黏在臉蛋上,女孩被人潑了

硫酸似的。

搖頭擺尾的掙扎。

就像蛇被人捏住七寸,并無用處。

只搞得自己精疲力竭,出了一身的汗。

聶世雄不聲不響,猶如毒蛇,目光射出去,帶著點黏性,陰冷的盯著她。

“瞧瞧,這可憐見的!”說著,伸手撥弄,女孩凌亂的秀發(fā),幫她掖到耳朵后面,動

作溫柔輕盈。

如同和藹可親的長輩。

“既然不想彈琴,就不要辜負(fù)了我的好意,咱們吃蛋糕吧!”說著,伸長手臂,將買

的蛋糕挪的更近。

女孩滿眼驚恐的看著他,對甜品根本沒興趣。

“想要我喂你嗎?”父親的聲音格外和煦。

傳進(jìn)她的耳朵卻令其毛骨悚然。

他買的東西,就是穿腸毒藥,不想吃,所以搖搖頭。

“不吃嗎?那我們就繼續(xù)彈琴!”說著,又要抓她的手。

女孩嚇得整個人往后縮,可后面是對方寬闊的胸懷。

“那就吃蛋糕!”聶世雄說著,伸手往貓頭上一戳,沾了奶油,放進(jìn)自己嘴里。

吧唧兩下,皺眉道:“可真甜!”

他品評著,接著一言不發(fā)的瞧著她。

聶慧平時很喜歡這家的蛋糕,如今父親在身邊,她渾身僵硬,嘴里干巴巴的,毫無

胃口。

就這么熬著,眼看著對方的臉色越發(fā)難看,她突然間動作了,也不管什么用餐禮

儀,干凈與否,用手抓了一點。

猶豫半晌,塞進(jìn)嘴里。

蛋糕還是原來的味道,甜的入心入肺,此刻卻沒了心滿意足。

咬下去,奶油糊滿嘴,連黃油都露出來,她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粉紅色的香舌,刷過嘴唇,在男人的注視下,飛快收了回去,接著,再次探出來。

聶世雄呼吸開始紊亂,想也沒想,低頭親上去,聶慧看著父親壓下來的臉,面色寡

白的厲害。

想要躲閃,卻又無處可去。

只能眼睜睜的,傻了般,半張著小嘴。

等待著粗糙的大舌頭侵入。

男人很少接吻,年輕那會兒,好奇,吃了女人的小嘴,也沒覺得多好。

如今入口便是滿嘴的香甜,他粗魯?shù)亩伦Ψ降拇烬X,舌頭長驅(qū)直入,拼命吮吸

著,女孩口腔的香津。

聶慧驚喘一聲,兩只小手抵上來。

“不,啊別這樣啊哈哈……”她勉強(qiáng)得到空隙,說出幾句話。

下一刻,便被猛獸吞噬。

聶世雄的吻異常霸道,不想放過她口腔的每一寸。

再加上蛋糕的香甜,無疑令這個吻美味非常,可他還顧及著女孩的感受。

眼見著對方,喘氣都費勁,便時不時的放松下來,給她呼吸的機(jī)會。

這般不知過了多久,對方推拒的小手,終于垂下來,他也玩膩了這個游戲,舌頭刷

過她的舌苔。

跟著退出來,又在嘴角滑兩下。

這才低頭,審視著女孩的模樣。

好像被親蒙了,目光散亂毫無焦距,抓住他的胳膊,一個勁的喘息。

煞白的小臉,憋的通紅,深吸兩口氣,混沌的目光終于清明,卻是眼角微紅,眼淚

成對的掉下來。

聶世雄的心,被什么刺了一下。

“乖孩子,沒事了,不就是一個吻嗎?也不會死,上次我cao你的時候,那么粗,那

么大的東西,你都沒事?!彼眯陌参俊?/br>
可話卻不上道。

女孩聽后,心理發(fā)憷。

聶慧的胸脯劇烈起伏,眼角發(fā)酸,眼皮腫起來。

金豆子滴落不停,男人伸手,溫柔的在她眼角周圍蹭了蹭。

“別哭,爸爸就是喜歡你,想要再疼疼你!”他語態(tài)狎昵,根本不似親人。

女孩的目光閃爍,里面全是悲傷和驚顫的情緒,用力抓住男人的胳膊,搖頭,耳語

般的哀求:“爸爸,呃嗚嗚,不要,啊,我,我會死的!”

這是她真實的想法。恨不能當(dāng)場死去。

先前被藥物控制,很多記憶都是凌亂不堪的。

就像碎片似的,偶爾扎一下自己,她忍受沉重的心理負(fù)擔(dān)。

如今可好,這個老畜生,居然明目張膽的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不裝了嗎?憋不住了

嗎?自己該怎么辦?

想到被父親一再玷污,聶慧便羞憤欲死。

聶世雄卻誤會了她的言語,嗤笑出聲:“別怕,不會死,讓爸爸好好瞧瞧,奶子比

上次小了點。”

說著動手,扒拉著女孩的領(lǐng)口。

聶慧可愛如期伸手擋住他的動作,卻被對方甩開。

“別鬧,爸爸受不了了?!彼謿猓劬锏那迕?,已然不見。

全是渾濁的欲望,面對孩子的掙扎和反抗,他輕而易舉的壓制下,手伸進(jìn)領(lǐng)口,攥

住rufang。

又覺得裹胸礙事。

用力一扯,便聽到呲啦一聲。

布帛斷裂的聲音尤為刺耳。

聶慧瞪大眼睛,向后昂頭,嘴里發(fā)出悲凄的喊叫。

PS:舅舅也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