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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番外 下(季芹藻,喂梗)

    顧采真熬的雪梨百合銀耳湯的確很甜,她雖然沒有吃,但是“嘗”到了。

“唔……”季芹藻舉起小臂抵住她貼過來的身軀,朦朧間覺得她再靠近就會很危險。他被吻得氣息凌亂,幾乎坐不穩(wěn)。其實,跟著她走進(jìn)室內(nèi)時,他腦海中不是沒有閃過一股念頭,說是喝甜湯,其實她可能會做點什么——又是徒弟,又是愛人,都已經(jīng)互表心跡了,甚至連身子都交托給了她,他怎會不了解她的性格?但他的腳步從沒停頓。

一開始,他只是覺得那長情太好看,太能引人駐足,可他卻莫名不想多看,聽到顧采真說為他熬了甜湯,他的心里立刻便有些歡喜。

也許當(dāng)時,沒有深想的他覺得自己能夠把持住。但事后他再想起此時忽然覺得,也許是因為在他心里,無論她對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不抗拒她,永遠(yuǎn)不。

可話說回來,顧采真就算心里有點什么心猿意馬的盤算,但最初的確還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坐在季芹藻身側(cè),看著他喝甜湯,順便征詢他的意見,“師傅,好喝嗎?”

“嗯,好喝。”季芹藻微微瞇起眼睛,這是他吃甜食時不經(jīng)意會流露出的表情,他的唇角輕輕勾起,對著顧采真輕輕頷首,“你熬湯熬了多久?昨晚有沒有好好休息?”

顧采真不以為意,她的視線落在他被溫湯潤過的淺紅水亮的薄唇上,片刻后若無其事地移開,口中繼續(xù)道,“沒多久。甜嗎?”

“甜?!奔厩墼逍α?,眉眼間俱是清淺的溫柔,“很甜?!?/br>
顧采真于他說話的氣息間嗅到一股清甜,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會不會太甜了?”她問,她知道他嗜糖如命,所以恨不得倒了一罐兒的糖,此時簡直有點不敢想那湯到底有多甜。

“不會,甜度適中?!蹦凶拥皖^又喝了一口。

“適中”二字,讓顧采真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季芹藻渾然不覺自己的口味偏好有什么值得讓人腹誹的,他見一小片碎銀耳墜于調(diào)羹邊沿,便下意識地伸出淺粉的舌尖一卷,水潤半透明的銀耳口感軟彈,襯得舌尖如同墜了露珠的花瓣,嬌艷又誘人,隨即被抿入潤紅的雙唇內(nèi)。因為是自己很喜歡的甜糯口感,如同月牙的唇角小幅度地翹了翹,淺淡的笑意如同主人的性子,溫和自持。

季芹藻只是因為身在顧采真身邊,所以格外放松,卻沒成想自己無心的舉動,對于昨晚想要吃他卻未曾如愿的她而言,多么誘惑。

他因為吃到喜歡的口味而微微上揚(yáng)的唇角,就是一把牽動她心的小鉤子。

勾勾扯扯,一點不疼,只是叫人萬般放不下。

哪怕剛剛將人哄進(jìn)來坐下時,自己的確有點什么想法,但顧采真本來是真的想等季芹藻喝碗甜湯,先與他好好說會兒話的。但他這如同貓兒喝水的吃法,看第一次她還能忍得住,再來一次她就忍無可忍了。

再開口,她的嗓子便帶了幾分不易被察覺的啞,“適中啊?那我嘗嘗?!?/br>
季芹藻聞言一笑,端著手中的白瓷小碗,手執(zhí)調(diào)羹舀了一勺正要往她口中送,“你確實不該錯過這……唔!”柔潤的薄唇被比他體溫微涼的柔軟觸感封住,急促碾壓后便是進(jìn)一步的攫取,對方的舌尖由淺入深地試探——不,不是試探,而是強(qiáng)勢又篤定的占據(jù)。

白瓷調(diào)羹“當(dāng)啷”碰上了薄薄的碗沿,發(fā)出一聲短促的脆響,明明不算什么大動靜,可隔著碗壁傳來的細(xì)微振動,卻叫季芹藻的手指有些發(fā)麻。顧采真不動聲色地翹了下嘴角,一邊越發(fā)投入地吻他,一邊扶住他的手,把碗放回了桌上。

碗底擱在桌面的瞬間,又發(fā)出“篤”的一聲,季芹藻驚著了似的一抖,舌尖擦過顧采真的唇齒。

“好甜。”她耐心地含住他的下唇瓣吮得滋滋作響,感覺到他臉頰上騰騰冒出的熱氣,終于大發(fā)慈悲般舌尖再次探入他的口中。舔舐、勾纏、頂嘬……他口中的清甜令她著迷,一點一滴都不肯錯漏。

