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
書迷正在閱讀:靠戀愛拯救世界、yin亂男舍之變身就該讓兄弟爽【np雙性luanlunbl、bg各種】、光與夜的秘密、雙雙燕(1v1)、【HP】女教授的那些不可言說之事、替嫁嬌妻:霸道總裁狠狠愛、夜心萬萬、腦洞性癖小合集、誘哄(luanlun,1V1,高H)、魅魔記事
直到沈城將人扛起來,在場的人才意識到,這不是一場單純的口角。于是有人開始交頭接耳,有人退到角落用手機錄像,還有的直接奔向謝應知讓他主持大局。“沈城,她瘋了你也瘋了嗎?”頤思韻拽住沈城,“你們這是在犯罪!”溫凌上前拉開她,說道:“那你報警啊。”“還有你,你往酒里下東西?!鳖U思韻指著溫凌和沈城說道,“你們聯(lián)合起來欺負一個女孩子!”她說著拿出手機,真的要報警。然而號碼還沒撥出去,就被謝應知一把拿過電話按掉了。他對一旁的沈城低聲說了一句:“趕快帶著人出去?!?/br>如果這不是他弟弟,謝應知大概會任憑這一場鬧劇繼續(xù),但沈城的所作所為關系到謝家的名聲。“各位嚇到了吧?”謝應知回過頭,笑著對在場的人說道,“這是思韻和舍弟給大家?guī)淼囊粋€情景秀。這場戲還沒有結束,等演員換完衣服回來,再繼續(xù)給大家表演。”他說著指了指溫凌懷里抱著的裙子:“溫凌,快帶演員去換衣服啊,別讓大家等太久?!?/br>謝應知神色從容,仿佛這真的是早就安排好的一幕。頤思韻心有不甘,但謝應知已經給了她臺階,倘若她還不下,只會損害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于是她沒再作聲,任憑沈城、尹童將程薇露帶離了現(xiàn)場。溫凌也跟了過去,關門前還給謝應知搭了戲:“大家稍等啊,驚喜還在后面!”程薇露一邊掙扎一邊大叫著保安,可惜這是溫家投資的酒店,保安當然也是溫凌的人,甚至還為他們引路,將人直接送到了洗手間。沈城將程薇露扔進去,然后反手關上了洗手間的門,將溫凌堵在了門外。“哎?”溫凌拍打著門,“你們倒是加我一個??!”“怕她被溫凌看光?。俊币瘑柹虺牵拔乙前岩曨l發(fā)到網上,你能堵住幾個人的眼睛?”“你不會?!鄙虺呛V定道。尹童討厭沈城給她下定論,仿佛他多了解她似的。“這是我們三個人的事,溫凌不該參與進來?!?/br>沈城的話提醒了尹童——“那你拍吧?!币瘜⑹謾C遞給沈城,“讓她脫光了自慰給你看?!?/br>沈城愣了一下沒有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程薇露不會聽錯,這正是她曾給尹童發(fā)布過的命令。“尹童,你別欺人太甚!”程薇露剛說完,尹童就上前扇了她一巴掌。她舉手要反擊,卻被沈城拽住。“哥,是她太過分了。”程薇露捂著臉故作可憐,“要是爸爸知道有人這么欺負我,一定會替我教訓回去的?!?/br>“不要提叔叔?!鄙虺蔷娴溃笆悄阆茸鲥e了事。”程薇露知道沈城已經不再向著她,只能低頭認錯假裝悔過。“哥,我知道錯了,你不要幫著她欺負我好不好?”“這怎么是欺負你呢?我這明明是‘成人之美’啊?!?/br>尹童忍著惡心,掐住程薇露的下頜,逼她抬起頭來。“你不是一直就想讓沈城cao你嗎?”程薇露撤身猛地脫開尹童的手,下一秒卻又被扯掉了裙子的肩帶。“你不脫光,露出你的sao逼,怎么讓他cao你呢?”“我和沈城做的時候,你沒有偷窺過嗎?”“難道沒有幻想著代入我,一邊自慰一邊叫著沈城的名字嗎?”程薇露狼狽地捂住前襟,被尹童不堪入耳的話擊得節(jié)節(jié)敗退。“你閉嘴!”她慌亂地搖著頭,轉身藏進沈城懷里,“我、我沒有……”尹童看了沈城一眼,沈城就把程薇露推開了。“別做的太過了?!彼€是忍不住勸了一句。“我過分?”尹童失笑,“你到底有沒有看過她手機里那些視頻?”沈城啞然,他只略略看過一眼就把手機摔了。“你以為她只是讓我脫光,只是扇我巴掌,只是讓我下跪嗎?”尹童一步步逼近沈城,面帶微笑,語氣輕巧,卻字字如刀一般鋒利。“你以為她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推進去的洗手間里永遠沒有另外一個人嗎?”