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人間失真(女攻)在線閱讀 - 第一百九十二章 沒什么的(非典型失禁梗)

第一百九十二章 沒什么的(非典型失禁梗)

    “嗚……”少年低低地叫了一聲,嗓子沙啞聲音幼細,讓人想起某類沒有什么威脅性的小動物,“嗯啊……嗚……”他嗚嗚咽咽像是又要哭了。

他的一手無力地從顧采真肩頭滑落,紅暈密布的秀氣五官上閃過絲絲茫然,好似沒理順自己的處境和表現(xiàn),表情混合著焦躁與羞恥,也許因為接受不了自己失禁的現(xiàn)實,而顯出某種脆弱的抗拒和瞬間的呆滯,就像一個被玩壞的瓷娃娃,讓人恨不得抱著他一起粉身碎骨。

看起來可真好欺負……顧采真默默把這個念頭摁滅,只是下意識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大概少年實在忍了太久,淺淺淡淡的黃色液體綿綿不絕地奔涌而出,有一些灑在了她的腹部下方,更多的則順著玉莖往下流,滴滴答答四處淌開。其實并沒有什么異味,但他還是羞恥到渾身都泛著紅,如同蝦米一樣弓著腰,好似恨不得自己能當場消失。被汗水浸濕的黑色長發(fā)蜿蜒地黏在頸子與后背上,凌亂極了,他低著頭,額頭靠在顧采真的頸項鎖骨處,挺直的鼻尖抵住她豐滿白皙的乳峰,卻也沒力氣避開這么活色生香的誘人嬌挺,反倒是那一股淡淡的馨香讓他有種莫名的心安。在情潮中隨波逐流被不停淹沒時,就是她的氣息賦予他某種能夠汲取的力量,讓他從滅頂?shù)目旄欣锝俸笥嗌?/br>
滑落的那只手顫抖著按住自己的小腹,少年幾乎能感受到隨著其中潴留的液體被排出,充盈的膀胱在迅速得到暢快的解脫后,連臟器里的肌rou都跟著痙攣到有些發(fā)疼。可就算已經(jīng)這樣了,后xue還在持續(xù)的收縮中食髓知味地含吮對方的孽根,制造出快感。他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兩半,一半的自控力比孩童還不如,還有一半?yún)s沉溺在成人的rou欲中持續(xù)放縱。

顧采真察覺到自己胸口被一片溫暖的水打濕,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少年是真的哭了,“嗚嗚……”他的哭聲弱弱的也悶悶的,好像又委屈又氣憤又不甘又羞恥,并且貌似越哭越?jīng)]了顧忌,漸漸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一副極其傷心的樣子,“嗚嗚嗚……”

這怎么還哭大發(fā)了?她無奈地摟住他的腰,輕輕拍著他的后背,柔聲道,“好了好了,這沒什么的?!?/br>
少年壓根沒聽進她的勸,哭得直抖,雙肩聳個不停,他的人生中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突破下限的事,可這羞恥到讓他恨不得當場自我了斷的現(xiàn)實,卻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他瘦窄的腰胯發(fā)著抖,因為根本控制不了盆骨處的肌rou韌帶以及能夠使膀胱與腸道保持緊密的組織,它們一方面因為排尿而需要放松;一方面又因為他正“坐”在顧采真的性器上、把她深深含住,而禁不住緊張。他的思緒與身體都混亂到了極點,身體羞恥得不停顫抖,腰腹卻又在前后搖晃,濕滑敏感的后xue經(jīng)歷了幾番高潮,此時一點點摩擦刺激都能致命,他這番動作無疑又給他自己挖了個坑,那種超過承受極限的愉悅又讓他要窒息了。

“唔啊……嗯……”泣音中夾帶出的幾縷呻吟不算明顯,顧采真很明智地假裝自己沒聽到。少年大約是氣昏了頭,張口想要咬住她的鎖骨凸起泄憤,可不受控制的口津與酸軟的牙根都拖了他的后腿,他細小的犬齒從她的頸側(cè)劃過,只是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顧采真識破他的意圖,哪怕真被他結(jié)結(jié)實實咬出血她都不在意,何況這樣連疼都不太疼的一口,所以縱容地看了他一眼,努力遏制自己被他夾得蠢蠢欲動的yuhuo。

