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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人間失真(女攻)在線閱讀 - 第一百八十八章 繼續(xù)(鎖精梗)

第一百八十八章 繼續(xù)(鎖精梗)

    “嗯啊啊啊??!”少年無助地搖著頭,被顧采真抱在懷中cao得身體發(fā)軟,兩條腿屈在她身體兩側,根本無法著力,他的膝蓋夾住她的腰,卻因為汗水和她聳腰的動作而壓根夾不住。他又被來自下方的抽插頂弄得顛簸不斷,白皙的身上全是清凌凌的薄汗,晶瑩發(fā)亮,入手柔軟絲滑,觸感誘人極了。性愛之事于他而言本就不熟悉,方才紅發(fā)繩摩擦尿道的痛脹酸麻更是陌生至極,刺激得太激烈,導致他的情緒也幾近崩潰,如今被顧采真溫言細語的話和后xue被侵犯產生的舒爽哄住了,身心都得以安撫,加上蜜xue被再次cao開后密集的快感急速增加,他也漸漸顧不上男根前端那不碰便只是輕微異樣的感覺,所有的精力都被用以承受著來自后xue的一波波逐漸加重的刺激。

“嗚……太深了……太、嗯啊……那里……我……嗯、那里不行……別……”他將下巴支在顧采真的身上,歪著頭無力地在她肩頸處一蹭一蹭的,口中全是不成句子的破碎呻吟與楚楚可憐的哀求??深櫜烧嫒缃裨傩奶鬯?,卻也停不下來了。他里面又緊又熱,柔軟的媚rou被cao到后先是懼怕似地一躲一縮,繼而又食髓知味般主動纏過來,裹住了怒脹的rou莖連吸帶吮,仿佛在盛情邀請她深入,這哪里是她不肯放過他,是他根本不放過她!

顧采真爽極了,被緊致濕滑的內壁裹吸得精關差點失守,不由難耐地低哼了一聲,捏緊了少年的腰,朝上狠搗一記再停住,讓自己緩過這一波刺激,同時guitou重重碾過他的敏感地帶,逼得少年兩膝夾緊她的腰,發(fā)出一聲甜軟又短促的哭叫,纏緊了rou莖的幽xue一邊瘋狂蠕動,一邊從深處噴出一股暖熱的汁水,兜著她的性器頂頭淋滿,隨著rou莖的抽搗流滿每一寸內壁的褶皺。他那勁瘦的腰腹也跟著挺動,被夾在兩人腰腹間的玉莖隨之抖了又抖,卻直到后xue那陣鋪天蓋地的情潮過去,只剩下xuerou還在不停抽搐絞弄時,他喘息未定,前面的男根也依舊什么都沒有射出來。

“嗚嗚……我……我……”少年茫然地睜大了眼睛,眼中簌簌落下晶瑩的淚水,幾乎是眨一下眼睛掉下一顆淚珠子,脆弱又漂亮。他被從臀股間竄遍全身的強烈酥麻逼得喉中嗚咽,如同被沒頂一般沉溺在快感中,卻又因著本該跟著后xue高潮而同時射精的前端被強行閉鎖,nongnong的精意被堵在了那根插入異物的細孔道中,使得這層極致的愉悅上蒙上了一層沒著沒落的恐慌。

可是,恐慌會帶來緊張,緊張會讓鈴口及以下內部的尿道更加收縮,那根又細又韌,軟中帶彈,彈中含硬的紅色細繩被箍得更緊,異物感更加明顯,無法射精的焦灼也被加倍放大。

沒有沾染情欲之前,少年唯二的情愛經驗便是夢中的兩回精滿自溢,再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也根本不會把心思放在這種事情上,他九日前剛剛在顧采真的引導下知曉了射精的快感刺激,更是嘗到了被生生cao射的欲死欲仙,此時后xue爽得神魂恍惚,前面卻又射不出來,如同一鍋沸水被強行壓住蓋子悶著,連蒸氣都絲毫沒有機會泄出,逼得他以為自己快要爆炸了。

“呼……呼啊……嗯……”少年幾乎要窒息了一般急急地喘著,表情驚慌失措中摻雜著一絲幾乎不會在池潤臉上出現的表情——害怕,“出不來……我……射、射不出來……嗚嗚……”饒是尋常人家的正經男兒,這個年紀就算夠得上年齡成了婚,也不過是粗淺通曉人事罷了,哪里懂得這種風月場床幃間的花樣玩法,而池潤自幼目下無塵,一心靈算,運籌大道,可謂清心寡欲到了極點,便是如今少年形態(tài)的阿澤,在別的事情上自然超乎年齡的沉穩(wěn)超然,可面對情欲,他的認知少得可憐,恐怕與凡塵小兒無異,顧采真小時候懂得就要比他如今多了不知多少了。何況,距離他第一次被顧采真要了身子,對池潤而言是過去了九日,對少年來說也就是一閉目一睜眼就過去了,那夜火熱失控卻又被顧采真全然掌握的戰(zhàn)栗感,還殘存在他的身體里。今晚這不過是他第二次承歡,剛剛觸碰紅繩的后果已經嚇了他一次,如今被cao得上了高潮又心中驚懼,極樂與痛苦交纏,浸在情海yuhuo的青澀處子哪里還有一絲理智和自尊,眼前的少女和上次一樣,是他唯一僅有可以求助和信賴的對象,他竟昏沉沉癡然然地就將心中的害怕說了出來,“出不來……嗚……”

顧采真本是被他夾得太緊差點射了,一時有些羞惱和想要自我控制,才狠狠撞上他的敏感處,沒想到少年的身體太經不得cao,這一下就又被送上了高潮,再看著他因為被鎖了精孔無法出精又哭了的樣子,她心里到底不忍,連忙恢復了輕柔地頂弄,一邊延長他后xue高潮時的快感,幫他緩和前端被堵住精孔的不適,一邊繼續(xù)安撫他。

“阿澤別怕,忍一忍就好?!笨偹氵€有那么一點良知,讓她沒再用那句“我等下就把它拿走”來哄他。她心下甚至有些后悔,方才少年絞得那么緊,她就該順勢射給他,送他再上了巔峰,前面的陽精忍不住往外竄了,她就能取下發(fā)繩,早點結束這場情事,少年這會兒就不至于又被嚇了一遭。

可心中有個惡劣的聲音躍躍欲試地慫恿著她,少年身上涌動的情潮一看就還沒過去,她的迷魂掌也還需要繼續(xù)壓制,他想要她,她也想要他——怎么能現在就停呢?

是啊,她怎么……停得下來呢?

