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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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邊泛起魚白肚,聶慧便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她揉了揉微酸的眼皮,迷迷糊糊的打了個呵欠,是個沒睡飽足的狀態(tài),可意識很快回爐——昨天發(fā)生的事歷歷在目。女孩猛地坐起身來,看著裝修簡約的客房,想到不能在這里久待。窗外只有微弱的光,還沒迎來黎明,到處都是靜悄悄的,想來許多人都在睡夢中。聶慧掀開被子,光腳踩在地板上,些許涼意從腳底板傳來,在炎熱的夏季,似乎很舒服,伸手抓住把門手。女孩猶猶豫豫的轉(zhuǎn)動,咔嚓一聲,房門應(yīng)聲而開。聶慧沒動,側(cè)耳傾聽,外面依然沒有聲息,她略微松口氣,抬腿邁步。走廊里空蕩蕩的,沒有人煙,女孩回頭探腦的東張西望,生怕從某處,冒出個鬼魅來,如此這般走了十幾秒,突然加快腳步,一溜煙的往前沖。好似后面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在追趕。直到氣喘吁吁的奔到房門前,才驚恐的扭頭去看。走廊里,還是原來的模樣,什么也沒有,什么也沒發(fā)生。她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跳了進去,果斷的將門摔出山響。如今這般,回到熟悉的房間,聶慧心理微微心安,背靠著門板,兀自喘著粗氣,好半晌,才緩過神來。拍了拍狂跳的胸口,緩步走向大床。屁股一沉坐了上去,女孩這才覺出,口干舌燥。連忙來到房間的一角,打開小冰箱,從里面取出飲料。自從喝了草莓汁出了問題,就不敢亂吃東西,就連飯菜,也是挑挑揀揀。生怕被人下了藥,到時候丑態(tài)百出,被男人有機可乘,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這個家橫豎危機重重,很難呆下去。聶慧捧著飲料,喝了個底朝天。眼睛不自覺的盯著不遠處的卡通布偶。粉色的KITTY貓,長約1米5,很胖,穿著漂亮的小禮服,還背著小包。女孩手攥著易拉罐,眼睛瞪的溜圓,米白色的小包微鼓,里面有張紙條,被其珍藏得很好。那年過生日,在學校的她,突然間收到了個包裹。還有生賀卡片,署名陌生,她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這個人是誰。mama的姓氏她永遠不會忘,而跟她有聯(lián)系的人,又不多,姓顧的人更是少的可憐,稍微思忖,便想的通透。她驚訝,斷了聯(lián)系這么久,為什么會突然送東西?寥寥幾句話,疏遠又客氣,隱隱透出一股無形的羈絆。聶慧有點生氣,別人都有親人朋友,而她呢,就像與世隔絕的孤兒,親近的人少的可憐。但畢竟是個孩子,對于許久未見的親人,還是有些盼頭,所以收下禮物,并將紙條藏的很好。父親看到這只布偶貓,很是納罕。因為它足夠顯眼,問她哪來的,女孩說是同學送的。男人只問了是男是女,聶慧正處在叛逆期,不愿意別人多管自己的閑事,哪怕是父親,也不行。但終歸,老老實實作答。之后,這只貓便登堂入室,擺在臥室的一角。聶慧時不時的看上兩眼,腦子里幻想著小姨的模樣,七拼八湊,卻是模糊一片,母親的照片,都被父親收納起來。只給她留了一張做念想。用特殊的材質(zhì)裝裱起來,放在床頭柜的底層。女孩不怎么看,不怎么瞧,因為對方的形象早以刻印在腦海。如今遇到了麻煩,小姨畢竟是自己的親人,算作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聶慧想要緊緊的抓牢。可她會搭理自己,并幫她脫困嗎?聶慧完全沒有信心,但現(xiàn)實逼迫著她,必須往前邁一步。手里的易拉罐被她攥的,咔咔直響,本以為會被壓扁,可臨了,手心泛紅,還是沒能成事。女孩有幾分沮喪,將東西隨手一丟,霍然站起身。飛快的跑到置物架前,一手將大貓抓住,拖拽著,來到床邊。跟著坐下,揪起背包打開,入眼便是那張白色便簽紙,女孩單手摸出來。鋪展開來,好看的字跡,娟秀清晰,一看便是女人所為,而且感覺上,線條柔和,好似很溫暖的樣子。聶慧的手指,撫摸上去,心生向往。也許事情并沒有那么艱難,她必須做點什么。拿出手機,輸入號碼后,存續(xù)起來,為了安全起見。特存了個同學的姓氏,這樣看起來,似乎在平常不過。就算父親翻找又能如何?女孩猶豫片刻,嘗試著撥打過去。