對于她來說,勃發(fā)充血的下身正被一張暖熱潮濕的小嘴一口一口“吃”著,他“吞”得越深,她那兒就越燙得失控,雖然少年沒什么力氣,也沒有再搞出什么提臀再坐下這么猛烈的動作,但這樣前后磨著xue兒,柔軟濕滑的嫩rou裹住性器討好侍弄的緊致擦蹭,同樣叫她感受到一股爽意。

少年發(fā)泄一般哭了一會兒,聲音才漸漸弱下去,隨著漸漸趨向平緩的抽噎,他的身體仍舊“吮”住顧采真一次次收縮。

其實如果再做一次,她是沒什么的,但他絕對受不了,她深深吸了口氣,見他情緒像是平靜了點,不得不握緊了他的腰,打算開口制止他無意識的動作,“你……”她低下頭,目光落在少年緊閉的雙目上,倏然收了聲。

鴉羽似的濃密睫毛上墜著晶亮的淚珠,少年的呼吸夾雜著一點哭噎和喘息,可看樣子并也不像是簡單的體力耗盡而閉目養(yǎng)神,倒像是……暈過去了。

糟糕,又把人弄暈過去了。顧采真心里頓時冒出一點心虛,隨即又有些心疼,雖然她身體里的躁動依舊,卻還是很拎得清地退出了少年的身體,即便主人已經(jīng)失去意識,那口被玩弄得紅艷潮濕的幽xue卻還“醒”著,極盡所能吮吸著她rou莖,帶著叫人迷戀的溫暖與濕度不停蠕動著挽留她,并在她徹底抽出時發(fā)出“?!钡囊宦曧懀瑈in靡極了。

這一夜,少年的后xue得到了太多“疼愛”,此時即便撐滿其中的東西抽走了,也還是濕紅得厲害,艷色的褶皺翕張著吐露出混合了透明愛液的白濁,一股接著一股,顯然是之前被喂了太多,從深處到入口灌得滿滿的,除了抽插間被帶得飛濺溢出的部分,全靠那根猙獰巨大的兇器堵住,此刻趁著xue兒還沒能完全恢復(fù)閉合,便流個不停。

顧采真在他的兩腿間俯下身,一點也不嫌棄他小腹到腿部精水體液各種狼藉,一手撐著他絲滑細膩又紅粉交錯的白皙腿根,一手的大拇指在靡艷的xue口處輕輕按了按,那誘人的小嘴立刻抿了抿,繼而又一張一合流出更多黏滑yin蕩的水液來,內(nèi)里鮮紅的xuerou如同甜美熟透的果rou,已經(jīng)被去了核,唯有一團柔軟任憑戳搗。她毫不懷疑,如果自己這會兒插一根手指進去,一定會被絞得死死的。

她呼了一口氣,果斷地趕走這些旖旎的心思。檢查過少年的身體,確定他沒受什么傷,她一直擔憂自己將人cao壞了的一顆心,終于踏實放了下來。想來他確實累壞了,又因為失禁一時羞惱交加,哭著哭著心力交瘁,就暈過去了。

她也不打算弄醒少年,反倒是隨手從納戒里拿出平時自己對付長期失眠與、迷魂掌發(fā)作時焦躁心緒的安神香丸,遞到他鼻下,讓少年即使昏睡也能更安穩(wěn)點,隨后才起身披了衣裳,皺眉看了一眼地上已經(jīng)凌亂臟污到不成形的絲毯,和一旁他同樣沒法穿的衣服,選擇直接把人抱起來,帶到青華池中沐浴和清理。

而此時的少年,卻夢見了另一番似假還真的場景。

第一百九十三章夢中(水中梗,劇情)

侵犯、沖刺、撞擊、貫穿、酸麻、刺激……池潤昏昏然睜開眼睛,撲鼻而來混合著某種yin靡曖昧的氣息瞬間包圍了他,緊接著便是完全無法自控地頭暈?zāi)垦?,他勉勉強強睜開眼,不知眼前模糊的是淚珠還是清水,只覺得目之所及的整個世界都在搖晃,介于清晰與混沌的邊緣,仿佛天之將塌地之將陷。

但有人正抱著他,是始作俑者,卻也是唯一可能拯救他的人——是誰?