那就,繼續(xù)吧。

濕滑溫暖的嫩xue抽搐著如同一張小嘴,裹得顧采真又硬了幾分,她溫柔地頂弄著少年痙攣收緊的媚rou,很快就讓它們柔順羞澀地繼續(xù)接受她的侵犯。

少年的嗚咽低了一些,他的體力像是耗盡了,所以連發(fā)聲都顯得艱難,他很小聲抽泣著,軟綿綿的上身完全靠著顧采真,胸前兩點挺立的茱萸與少女嬌挺高聳的雪峰紅梅交相摩擦,女子的肌膚自然較之男子的細膩,這一處又尤其柔滑軟嫩,少年平坦的胸膛上,乳暈被玩得緋紅,乳尖兒因為激烈的性愛一直立得如同小石子兒,此刻由于顧采真的頂弄而摁上她的椒乳再彈開的場景,簡直色情無比,少年碰她一下就抖一回。加上,兩人身上都熱得不行,俱是一層薄汗,這般親昵的接觸擦蹭更是讓周遭yin靡的氣氛不斷升溫。

阿澤仿佛一條已經落網的銀魚,白嫩到發(fā)著光,他在顧采真懷里輕輕彈了彈,被這樣溫存繾綣的插弄安慰到了身心,拱起的背慢慢放松,嗯嗯哼哼地發(fā)出疲憊卻又舒服的呻吟。

“唔……唔……”見他不那么緊張了,xuerou也從剛剛的高潮中略微松軟,不再死命絞住她的性器不放裹得她寸步難行,顧采真深吸一口氣,重新掌握節(jié)奏,再一次慢慢加快了抽插。

只可惜,自詡在情愛之事上博古通今的前天香閣好苗子,如今瑤光君門下正兒八經的小弟子,顧采真再自信滿滿,也到底不過是個第二回cao弄男人的年輕姑娘,被滿心的喜愛與滿身的欲望干擾了判斷。

所以,她錯估了少年的承受力。

等她抽插了上百下,終于舍得第二次射在少年身體里面時,他已經渾身戰(zhàn)栗到哭不出來,身子在她懷里一彈一彈的,后xue絞緊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兩腿想要并起卻又夾著她的腰身,紅著眼眶被她吻住唇一口一口地渡著氣,才沒有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再度窒息暈厥。什么靈賦,什么修為,此刻都像是最為無用之物,他甚至有種自己整個人都很沒用的挫敗與無助感覺。極致的快樂像是隔岸射來的箭,他則是草船上唯一的靶子,如今被射中,幾乎要被透心貫穿。

他根本幫不了自己,只能開口求助。

“嗚嗚……幫我……”少年徒勞地挺著腰,后xue瘋狂收緊,濕淋淋的水液不斷流出,粉紅的精囊如同他的人一樣秀氣漂亮,如今被情欲染得顏色加深接近艷紅,囊袋一陣陣提起收縮,前端明明什么都出不來,卻又有種讓人全身毛孔都張開似的舒爽,這種舒服因為伴隨著憑空被包裹和絞吮的刺激越發(fā)強烈。這種奇怪到近乎詭異的快感,在他身心制造出更加失控的惶惶。因為事實上,他的jingye都被那根細紅繩輕易地堵在尿道里,一滴都泄不出去,他幾乎懷疑這種快感是他臆想出來的,因為他真的快要被前面不得解放的玉莖逼瘋了。由于身體著實沒有力氣,他連挺動腰身的動作都像是在發(fā)抖。

“顧、顧采真,幫我啊……唔啊……你幫我……”他摟住她的肩膀,像是摟住洪流中的一根浮木,死死抓緊這根救命稻草。

饒是被cao到半途時,少年間或曾經清醒了一瞬,但那粗硬guntang的性器cao得又深又重,跟被錘著似的,像是要釘在他身體一般,他也沒力氣推開她,只心有不甘,又覺得委屈又覺得羞惱,于是軟著身子啞著嗓子,邊罵顧采真騙他,邊被頂出一個小小的哭嗝,很快又被jian弄得沒了神智,面對快感丟盔棄甲,又爽又怕,只管伸手來抱住她,要她慢一點,輕一點,不要那么深,不要那么重。

這會兒,他更是舒服又難受得像是要死了,渾身都燙,只想她幫他釋放,嗚嗚咽咽地祈求,“唔,嗯啊……嗚嗚,顧、顧采真,你嗯啊……嗯……幫我……救我……”他口中胡亂說著支離破碎的話,摟住少女的脖頸不停呻吟和抽泣。

偏偏,顧采真被他這樣一會兒一個樣子的癡態(tài)吃得死死的,怎么樣都覺得他好。聽得他迷迷糊糊還能叫出她的名字,就恨不得把命給了他都行,自然什么都肯答應。

她呼了一口氣,感覺到背后傷處的發(fā)燙程度更加低了,yuhuo更加可控,便一邊把少年摟住,一邊抽出并未疲軟下去的性器。

隨著“?!钡囊宦?,沒了巨大rou刃的堵塞,被插成一個艷紅小洞的嫩xue收縮著不停吐出混著白濁與yin水的液體,在絲毯上留下一灘yin穢的水漬。少年的腿根抽搐了一下,腳趾蜷縮,順從地被少女放平在毯子上。

顧采真扶著他的一條腿屈起,低頭單手撫上了他久久沒有被觸摸的玉莖,少年滿心以為她要替他解了束縛,呼吸急促地一頓,緊繃的身體卻配合地竭力放松,可顧采真只是在他已經赤紅的玉莖頂端短暫停留,指尖一勾一圈,把紅發(fā)繩一繞后打了個結,倒是將那精孔將堵得越發(fā)嚴實,“你……嗯??!”少年睜大眼睛,顧采真的手法又快又準,并沒有引起上一次他自己觸碰時的那種劇烈反應,少年剛剛松了一口氣,就被按住腰,迎來了她的再一次插入,“顧、嗯啊……唔……”

硬挺的熾熱再一次破開嬌嫩的腸rou,像是跋山涉水的旅人重歸故里,顧采真吻著那雙薄唇,下身挺動著將濕漉漉的蜜xue搗得水聲迭起,“我們再來一次,等你的陽精能頂得起這個結往外溢出來,就可以取了。”

再來一次?!少年崩潰地驟然大眼睛,但視線很快就被頂弄得渙散開去,“顧采真,你嗯啊啊啊啊……”

你這個大騙子!

“我在呢?!鳖櫜烧嬗H親他的額頭,繼而是鼻尖,接著是嘴唇,含住他的下唇瓣吮了一下才松開,她的呼吸也粗重得不成樣子,“阿澤,呼……放松,你太緊了。”

“不要了……嗯啊……我……不,太……太深了……”

“嗚嗚……顧、采真……你……嗯啊……”

“慢、慢一點……嗯……唔啊……”

顧采真看著少年逐漸迷亂沉淪的面容,低頭親親他,語氣循循善誘,掩蓋了克制的瘋狂,和差一點就露出端倪的蠱惑,“要快一點,才能早點拿掉繩子哦……”

少年咬著嫣紅的唇,被少女的一次次頂弄撞得昏沉極了,快感再一次準確地俘獲了他,身體仿佛不再是他自己的了,難受與舒服都在少女的一念之間,他雖然聽見了她的話,其實并沒有真的理解,“唔、那快一點……要、要快一點……嗯啊啊啊?。 ?/br>
顧采真大開大合地用力抽插,“如他所愿”地加速鞭撻起來!