季芹藻的腦中一開始很亂,一會兒擔(dān)心自己的衣袖掃到碗,會灑了甜湯;一會兒擔(dān)心顧采真為了熬湯沒休息好,此時不該縱情于此;一會兒又想到自己來這兒,其實就是想見見她,約她晚間去晚來秋,話說了就該走的……但她的吻綿長又專注,他從開始的驚愕、到之后的羞赧、再到后來沉淪其中,不知不覺就開始全心全意地給予回應(yīng),那些紛雜無關(guān)的念頭,像是被一次鋤盡的藤蔓野草,瞬間從他的腦海里消失了。

待到顧采真吻得男子雙頰酡紅如同淺醉微醺,這才與他的唇分開。

“師傅,你好甜啊?!彼H昵地蹭蹭他的臉頰,“真好吃。”

季芹藻的氣息不穩(wěn),身子也有些軟麻。他沒有喜歡過和親近過別人,不知是不是有情人做這樣的事時,都是這如此的反應(yīng)??伤遭馐悄凶?,這樣的表現(xiàn)好像總歸有些說不過去吧?不過,他可拉不下臉來問顧采真這樣的事情,她幾次提到過他的身子敏感,已經(jīng)叫一心清修的他臊了幾次,再礙于師長的身份,就更加開不了口了。

但此時,他忽然莫名想到在情熱耳酣之際,她曾說他那兒又乖又妙,“吃”下她的東西,“含”得太好了。這個念頭如天外來物般砸在他的心頭,瞬間砸得他整個人都怔愣了一剎那。他頓時臉紅得幾乎要滴血,再去看顧采真,雖然一臉戲謔,卻好似并沒有影射什么的意思。

他頓時別過視線,有些不敢再看她,可兩腿間匍匐的那物似乎有些要抬頭的趨勢,臀后隱秘之處也興起了些許不可言說的空虛感。這是……

已經(jīng)與顧采真春風(fēng)幾度,季芹藻就算再不精于此,也明了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很明顯就是情動了。再看顧采真親完他,就老老實實地挨著他坐著,一邊含笑看著他,一邊牽著他的手,手指與他的勾握在一起,指節(jié)輕碰,并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意思,他不由暗暗唾棄自己,往日數(shù)十年的清修只怕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怎么這樣經(jīng)不起撩撥?!

顧采真太熟悉季芹藻的反應(yīng),眼見他雙頰、耳垂、頸側(cè)都泛著秀色欲滴的粉,再看他視線躲閃,雙腿假裝不經(jīng)意地?fù)Q了坐姿,如何不知道他是有了欲念,卻臉皮薄得一個勁兒隱忍著。

唉,說來她這師傅萬般皆好,就是真正是個明月清風(fēng)的君子,這點不太好——太正經(jīng)了。

可這樣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人,卻有著一具只為她意亂情迷的敏感身軀,這么一想,好像又簡直好得無與倫比。

上一世愛欺負(fù)他的毛病,這一世顧采真也沒完全矯得過來,此刻一見他自己糾結(jié)還要忍著不叫她瞧出來的模樣,心里頓時如同被貓兒的爪子反復(fù)輕撓似的,癢得厲害。

她故作不知地將手放在季芹藻繃起的大腿上,感覺到他更加的緊張,才慢慢開口,“師傅,我還想嘗一口?!?/br>
季芹藻慌亂地眨了眨眼睛,面上倒是勉強(qiáng)維持著一派淡定,如果他開口的聲音沒有顫上那么一顫,就更像回事了:“你再去盛一碗?!边@就是拒絕再與她親近了。

他也說不清,是擔(dān)心她再有親昵的舉動,還是擔(dān)心自己身體太過容易被誘出欲望。

顧采真見招拆招,“我就熬了一碗,都在這兒了。您這碗里的,我不能喝嗎?”

一聽她是要喝碗里的,不是有別的什么意思,季芹藻再一次暗暗唾棄自己怎么又想歪了,一邊忍著身體里的一點躁意,頷首,“你喝?!彼踔辽焓謱⑼氤姆较蛲屏送?,卻半道被她按住了手背。

清瘦的手背在被她掌心觸碰的一瞬間,緊張得拱起又故作鎮(zhèn)定地放平,耳廓紅得簡直要透光的男人絲毫不知自己早就露餡兒了,還兀自維持著盡量平穩(wěn)的聲調(diào),“嗯?”

顧采真也不拆穿他,“師傅,您喂我好不好?”

季芹藻性格溫柔脾氣好,哪怕以前兩人僅僅是單純的師徒關(guān)系時,他對顧采真也基本上有求必應(yīng),因為那時的顧采真,幾乎不會提什么要求,懂事得格外叫人心生憐惜??扇缃駜扇艘延屑∧w之親,顧采真還是主導(dǎo)的一方,季芹藻心里偶爾就有些無措,尤其是她有時在床榻上的一些主意,著實令他又羞又惱,偏偏一旦云雨糾纏欲望燃燒到了那個份上,他的神智與身子統(tǒng)統(tǒng)只聽她的,不論是竄上云霄還是深海沒頂,都由她一手掌控。于是,如今他有時反倒不肯完全順著她了。他并非看不清,她之前哪里是懂事,她根本是“懂”得太多了!