“唔嗯嗯啊……”他張了張唇,明明是想問怎么回事,先逸出口的卻是一聲沙啞又甜膩的呻吟。

身體似乎比他的意識覺醒得要更早,此刻雙臂已經(jīng)自發(fā)纏在一具陌生中已經(jīng)有些熟悉的嬌軀身上,摟住對方纖細的脖頸,主動張開雙腿承受著對方給予的極致歡愉。隨著一波波與皮rou相撞的“啪啪”聲混在一起的,是稀里嘩啦的水聲,有溫熱的水流一波一波地沖到他的身上再漾散開去,但根本起不到任何舒緩的作用。身體最柔軟私密的地方被打開和反復(fù)進入著,這樣的情形十日之前他一定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可此時哪怕還有些迷糊,他卻也有種自然而然的認知,自己是在水里,正在……與誰交歡。

他費力地抬起頭,更多的神智漸漸回籠,分辨出自己正身處摘星峰半山腰的青華池,而正在他身體中橫沖直撞的人,是……顧采真。

哦,是她。

嗯,也只可能是她。

少年形態(tài)的池潤忽然意識到,自己認出來對方是誰后的鎮(zhèn)定,有些理所當然到近乎過分。他向來對什么男女之情沒什么興趣,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天賦讓他注定了不會是凡夫俗子,就算他修的道沒有斷情絕愛的要求,可他并不覺得自己需要這種東西。他無需婚娶適配,也沒有什么傳宗接代的需求,更從來沒有動情生欲的心思,卻怎么也沒有算到,自己竟然愿意雌伏在一個有著女兒身男人根的少女身下,把身體的掌控權(quán)交出去,任由對方帶領(lǐng)他在情欲浪潮上浮浮沉沉。

明明是水溫宜人的池子,他卻覺得自己猶如一只被丟進了沸水中的貝類,迅速地被煮開,蚌殼被撬開戳入,內(nèi)里的嫩rou被硬物強迫著來回摩擦,內(nèi)里的溫度越來越高,直到被徹底破開,柔軟的內(nèi)壁不得不放棄反抗,緊緊裹住入侵者,顫抖著無力反抗地被搗出一抹抹腥甜的汁水,又回報似的全涂在了與他身體契合得嚴絲合縫的兇器上,將所有磨礪帶來的疼痛都轉(zhuǎn)化成了無上的快樂。

他恍惚地想,自己是夢到了九日之前的那個晚上了嗎?

可是,雖然關(guān)于那晚的記憶充斥著激烈與混亂,但他明明記得,在池水中時,即使他們面對面緊密貼在一起,用手用腿不停地擦槍走火,在打破禁忌的最終邊緣來回試探,但對方并沒有這樣把他按著背靠在池壁上,更沒有抬起他的一條腿盤在她的腰上,做這樣持續(xù)很久了一般直來直去徹底“深入”的事情。

所以,還是在做夢嗎?

暈過去前兩人交合的那一場實在太過刺激,所有他才會做這樣的夢吧?

他只有五六分清醒,模糊地感覺,自己既像是夢中人,又像是旁觀者,心里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少女,可身體卻并不聽從他的指揮,雖然那種rou欲淋漓的快感他一分不差地感受著,但總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他并不完全是他現(xiàn)在夢到的自己。

嗯?不完全……就是……有一部分……是?這是什么意思?他沒機會深究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疑惑,因為少女正在加快沖擊,碩大的guitou有著圓鈍的邊緣棱角,如同殺人不見血的兇器頂端,哪怕并不尖銳,也充滿危險。性器帶著充血后變高的燙熱溫度,每一次的抽插都搗在他脆弱的xue心上,那兒敏感得不可思議,被頂住后就拼命顫抖收縮,恨不得將怒脹的guitou包裹起來,絞得兩個人同時低喘了一聲。

“還受得住嗎?”顧采真?zhèn)阮^問他,呼吸噴灑過來,唇瓣擦過他摟住她脖頸的手臂內(nèi)側(cè)肌膚,瞬間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池潤被那種快感逼得要崩潰了,只想搖頭說他不要了,受不了了,可卻聽見自己聲音沙啞夾雜著呻吟的回答,“嗯,嗯啊……可以……你慢一點……慢嗯啊啊?。 边@樣的回答令少年池潤震驚極了,自己怎么會、怎么會說這樣的話?!

為什么,他會做這樣羞恥情色的夢?!

