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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上界職場求生指南在線閱讀 - 329、血骨(h)

329、血骨(h)

    雩岑癱在一旁,跪坐著還未將呼吸喘勻,突而傳來的床柱咔噠欲碎的晃動聲,倏然將杏眸側(cè)目。

“荼兒…荼兒??!”

床榻劇烈震動的幅度將那穩(wěn)固的鏤床都晃得吱呀作響,確乎還參雜著因過度拉扯的裂帛之聲,甚至沒有動用任何的靈力,那擰起緊繃的肌rou幾乎將那一體成型的戲水低鸞的面板整個扯下。

這木質(zhì)雩岑雖不曾認(rèn)識,卻是在濯黎府上都見過不少的,再者無論依濯黎還是玄拓的秉性,這床的木料明顯便價值不菲,看似柔軟易折的木材甚至比那精粹的玄鐵都要堅韌幾分,卻依舊在此刻被玄拓的這般蠻力摧枯拉朽地拉出一片哀鳴。

甚至不用多想,她便可確定這若換做是一般的木頭,恐怕方才那下力道就會被生生拽斷而去。

一時驚愕的雩岑已然忘記了回話,然床上之人聽聞那無聲的空蕩卻是更急,眼見著層層纏繞的紅綢早已猙獰地擰成一股深深陷進(jìn)rou里,男人接連而來的力道卻是更狠,明晃晃將那相對脆弱的腕臂勒出一條觸目驚心的青紫瘀痕。

“我在…”

雩岑趕忙傾身上前安撫,小手方一貼近男人熾熱燃燒的肌膚,那低顫的身子瞬然停止了掙扎,卻依舊試圖掙脫著手腕上的束縛,身子挺立著向上微微弓起,像是想要抱一抱她,卻又著急得無能為力。

“九哥哥…我在,我在?!?/br>
“…荼兒…荼兒?”玄拓低喚了兩聲,像是在反復(fù)確認(rèn)著什么,茫然又急促道,確乎還帶著些許失而復(fù)得的狂喜,毫無邏輯地喃喃,卻又像是懇求:

“沒走…還在…?還在…我若讓你不高興,盡可打我罵我…莫要一言不發(fā)就走…莫要走…莫要走…”

喉結(jié)不安地滾動,男人的聲音帶著那明顯的顫,只是一次又一次重復(fù)道:“不要走…不要再走了……”

“為何總獨獨丟下我…”

明明念著的人不是她,雩岑心里卻只是一陣又一陣的絞疼。

她曾在下界夜集之中,見過那因情愛贈怨醉酒撒瘋的不得之人,眾人嫌避,悲喜卻總是不相通的,一如她覺得這么多年的昆侖孤寂,或許在他人眼中看到的她也當(dāng)是過得很好的,其中滋味如何,冷暖憑心自知,與他人莫是多費口舌。

還不如不說。

她見過酒醉,甚至見過一回發(fā)作的癲病,玄拓這的癔癥由心結(jié)起,還結(jié)之人卻已死,便就再也解不開了。

不知為何,雩岑突而想起了新月。

…那丫頭的原身,是那原靈境都罕有的萬年紫參,且不論醫(yī)治小傷小病,倘是平和藥力混入丹里,一根細(xì)細(xì)的纖須便可活死人rou白骨。

她當(dāng)日從未細(xì)想如何…如今想來,白日間為了探究地形險險貼著墻根避開一個路過的仙婢之時,那人身上隱約的藥香卻也是若隱若現(xiàn)的,卻又獨特得令人印象深刻。

血骨草。

明明是這般看似血腥的名字,她恰巧在修丹那一組時分到的煉制便是那血骨丹。

這種植物可以說是常見又罕見,因為藥力通徹,又被稱作萬靈妙藥,可調(diào)和許多相沖的藥性,若血骨之至般將藥力完美融合進(jìn)服藥者體中,被叫作此名更是因為其周身脈絡(luò)若骨潔白,葉片卻像似那血液般鮮艷垂紅,嘗之微苦,卻又一種像是混合著梔子的甜香。