沈城感覺自己在一點點崩塌,連呼吸都被掩埋,牙齒在窒息中打顫。“你以為,我是怎么遇到許宣哲的?”我恨的是你尹童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但并不是說她會以德報怨。她自認沒有那么高尚,以牙還牙,是不可放棄的信條。只是她不愿意在討厭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所以程薇露對她做的事,她早已自我消化,痛苦被時間隔離,余下的更多是憤怒。憤怒的根源并非程薇露,而是沈城。尹童將手機放在沈城手中,像是交付一份她不愿再提起的記憶。“那天許宣哲就站在你的位置,拿著我的手機,而程薇露等在門外……”看到沈城的手在發(fā)抖,尹童覺得有些可笑。這些事,沈城明明早就該知道。偏偏他這么遲鈍,竟然還讓她原諒她!“那是你自己sao,是你要勾引許……!”程薇露還沒說完,就被沈城掐住了脖子。“哥,你要干什么?”她扒著沈城的手,“你不要相信她,她是在騙……”氣息被扼在逐漸施力的指間,只剩下徒勞的顫音。“爸、爸救過你……你忘了嗎?”沈城已經麻木了——沈黎用親情利用他,程薇露用恩情綁架他,最后他不負全世界,卻偏偏傷害了尹童。“等我死了,會親自跟他解釋的?!?/br>“哥……沈、城!”程薇露滿臉充血,再說不出一句話,無法控制地流淚。比起窒息的痛苦,更讓她崩潰的是,沈城竟然為了尹童真的要掐死她。尹童漠然看著一切,意外發(fā)現(xiàn)她好像并沒有想象中爽快。“你要在這兒掐死她然后去自首嗎?”她問沈城。程薇露看到一線生機,掙扎著抬手去夠尹童,求她放過自己。尹童沒理她,繼續(xù)對沈城說道:“她死了又如何?我的記憶會因為她的死亡消失半分嗎?”她曾是暴力的受害者,無法從施暴中獲得任何快感。所以她即便有找人教訓程薇露的能力,也從不曾這么做過,因為那并不能徹底平息她的憤怒。“沈城,我不恨她,我恨的是你,我恨你讓我原諒她。但你也知道我天生反骨,絕不妥協(xié),睚眥必報?!?/br>她握住沈城的手,輕易卸掉了他的力。程薇露驀然摔落,無力地跪趴在地上狂嘔。“我不要她死,我要她帶著痛苦恥辱的記憶孤立無援地活下去?!?/br>尹童上前踢了踢程薇露,后者已然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沈城別過臉,任由她撕扯開程薇露的衣服。只是尹童沒有拍照,而是伏在她耳邊說道:“看吧,就算你脫光了,沈城也不會cao你,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br>尹童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匍匐在地上發(fā)抖。“你啊,根本就不配被愛,所以愛你的人不長命,你愛的人……”她看向沈城,“也永遠不會屬于你。”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法,莫過于奪走她最重要的東西,讓她愛著的人變成最恨她的人。然后失去對未來的希望,被愛的自信,以及喜歡自己的能力。“你不想拍視頻,那就讓沈城代替你吧?!?/br>程薇露不可思議地看向尹童,后者卻完全沒有說笑的意思。“怎么,不想你沈城哥哥替你嗎?那你倒是快點做啊,我一直等著拍呢。”尹童見程薇露心虛地埋下了頭,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沈城,她好像也沒那么喜歡你呢。”像是一點點撕下偽裝的皮囊,露出她自私丑陋的本性。“不是,不是的……”比赤裸更讓她無地自容,程薇露捂住臉哭出了聲。“沈城,快點脫衣服啊。”尹童一邊催促沈城一邊對程薇露說道:“程薇露你要永遠記住,你最喜歡的沈城哥哥是因為你才遭受不堪,都是你害了他,你是他一生的恥辱。”程薇露捂住耳朵不愿意聽,尹童拉扯著她的手,逼她接受自己的詛咒。“你父母遭受不幸也都是因為你,全都是你的錯!”程薇露崩潰地尖叫,卻是徒勞。已經不會再有人幫她了。