一個不肯承認(rèn)自己被徒弟欺負(fù)壞了的師傅,兀自覺得自己此刻十分拎得清。

而且顧采真并不是愛撒嬌的個性,她既然開口讓他喂,肯定存了別的什么心思。季芹藻“吃”過不止一次虧,已經(jīng)有些警覺性了。

唉,怎么又想到“吃”這個詞兒了!他飛快地看向她,試圖用話語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澳阕约汉缺闶??!?/br>
顧采真失望地嘆了口氣,“我以前重傷時,師傅曾經(jīng)親自喂我吃藥的,如今好了卻不肯喂我了,如此想來,我還不如……”她的話未說完,已經(jīng)被季芹藻抬手捂住嘴,面上真真切切全是不贊同。

“慎言!”他的胸口起伏,顯然再好的脾氣都有些被氣著了。她當(dāng)時何止重傷,那是九死一生!彼時他還未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情根深種,可但凡回想當(dāng)初的兇險,還是免不了吊起一口氣,一次、又一次……他面對著可能失去她的風(fēng)險,能走到如今這般歲月靜好的一步,他們都吃了太多苦。她怎么能、怎么能就這么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

顧采真知道自己這是把人惹惱了,忙抓住他覆在她唇上的手,舌尖在他的掌心輕輕舔了一圈,在他受驚猛地收回手后,才道,“我只是想說,我還不如當(dāng)初就自己喝藥?!?/br>
季芹藻怔了怔,分辨不出她是不是故意圓回來的話,只垂眸不語,臉上的紅暈之前是因為羞惱,如今是因為氣惱,持久未散。

顧采真可不想真把人逗急了,季芹藻很少生氣,但是一旦真氣,就非、常、難、哄。她見好就收地拿起了碗,“師傅,那我自己喝了啊?!?/br>
季芹藻低著頭,不看她,顧采真也不覺得尷尬,神態(tài)自若地輕輕喝了一口,“呃……”不管做了多么足的心理準(zhǔn)備,她的味蕾依舊沒有準(zhǔn)備好——甜得也太過分了。

她古怪的聲音引得季芹藻抬起了頭,她尷尬地朝他一笑,他無奈地?fù)u搖頭:“你不喜甜,何必勉強(qiáng)?!闭f著,他便伸手想要接過她手中的碗,卻被猛然一下子拉得撲向她。

“采真,你!”他微微皺眉,總覺得她的舉動有些古怪。

“師傅,你就真的不肯喂我一口嗎?”他剛扶著顧采真的肩膀勉強(qiáng)直起身子,就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神。

顧采真沒有錯過他目光中閃過的一絲猶豫,于是更加柔軟地對著他眨了眨眼睛。

這招是她從妙妙身上獲得的靈感,每每當(dāng)柯妙想要央求她做什么事時,前者總會這般。譬如,昨日。不過,柯妙邀請她去露華濃七夕一聚會失敗,她可不覺得自己對上季芹藻會失敗。

因為,師傅對她……最心軟了。

季芹藻瞧著她露出簡直被遺棄的小動物才會有的眼神,一瞬間怔了怔。

雖然不知道顧采真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要他喂,但既然她這么想,他也就……

“只喂一口?!北kU起見,他事先聲明。

顧采真欣然同意。

季芹藻定了定心神,舀了一勺送她唇邊,卻沒有見到她配合地張口,不由疑惑地抬眸,“嗯?”他為何覺得,顧采真笑吟吟的眼神,好像有些變了?!皫煾担f好喂我一口的,這是一勺?!?/br>
季芹藻疑惑地看了一眼滿滿一勺甜湯,太少了嗎?不夠她一口?

顧采真的眼神幽暗一瞬,“這樣才是……一口?!彼鋈坏皖^吃了那一勺甜湯,在季芹藻驚訝又不明所以的目光里抬頭看了他一眼,狡黠卻又燦然地一笑,再次吻住了他的唇。

“唔!”季芹藻手里的碗傾倒在桌面上,可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香甜的糖水被渡入他的口中,顧采真一邊吻著一邊攬住他的腰,帶著他站起來跌跌撞撞往內(nèi)室走去。

季芹藻早就滿面緋色,她口口聲聲的“喂一口”,竟然是這個意思!

將人壓到于自己那張簡單樸素的單人床榻之上時,顧采真昨夜被“打斷”的yuhuo翻倍地涌了上來,她一下子扯開了男子玉白色的衣襟,幾下就將褻衣推了上去,露出他精瘦結(jié)實的胸膛,尤其是那兩粒已經(jīng)立起的淺紅茱萸,仿佛成熟的果實,正在她的視線中迅速地染上艷麗的緋紅。

“別……”季芹藻有些無措地按在她的肩頭,微微側(cè)身試圖回避她蹭在他胸口的的鼻尖與嘴唇,光是她變粗的氣息都已經(jīng)叫他受不住了,何況她一下子就吮住了他一側(cè)的乳首,“嗯唔!”他猛然咬住自己的下唇,將那本就紅潤的唇瓣咬得更顯欲色。