第一百八十九章心愉(鎖精梗)

“嗚嗚……”幽靜雅致的水榭中,紗幔與竹簾隨著晚風搖曳輕晃,掩耳盜鈴一般是粉飾著火熱的交歡。

平鋪于地面上的絲毯早就皺成一團,兩具赤裸的年輕身體糾纏在一起,少女壓在少年的身上不停聳動著腰,那置于少年屈起的白皙雙腿間的纖細腰肢,明明柳條一樣細韌輕盈,耐力卻十分驚人,帶著不可思議的力量搖擺挺動,把少年插得在她身下起起伏伏,“嗯……嗯啊……”阿澤本就微弱的呻吟,被這撞擊弄得跟著節(jié)奏斷斷續(xù)續(xù),湮滅于尾聲中要哭不哭的氣音,聽得人脊背都跟著酥麻一片。

“不……不要……了……唔啊……”少年輕輕搖著頭,鋪散的墨發(fā)延伸至他被脫下來凌亂扔在一旁的玄色長袍上,又蜿蜒地折進堆疊在深色袍服中的雪白里衣內,如同繪著凜冽冬梅的一幅水墨畫,枝葉深邃,花蕊衍生,素練而繾綣,生動又漂亮。他如同初冬的一捧雪,被顧采真捂在了胸口吻在了唇邊,捂得清凌凌又水漣漣,吻得淚盈盈又暖洋洋,雙頰潮紅若霞,眸光有些渙散,卻又因為水光顯出幾分不自知的柔潤勾人。他仰著頭,秀氣的喉結上下滑動,修長的脖頸與平直的肩鎖骨處布滿深淺不一的紅色痕跡,都出自顧采真之手,有些是她吻的,有些是她吮的,甚至有些是她咬的——她實在太喜愛他這副又清又媚的樣子了,恨不能將他拆吃入腹。

所謂“色授魂與,心愉一側”,不過如是。

顧采真雖然就地取材,用自己的紅發(fā)繩堵住了他的精孔,可她的手法卻有講究,繞著冠首的一圈只要玉莖情動脹大,就會自然地輕微勒住它,又因著發(fā)繩本身的彈性,所以那處不至于被勒得過分緊,卻又足夠刺激系帶和皮膚下的血管,叫人越發(fā)欲死欲仙。她是怕少年經不住高潮頻繁射精會損虧了腎氣,并不是真的存了壞心完全不讓他釋放,在兩人的性事接近尾聲時,少年再也攢不住那陽精之時,她自是會幫他取下發(fā)繩,讓他徹徹底底地到那頂峰去快活一次。

而如今,顧采真要做的,就是加快這個過程,讓他盡快地再到一次更加刺激的高潮。

要想加快,那自然cao得就要更猛更狠。

“唔啊啊!”少年捏住了拳頭來捶她的肩膀,卻竟是五指捏合的力道都沒了,拳頭碰到她的肩頭,就自行松開了手,抓住她的肩膀艱難地保持著平衡。她抽插得太快,幾乎要把身下的他給頂出去一般,“不行了啊啊??!”

顧采真心下略微閃過一絲擔憂,阿澤的年紀看似也就與她相當,或許大上她幾歲,但看上去并不顯,不過受過一次cao弄的身子,要是情動至此,是否會承受不?。康强诒籧ao得微微松軟的蜜xue幾乎不停地絞著她的rou莖,仿佛什么蠱惑人心地yin花蕩草,不停地分泌出美妙的汁水誘惑她插入其中,再心滿意足地意圖將她吞咽進更深的地方。

“呼……”她低低喘了一聲,看著少年被cao得渾身發(fā)軟,篩糠一般不停地抖,哭都要哭不出聲,如同到了季節(jié)被強制發(fā)情的小貓兒,意識不清地嗯哼著,身上的汗一層層地出著,人如同從青華池里剛剛撈出來的似的,摸哪兒都是一片濕滑。就連那被堵得嚴嚴實實的精孔處,都不停冒出來透明的液體,顯然是在這番cao弄中得到了極大的刺激,精關已然是松了。

要……堵不住了呢……

顧采真瞇了瞇眼睛,心知時機快到了,立刻一手揉弄著他的乳尖,一手掐住他的腰身加快聳動!

第一百九十章從一數到三(控制出精梗)

“嗯啊啊啊……啊啊!唔……顧啊……顧采真……嗚嗚,你拿掉,拿掉它!”少年在顧采真的身下扭動著,像是要掙扎著逃脫她的掌控和貫穿,又像是扭腰擺臀地在迎合她的進攻和侵占,白皙柔韌的窄腰隨著少女的律動而起伏著。被狠狠抽插的那口蜜xue如今已經知趣得很,會在rou莖插入時全力迎合,又在摩擦抽退時不住挽留,經過一番情動欲蕩,溢出甜膩的汁水,帶著吞咽不下了的濃精,濕濕滑滑地收縮不止,它此時纏得更緊了,也好似饞得更緊了。原本淺粉的的xue口已然被cao得成了艷麗的紅色,撐成一圈透明薄膜似的緊緊裹著rou柱,吸附著血管暴起的巨物不肯松開,雖然吞咽得勉勉強強,卻能看出來xue兒吮得得正歡,內里早就軟滑濕潤透了。濕漉嬌嫩的內壁容納粗長的性器進出毫不凝滯,媚rou跟著一下一下地緊緊絞起,不停地邀請她深入地cao到最里面去,溫熱的粘汁若非有巨大的rou刃快速地反復搗進去堵著,只怕就要趁機滾潑淌出了。

“阿澤,你里面真暖!嘶……呼呼……又濕又熱又緊……唔……我很喜歡……”與其說顧采真是在調情挑逗,倒不如說她只是照實描述,說出自己的感受。她自然知道在床上對著被她cao軟的男人或者女人,說什么話會很“好聽”,她被教導過,但她對少年的態(tài)度從不是為了“應付”,當然也不肯用那些話去輕賤他。

她知道,上回的那晚是他的初次,這具身子在那之前毫無情愛經驗,所以那一次也生澀得很。雖然,少年在九日前被徹徹底底cao弄過了,卻也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原因,他本身愿不愿意這般承歡,她其實并不敢肯定,只是知道那一次她的表現尚算不錯,起碼令他也得了許多歡愉,且后來他整個人清醒后雖然氣惱,卻并未對她這副和常人迥然不同的身子本身做出任何指摘,好似很容易就接受了她的特別。這也是她后來敢于用那樣主動的態(tài)度對他的重要因素,更是她今晚忐忑著來尋他的根由之一。

他不反感她,也不討厭她,哪怕她對他做了那么過分的事。

但這一回,少年的身體倒像是有些習慣了她的侵犯,說句輕浮的形容,好似他天生便該受她這般cao弄。說起來,天香閣的妙郞倌兒調教起來也少則數月多則經年,男子的谷道并不是天生承歡之處,她以為是少年身體不正常的情潮導致他如此,卻不知道他與她的命運牽扯過多不分你我,是命中注定了他遇見她才會這樣。

“不要……嗯啊,不許說了……”軟得厲害的聲音加上虛張聲勢的狠話,怎么聽都像是撒嬌,更像是欲迎還拒,以及,勾引。少年得到了來自顧采真越發(fā)用力的抽插,前面想要發(fā)泄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嗚……拿走……”他不停地叫顧采真取下細發(fā)繩,后xue有多爽利,前端就有多磨人,但被cao干了這許久,顧采真還不曾去管他的玉莖,他就更加受不住了,一時軟了聲音喘息著哭著哀求,一時又外強中干地如同在發(fā)號施令般要求,可不管他是何情態(tài)變化,顧采真都不生氣,也不為所動,只按照固有的節(jié)奏又快又準又狠地cao干著。