尹童漠然看著她,總算感覺到了夏末秋初的涼爽。我的東西尹童回頭看向沈城,他靠著墻拉聳著頭,似乎比程薇露還要崩潰。“還等什么呢?”她走過去,抬手去解沈城的衣領,“你以為我只是說說嗎?”沈城握住她的手,吞咽著喉嚨,許久才抬起發(fā)紅的眼。“對不起?!?/br>他之前自私的以為,尹童是先找上了許宣哲才毅然離開了他。現(xiàn)在才明白,他才是把她逼入絕境的罪魁禍首。他給了他們相遇的機會,還親手將尹童送進了對方懷里。“別說這些了?!币撻_他的手,“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要你的解釋,我只想今天了結之后,你和程薇露徹底滾出我的世界?!?/br>她想了想,又回頭看了一眼程薇露。“不過……”程薇露掙扎著向門口爬,尹童上前狠狠踹了她一腳。“誰讓你走了?你的沈城哥哥還沒開始呢,給我好好看著!”她蹲下身扯著程薇露的頭發(fā),讓她抬起頭。“你放心,他代你受過之后,我不會再找你麻煩,更不會用什么下三濫的方式找人強jian你。你不是覺得自己干凈嗎?我就讓你一直干凈下去。你喜歡哪個男人,我就像現(xiàn)在一樣去整他,讓你光榮地當一輩子處女,怎么樣?”不等程薇露出聲,尹童就一把甩開了她的頭。聽到撞擊地板的沉重悶響,尹童像是獲得了首肯,這才滿意地回到沈城身前。“我仔細想了想,讓你們一起滾,豈不是便宜了程薇露?”就算沈城不待見程薇露,也免不了程薇露再拿沈城來氣她。既然決定了要讓程薇露一無所有,那就徹底搶走,無論身心。況且她擺脫不了沈城,也無法完全不受他的影響。與其像現(xiàn)在這樣被沈城sao擾、算計,一次次被動地承受刺激,倒不如由她來全權掌控。“既然你非要犯賤死纏爛打,我也不再拒絕。”尹童忽然感到身心俱疲,虛弱地依在墻上,跟自己做了和解。“你可以繼續(xù)跟著我,但你的命從此就是我的?!?/br>她扯過沈城的前襟,讓他靠近——“你不可以對我有秘密,也不可以愛我以外的人,甚至看都不許看她們一眼。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無論做什么都要經過我的允許,我讓你做狗你不能做人……”沈城錯愕地抬起頭,試圖從她眼中找出戲謔。可是沒有,尹童是認真的。他覺得自己可能瘋了,明明是咄咄逼人的要求,他聽起來卻像告白一樣心動。沈城情不自禁地上前,想要擁抱尹童,卻被她扇了一巴掌。“我讓你碰我了嗎?我說的話你是沒聽明白嗎?你在我這里沒有任何主動權。”尹童一把推開沈城,他踉蹌著后退,沒再上前。這其實應該算是他期待的結果。從他向溫凌妥協(xié),答應共享尹童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將自己悄悄放在了尹童腳下任她踐踏。可是他沒想到,她真的踩上去的這一刻,他還是會痛會不滿足。尹童看著沈城頹然的模樣,雖然不算開心,但至少輕松了很多。她終于不用再做一個成熟理智、深明大義的人,終于可以自私地將自己的壓力全都釋放在其他人身上。“你不放過我,我就折磨你,這都是你自找的。”沈城苦笑,抿起嘴角點了點頭。是他自找的,是他舔著臉犯賤,是他沒有她就不知道怎么活下去。“我也沒力氣再跟你費口舌了,你自己脫衣服吧。”然而沈城剛剛抬手,就被尹童叫了停。“我差點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東西了。我的東西,哪怕是一塊皮,也不可以給程薇露看到?!?/br>她將沈城推進了洗手間隔間,半開著門同時監(jiān)視著程薇露。“你沒資格看,就給我好好聽著!”廁所隔間自瀆尹童一邊將鏡頭對準坐在馬桶上的沈城,一邊側身監(jiān)視著跪坐在地上程薇露。她一手撐著門框卸去一半力量,好讓自己發(fā)軟的雙腿站穩(wěn)。其實從剛剛開始就已經有些不舒服了——整個人燥熱亢奮,大腦像是充了血,渾渾噩噩一片。一開始她以為是怒火上頭才激動到暈眩,直到現(xiàn)在兩腿發(fā)軟才隱約察覺到不太對。可是好戲才演了一半,不能在這個時候xiele氣讓程薇露看笑話。“快點脫?。 