故而因為其藥性,大肆的采挖幾乎令這種藥草絕了跡,偶有發(fā)現(xiàn),時年不大便早早被一些仙醫(yī)采摘而回養(yǎng)在院子里,待到成年便就拿去入了藥。

所以也造成了血骨草的兩極分化,年份高的早已羽化成仙,而年份低還未生出什么靈智的就被入了藥。

她記得百年之前血骨一族的老仙還為此鬧出一陣極大的風(fēng)波,包括上界律法之說只限定于采摘捕獵那不成羽仙的野藥靈獸,各族每當(dāng)有新成員降生都是要依照各自所屬去三清或是天帝一脈那補上正規(guī)戶籍留證的,否則黑戶的話倘遭旁人誤傷捕獵,也是鬧不得仲裁的。

這血骨草在上古時期幾乎優(yōu)勢地遍布下界俱洲,那些老仙要來鬧其后輩因采挖無處成仙,雖說有理,可若是開了這等禁采的先例,恐怕這下界靈物就俱是保護(hù)等級的了。

至于后續(xù),可謂是起聲高而輕聲止,幾乎再沒了生息,據(jù)說是與上界諸神達(dá)成了何些共識與利益。

如今向來這等事…恐怕那件事的后續(xù)與三清也有莫大的關(guān)系。

只是她曾記得千年前侍料她的那些小仙俱是風(fēng)雷二屬,雖說后來見了新月的原身本也只是湊巧被清微府領(lǐng)養(yǎng)的可憐孩子,可巧合一多,反就成了必然。

…為何有如此多的內(nèi)府小仙是木本原身?

可如今,好似事實擺在了她的眼前…

玄拓的癔癥時日已然不短,她又在清微府居住未久…或許有很大可能,這當(dāng)年玄拓從神荼的死后看似恢復(fù),不過是靠著一堆稀血小仙的藥血煉丹,勉強控制住病情。

可病情控制歸控制,神荼這個名字似乎便是那沖破桎梏的猛獸,一舉將那癔癥的牢籠撕裂。

與其說是癔癥,若非她與神荼相象的面貌,無論是自殘還是殺人,恐怕都會將這個男人往走火入魔的深淵內(nèi)推去。

“荼兒,荼兒??!”

男人更急得呼喚,好像須臾之間聽不見她的聲音就無法確認(rèn)那漂泊得幾乎不存在的安全感,仿似不知痛地將那手腕扯得更厲,就連那肩膀上的傷口都有隱隱的崩裂之向。

至于那腰腹上七零八散的繃帶,早在太虛亭時被男人掙斷了去,只幸那些傷口調(diào)養(yǎng)得不錯,如今大都已然結(jié)了一層磨人的傷疤了。

“我在…玄拓,我在?!?/br>
一面六神無主地安撫著身下躁動的野獸,雩岑傾身幾乎整個人壓在了男人身上,一面越過頭頂去,想要將那一圈一圈將大手都勒得缺血發(fā)紫紅綢解開。

她本意是想阻止男人的自殘,可如今卻好似偏偏弄巧成拙。

可愈是急,便愈是扯不開,玄拓的精神狀態(tài)時好時壞,方才略略被安撫平和下來的身子又隨著一陣劇烈的頭開腦綻的疼痛開始不自覺地抽搐,雩岑急得手上幾乎浸滿了一手的汗,偏又那個紅綢慣是質(zhì)量好的,層層疊加的纏繞不說,在男人劇烈掙動間還將本來的活結(jié)扯成了死結(jié),使出吃奶的勁也難扯,又怕用著靈力不穩(wěn)傷到了人…

眼見著那缺血的大手已然開始隱隱發(fā)黑起來,雩岑橫了橫心,咬著牙分出一刀靈力,穩(wěn)準(zhǔn)狠地切在了那韌勁十足的紅綢之上。

四弦一聲如裂帛。

古人誠是不欺…果真那愈好的綢緞的扯裂之聲愈是那泠泠悅耳。

手腕的紅綢四散而落,甚至來不及去看那掙脫而出的手臂,雩岑俯身向下,擰著眉捧上那疼的滿是虛汗的俊臉,就想要伸手去扯那覆眼的紅綢。

“玄拓…玄拓!”