平日自己沐浴時偶爾也會觸碰到,但完全不會有什么奇特感覺的部位,此時被溫暖的唇瓣抿緊,又被一股吸力嘬著,還有軟滑柔韌的舌尖不時卷起抵弄,痛麻交雜著快感從胸口朝著四肢蔓延,一團(tuán)火則向著下腹飛快流竄,這種又快樂又難受的感覺,只有顧采真才能給予。猶如被人在身上倒了一壺沸騰的油,雖然不見火星,卻有一股深入肌膚的guntang四處游走,明明只是被她按住了腰身,季芹藻卻完全動彈不得。

他昂起頭,像是想阻止她,但手掌卻從她的肩頭游走到頸后,在他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之前,已經(jīng)勾住了她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唔啊……”微微張起的雙唇中吐露出曖昧至極的呻吟,他意識到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如此甜膩,不禁羞恥地閉目側(cè)頭,狀似想要逃避。

但顧采真哪里會放過這般姝色誘人的他,她弓腰屈起一條腿,膝蓋向前分開他試圖并攏的雙腿,并向上一直到他的襠部,隔著褲子輕輕頂著他的囊袋。

季芹藻冷抽一口氣,“撕——”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顧采真動作干脆地解開了他的腰帶,一邊繼續(xù)盡心盡力地含吮玩弄他的乳尖兒,一邊麻利地褪去他的長褲。

季芹藻不自在地小聲“嗯哼”,卻順從地被她屈起兩條長腿。微脹的囊袋被膝蓋一下下頂著,帶著更多而言是來自氣氛上的壓迫感,引發(fā)出一連串空落落的酥麻。他褻褲的前面很快有了一點溫暖的濕意,剛剛變涼,又有新的溫暖液體滲出,隨著他們肢體的輕微動作一而再地涂抹在輕薄的布料上。

外面天光正盛,朝霞燃燒到最燦爛的一刻,清晨即將過去,片片光芒從窗欞的格子間投灑進(jìn)來,像是鋪了一地碎金的鱗。

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她帶著潛入了海底,陽光灑在海面上,不可思議的溫暖透過水面向下傳遞,他的身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但很快,日光guntang,四周也跟著guntang,他幾乎聽見了“咕嘟咕嘟”沸起來的聲音。

不,他覺得自己身體里有一把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

顧采真的手開始隔著褻褲揉搓他早已起來的男根。他輕輕叫了一聲,繞過她后頸的五指輕輕收緊,“采真,我……”

“噓——”顧采真抬頭,轉(zhuǎn)而去舔他的耳垂,發(fā)著燙的那一塊柔軟rou墜兒口感好極了,她忍不住吸得用力,忽然感覺自己下頜抵住的那一片肌膚忽然泛起細(xì)小的顆?!舾辛?,這樣簡單的挑逗就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季芹藻又開始發(fā)抖了。顧采真安撫地?fù)е?,知道他緊張的緣由——他還沒能完全接受自己的體質(zhì)如此敏感,每每動情,先襲上心頭的倒是一股羞恥——她雖然很愛他這種種羞于說出口的小心思,到底不忍他對自己太苛刻。

“師傅,你真好?!彼斓卣f了一句,季芹藻暈暈乎乎其實也聽不太明白,但在她沿著他頸子向下的親吻撫摸中,慢慢放松了一些,但緊接著,他又驟然地一喘,“??!”

因為顧采真忍不住連他的褻褲也扯掉了。下半身陡然完全暴露于空氣中,真是叫人羞恥又不安。不等季芹藻調(diào)節(jié)好心態(tài),她已經(jīng)從結(jié)實柔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撫摸,直到準(zhǔn)確地握住他翹起的男形。

勃起的男根從粉色變成了充血的艷紅,頂端的鈴口輕輕張著,不停吐露清亮的液體,沿著柱身往下流,被纖細(xì)的五指握住后一顫,頓時吐液吐得更歡。顧采真上下擼動起來,很快就弄得季芹藻瀕臨崩潰。

“采真,松手,我……”他開始扭動掙扎,不想那濁液弄臟她的手,可下身傳來的力度卻顯示她非但沒有放開,倒是更加收緊了五指,taonong地也越發(fā)急促。

“不行了……快、快……松開……我……”季芹藻眼圈泛紅,像是海棠花汁滴進(jìn)了銀碗清水中,“嗯啊啊啊??!”他驟然挺身,本是想拉開顧采真的手轉(zhuǎn)而無措地握緊她的手腕,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樣,唯有腦中一片空白,下身一股股白濁噴射而出。強(qiáng)烈的快感讓他幾乎有種身處虛空的茫然,他本能地挺起上身貼近顧采真,仿佛在邀請她:來吧,盡情地品嘗我吧。

站著jingye的手指很快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來到他已經(jīng)有些濕意的后xue外,沿著輕輕顫栗的褶皺揉摁頂弄。