彼叽僦虺?,“舍不得這身衣服嗎?難看死了。”一想到沈城身上的衣服是頤思韻給他穿的,尹童就更加氣憤。“以后別的女人給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不許要,知道了嗎?”沈城點了點頭,順從地解開扣子,卻在低頭的時候微不可查地揚起了嘴角。“你笑什么?”尹童壓低聲音警告道,“別以為我在開玩笑!”沈城傾身向前,伸手撈過她的腰,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禁錮住所有的掙扎。“你當著她的面上我不是更解恨嗎?”他埋頭在她頸間低聲說著,“讓她知道,我徹徹底底是你的人?!?/br>尹童抓著他后首的頭發(fā),將他扯開:“那太便宜你了?!?/br>“現(xiàn)在也便宜我?!?/br>他一手抱緊她,一手伸進褲子掏出硬挺的yinjing。毫不介意她的鏡頭,直視著她的雙眼,握著柱身上下擼動。guitou漲成紫紅色,透明的液體濕了滿手,將粗長的性器洗得發(fā)亮。沈城的手活很熟練,尹童有〉些意外。畢竟過去他想要了都會來找她,尹童一直以為他是一個不會自己紓解欲望的人。事實上,沈城曾以為自己有性癮,碰到尹童就會硬,不分場合地點。可這個女孩根本吃不住他折騰。特別是一開始的時候,她的傷還沒有好徹底,對進入有一些恐懼。他只能忍耐收斂,要求自己只射一次就打止。她離開之后,他才會用這種方式緩解自己未能泄盡的欲望。想著她柔軟的身體、紅潤的唇,以及亮晶晶的蜜液,然后射在他對她的幻想里。而此刻,她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比過去好了一萬倍。哪怕她穿著衣服,沒有做出任何性暗示,臉上還帶著不屑與嘲諷——“看著你,就是在便宜我。”尹童也看得出他情欲高漲,粗熱的氣息一直侵犯著她的脖頸。男性荷爾蒙像是滲入她的毛孔,讓她也有些呼吸急促。她想找一句羞辱他的話,然而無論是yin蕩還是sao,都像是曖昧的調情。可惡的性別文化,只有“不行”是對男性的性羞辱。偏偏沈城在這方面天賦凜然。尹童下意識地控制著自己不要被他感染。她舉起手機,扶著隔板向后退,試圖拉開距離,然而她剛起身就又被沈城拽了回去。被動的劣勢讓她慌張,于是抬手給了他一巴掌,試圖找回自己的上風。可惜她現(xiàn)在沒什么力氣,軟綿綿的耳光連響聲都顯得柔情。“太輕了,這樣根本不會讓我痛。”沈城粗喘著,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掐我,就這么掐死我也可以?!?/br>尹童知道有些人痛感與快感相通——“變態(tài)!”沈城苦笑著低下頭,將臉埋在尹童胸腹間。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變態(tài)吧,竟然能夠同時感受到喜悅、愧疚、痛苦和不知錯所。被她占有,近乎狂喜,哪怕失去他最在意的自由和尊嚴。可他又清楚地知道尹童并不希望他開心,她留下他是為了看他痛苦。沈城現(xiàn)在才明白,尹童趕他走并不是等他去哄去挽回,而是真的想要跟他一刀兩斷。因為他是她痛苦的源頭,是她想要切掉的爛rou。可他自以為是地一次次撕開她的縫合口,死皮賴臉地硬要長回來,只是為了自己有活下去的方向。他無恥地強迫她sao擾她,而她最后卻接受了他所有的自私。沈城覺得他最大的幸運,不是平步青云成為謝景仁的兒子,而是遇到這樣一個愿意包容他所有卑劣的女孩。尹童感覺胸口有些潮熱,還以為他在占她便宜,惱怒地推開他。沒想到卻看到沈城濕潤的眼。她覺得可笑,掐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覺得屈辱?”“我覺得屈辱你會開心嗎?”尹童答不上來,其實她嘴上說著要折磨他,也并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通過折磨他讓自己快樂。“你想怎么樣都可以,”沈城吞咽著哽噎說道,“我以后只會對你一個人好?!?/br>把我力所能及的所有,統(tǒng)統(tǒng)只給你一個人。