急得甚至來不及改過什么稱呼,然輕拍著男人的臉還未喚出第三下的小姑娘,卻被那顫抖著昂首,向上突吻而來的薄唇俘獲了呼吸。

……

之后的交歡,仿佛變得順理成章。

不知是如何開始的,也不知是自愿還是被迫,兩人的交歡一夜被各種的砸擾仿佛打亂了數(shù)回…

至少這一刻,他們屬于彼此。

常人恐怕會對一個瘋子避而遠(yuǎn)之,可望著身下那依舊覆著紅綢相對律動的男人…雩岑卻只覺得,她不過是擁有了一個過去的玄拓。

她從前只將他形容為那不冷不熱的溫水…不像是那種不好相處的極寒難近,卻也不是冰涼,只是一種,與你體溫一齊,舒溫到若無的感覺。

又遠(yuǎn)又近。

像是那云層雨后罕見的海市蜃樓。

相接的肌膚熱燙,至少這杯溫水現(xiàn)在,擁有了與她一樣,灼熱又真實的溫度。

就像雩岑有一瞬間倏爾明白了一件事——

其實她在乎和介意的哪是身為神荼的替身,有高高在上的愛,有卑微到塵土里的愛,有相濡以沫舉案齊眉的愛,也有相望于江湖的愛…

其實她怨的、恨的,卻又遺憾的…不過是她初識愛情之時的愛而不得。

若強遷說替身是借口,她其實對神荼恐怕更是嫉妒。

嫉妒什么呢…嫉妒她先一步住進(jìn)了這個男人的心里,但悲慘的是,只有當(dāng)那千年古樹盡數(shù)枯萎折斷枝干之時,你才能瞧見它那綿密的木心。

雩岑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神荼,也不因而自卑。

相似的相貌…所思所想,待人處事,終歸是不同的。

就像是花鏡和花青,明明一樣的相貌,卻能感受著兩個不一樣的鮮活靈魂。

雙生子也會擁有不同的朋友與人生,又為何要執(zhí)著于其相貌本身?

她好似懂了,卻好似依舊有些懵懂…卻任由那思緒自由沉淪下墜。

雩岑撫摸著身下敏感的身體,喘息著高高揚起脖頸,一次又一次將那火熱的欲根粗實地吃進(jìn)濕漉的花xue中,兩片小花瓣隨著那顛弄進(jìn)出的狂野幅度被可憐兮兮地擠在兩邊,紅嫩的軟rou黏膩緊致地絞吸著那幾乎要將她從中劈開的欲棒,隨著那抽插的幅度一下一下提起腰肢,更狠地撞進(jìn)xuerou深處。

欲棒插進(jìn)rou瓣與yin液之間,yin靡的水聲‘咕嘰咕嘰’在兩人交合出作響,濺起的水花而隨著兩人插弄的幅度幾乎被打成了浮沫,棱角分明的guitou摩擦過每個敏感萬分的rouxue角落,肆意用獨有的麝味污染著本象征純潔少女的每一寸角落,水聲清晰地回蕩,雩岑跪坐在男人腰間若騎馬似地抓著那扶著她小屁股的結(jié)實長臂,直上直下毫無折扣的原始抽插將她cao得直搖著頭說不出話來。

“嗯…啊啊……”