季芹藻還處在射精后的余韻中,但顧采真的動作依舊給他帶來了別樣的刺激,他努力想夾緊臀rou,有些羞恥于自己動情后竟會濕潤的蜜xue被她發(fā)現(xiàn)了。

顧采真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時候言語的安撫可沒有行動來得切實有力,他不該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恥,她會帶給他足以抗衡一切的勇氣與……快樂。感受到季芹藻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她直接插入了一根手指。

濕潤溫暖的緊致感立刻包裹她的指頭,腸道內(nèi)雖然也已經(jīng)蜜水泛濫,到底少被造訪,內(nèi)壁緊繃,連攪弄一下都困難??蛇@樣的情形卻一下子喚起她太多美妙到叫人瘋狂的記憶。她恨不得下一瞬就抽出手指,換成自己早就脹痛堅硬的性器搗進(jìn)去!可季芹藻本就容易緊張,后xue雖然易出水但又格外緊,不做好準(zhǔn)備他會受傷的。顧采真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蠢蠢欲動的念頭,耐心地繼續(xù)開拓。

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令季芹藻稍稍清醒,他頓時有些無地自容,明明早上想好只是來見她一面,說了晚上的事情就走,結(jié)果最后卻還是被她壓在了身下,等他回過神來,不僅已經(jīng)一絲不掛地在她手中出了一次精,還不知廉恥地“吃”下了她的手指。

怎么又想到“吃”這個字兒了?!他的腦中有一瞬間閃過一絲懊惱,可這懊惱卻攙著一點甜蜜,讓他的身體在恍惚間,迎來了顧采真插入的第二根手指。

不疼,但是更漲了,可是又覺得更空虛……

“采真,別……”季芹藻本想讓她停下,但那指頭已然按上了他身體里敏感的一小塊凸起,柔嫩的軟rou被死死按住,強(qiáng)烈的快感立刻奪走了他想說的話,并將之變成了一連串?dāng)鄶嗬m(xù)續(xù)的呻吟,“別……嗚嗚……啊……”

顧采真不懷好意地湊近他耳邊,“師傅,我剛剛鎖門了,今天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北居行┗璩恋募厩墼鍏s敏銳地捕捉到她的語氣里,有很細(xì)小的耿耿于懷。

不會有人打擾?所以她是鐵了心一定要成那云雨之事?

就這么想要他嗎?

明明身體里的空虛感愈發(fā)強(qiáng)烈,季芹藻的心中卻泛起一絲滿漲的歡喜,隨機(jī)又忍不住想要呵斥自己竟然如此縱欲。

顧采真可不樂于見他如今還有精力想別的,她的手指不停刮擦著水滑暖熱的內(nèi)壁,加重揉弄會讓他呻吟變調(diào)的一點。

“嗯……嗯嗚……啊……”季芹藻輕輕搖頭,也不知想說什么,或者單純只是受不了她的手指jian弄。

昨晚顧采真已經(jīng)放過他一回,今天怎么會肯再當(dāng)什么坐懷不亂的圣人——她哪里是圣人,她覺得自己如今快成色中餓鬼了,而他就是她哪怕魂飛魄散都念念不忘的珍饈佳肴。但凡嘗過一次他的滋味,就沒人能忘得了。

季芹藻身上沁出一層薄汗,肌膚觸感平實滑膩,讓人擁之入懷就再不想放開。他如同從春池中撈出來的一副玉棋子,擺成只有她能解開的玲瓏局。

蜜xue內(nèi)柔滑的嫩rou不停蠕動,腸道不由自主地夾緊再夾緊,他的身體里面熱得簡直不可思議。顧采真勉強(qiáng)忍著加到三根手指替他擴(kuò)張了一會兒,確定他基本上準(zhǔn)備好了,就立刻提槍上陣,挺身而入!

粗大堅硬的孽根如同一把兇器刺入季芹藻的身體,可是除了一開始微微的脹痛,緊接著就是能麻痹全身的酥爽。一股淺粉瞬間泛遍季芹藻全身,他難耐地抬起腿輕輕夾住她的腰,口中喘息與呻吟不停,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顧采真插得很深,盡根沒入,一下子頂在了他后xue的深處。

“?。 彼纳眢w繃緊,用力勾住她的脖頸,努力睜大迷蒙的雙目,想看清她此刻面上的表情。

顧采真低頭親親他俱是嫵媚春意的眼角,按捺住沒立刻抽插,等著他適應(yīng)自己的巨大存在,“師傅,你真是太好吃了?!?/br>
她舔了一口他的唇瓣,品鑒一般道,“又甜……”她又舔了一口,這才把話說完,“……又甜?!?/br>
七夕番外末(季芹藻,兩情相悅梗,坐梗)

季芹藻混亂地喘息著,呻吟一會兒高一會兒低,帶著克制不下去顫抖——他的人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啊……嗯啊……”

每次與顧采真歡愛,深入骨髓的戰(zhàn)栗總會貫穿始終。

他很緊張,整個人都透著一股仿佛被火架著烤的guntang??伤纳眢w和聲音又都帶著一股溫暖的潮濕,讓顧采真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師傅,你里面又緊又濕,暖暖的,我很舒服?!彼幌乱幌轮刂仨斉?,同時在他耳畔含混著粗喘說道。