晚風停了,空氣都好似灼熱起來,寂靜的水榭中,一時充滿了律動時胯骨撞上臀部,囊袋拍打xue口的“啪啪”聲,簡直明目張膽的瘋狂。

“唔啊……”因為實在沒了力氣抬起手臂去攬顧采真的脖頸,少年的手指退而求其次地虛虛扣著她的小臂,意識模糊地像是握著一根主心骨??伤暮顾由纤臒o力,讓修長的手指只是徒勞地在她的手臂內側留下一個個淺淺的痕跡,連抓緊了都做不到。他就像一個溺水的人,費力游到岸邊又根本爬不上去,卻死死拽著臨水垂下的樹枝不肯松手,好似這樣就能阻止自己力竭沉水,又被身后追來的欲潮巨浪拍打得搖搖欲墜,口鼻呼吸都艱難至極,隨時會被再次淹沒窒息。他平坦柔韌的腹部一直緊繃,隨著顧采真性器地搗入而被頂得不由自主地拱起,那些或深或淺的指痕和掌印,紅得如同紋刻在他腰間的枝蔓,隨著他扭腰的動作,仿佛下一瞬就會開出妖異絕美的花。

顧采真壓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腰,聳動得又快又重,兩團雪乳磨在他的胸膛上揉撞出一陣陣細膩的乳波,粉蕊碰上茱萸,各有各的紅,各有各的艷,加起來卻又是不止兩倍的勾人神魂。女孩少時總比男孩長得顯快一些,這個年紀的少女倒比同齡的郎君發(fā)育得早一步,是以明明阿澤的年紀較之顧采真大了約有三歲,可兩人看上去倒是年紀相當。但少女胸前那對椒乳畢竟還不是成年女子的豐滿形狀,渾圓挺翹中帶著一絲青澀的質感,如同粉尖兒還不夠軟甜的桃子,白中透粉,散發(fā)著殘余稚嫩的清香,反倒更是磨得少年從胸口到心頭都熱得發(fā)燙。池潤何時與人這樣親近過,被壓在身下,被吻于唇間,被反復占有,被溫柔以待,被無限包容卻又被完全掌控,他哆哆嗦嗦地面對著令他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心生恐懼。

“太、太快了……唔……慢……慢一點……啊啊……”后xue中的劇烈摩擦磨得媚rou不停吸夾rou莖,又換來越發(fā)快速有力的抽插,少年只覺得堆積在身體里不停疊加的快感無處可去,直接從尾椎竄上了背脊,又閃電般飛速直通靈臺。池潤的靈賦過人,靈海中時刻都充斥著玄算卜念,那是他引以為傲的資本,也是他匡扶天下的根本,更是他這一輩子都要如影隨形去背負和試圖掌控的本質??纱藭r,靈海里面混亂一片,除了仿佛筆直傾倒灌入的極致愉悅,只剩下更多迫切需要釋放的緊迫,其余什么都不存在了。沒有對師兄輪回劫難不得破解的憂慮,沒有對天道大運持續(xù)衰敗的焦心,沒有對那個被他移入禍丹卻最終喪命的孩子的愧疚,也沒有在面對別人的祈求或者求助時施與援手的擔當,那些日日夜夜叫他放心不下,不管自身是如何形態(tài)都殫精竭慮的念想……都消失了。

他完全地放空了,前所未有地輕松,整個人都似乎輕盈了起來。

然后,又在另一種意義上,被完全填滿。

顧采真低頭吻了吻他,下身更加兇狠地來回抽插摩擦著又開始痙攣的濕滑內壁,少年的喉嚨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很低很悶的聲音,像是因為被她插得太猛太快而來不及發(fā)出的呻吟疊在了一起,又像是快要喘不過氣來。“唔……嗯啊……嗚嗚……”他的呼吸短促極了,好像下一瞬又要暈過去了似的。

顧采真的氣息也很紊亂,粗重的喘息被她聳腰的動作帶出某種情欲特有的節(jié)奏,舌尖勾纏得少年雙唇無法抿起,嘴角流下絲絲涎液?!翱炝恕拍茉琰c拿掉繩子……嗯呼……”她的語氣中也有種忍耐的克制,思路卻清晰得可怕,“你才能早點射……”

“讓我射啊啊啊??!”被cao弄得迷迷糊糊的少年被能夠釋放的話誘惑住了,乖乖張開雙腿讓她插得更快更猛。他只能臣服于她給予的極致愉悅中,崩潰地呻吟著,隨波逐流地因為快感而顫栗,雙目失神地完全交出身體的掌控權。

“唔嗯……”他覺得自己渾身輕得幾乎要飄上云端,卻又重得似乎要沉入深海。羞恥心早就在情欲巨獸的利爪下,被撕扯成了碎片,此時又被來自下身的有力頂撞搖晃得飛揚干凈,一絲不剩。他嗚咽地哭求少女讓他射出來,只希望能夠得個痛快,“你、你讓我射……讓我射嗯啊……”

顧采真cao得很重很深,迷魂掌的影響力雖然褪去不少,但她身體中對于情欲本身的渴望,卻已經被少年完全激起。自幼生長在天香閣中,她熟悉欲望,也熟知欲望,她更會適時、適當地表現出該有的欲望,好讓教養(yǎng)她的嬤嬤和其他人放松警惕。而內里,她卻又在一直壓制著這種欲望,在阿娘沒有過世前,她不希望阿娘眼睜睜看著她變成一個陌生的人;在阿娘過世后,她知道自己遲早要離開,而要想達到目的,首先需要保持的就是別被欲望吞噬。不做欲望的奴隸,她才有可能獲得不一樣的人生。如果情欲是一壺令人上癮的烈酒,那顧采真在還不宜飲酒的幼年時候,就開始一直故意裝醉,裝得入木三分,裝得渾然天成,所以她能夠順利從天香閣脫身,又憑借著這一身不動聲色的狠勁與韌勁,在讓人談之色變的迷魂掌面前,也成功地掙扎抵抗了這么久。

可那都是因為,她打心底抗拒欲望的降臨。

而如今,她不抗拒了。

顧采真著迷地看著少年蒙著水霧的朦朧雙眼,看著他被她cao得身體又粉又軟的情動模樣,感受著那幽xue的緊致暖熱和主動熱情,她終于第一次不抗拒成為欲望的俘虜。

如果少年代表著欲望,那么,她愿意俯首就擒。

年少的心動總是來得這么突然,像是沒有征兆的雨,像是平地而起的風,誠然是九日前的一時沖動,卻也是這一刻的心念所至:她遇上他多不容易,如果錯過了又多可惜。

顧采真還這樣年輕,卻已經平靜地、不動聲色地在命運中被困了這么久。只是,她心里一直有一團火,在她往日天香閣必須要真真假假遮遮掩掩的童年里,在她拜入師門后一直謹言慎行的沉默低調中,在她刻意遮掩從不引以為傲的明艷五官下,在她故意離群索居遠離人群的孤僻生活里,她沒有讓任何人看見這團火,因為她藏著自身的秘密,所以選擇踽踽獨行。

而如今,她的身體里依舊燒著一團火,她的心尖也燃著一團火;前者讓她充滿了侵略性,后者卻讓她愿意給予無限溫柔和包容。這不是因為某種傷處和功法而受到的影響,這是特定的人帶來的獨屬刺激。這個人,就是阿澤。