然而,顧采真聽了他的回答,律動當真慢了下來,但也只是慢了,并沒有放輕,深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再一次狠狠擦過敏感點,池潤整個身子都激烈地彈起,如同仰著長頸的天鵝,發(fā)出一聲尖叫,而后腰部繃緊一顫,整個人卸了勁似的朝后倒去,重重撞上濕滑的池壁,“唔!”除了脊背撞擊的疼痛,后背似乎還有別的疼痛,是那種火煸油燎似的燙疼,逼得他眼角淚花飛濺,又被少女側(cè)頭輕輕舔舐著。

濕軟香滑的舌尖掃過他的眼尾肌膚,說不出來的繾綣又色情,隨即嘴唇被吻住了,唇齒交換著彼此的氣息與津液,后背也被妥帖地扶好,他整個人與顧采真貼得緊密無縫,那雙柔若無骨的手帶著特有的力量感,撫過他戰(zhàn)栗的脊骨,準確地找到他憑空疼痛的地方,輕輕揉著,可下身的搗弄撞擊卻越發(fā)兇狠起來!他被頂?shù)猛渭庵被?,即使有水流緩沖也激烈非常。

這樣的反差加劇著對他的刺激,“唔??!”夾在兩個人腹部下方的玉莖顫了顫,頂端的鈴口在搖晃的水波中張開,甚至能看見里面零星的嫩紅,它在水中吐出一股乳白液體,同時他的后xue瘋狂痙攣收縮,“啊啊啊啊,真真,我……我不行……我呃啊啊??!”他手腳并用地掙扎起來,還算自由的那條腿試圖蹬水讓自己遠離這柄搗入他身體伸出制造出滅頂快感的兇器,卻被少女抱得更緊,嫩xue也瞬間將堅硬guntang的性器吞吃得更深。

暈過去前那種席卷全身的致命刺激又一次降臨,池潤根本沒有準備好,他還在驚詫自己為什么會那么親昵地叫顧采真為“真真”,下一刻就被直接拉拽至高潮的頂峰!

“一起去!”顧采真越插越快,巨大猙獰的rou刃毫無顧忌地在嫩xue中橫沖直撞,仿佛這里是她熟悉的沙場,任何馳騁都可以被允許被包容,怎么樣都能令她酣暢淋漓。在十幾下重得讓蜜xue發(fā)麻的深重撞擊后,被夾住的粗大rou莖在既窄小又有限的甬道中彈跳著,逼得少年呻吟欲哭,才射出了一大股guntang的jingye,燙得本就沉浸在高潮刺激中的池潤更加敏感而失神。

“啊啊啊??!真真!我!我……嗯啊啊啊啊!”他失控地尖叫著,在顧采真的懷里挺著身子戰(zhàn)栗,腿根發(fā)緊,眼神渙散,胯下的男根又冒出一小股半透明的精水,可憐巴巴仿佛傾盡所有,再也壓榨不出半分了。

顧采真抱著他靜默了好一會兒,兩人就這樣緊密相擁著,幾乎連水流都沒法隔開他們貼在一起的胸膛。他慢慢微弱下去的綿軟呻吟與她漸漸平復(fù)的急促喘息,在池中融化成了某種無法詳細描述的情感,對于此時正在旁觀加感受這一切的少年池潤而言,是震撼的,也是突兀的,更是毫無來由的。

果然還是夢境啊,否則他怎么會……怎么可能……這樣坦然地接受了與少女性事中的愉悅,甚至有種因為對方的欲望得到滿足,而跟著生出的心甘情愿的歡喜?

就算是夢境也依舊覺得別扭,池潤試圖中止這比現(xiàn)實還要荒唐數(shù)倍的夢,未果后,他只能靜靜地以這種既游離其外又浸入其中的方式繼續(xù)存在。

顧采真的手輕輕撫著他的后背,“抱歉,剛剛沒收住力,讓你撞了一下?!?/br>
他原本有些疲憊地闔目側(cè)頭靠在她肩上休憩,聞言皺了皺鼻尖,語氣是池潤并自己都覺得的奇怪腔調(diào),“疼?!?/br>
顧采真抱著他在水中一翻身,變成了她背靠在池壁上,而他完全壓靠在她懷中。浸泡在水中的光滑肌膚摩擦發(fā)出曖昧的滋響,嬌挺的乳尖擦過他變成艷紅的rutou,甚至引起他的呻吟,“唔……”

顧采真故意頂了頂他,語氣溫柔地說,“那下次換這樣的姿勢,不想你再被撞到?!?/br>
少年忙著應(yīng)付身體里還在細碎涌現(xiàn)的酸麻,聞言沒說好卻也沒說不好,只“嗯哼”了一聲,瘦腰發(fā)軟地靠著她。

池潤這才反應(yīng)過來,先前他說“疼”的口氣,是在……撒嬌?!