“別……別說了……”季芹藻聽不得她這樣直白的話,明明拆解開來,每一個字都很正經(jīng),合在一起透露出的含義卻令他羞恥到恨不能捂住耳朵。

可是,他沒有精力也沒有機(jī)會真的掩耳不聽,她的舌頭正在舔弄含吮他的耳朵,發(fā)出的“滋滋”聲響鉆進(jìn)他的耳道,直接麻了他的半邊身子。而他身體隱秘的部位被完全撐開,容納著她的進(jìn)出,承接著她的侵入,感受著她的guntang……而他,不抗拒。

接著,他聽到一聲輕笑,很包容很耐心,又有著克制不住的渴求,“好?!毙β曋袀鱽眍櫜烧娴幕卮?。

身子一陣緊繃又一陣發(fā)軟,帶著一點點不適的愉悅在累積,直到?jīng)_破界限變成了讓人無法回避與忽略的直觀刺激??旄袧u漸擴(kuò)散遍全身,血液沸騰的刺激被放大再放大,徹底掩蓋了開始的那一點別扭,涌動的酥麻像是火候到了散發(fā)出的食物香氣,伴隨著能將人逼瘋的世俗歡樂,完全捕獲了他。

季芹藻好像一直在下沉,又好像一直在飛升,可他知道,他其實并沒有沉入海底,也沒有飛至云端,他一直在他愛的人身下,他所有的快樂都來自于她。“唔……嗯啊……”

顧采真也已經(jīng)除去了衣服,此時兩個人以最親密無間的方式擁抱在一起,交合。季芹藻的身子過于敏感,稍長的前戲?qū)λ杂袝r會產(chǎn)生過度的負(fù)擔(dān),一旦開始了交媾,他很快就會潰不成軍。顧采真心知他雖不抗拒與她親近,卻還沒能坦然接受自己經(jīng)不起她撩撥的體質(zhì),可他心里越是不愿正視什么,激起的身體反應(yīng)就會越激烈地反彈回去。哪怕她有意幫他先用手射出來一次,也不能減輕他到時的激烈反應(yīng)。如今,他便是這樣的狀況,她還未曾抽插多久,他就快要到頂點了。

“?。∴虐““?!”可他原本被情欲催得不甚清明的雙眼中,卻浮現(xiàn)出一絲掙扎之色。緊接著后xue絞得更緊,嫩rou痙攣抽搐,緊緊吸住顧采真的性器,龐然大物置身窄小的甬道本就勉強(qiáng),偏偏這處還在不停收縮,變本加厲夾得她爽到尾椎都麻了,“呼——”她低喘一聲,不由掐住他的腰身留下曖昧的紅色指印。

如今的季芹藻根本感覺不到疼痛,顧采真給予他的任何觸碰,都只會制造出更多的快感,他兩腿無措地盤在她腰后,腳尖顫栗著內(nèi)勾,“采真……我……嗯……我……啊……”

身體里洶涌的快感如同潰堤前的洪水,一波漲過一波,他知曉挾裹其中而來的極樂會讓人如何失控,那種完全迷失自我的空茫叫他心生恐懼,他抓住顧采真的手,好像要從她身上獲取勇氣與力量,“我……嗯啊啊……采真!”修長的五指驟然抓緊她的手,掌心全是溫暖的汗。

“師傅,不怕?!鳖櫜烧嬉贿吋涌炻蓜?,一邊俯身去親他,“我在?!?/br>
在那些他和她尚不知自己心意的歲月里,她一次次遇險,一次次受傷,她明明不喊疼也不訴苦,可他卻總愛說些在當(dāng)時的她看來只是廢話的話。

“別怕,為師在呢?!?/br>
“不怕,有師傅在?!?/br>
“沒事的,師傅陪著你。”

“別放棄,師傅會陪你到最后?!?/br>
……

如今,也輪到她與他說這樣的話了,“師傅,別怕,我們一起去……”

聞言,季芹藻的雙腿夾得更緊,陽根也挺在兩人的腰腹之間,隨著她的沖撞抽插不?;蝿?,時不時拍打到他或她的腹部,情色至極。

很快,他的身體開始繃緊,xue兒內(nèi)的軟rou用力絞緊,接著他開始無意識地扭動,前頭的男根也快速吐出一小波濕液——顯然,因為他的后xue即將高潮又刺激了前端,他這下前后都要去了!

顧采真的話似乎的確有用,身下之人雖然依舊緊張,可身體卻不再拒絕快感的野蠻滋長。

她干脆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肩頭,這樣可以更深更猛地抽插他。

“我……不要!”季芹藻驚呼一聲,腳尖立刻繃直,抬腰像是要躲,臀部幾乎離了床榻懸空了,卻立刻被顧采真按住腹部,向下摁回去!