這團她從不想被任何人所發(fā)現的火,她曾經捂得死死的,可如今卻愿意放開捂住火的雙手,讓少年得以見到一股煙。

少女尚且年輕的生命里,有壓抑和克制如影隨形,哪怕面對的是阿娘,她也從來不會說起這些會令對方憂心的情緒。她曾經妥協過,學天香閣的那些東西時也考慮過,如果不能帶著阿娘一起離開,她是真的會選擇留下來,她知道留下來的自己會走上什么樣的路??砂⒛镫x世了,臨終前心心念念叫她別讓任何人近身,不要被任何人發(fā)現她身體的秘密,自此天大地大,她卻只剩下一個人了。她并不準許自己放肆去追求除了自由以外的東西,譬如喜歡,譬如愛人,這些都太虛無而縹緲了,不像拜師、修道、強大、避世這般可以明確而具體。她也更未期冀過要得到什么人。

遇見阿澤是一場很美的意外,是完美的美,也是美好的美。他如同她越過荒漠后偶遇的長川,翻過雪峰后恰逢的花季;是既見君子,云胡不喜;也是柔情似水,如夢佳期。

然而淺喜似蒼狗,深愛如長風,他們會從完全陌生的兩個人,到跌跌撞撞一起走過淺喜與深愛,卻兜兜轉轉,最終不能殊途同歸。如今種種,不過是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只是,對于顧采真而言,尤其是成魔后背負天下罵名的女魔尊而言,那個只會也只能偶爾出現的脆弱少年,那個她說什么都愿意相信的年少愛人,在世人橫眉冷對的厭惡詛咒中,口誅筆伐的漫天謾罵中,層出不窮的挑釁刺殺中,提醒著她,這個世上還有人這么地喜歡她,她也曾經并非一無是處。

他是她至死不悔的軟肋,卻也是她那短暫一生的不死法衣。

但上蒼哪有那么多美好會留給她呢?除了阿澤,她從來不曾被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偏愛。

若干年后,她居于魔尊之位已久,有機會再度回到青華池的水榭處時,才明白了一個道理。舊游無處不堪尋,無尋處,惟有少年心。

那是少年的心,也是年少時她的心。

而這些美好與初心所編織成的回憶,終究夢遠不成歸。

只是她始終不肯放手。

沒有人在得到過少年后,能夠放手。

而此時,對于殘忍未來還一無所知的顧采真,卻是歡喜又滿足的,就好像她曾經吃了的很多苦,在這會兒都變得甜了起來。那平時表情甚少的芙蓉面上帶出幾分情欲沾染后的薄紅,閃著光的眸子好看極了。她忍不住低頭凝視阿澤同樣浸染了情欲的臉,那么清晰漂亮,那么觸手可及,“阿澤……”

在性事上的天賦與后天培養(yǎng)的韌性,讓她直到此刻都勉強保留著一分神智清明,“想射嗎?”她喘息著,低頭去吻少年戰(zhàn)栗無聲的唇,那薄薄的唇瓣像是穿窗而過飄進胭脂盒的花瓣,帶著晶瑩的露水,暈染得粉更粉紅更紅,被碾壓后艷得近乎妖異。透明涎液從他的唇角流出,又被少女伸出舌尖舔卷成一線銀絲再入口抿住。他的味道真甜啊,她想,明知道他想射精想得幾乎要被逼瘋了,卻還是故意問他,“說出來,想射嗎?”

“想……唔……想射……讓我、讓我射……”少年在這綿長激烈的情事中被cao弄得連人帶性情都軟了好幾度,所有的任性與驕傲都敵不過少女的占有與索取,此刻他只想要快點釋放,好結束這仿佛無休止的可怕刺激,更多的愉悅還在從身體深處涌現,腿根都在發(fā)麻痙攣,隱秘之處隨著少女的不斷進出而越發(fā)癡纏,他已經到了能夠承受的極限。

顧采真呼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夾在兩人腹部之間的那根玉莖,它如今還是筆挺地翹立著,頂端水光可鑒,細紅發(fā)繩所系的小結扣穩(wěn)穩(wěn)當當地蓋在鈴口上,但那圓潤的guitou上依舊閃著數道水液流淌過的光,那是在馬眼被頂得越發(fā)張大時,趁著有彈性的發(fā)繩還沒有脹開來前,從縫隙里冒出來的腺液,其中還混著零星的白濁,顯然是那多到頂得精眼松了的陽精,也跟著流出來了一點。

“嗯嗚嗚嗚……”少年無法發(fā)泄,咬著唇發(fā)出近似于啜泣的聲音。

“從一數到三,我?guī)湍闳∠聛??!鳖櫜烧嫖兆×怂哪懈?,揉了揉rou抽搐著的囊袋,往上摸到柱身的根部圈住后又朝上繼續(xù)擼動……被cao干至今,久久不得釋放的玉莖再次迎來了對方憐惜中帶著幾分粗暴的撫弄,也許是知道這次是真的能夠紓解,頓時激動得更加脹大!少年忍不住低低叫了一聲,“??!”

顧采真不斷地將玉莖溢出的混著精水的腺液抹開在他柱身上,下身也跟著節(jié)奏越頂越快,直直撞上少年身體里已經不堪反復高潮的敏感點,“數!”

池潤從不是別人說什么就會輕易照做的性子,年少時的任性程度就令他和季芹藻共同的師傅很是頭痛,所以季芹藻才會和成年的池潤商量好,不讓他知曉顧采真的存在,以免他少年性情考慮不周,憑著心里對于他收第二個徒弟的敵意會節(jié)外生枝。池潤能應下此時,可見對于自己年少時的脾氣也是心里有數。所以,他定然料想不到,此刻,少年形態(tài)的自己也有那么乖順的一面。少年被顧采真cao弄得舒爽又昏沉,因著前后都受制于人,渾身都舒服卻又難熬,只盼著少女能讓他徹徹底底解脫。這種希望什么都不用想整個人都沉入快感的渴求,逼得他失去了思考力,聽到顧采真的話就立刻乖乖照做,張口數了起來:“唔嗯啊……咿啊啊一!嗯啊……”

說到底,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下意識跟隨顧采真的話做出反應,欲望的席卷和不得釋放的鉗制占據了他的全部心神,若非有顧采真一直主導掌控,他只怕會直接瘋掉。少女粗長的性器狠狠推擠著飽經磨擦的嫩rou,不放過每一寸褶皺地戳搗抽拔,就著豐沛的汁水耕耘著這片獨屬于她的疆土,圓潤碩大的guitou邊緣一圈因為血脈僨張而顯出rou棱,又鈍又磨人,每次抽插產生的摩擦都刺激得少年恨不能蜷起身子躲避,卻被壓住了根本動彈不得。顧采真好似開荒墾地似地一寸寸犁過去又鑿進來,翻來覆去把那xue兒里里外外cao得暖熱濕滑,少年的前端也越發(fā)精神欲泄。

綿延不斷的快感像是融進了他的血液中四處亂竄,他吸著氣,好不容易才從密集如狂風驟雨的抽插中找回自己已經凌亂破碎的呼吸與聲音,倒是還記得要數數,卻已然可憐兮兮地連牙關都在打著顫:“嗯啊……呃二!唔……不行了……”

他崩潰地搖著頭,額角的汗水與腮邊的淚珠浸濕了絲絲烏發(fā),越發(fā)襯得那張臉秀美如玉,他一只手摸索著探向下身握住了顧采真的手腕,卻不是要制止她,只是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即便手指酸軟也不肯放開,削瘦的肩部戰(zhàn)栗著緊繃著,不知何時被磨紅的潤白肘部使勁內收,兩腿無意識張開,膝蓋卻拼命夾緊顧采真,他整個人都緊張極了。

玉莖在少女手指的侍弄下加倍熾熱起來,頂端的鈴口又冒出一絲半透明半白色的液體,隨著菇狀頭的弧形線條滑下,嵌入冠狀溝的一圈紅色細發(fā)繩已經被液體浸染得發(fā)亮,被鎖精太久的前端承載了遠超負荷又一直無法發(fā)泄的快感,如今更加脹人,哪怕顧采真纏繞時預留了余地,guitou卻還是被勒成了有些發(fā)亮的紫紅色,又疼又爽又憋悶,不停地“哭”著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淚”。

少年嘶啞著嗓子,從胸腔擠出那口幾乎吊著命的呼吸,哭著尖叫道:“嘶、三啊啊啊啊啊啊啊!”