顧采真還未疲軟的性器堅挺依舊,這一下雖然沒有使太大力,可被頂?shù)降椎母杏X實打?qū)嵉卮碳o比,快感的余韻令少年忍不住喘了幾口氣,隨即才勉強抬手去拉她的肩膀,“你也別靠著,唔……”過多的強烈快感讓他沒辦法說出長的句子,他不得不喘息了一下,才繼續(xù),“壓到后背的傷……嗯……怎么辦?”

對了,顧采真的后背似乎的確有一處顏色發(fā)紅的特別地方,上次他在水榭不堪其辱被弄得昏了過去,醒來時正好看見她背對著他穿上衣服,瞥了一眼沒看真切。想來夢中為了自圓其說,他潛意識就自動將其定性成了傷口。

顧采真笑了笑,她的眉眼很明艷,被池水染濕后更有種清凌凌的鋒芒,佐以此刻的笑容更顯奪目。夢里的少年與夢見自己的少年池潤,都屏息呆了一瞬。但隨后少年輕輕笑了,而知道自己正在做夢的少年卻更加覺得不自在,他怎么會把她夢得這般清晰而漂亮?倒好像是因為太喜歡,所以記得格外清楚似的。

“我習(xí)慣了,”顧采真依舊笑著,看著他的目光很柔軟,“不疼?!?/br>
一種心酸加憐惜的感覺瞬間彌漫在少年池潤的心頭,他恍惚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被夢中的自己影響了,可即使知道不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情緒,卻還是無法消除聞言而生的感觸,他仿佛生平第一次聽到“習(xí)慣了”這三個字一般,只覺得少女輕描淡寫的只言片語,像是代替了所有她并不想他知曉的一言難盡。

夢中的少年控制著自己放松身體,盡力讓緊絞的后xue放開rou莖,但嫩xue絞得太緊,只他單方面努力有些力所不逮,只好臉頰泛紅地讓顧采真配合他,“你拔出來吧,轉(zhuǎn)過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br>
“沒什么事,我想再抱會兒你。”少女勾起唇親親他,似乎想要蒙混過關(guān),卻拗不過他的堅持,只好照做。

然后,池潤就看到了那張欺霜賽雪美玉似的香背上,在靠近后心窩的地方,有一個鮮紅刺目的猙獰掌印,如今血痂崩開,有鮮血小股細流地往外冒,看得人頭皮跟著發(fā)麻。

自己剛剛后背忽然疼痛,好像也差不多是這個位置吧?他忽然想,但更多的心思卻還是放在顧采真的身上,因為那處傷勢觸目驚心,知道自己正在做夢的少年池潤也有些怔住了,實在沒想到自己會自動將夢境的細節(jié)完善得這樣具體,夢中的自己顫抖著手似乎想碰卻又不敢,語氣沮喪而心疼,“這迷魂掌的傷勢,真難好。”

他的指尖凝聚了一股靈力,微弱又持久地從傷口破裂處注入,只是他處于靈力充沛的青華池里,使得法子又隱蔽,少女似乎并不知道他正在幫她。

他能感受到,夢中的自己的內(nèi)心有一股仿佛淤積了很久的悶悶不樂,以及此時此刻的欲言又止。在激烈至極的交合時,這些情緒尚且沒有顯露,此時出現(xiàn)倒讓他更加困惑了。

少女轉(zhuǎn)頭看向他,微微彎了眉眼,這笑容淡化了她五美艷帶來的攻擊性,顯出歲月靜好的喜悅,她反倒安慰起他來,“是我拖得太久了,不過我這么幸運遇見了阿澤你,總有一天會好的?!?/br>
阿澤?哦,對,他騙顧采真他叫阿澤。

可為什么他會在夢中給顧采真安上身中迷魂掌的經(jīng)歷?這不是貼心地給她找理由開脫嗎?而且,他們這種兩情相悅的狀態(tài)又是怎么回事,他敢對天發(fā)誓,自己根本沒有這種想法,就算做夢也不可能夢到。

實在是……太離譜了……

還好只是他的夢,沒有人會知曉。

大約是違和感越來越多,少年池潤終于從夢境里脫離了,漸漸清醒。

他醒來時還與上次一樣,身上干干爽爽地躺在水榭里,尤其是一塌糊涂的腰腹和腿根處,沒有半點黏膩的感覺,一看就已經(jīng)被細心的清理清潔過。他的身上裹著半張絲軟細膩的毯子,還有半張則鋪在他身下,似乎取代了先前被他們弄得一塌糊涂的那張。只是,這毯子……他怎么沒見過?是成年池潤新得來的?