“啊啊啊啊?。 彼浠卮查缴?,尾椎傳來的麻癢太刺激人,他哆哆嗦嗦?lián)u頭,那感覺好奇怪,她明明只是按在他的身體上,卻好像隔著肌膚血rou按到了被他身體裹住的那根巨大兇器上了!他的腰一瞬間軟得不可思議。

這感覺太……奇怪了!季芹藻的臉紅得幾乎滴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被刺激得更甚,后xue絞得顧采真的呼吸都跟著窒了一窒。

看著他明明平靜了一點又開始掙扎,她立刻繼續(xù)方才的深吻,慢慢誘著他忘卻羞怯和懼怕,直到本來只會青澀回應(yīng)的舌尖開始小心翼翼又意亂情迷地主動。

“唔……唔嗯啊啊啊啊!”隨著顧采真加快的抽插,季芹藻身體里緊致的層疊壁壘被半推半就地打開,一層層軟rou像是在拼命抵御入侵的外來者,又好像是在熱情歡迎遠(yuǎn)行而歸的主人,仿佛是拒絕,又似乎是挽留,拉鋸著、緊裹著、糾纏著……

顧采真心里的躁意也越來越忍不住,抽插得越快越重,每一次插入都要將嫩滑的rou壁一層層擠開,頂?shù)阶钌钭钆牡胤?,她如同泡在一眼活泉中,通體舒暢后又朝著更加讓人瘋狂的點撞過去,勢要將季芹藻貫穿一般釘在床榻之上。

他的尖叫都被她的吻轉(zhuǎn)換成了呻吟,明明是清正悅耳的純男性嗓音,此時婉轉(zhuǎn)吟哦的聲音聽在顧采真耳中,卻情色甜膩得令人難以想象。

這樣的季芹藻只屬于她,他的身體、他的呻吟、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他心甘情愿地為她張開雙腿,打開身體,敞開心門。

讓她的人,也讓她的心,進(jìn)入……

這是上輩子顧采真不會設(shè)想更不曾期待的關(guān)系,卻在這一世水到渠成。

她這才真切地明白了,上輩子她錯過了什么重要的人和事。

真好啊……

這樣,真好。

“師傅,師傅……芹藻,芹藻……”顧采真叫著季芹藻,下身狠狠地撞擊,像是要把前世不好的回憶都撞飛,像是要把自己終于明了的心意撞進(jìn)他的身體,撞進(jìn)他的心里。

她渾身發(fā)燙,昨夜至今未曾發(fā)泄的欲望本被她封鎖于體內(nèi),如今卻被手握鑰匙的他親手打開。

性器一遍遍狠戾地碾壓柔嫩的腸道,水液飛濺,摩擦產(chǎn)生的熱度在兩人身上蔓延,像是一把火要將他們一塊兒燒成灰。

季芹藻猛然仰起脖頸,胸膛也一下子挺起來,呻吟聲變得高亢,直到變成沙啞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他又一次射了出來,星星點點的白濁灑在兩人的腰腹間。緋紅的臉上目色迷離,他的視線有些渙散,眼神卻在茫然中仍舊含著一絲自始至終的專注——他在看顧采真。

顧采真也在看著他。

這一刻,她平日慣會壓在克制內(nèi)斂神情下的侵略性全都暴露了出來。

她的心思明明白白,她要占有他。

她抓住季芹藻搭在她一側(cè)肩頭的小腿,側(cè)頭親了親他的腳踝骨,放緩了插弄,在淺出研磨著,給了他幾息時間緩和??伤纳眢w本就讓她著迷,為了他好過而忍的這一時半會兒,卻也叫顧采真身體里的渴望更甚,季芹藻射精刺激后的余韻還未到來,她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她的體質(zhì)與季芹藻幾乎相反。他因為太敏感,高潮來得特別容易而頻繁,即便這一世他的身體不似上一世后來那般孱弱,到底經(jīng)不起她一遍遍地開拓索要。而她又對他欲念深重,往往做起來就不可能輕易鳴鼓收兵。在別的事上,她與他都好商量,他說一,她不說二。偏偏一到了床上,她的性子一下子霸道了起來,幾乎說一不二……不,有時候也出爾反爾。總之,他只能被她反復(fù)cao弄,被她一次次推上情欲巔峰,享受那刻骨噬魂的快樂,季芹藻不敢承認(rèn)自己愛上了這樣失控的極樂,卻又被顧采真帶著不得不一次次直面毀天滅地的快感。

他嗚咽著,酸、脹、麻、爽……各種滋味隨著她的性器在他身體中橫沖直撞。在這樣兇狠的征伐中,他又射了一次,顧采真依舊給他一小段時間緩口氣,便再一次開始抽插jian弄。他并不明白顧采真是怕他一下子后xue再來一次高潮,人要受不住直接昏過去,他只覺得自己快要壞掉了,而她卻好像根本不肯一次性索要到滿足就放過他。被cao到后來,他甚至不顧自己師傅的身份,帶著泣音張口祈求,“不要了……嗯啊……不能……不能再……啊啊啊啊??!”