顧采真的手在他叫出聲的同時,也正好擼到了玉莖的最頂部,纖細的尾指在繩結上不過輕巧地一勾,那個折磨他許久的結扣就輕易散開,重新垂下。被弄得濕漉漉的發(fā)繩隨著被她頂插的身體而在guitou頂端晃蕩垂落,力道輕得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可guitou上接觸到它的那片薄薄一層的皮膚卻瞬間燙極了!少年的腰部一下子拱起,又被顧采真強制壓了下去,她那根猙獰至極的孽根同時直直捅進了最深處!顧采真先前雖然又是磨xue又是淺插,可決定盡快送他到高峰去便再沒有什么花樣,完全是直插直抽,力量十足。只她那本不該長在她身上的器官著實天賦異稟,微微上翹的弧度與絕對不容忽視的粗長程度能讓人欲死欲仙,這樣不帶花哨技巧地實打實cao干下來,就叫少年蜜xue中的媚rou無意識地狠狠收縮著絞嘬緊咬,一汪蜜液兜頭而下,甬道頓時溫吞如水卻又絞纏若蛇。他纖瘦平實的腹部肌rou雙目可見地一陣緊繃,尖叫著喊出的那聲“三”裹在泣音中,幾乎要叫人聽不清了,白皙筆直的兩腿猛地朝空中一蹬,足尖朝下勾緊,膝蓋試圖更加并緊了抵御下身前后一起失守的欲潮,卻打著滑發(fā)著酸根本夾不住顧采真瘋狂聳動的腰肢,“啊啊??!”他昂起頭睜大眼睛,看著少女尾指繼續(xù)一繞,干凈利落地將那根紅色的細繩從他玉莖的精道孔抽了出來!而后那柔荑又一個翻轉,把嵌在冠狀溝的那段發(fā)繩被抽了回去,卻留下一片guntang酥麻!

少年烏色琉璃似的瞳孔驟然一縮!隨即又如同點墨甩落水中,暈染著渙散開去……被鎖精了太久,此時得了釋放的機會,精道竟好似被反復頂著發(fā)繩的精水堵塞了一般,先是半透明的白濁在鈴口處冒出一大滴,緊接著只能細細地流出,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仿佛忽然失明了一般,隨著順暢后的精孔噴出一波稀薄的精水,酣暢淋漓的舒爽沖擊著他全身的所有關節(jié)xue竅,叫他忍不住嗚咽了一聲,“嗚……”緊接著,他眼前突然一黑,又驟然炸開了白茫茫的一片光,刺得他幾乎要流淚,卻連閉上雙眼這樣簡單直接的反應都想不起來,只是睜著一雙清澈到仿佛什么也沒有了的妙目,茫然地直直盯著自己上方,漸漸地,在那兩泓幽泉似的軟眸中,濕潤蔚然地映出少女叫人驚艷又心動的五官來。他像是在看顧采真,又似乎魂靈已經隨著那根細發(fā)繩一起,被從軀殼中抽取了出來……

他絞得太緊,內壁裹住她的性器,里頭一汪蜜液朝外流出的同時,整個甬道都吸著顧采真的rou刃朝里拽一般。她也有意憐惜,因此也沒再忍著,就著這股極致的情潮深深插入蜜xue最里面,在媚rou的吮吸纏裹下,又將一股濃稠guntang的jingye盡數射了進去,燙得本就繃緊了腰身的少年在她身下艱難地彈起身子再軟癱下去,腿根內側柔嫩的肌膚都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大腿肌rou抽搐著,兩條小腿發(fā)抖痙攣,腳趾蜷縮起來,毯子被蹬得幾乎要破了。過多的精水帶著guntang的溫度被滾滾注入那本就濕漉水淋的蜜xue中,瞬間漲滿的感覺卻怪異而滿足,但內壁內燙得更加敏感脆弱,這樣的刺激又有些太超過了……

“嗯……我唔……啊啊嗯……太多了……不、不行……顧……”他口中胡亂嗚嗚咽咽著不成句的破碎呢喃,神色混亂極了,被顧采真低下頭溫柔細致地逐一吻去,她又故意按住他的小腹揉著他的腰,邊射邊又插著頂干了幾下,享受著那暖濕緊致的甬道溫順而主動地纏住她,聽著少年被頂得發(fā)出要哭又哭不出來的嗯哼,心中柔軟而滿足。

已經射空的精囊被打濕了一大片,此時可憐巴巴地癟軟下去,玉莖卻依舊立著,少年的陽精雖然已經稀薄,到底被強制地蓄積了許久,所有這次比之前那幾回射的時間長了好一會兒,顧采真是邊cao他邊射,他是邊哭叫邊射,到如今精水已經xiele八九分,還有一兩分又變成了一點兩點地朝外冒,順著沾滿了精水腺液一塌糊涂的柱身緩緩往下流淌,色情而誘惑,但少年急促的呼吸并未就此平復,粉紅的舌尖軟軟露出一小截于紅唇玉齒間,閃著涎液yin靡的光。他的目光依舊怔怔,神魂都有些發(fā)散。因為對他而言,不管是細發(fā)繩被抽出的一瞬間,還是這之后幾乎算不出時間的漫長射精過程,以及到此刻那種被刻意按捺住積攢到一起釋放后久久不肯平靜的快感,全程都被更大限度地拉長了,仿佛無休無止沒有盡頭,讓他無比愉悅又倍感煎熬。外加,除了這一層前端終于釋放出的刺激與解脫,明明她已經松開了擼著他男根的手,他卻還隱約有種被纏裹著的射出感,微妙而詭異地為他本身的快感又添了一層不容忽視的極致體驗,弄得他整個人都軟下來,骨頭都像是在這guntang灼熱的刺激中被融化了。

“啊……”

只是,隨著他終于捱過了綿長到簡直可怕的射精快感,玉莖半軟下去,小腹一陣漸漸明顯的墜脹,卻又讓還在大口喘息他的面色微微一變,神智也勉強跟著清醒了幾分,幾乎是驚慌失措地想要推開壓在他身上的顧采真。

那玉莖還沒把白濁完全“吐”干凈,按理來說他此刻應該沉浸在被拉長后的快感中,為何如此快就回過神來?顧采真懂得再多,畢竟除了他,再沒有過其他真刀真槍交合的對象,如今也不免有些疑惑與擔憂,一邊伸出去撫住他的男根怕那兒被她玩弄得出了什么岔子,一邊按住他的腰腹溫柔關切地問他的感受,“怎么了?不舒服?”