他勉強直起身,渾身酸痛得好似被馬車反復(fù)碾壓了幾趟一般,臀股間的隱秘之處更是脹痛難忍,他環(huán)視四周尋找顧采真的身影,沒找到人,但聽到青華池那邊傳來輕輕的水聲。

即使移出禍丹以及少年形態(tài)都會讓他的修為大打折扣,可他的目力依舊很好,他撩起水榭垂掛的紗幔,循聲望去,便看到了一幅月下美人出浴圖。

少女原本背對著這邊,肩膀以下都泡在水中,此刻似有所感,忽然起身回頭。

池潤原本急忙要避開視線,卻已然來不及,并且,就在少女轉(zhuǎn)身的前一瞬間,他看到了她的后背,在她心后靠下一點的背上,有一個結(jié)了痂又滲出血的手掌印——和他在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

那不是夢嗎?他上次根本沒看清她背上到底是何情形,連是不是傷都沒辦法斷定,可怎么會夢得與現(xiàn)實分毫不差?!

他心中驚疑,再回神時,少女已經(jīng)披著衣服走到了他面前。

“你后背上的傷是怎么回事?”他冷聲開了口,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目光中的審視。

半個時辰前還與自己交頸相歡的少年,此刻表情充滿了距離感,少女腳步一頓,有些尷尬意外,“你看到了?”

其實,池潤很想讓她把衣服脫了再給他仔細看看,但終究覺得于禮不合,于是只繼續(xù)追問,“怎么回事?”

“阿澤,我……”顧采真欲言又止。

池潤卻被這一聲“阿澤”叫得心臟怦怦直跳,可笑,明明是個假名字而已,他怎么能受夢境的影響?他定了定神,聲音越發(fā)冷硬,“別想騙我?!?/br>
顧采真勉強笑了笑,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會被他看出來內(nèi)心的忐忑,“我不騙你,實話實說,但希望你知道真相也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利用你的意思。”

少年伸手將快要從肩頭滑落的毯子往上揪了揪,輕易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動作,此時都會讓他感覺到肌rou過度緊張后放松下來的酸痛,他皺著眉面沉若水,“你說你的,我自會判斷。”

顧采真被他肩頸處乍現(xiàn)的曖昧痕跡晃了一下神,隨后移開了視線,重新對上他清澈微冷的雙眸,“我之前與同門下山歷練,遇到了邪修,交手時受了傷,中了迷魂掌?!?/br>
什么?!

居然真的是迷魂掌。

如果方才只是一場毫無意義的夢,為什么他會夢到這種他根本不該知曉的事實?!

難道,剛剛他做的其實是——預(yù)知夢?!

所以,那些親昵、那些交纏、那些不可說也不能說的耳鬢廝磨,那些他的主動與心疼,并不是假的,而是還沒有發(fā)生的,他與她的……未來?

怎么可能!

第一百九十四章陰陽自成(劇情)

顧采真見少年聽到“迷魂掌”三個字時猛然睜大雙眼,心中不由一跳,有些擔心要糟糕。她從始至終都特別擔憂他會誤會,這會兒也顧不上少年想要保持距離的要求了,纖長的玉腿前行一跨,頓時從衣裙下露出一段白若羊脂玉的好風(fēng)光,少年池潤下意識非禮勿視地移開視線,于是慢了一步?jīng)]來得及出聲阻止她靠近。

她這一步直接立到他面前,幾乎壓著絲毯邊緣單膝跪下,與裹在毯子里坐在地上的他平目而視,環(huán)擺的裙子斜斜地分開,半截大腿露了出來,纖秾合度,光滑緊致,明明是誘惑至極的姿態(tài),她卻做得非常坦然,也并不害羞,動作利落大方。本來,她還想順便伸出手扶住他的肩膀,又怕他過分排斥會根本聽不進自己的解釋,才忍住了這個舉動,只是語氣微快地誠懇道,“我上次來青華池,只是想要借這靈池一泡,好修復(fù)傷口和增加靈力,對抗迷魂掌發(fā)作時的苦楚,沒想到遇見了你……”

“你當時看起來也很難受,我本是想幫你的,但是最后卻沒把持住,和你……”她尷尬地看著少年,壓下心里的忐忑,才發(fā)現(xiàn)他好似……走神了?