這等所謂的女上位入得又深,男人蠻橫又毫無技巧的抽插一路狂顛,足足用同一個姿勢插了小半個時辰都未曾停歇,實打?qū)嵉刭u力,卻又實打?qū)嵉匾靶U。

雩岑晃著腦袋極力抬起那被顛得發(fā)麻的小屁股想要略略停歇,可支撐在兩側(cè)的小腿早便發(fā)了麻,還未抬起多少幅度便因失力地重重墜下,更狠地將男人的欲棒一下吞進(jìn)了更深之處,平坦而薄薄的小腹上,確乎還能瞧見男人抽插時巨大的形狀起伏。

在丟臉地終是被cao哭的同時,小姑娘方才后知后覺地想起玄拓方才的‘秒射’。

這分明是連姿勢也不懂換的正牌初哥兒?。?/br>
雩岑小腰扭得酸疼,她甚至有理由相信,若是如此這般做下去,恐怕身下這個男人真能躺著挺跨生生挺上一晚…

可是她不行?。?!

也不知在小姑娘哭嚷著求了多少次之后,一根筋的男人方才同意慢下些許,任由著某個騎著馬的小姑娘有了片刻的喘息時間。

雩岑跨坐在那根硬挺挺甚至于隱約探進(jìn)宮口的粗大欲棒之上,緩了些許,才在某個男人略略頂跨的威脅之下哭喪著小臉一下一下提起身來往下坐弄。

不過這到底是可以自己控制節(jié)奏,小姑娘撫著酸疼的小腰扭了幾下,初得了趣味,像是一根可以自由cao控的按摩棒,將自己所有的癢處通通都給搔撓俱全。

“嗯啊…哈……”

初始的下落頻率漸漸由緩至疾,雩岑撐著男人硬實的腹肌一陣坐弄,俱將那xue里的敏感點一回又一回刺激了一通,自顧自玩得愈發(fā)盡興,眼前漸漸被白光籠罩,隨著那最后一次下落幅度的深深頂入,仰著頭呼吸卻依舊感覺缺氧的大腦仿佛瞬間炸開一片絢爛的花火,花xue汁水流溢,一瞬間忽而的潮涌幾乎濕亮亮地將玄拓的小腹都鍍上一層晶瑩。

欲棒在體內(nèi)被那洶涌的水流包裹沖刷,濕熱緊致地在雩岑的高潮中被極度地絞禁,敏感的guitou燙得一陣前精狂泄,仿若被人一下拋擲半空,晨晨綿綿即將跳動著青筋躍入高峰之時,卻見那跨坐在腰腹上的小姑娘軟塌塌地一下伏倒壓在他的身體上,一臉魘足地小臉紅紅。

“嗝…”

像是吃飽般長長打出一個長嗝,高潮的余韻接踵而來的卻是那氤氳而上的睡意,雩岑躺了沒兩下便就要一副蹭著男人腹肌撅著屁股睡過去的模樣,絲毫不甚在意那xue內(nèi)尚未發(fā)泄的roubang。

“荼兒…荼兒?”

腰胯頂了幾下,熱乎乎泡在水里的極致觸感卻在那軟塌塌的小身子之中遠(yuǎn)離,雙眼被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喚道,身上半晌才有了動靜的小家伙揮了揮手嘟囔道:

“我…我想睡覺了……”

“可我…!”

“別吵…唔…”雩岑瞇著眼蹙眉兇道,睡意繾綣上涌確乎什么都不去想了,隨意拍了拍男人的腹肌:“睡…睡覺……”

然睡眠的進(jìn)度條在讀至99%,就在小姑娘以為可以美美睡上一覺之時,突而的天旋地轉(zhuǎn),再加上xue內(nèi)緊接著猛干起來的roubang,卻猛然將她從夢境拉回現(xiàn)實。

還未來得及看清什么,紅綢一束,男人一連將她的眼睛覆上之時,還順帶將她的小手也給扭著捆在了床頭。

這熟悉的姿勢令得雩岑一頭霧水加問號,倏然變得頗為敏銳的觸感便聽得男人似是違反了主人命令的黑豹,語氣有些小心翼翼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扭過身來壓著她從后進(jìn)入時,雩岑迷迷糊糊間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玄拓還會別的姿勢這件事…

“荼兒…荼兒…”

像是只黏人的大狗,男人蹭過她耳垂將小姑娘親了又親,散亂的氣息灑在耳際,從后入來的roubang一下便插進(jìn)宮口,在雩岑的悶哼震顫間將那個碩大的guitou卡進(jìn)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我很快…很快的…”

于是某個男人身體力行地表達(dá)了他的確很快這回事….