我可以虧欠全世界的人,唯獨不再虧欠你。——加更沒寫完,明天更吧。(本來以為能寫到rou,結果錯估了自己送禮(8200珠)尹童別過臉,不想聽他說。說什么對她好,他明明對她一點兒都不好!沈城傾身去吻她,尹童側著頭躲了過去,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親吻是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你不配!”尹童重申道,“你只是我的所有物,不是人,更不可能是戀人?!?/br>沈城垂下眼沒再強迫她,就這么小心翼翼地輕啄著她的手心。“我是你的東西?!彼谒菩漠Y聲說道,“現(xiàn)在不使用我嗎?”理智在說不,但理智在一點點潰散。皮膚像磁鐵一般吸引著,一觸即燃,讓她動搖。尹童知道自己的身體一定哪里出了問題。就算她再好色也還不至于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動情成這樣。更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四肢無力,頭腦發(fā)昏,連說話都氣息不穩(wěn)。她強撐著意識,想來想去也只有程薇露遞來的那杯酒是她唯一的疏忽。她酒量還可以,不至于一杯就醉,所以肯定是那酒里放了其他東西。好在她在舞會開場后及時離場,倘若在眾人面前發(fā)作,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程薇露!”她氣得咬牙,看來剛才還是下手太輕了。沈城幾乎都要忘了程薇露的存在,忽然被尹童提醒才從清醒過來。“你想要怎么做?”他想了想又重問了一遍,“你想要我為你做什么?”他不希望尹童做的太過,并非是想保護程薇露,只是不希望弄臟她的手。他可以不仁不義甚至犯罪,但他不想讓尹童成為一個像他一樣卑劣的人。“我讓你扒光她送回舞會上.”她貼近他低聲說道,“你舍得嗎?”尹童等著沈城“討價還價”,可他沒有,只是說道:“你別參與,我來做?!?/br>他妥協(xié)的太過容易,反而讓她覺得不爽。真有這么喜歡她?能為了她忘恩負義?“你好狠啊沈城?!?/br>她笑著握住他的分身,帶著他的手粗魯的動作。“為了讓這根roubang爽,連從小一起長大的meimei都不要了?”“是為了你。”他被她弄得又疼又爽,連喘息都染上了腥膻的濕氣。沈城說的話,尹童一句也不信。哪怕剛剛他將程薇露掐的半死,她都毫不緊張。她知道,哪怕她沒有阻止,他最后也會心軟收手。“說得好聽,看來私底下跟溫凌學了不少花言巧語。”“不是……”尹童用力擰著他敏感的guitou,截斷了他所有的解釋。沈城痛得擰眉,yinjing卻越來越硬。“這樣還軟不下去?”尹童下手不分輕重,只是單純地刺激他射精,“真是賤!”他太久沒有發(fā)泄過了,遇到尹童的手,哪怕是帶著刺,也能送他到達頂峰。射出的時候,沈城整個人都爽得發(fā)抖。直到尹童將手上的jingye抹在他臉上,他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人一無是處,射精倒是射得挺多?!?/br>尹童如愿存了視頻,才撐著隔板站起身。她躬著身喘了許久,遲遲沒能邁步,沈城這才看出問題。“怎么了?”他以為尹童面色潮紅是情動,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她可能是身體不適。尹童兩腿發(fā)軟,只能任由他扶著。沈城剛要追問,就被她瞪了一眼。“噓!”她不想讓程薇露發(fā)現(xiàn),她的jian計得逞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說要替我去舞會送一份‘大禮’,這么快就反悔了?”“沒有?!?/br>沈城將尹童一把橫抱了起來。“你放我下來!”“讓溫凌帶你去看醫(yī)生,我去處理她,你放心?!?/br>沈城說著走出隔間,尹童就將頭埋在了他胸前。她不想讓程薇露看出一點破綻,故作親密地抬手勾住了沈城的脖子。