被她的手掌這么一按,少年小腹中的那股漲悶感越發(fā)明顯,少年抬起綿軟的腿試圖用膝蓋頂開她的身體,可一改變姿勢,依舊插在他身體里的rou莖就斜斜地頂著甬道敏感的內壁一擦而過,就好似被人在他那已經紅腫不堪的xue內被抽了一鞭子似的,疼爽俱現,他立刻整個下半身都麻了,“嗚!”

少年的腰瞬間塌下去,小腹更覺漲了,他被自作自受遭得這一下頂插弄懵了,后腰眼一麻,窄細漂亮的胯骨抖了抖,渾身一彈再一軟,緊接著又因為腹部的異樣而再度緊繃起身體。他之前被弄得太狠,如今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立刻被逼出軟軟的一聲呻吟:“嗯啊……”他的腿本能地夾緊了顧采真的腰,本是為了對抗小腹中尷尬難言的滿漲,卻被顧采真誤會了此番動作的含義。

她一手掐住他的腰窩不讓他再動,一手抬起指腹彈琴似的摸了摸他依舊在緩慢“流”水的男根頂端,“不行,今天不能給你了。”

少年被身體里的異樣與小腹直逼下體的酸脹喚回了幾分神智,卻在顧采真的身下動都不能動,聞言臉頰越發(fā)guntang,身為男子的要害處又被少女頗有技巧地安撫著,著實又爽又難堪,雖然兩人依舊是交合的姿勢,但他既然清醒了幾分,又哪里有臉再似之前被情欲弄沒了理智耳鬢廝磨欲死欲仙時那樣,什么都敢說什么都能說,甚至于之前破碎的廉恥心如今都被他再度撿起來粘好,越發(fā)牢固到近乎固執(zhí),尤其是,他此刻的感覺是明明就是要……少年抿緊了唇,不提自己難以啟齒的需求,只是來推她,甚至勉強帶上了幾分、也是他此時僅能使出來的幾分修為,意圖把她從自己身上掀下去:“那你、你嗯……放開我,起來,別嗯啊啊啊啊……唔……”可惡,他雖然修為不如成年后的池潤,卻也不至于這么弱,怎么就對著少女就削弱了?

顧采真后背迷魂掌發(fā)作的灼痛早就消退,與少年的交合既是紓解欲望,也有緩解傷情的效果,她此時簡直神清氣爽通體舒爽,心里對于少年的喜愛更是又添了一層,有心與他好好親近,他那幾分靈力并不會威脅傷害到她,她只以為是少年故意手下留情,渾然沒往兩人許是有什么淵源才導致他出不了重手的方面想過。但瞧著少年這樣過激的反應,她以為是他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潮還沒完全止住,但是人稍微一清醒,任性的脾氣又上來了,這會兒要跟她鬧將起來。她頓時既擔憂又心軟,便在他掙扎來推她時輕輕抽頂了一下,只是想給他解饞安撫安撫,卻沒想到引來他更加激烈的反應。

“嗯啊,你……唔……”少年被頂得一喘。

顧采真雖然從沒什么清虛靜泰,少私寡欲的養(yǎng)生愛好,卻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少年今晚的承歡本就有一些過了他的極限,前頭的男根已經射得完全空了,如今可憐巴巴地糜軟下來,后xue也被cao得紅腫發(fā)燙不停痙攣,她再做下去他會受不了的??缮倌昝髅鬟B握起拳頭的力氣都沒了,卻好像聚集了全身的力氣非要在她身下掙扎扭動,勾得她又有些忍不住心浮氣躁起來,性器也被還在收縮吸吮的幽xue弄得再度硬挺。

她有些頭疼,不知該拿少年怎么辦。總不能跟他說,我還行,但是你今晚不行了——他肯定要生氣的——不能說男人不行,這是常識。少年再年輕,也是男人,她可不想惹惱了他。

但絕對不能再做了,她堅定地想著,忍著被勾起來的那一點火,耐住性子將他抱緊在懷里,壓在他的身上不讓他胡亂掙扎,以免不小心又擦槍走火。可少年的后xue又開始一陣陣發(fā)絞,怎么都不肯停止推搡她的動作,卻橫豎只是讓下身隱秘之處越發(fā)夾得更緊,顧采真竭力定了定神,差一點就真被他這口不知足的蜜xue勾了去魂,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臀肌,揉著沾了一堆愛液的臀瓣道,“別動,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br>
少年潮紅的面上原本充滿糾結與羞赧,此刻表情一瞬間有些呆滯,隨即不敢置信地反應過來,他被打屁股了?!自己被這個除了名字一無所知,還兩次見面都壓著他狠弄了他一個晚上的少女打屁股了!師傅和師兄都不曾動過他一根手指頭,這世上就沒人這么對待過他,她憑什么!顧采真正待再說點什么哄一哄他,“阿澤乖啊,等……”

被觸怒了的少年也是早早被cao昏了頭,壓根沒想到自己這么被少女壓著做了一晚上才應該是他最大的怒火來源,如今只是越發(fā)想從她身下掙扎出來,但他手軟腳軟腰也軟,所有動作落在顧采真的眼中,除了她下身被他又朝里裹了幾分,后頸竄上一股熱意,又有幾分情動,她根本沒明白他是生氣了。

“你!”顧采真深吸一口氣,一把將人摟住腰抱著坐了起來,干干脆脆地將本就沒軟多少現在還又被他磨得勃起的性器朝上頂了頂,交合處頓時傳來一陣水膩媚rou被緊密頂開的“滋滋”聲,少年短促地叫了一聲,仿佛被拎著后頸皮毛的貓兒,再不能張牙舞爪了,只軟軟地伏在她身上喘著氣。

顧采真難得在他清醒的時候語氣強硬了幾分,“先含住,不許再動了?!?/br>
她倒是想立刻退出去,只是少年后xue的媚rou纏絞痙攣得厲害,即便水潤滑溜,卻也滿是挽留,她又擔心一下子抽身會惹惱了他。修長白皙頸部的薄汗沾了幾縷黑長的發(fā)絲,少年的樣子清純又誘惑,幾乎有些許自然而然的放蕩,她忍不住去啄了啄他的脖子,他埋在肌膚下的血管跟著跳動了一下,她按在他臀瓣上的手跟著輕輕抓了抓,“別動?!?/br>
這可真是個……完美的誤會。

少年若是此時還能清楚說得出話,大概只會沖她說一句:“誰要含住你的這個東西!”可惜他被抱起來本就猝不及防,此時忍得艱難,又羞又惱,身體里被喚醒的殘余快感讓他簡直害怕。

“嗚!”他單手撐在她的肩頭,也沒空去躲她落在他鎖骨上的親吻,只是頓時弓下腰,小腹?jié)M滿當當的漲意逼得他又紅了眼眶,酸軟的雙腿試圖支撐自己爬起來,結果才抬起臀部幾寸就又脫力地坐了回去,頓時將那根張揚舞爪形狀猙獰的rou莖吞吃到了底,“我、我……嗯啊……讓我起來!啊啊啊啊?。 彼罎⒌卮妨讼骂櫜烧娴募绨?,可力氣太小,她只覺得自己肩頭如同貓兒掌中的軟rou墊子呼了下似的,一點也不疼。

顧采真瞧著他顫顫巍巍一手撫在小腹上,兩腿尷尬地膝蓋內收,腿根恨不得死死并攏,而且面上好似又要哭了——可他如今已經清醒了啊,照他這個性子情緒不該這么脆弱明顯才是……被那一陣陣收緊的xue兒夾得起火的她終于察覺出些許不對,扶著他的后腰溫柔地揉了揉,問:“你怎么了?”