“阿澤?”

少年池潤恍惚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這聲“阿澤”是叫的他。這么說來,夢里的顧采真也是稱他為“阿澤”,如果他看到的是他們的將來,那她是因為相處一段時間后叫得順口了,所以沿用了這個他隨口編出來糊弄她的稱呼呢?還是將來即便他與她做盡了親密之事,也好似確實發(fā)自內(nèi)心挺喜歡和在意她的,卻始終不曾跟她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

如果是后者的話,他的動機就很值得深究了。

“阿澤?”顧采真見少年微微皺眉,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倒顧不上怕他誤會自己是把他當“泄欲”的工具了,而是更擔心他哪里不舒服,畢竟自己把人家cao得昏過去又醒過來,然后又因為這樣那樣的巧合,又令他失禁大哭再次昏過去……怎么想都確實是做得過了。于是,她單手撐在絲毯的邊緣,上半身朝他又傾了幾分,垂蕩的發(fā)絲掃過他的鎖骨,表情關(guān)切極了,“你怎么了?”

池潤回過神來一抬眼,才發(fā)現(xiàn)少女已經(jīng)靠得好近,而自己的視線正好落在她近在咫尺一張一合的櫻唇上,不知怎么地就又想起她吻他的感覺,柔軟甜蜜,帶著縱容,也帶著霸道。他有些分不清,這是他自兩次刻骨銘心的情愛經(jīng)驗中獲得的體驗,還是從剛剛那場夢里得來的感覺,只是喉結(jié)不由自主上下滑動了一下,如同又一次感受到了被她吻得來不及換氣,甚至口津都不會吞咽了的慌亂和沉淪。

荒唐!他如何會沉溺在這種俗情凡欲中!一股熱氣頓時全朝臉上涌去,他的雙頰哄地一下全紅了,揪著絲毯的修長五指摳進毯子里,他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竟然因為少女的接近而感到緊張,聲音便更冷了,清凌凌如同雪地中鑿出的冰渣子,“你退后,離我遠一點?!?/br>
顧采真見他面上浮現(xiàn)羞惱之色,但神色比剛剛鎮(zhèn)定了些,想來應(yīng)該無大礙,便依照他的話,足尖點地挪了挪膝蓋往后退了半步,這才再度開口,還是問他,“你剛剛怎么了?”

“沒怎么?!鄙倌旰懿蛔栽冢@會兒不比之前兩人失去理智瘋狂交歡的時候,yuhuo燃身時哪怕交頸親吻都覺得不夠,恨不能將自己揉進對方的身體中,就此融為一體。而此時,顧采真即使已經(jīng)退了半步,他還是覺得她靠自己太近了,他并不習(xí)慣與旁人離得這么近,她的呼吸都好像會打擾到他的思緒。

而且,他如今全靠一張半卷起來的毯子蔽體,絲毯下的身子赤裸不著寸縷,對方是匆忙披了衣服從青華池過來,一頭如緞的烏發(fā)也披散著還冒著水汽,儀容自然齊整不到哪里去。可她看起來并沒有多么局促,言笑晏晏的模樣令他莫名感到礙眼。但相較于少女表現(xiàn)出的從容,他更氣惱自己好似露了怯的,只覺得一時不光手腳不知道該怎么放,就連視線都每過一會兒就克制不住飄忽閃躲的,不敢多看她一眼。

憑什么他要不敢看她?明明是她對他做了不該做的事——思及自己在之前性事中配合與癡纏的表現(xiàn),池潤又沒辦法理直氣壯地自我說服,可也不甘于因此心虛。他有什么好心虛的,這事從頭到尾都不是他期望的,身體的古怪情熱他不知緣由,但定然是事出有因,若是她沒出現(xiàn),他熬一熬未必度不過去,哪里會被……

但池潤的性格自有要強的一面,許是天生如此,又許是因為窺探命運的能力讓他經(jīng)常性要壓抑住自己想要干涉的念頭,所以但凡是他能夠做主控制的事情,總是會沖動地立刻行動。譬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