沈城看出她的小心思,配合著她,低頭在她額上親了親。“你先出去,我馬上就來。”確診沈城開了門,溫凌忙沖了過去,看到他臉上的白色不明物愣了一下。“你臉上……”沈城這才想起尹童剛才把他的東西抹臉上了。幸好已經干了一些,沒有那么明顯,他忙側過頭在肩上蹭了蹭。溫凌錯過他朝洗手間里看了一眼。見程薇露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以為是酒里的藥起效了。他偷偷松了一口氣,計劃算是成功了一半。其實他本來是想讓程薇露在舞會上發(fā)作,羞辱一番再將人推給沈城。這藥除了自身代謝,沒有其他緩解的辦法。所以沈城倘若沒守住底線,他剛好少了一個情敵。要是沈城不為所動,程薇露只能備受煎熬和羞辱,正好為尹童解氣。左右都是他獲利,算盤打得精妙,他忍不住要給自己鼓掌。“出什么事了?”溫凌裝作不知情一般問道。沈城以為溫凌在問尹童,低頭看了一眼懷里虛弱的人。“她不太舒服?!?/br>“啊,誰?”溫凌都懵了,“尹童怎么了?哪兒不舒服?”“最近的醫(yī)院在哪兒?”沈城問道。溫凌想了想:“醫(yī)院要去市區(qū)了,不過酒店里有醫(yī)生,可以找他先看一下?!?/br>“那我送她……”沈城還沒說完,就被尹童打斷了。“不用你?!币浦屗炎约悍畔聛?,“你先把你的事做好?!?/br>“你把人給我吧?!睖亓铚惿锨叭ソ右?,“我先把尹童送去客房,再叫醫(yī)生過去?!?/br>沈城只能依依不舍地將尹童交到溫凌懷里。溫凌看他抱得輕松,也沒多想,結果等人壓過來,他竟然向后踉蹌了幾步才站穩(wěn)。尹童也嚇了一跳:“我還是自己走吧?!?/br>溫凌很有自知之明地將人放了下來,為了挽回顏面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是晚上沒吃飯?!?/br>“……”沈城忽然覺得他得快點處理好這邊的事,否則溫凌這個家伙還不一定搞出什么不靠譜的事。“房號發(fā)我,我等等就過去找你們?!?/br>溫凌瞥了一眼程薇露,大概猜到了他的“當務之急”,也沒再追問就帶尹童離開了。尹童說是要自己走,最后還是被溫凌背到了房間,因為實在沒了力氣。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一間獨門獨棟帶室內外溫泉池的山景房。本等著舞會后跟尹童共度春宵,卻沒想到先成了“病房”。醫(yī)生人還沒到,溫凌已經察覺出了不對。他給程薇露那個藥,自己雖然沒給女方用過,但見識過其他人用藥后的狀態(tài),恰好和尹童現(xiàn)在面紅耳赤、精神亢奮、意識模糊的情況很相似。而且今天頤思韻沖他喊了一句,指責他給程薇露下藥。當時他沒多想,還以為頤思韻只是亂猜,但是如果程薇露也知道這個事呢?趁著尹童還有意識,溫凌試探著問道:“程薇露今天是不是給你喝了什么東西?”尹童有氣無力地說道:“紅酒。”壞了,溫凌冷汗都下來了,糟糕的預感永遠都會成真。“她可能放了什么東西在里面?!?/br>尹童沒有說她的猜測,畢竟她雖然在小電影里見過,但也不確定是不是真有媚藥這種東西。畢竟以程薇露的歹毒,給她在酒里摻毒品也不是沒有可能,還是要先等醫(yī)生過來確認安全性,所以一直死扛著難耐的欲望,沒有跟溫凌開口明說。但溫凌此刻已經不需要醫(yī)生了,自己就能“確診”了。他不敢讓尹童知道一切都是他做的“好事”,只能出去給醫(yī)生打了個電話,讓他不要過來了以防尷尬。溫凌剛掛掉電話,回頭就看到了沈城。應該是跑過來的,開口還有些喘:“醫(yī)生來過了?尹童怎么樣?”“沒來,但是遠程診斷過了……”溫凌睜眼說瞎話,“就吃錯了東西。”他只能裝傻,畢竟下藥這件事他也算計了沈城,決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始作俑者。沈城一邊往房間走一邊問道:“吃錯了什么東西?”“就一些……呃,”溫凌連忙跟上,艱難地解釋道,“助興用的那種……”沈城震驚地回頭看他:“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