又快又重又深,雩岑蒙著眼被倒推在床上,小屁股被迫著微微撅起,男人的手穿過腋下,隨著那cao干的幅度一下一下揉捏著那對酥乳,像是頗有歉意般便插便吻過她后背的每個角落。

唇舌不斷流連在那猙獰的疤痕之上,仿佛親吻便能將其徹底治愈。

“唔…!啊…哈啊啊…”

雩岑被這廂兇猛地cao干頂?shù)脝柩什恢?,若非男人揉著乳rou時的固定,現(xiàn)下她估計早已被頂?shù)搅舜差^,男人像是之兇猛的野獸,相比于上半身足以稱得上溫柔輕和的親吻,下半身卻似脫韁的野馬般肆意奔騰,狠狠地cao著,大力地撞著,將她的花xuecao得汁水噴濺,流溢得將兩人身下的紅鸞喜被都暈開一片yin靡的濕痕…

待到最后,雩岑又一次被那兇狠鑿入宮口的欲棒送上巔峰之時,體內(nèi)肆意抽干的roubang也開始鼓脹跳動,男人的腹肌因用力緊緊繃露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濕汗隨著那流暢的線條往下直淌,兩人的黑發(fā)凌亂地攪到一處。

“呃…呃啊啊……”

在那肆意噴濺的潮水中,男人挺著欲棒仿佛將所有的力氣都頂入其中,身下之人被那過于深入的插弄頂?shù)蒙胍鞑恢?、腳趾蜷縮,囊袋一次又一次啪啪撞上濕噠噠的陰阜,靈魂深處仿佛被石破天驚般的天雷瞬間劈開,炸裂每一寸肌膚。

“到了…嗯…到了…啊哈…呃啊啊……”

囊袋猛地緊縮,狠狠cao入宮口的龍首終是隨著那止不住顫抖的身體微微晃動,大股大股濃郁的白濁將那孕育生命的小zigong灌得微微起伏,高潮的崩裂之間,雩岑接連而來的二次高潮隨著一股遏制不住的透亮液體一齊飛出——

“啊啊…哈…岑兒!…啊…岑兒…射…啊……射…嗯…”

前面的小孔微顫,半晌之后似還滴滴答答回不過神來,空氣之中的情欲之氣濃郁,像是宣告著什么一般,屈身感受著高潮余韻的無神瞳孔,卻在須臾之間渙然地凝聚起一抹光亮來。

像是被面前的景象所驚異,后知后覺想起方才高潮時下意識的呢喃的男人像是被捉j(luò)ian般慌慌張張猛然抽身,狼狽地倒癱在濕漉漉的喜被之上,微顫著身子,眸中目光不斷晃動,跳躍不定,卻見著那方才因高潮之時蹭落的紅綢之下,一張滿是潮紅的小臉早已不知何時闔上了杏眸,沉沉睡去。

而那因過久cao弄而難以合上的腿心紅紅,太過粗大的尺寸都將那軟rou撐的微松,留下一個有些合不攏的小洞,xuerou翕張間,便見著那濕亮亮的腿心緩緩淌出一股股白濁,沿著股溝滴落,將身下的大紅喜被打得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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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晚上( ̄ε( ̄)Σwx網(wǎng)頁版好像因為涉h所以不能傳手機?反正一直傳不過來我吐了ヽ(ˋДˊ)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