少年被她碰這一下都要受不了了,腰更加軟,小腹也更加漲滿,吐完了精水的玉莖抖了抖,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再吐出別的什么……

“嗯……”他抿住唇,連聲音都在抖,上一次有這種快要控制不住的感覺時,他大概還是個不記事的小孩子,反正自他有記憶以來,就不曾再有過這種快要失禁的尷尬處境過。是的,他感覺到了一股很急迫強烈的……尿意。

偏偏顧采真怕他難受,揉著后腰的手摩挲著繞到了他小腹臍下,覆上去輕輕按了按,“怎么了?里面不舒服了?”

柔軟溫熱的掌心,仿佛漲滿腹部的液體,撐滿他隱秘之處被甬道包裹著的巨大兇器,她這輕輕一按,仿佛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導致他所有的感官都鮮明起來,整個人都敏感羞恥到了極點,幾乎一點也忍不下去了。

啊……忍不下去了……要忍不了……怎么、怎么辦,他驚慌失措,可身體的反應越發(fā)不爭氣,少年恨不得扯住顧采真的手一把甩開,卻根本一動不敢動。他耳尖冒著熱意,語氣恨恨又委屈,帶著一股扔了臉面和自尊心后破罐子破摔的自我放棄,手指摳著顧采真的肩頭,語氣明明咬牙切齒,眼眶又紅得盈不住淚珠,“我、嗯嗚……我、我要小解!”

顧采真原本只以為他是被cao狠了,泄身頻繁,所以哪里不適;又或者確實還想要,但是臉皮薄不肯承認,所以惱羞成怒;她心里是又擔憂又為難,卻萬萬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回答,一時倒也呆住了,“啊?”

第一百九十一章弄巧成拙(非典型失禁梗)

少年說出那句“我要小解”后,自己都有些難以接受,又尷尬又羞惱,轉瞬就低頭把臉埋在自己撐住顧采真肩膀的那只手臂上,掩耳盜鈴一般試圖隱藏自己緊咬的唇和紅彤彤的眼睛,被薄汗覆蓋的肌膚感受到自己臉頰上的一股烘烘熱意。

可杵在他身體里那根性器即便射了,也一直硬著挺著熱度驚人,此刻居然像是又得了什么刺激,更是脹大幾分,甚至可以聽見充斥著水液的內壁褶皺被撐開碾壓的“滋滋”聲,塞得他里面滿到幾乎容不下了?;艔堥g,他從唇邊逸出一絲呻吟:“唔,你怎么……嗯?。 彼櫭?,有些難以消受地喘息了一聲,打斷了他自己的話,小腹下意識想收緊,可那酸脹的尿意卻越發(fā)逼人,他只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膝蓋內攏,倒像是忍不住主動把顧采真夾得更緊。

后者倒是迅速反應過來,忙托住他的臀部輕輕上抬,試圖抽出身來。纖細的五指因為用力而陷入軟彈緊致的白皙臀rou中,被掰開的臀縫間露出鮮紅水亮的蜜xue,正在不停翕張收縮著,被這么一扯微微變了形,就立刻吐出更多乳白半透明的水兒來。“嘶……”她臉上也發(fā)著燙,此刻輕輕抽了口氣,看上去還算鎮(zhèn)定——只是看上去而已。

其實,在弄明白少年異樣表現的緣由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仿佛更加興奮了一般,但那個想要就著這樣的姿勢把少年抱在懷中再弄上一回,最好能弄得他直接失禁的念頭轉瞬即逝,她并沒有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粗長充血的性器磨著少年后xue的每一寸內壁,一點點碾開了脆弱敏感的媚rou褶皺,明明顧采真是考慮到他此時的尷尬情況,怕他受不得刺激,才盡量溫柔輕緩地向外退去,可這種程度的摩擦對阿澤而言也是度日如年的酷刑,他根本受不了,短促地嗚咽了一聲,“唔啊……”少年急吸了口氣,指尖緊緊摳著顧采真上臂的肌膚,幾乎掐破皮。顧采真倒不在意這點疼,只是看他的反應知道他是受不住,可她又不能不管不顧一下子拔出來——少年明顯是快要憋不住了,她要是直接抽出來,肯定會刺激得他尿孔跟著強烈收縮,那就會……而且嫩xue中的媚rou被cao弄得太狠,紅腫發(fā)燙,實在不能再被刺激。

許是怕了這柄血rou鑄成的兇器,在她抽退的過程中,內壁本能般柔軟地包裹過來,好似想要討好她,免得多吃苦頭,顧采真額上青筋直跳,被吮吸得又熱又燥。這過程如同上刑一般,疼中帶爽,少年光潔的額頭上又發(fā)了一層虛汗,身上濕漉漉的,滑得顧采真都有些抓不住了。

他被少女扶住的腰一陣陣發(fā)軟,被cao紅了的臀尖都顫得直晃,黏膩濕滑的汁水順著股縫朝下滴,隨著rou刃的抽離漸漸匯聚成了細小而yin靡的水流,“不行、不……嗯?。 ?/br>
后xue的酸麻逼得小腹中的漲意更加明顯,幾乎到了令他無比焦灼的地步,此時他也顧不得什么了,只含混地催促著,“你、你快點!嗯??!”

顧采真其實氣息也有些亂,但雙臂的動作很穩(wěn),口中安撫地應著他,“嗯?!?/br>
可少年等不及了,他甚至覺得前端那個小孔已經不受控制地翕張著,似乎隨時就要冒出點水珠來了!他咬牙又使出重新積攢的一點力氣,雙手撐在顧采真肩上,再次嘗試抬腰自行脫身。

事出突然,他又緊張,顧采真也沒辦法跟他解釋必須慢慢來的道理,心里想著只要他能乖乖配合就行。可哪知道他任性膽大到簡直恣意妄為,說起來就起來!他這一下“自救”的“加速”舉動簡直是火上澆油,已經紅腫的甬道被粗長硬脹的滾熱性器這么狠狠一擦,嬌嫩腫起的xuerou猶如被淬了火沾了鹽的鞭子狠抽了一下,疼到發(fā)麻,卻又爽到發(fā)瘋,立刻瘋狂戰(zhàn)栗起來!

“啊啊啊?。 鄙倌昙饨辛艘宦?,猶如飛在半空中被一箭射穿喉嚨的燕雀,渾身僵硬地沒了聲響,像是連呼吸都在一瞬間停止了,只身子重重往下一墜,落回顧采真懷中,因為被cao得太狠而腫著的艷紅xue口被碩大的guitou重新撞開,jingye蜜汁四溢流淌,他如同一下子被完全鑿開了一樣,被頂得頭顱后仰!

與此同時,那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的玉莖被撞得鈴口一開,挺翹著晃了晃,有淺黃的溫熱水珠從尿道口探出頭來,一顆兩顆三顆,順著發(fā)紅的傘狀冠首越滾越多,少年睜大眼睛,發(fā)出一聲悲鳴:“嗚……”腹內酸脹許久的尿意終于找到了宣泄口,再也不肯聽從主人想要強忍的命令,溫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從汨汨到涓涓,從水珠到細流,一旦開了頭,就再也停不下來了——少年被這一下深插頂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