接線的時間稍長,很快傳來機械的電子音,您所撥打得電話已關(guān)機。聶慧不知該慶幸,還是失望,倘若接通后,她要說什么呢?索性,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問題,女孩悻悻然的,將手機往床上一丟,撲通一下躺倒下去,悠悠閉上雙眼。天光大亮,聶世雄起床后,順著后花園的小徑跑了兩圈。跟著來到機械區(qū),做了N個引體向上,他喜歡健身,但不太喜歡上器械,只要有空,便要親近大自然。跑步,甩馬鞭,在戶外的單杠上做運動。還能順便欣賞,園區(qū)內(nèi),精心打理過的景致。晨練完畢,抓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著汗津津的面孔,徑直往回走,路過一樓的窗外,突然間想起了什么。他順著窗戶望進去,便看到一臺鋼琴擺放在哪兒。男人憶起,女孩似乎很久沒有練琴了,目前的水平,不知道退步?jīng)]有。彈琴是他的愛好,聶慧當初,也不見得多喜歡,可別的東西,更無趣,只是這樣,勉強上手,若不是他強壓著,恐怕也會半途而廢。但女孩不會承認,她是個干什么,都沒耐心的人。所以現(xiàn)在說起自己的興趣愛好,還會提起鋼琴。聶世雄盯著鋼琴發(fā)了會呆,收斂思緒,走回別墅,管家見到人,連忙笑容可掬的打招呼,男人拿過晨報讀起來,很快便膩煩。抓住臺面上放置的杯子,將里面的水喝光。男人從沙發(fā)上站起,邁步向前,沿著長廊走來,在倒數(shù)第二間房門前停下。緩緩的推開,室內(nèi)的景物一覽無遺,除了鋼琴和木凳,便是一把靠背椅,再來別無他物,聶世雄望著,攤開的琴譜,大略看兩眼,是貝多芬的一首小夜曲。很久沒碰琴,手指有點發(fā)癢,簡單按下兩個鍵,腦子里蹦出旖旎畫面。上次cao聶慧,便想要在琴房試試,原本跟那個老師有一腿,印象深刻,只覺得藝術(shù)和生活結(jié)合起來,別有情趣。他勾起嘴角,思維天馬行空,腦子里充滿黃色廢料。手下的音調(diào),變的嘈雜,令聞?wù)咝慕梗櫴佬鄣挠?,也被激發(fā)出來。眼下,女孩正值暑假,已然撕破臉皮,何必強作偽君子,想要就去掠奪便是,可聶慧身份特殊,也不能逼得太急。別看她小,脾氣倔得很。惹毛了,也會狗急跳墻。至于會做什么,還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好在,人在他的屋檐下,做什么都逃不過他的股掌。只要放下餌料,還怕她不乖乖上鉤,聶世雄突然,抬起手,大起大落,重重的敲擊鍵盤,發(fā)出刺耳的雜音。鋼琴的音色不錯,可就怕主人不識貨。手腳粗苯,傷其根本,男人故意為之,愣是將琴彈得走了音,這才罷休。從手機里調(diào)了個電話號碼出來,告訴琴行,送臺最貴最漂亮的鋼琴過來,對方先是一愣,跟著很是為難。琴不單單要看價格,也得跟自己的手感合拍才行。一般買琴,都要先試音,他將道理擺在那兒,也是存著私心,怕對方相不中,運輸麻煩。聶世雄只覺得老板啰嗦,告訴他,按照自己說的辦就是。所有費用,他一力承擔,有他這句話,老板笑逐顏開的答應(yīng)下來。收線后,男人邁步來到客廳,此刻,廚師已然做好了飯菜,擺上桌,就等著他落座,管家讓人端了些吃食給女孩送過去。聶世雄看在眼里,沒言語。兀自用餐后,便去上班,待到中途,管家打電話來,說琴行來送東西,他只叫對方檢查,看看有無破損,并讓琴律師,將琴調(diào)試好,拿著收條,來公司結(jié)賬。雖說麻煩,但能將琴高價賣出,也沒什么好抱怨的。男人處理完公務(wù),風風火火的趕回家,進門便把AOM叫過來,對方簡單匯報了女孩一天的狀況,末了,主人家若有所思的坐在大班臺后不吱聲。菲傭暗自吞咽口水,雇主是個高大強壯的男人。方臉,濃眉大眼,看上去很是英俊,可又無端透出一股壓迫人的煞氣,跟這座氣派的宅邸相得益彰,孑孑而立,威風凜凜。此刻他愁眉不展,不知在想些什么。很可可愛如期能為小主人的事心煩,這也難怪,家家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當了這么多年綠王八,任誰都難以承受,可女孩也很可憐,父親變歹人,身心受挫,但對方似乎沒那么脆弱。起碼吃喝無礙,只是偶爾發(fā)呆。聶世雄見其探究的目光射過來,當即板起面孔。臉膛本就黑,如今卻是鍋底相仿,他悠悠道:“明天,你勸慧慧出來走走,我剛買了新鋼琴,相信她會喜歡?!?/br>女孩喜新厭舊,有一顆年輕,躁動不安的心。男人有把握對方會上鉤,倘若不成的話,另做打算。PS:舅舅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