后xue的嫩rou開始瘋狂痙攣,絞得顧采真忍不住壓低了身子,將他的腿掰得更開,cao進(jìn)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兇狠,cao進(jìn)去的深度一次比一次深入。

她也知道他是真的承受不住了,而她自己也顯然也不想再忍了。

“啊啊啊??!”顧采真落在季芹藻唇瓣上的親吻幾乎變成啃食,下身瘋狂地沖撞著嬌嫩的xue口,抽插帶得體液四濺,囊袋拍打著男人白皙的腿根,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如同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有人猛地拍門,聽得人心慌意亂,六神無主,直到——顧采真瘋了一般插搗了數(shù)百下,一個狠狠地縱腰,將一波波濃稠guntang的jingye射進(jìn)了他身體的最深處。

但這只是顧采真從昨晚到現(xiàn)在的第一次出精,她如今的狀態(tài)如同少吃了幾頓的旅人終于趕回了家,先是狼吞虎咽混了個半飽,接下來自然還要繼續(xù)享受久違的美食。

季芹藻哪里經(jīng)得住她這樣的反復(fù)壓榨,不過才做完第三輪,他的喉嚨已經(jīng)喊啞了,射出來的jingye也變得稀薄透明,后xue酸脹紅腫,下身泥濘不堪,身體上每一寸肌膚每一塊肌rou似乎都不再屬于他自己,欲望的洪水不僅早早地沖垮了堤壩,此刻也將他整個人卷進(jìn)洪流中,拽進(jìn)旋渦里……

又過了很久之后,顧采真總算肯停下來了。

他被顧采真摟在懷中,她還未曾從他的身體里退出來,他抽搐不停的xue內(nèi)濕潤暖熱,雖然在激烈的性愛后的確被插開了一些,到底還是緊,便是就這般被他“含”著,顧采真也覺得愜意又舒服。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順著他散開的長發(fā),絲毫沒有倦意,只是很愛如今的溫存氣氛。她被他還在發(fā)絞的腸rou裹纏得舒服了,就再挺腰頂弄幾下,旋即得到懷中人模糊破碎的幾聲呻吟,心都跟著軟和了。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顧采真才舍得松開摟住他腰身的手,轉(zhuǎn)而撫摸他線條完美的后背。正午的陽光燦燦烈烈,即便是室內(nèi)也十分亮堂,她瞇了瞇眼睛,“幸好讓您吃了碗甜湯,不然……”她未盡之言的意思太過明顯,哪怕季芹藻迷迷糊糊的也能明白——不然他的體力怕是根本撐不到現(xiàn)在。

想不到吃一碗甜湯的“代價”這般慘烈,就算他一向性格溫柔平和,可回想到方才被顧采真那么過分地對待,此時也興起了幾分憤憤——她怎么能那樣出爾反爾,他都開口“求”她了——他總覺得自己一開始就不該來,可晚上的事總要提前約她,他相信只要他開口,她應(yīng)該會去的……

他驀然睜開了眼睛,面上忍不住一紅,對賴在他身體里好似在收利息般的顧采真道,“你、你先拿出去?!币婚_口,嗓子沙啞得不像話,他甚至不敢回想自己剛剛為了能讓顧采真快點釋放、快點停下來,都說了些什么不顧身份臉面的話。

眼看著俊秀風(fēng)雅的男子明明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卻還硬撐著,顧采真也沒有繼續(xù)耍無賴,聽話地將還半硬著的巨物抽離了軟滑誘人的xue道。

她退出時“啵滋”的一聲響,與他的后xue下意識含吸收縮的動作,都惹得季芹藻羞赧地垂眸。

“我、為師要回晚來秋了,有事……嗯??!”他顯然高估了自己此刻的狀態(tài),不過是想從床榻上起來,下一瞬就腰一軟地跌了回去。

他跌進(jìn)了顧采真的懷里。

“師傅,您是在投懷送抱嗎?”顧采真從后面摟住他,側(cè)頭親親他的耳廓,本就沒有完全平息的欲根被他結(jié)實彈翹的臀rou擦過,瞬間又精神十足。

滴答、滴答……季芹藻因為緊張并沒有注意到,可顧采真感覺到大腿上逐漸多起來的黏膩液體,那是她的jingye和他的蜜水。她幾乎能想象得出他那艷紅xue口翕張吐水兒的樣子。

被guntang鐵棍一般灼熱的硬物抵著后臀,季芹藻渾身一僵,口中下意識解釋,“我沒有?!?/br>
顧采真的一雙手不動聲色地按住了他的雙腿,在人還沒有察覺出不對前,猛地一個頂腰,將自己送進(jìn)了他蜜液泛濫的xue內(nèi)。

敏感多汁的內(nèi)壁再一次被搗開,嬌媚的嫩rou從四面八方擠過來,明明之前被cao弄得些許腫起了,但對快感的渴求壓過了一切。

“??!”季芹藻挺起胸膛,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兩粒紅果兒可憐巴巴地顫了顫,又硬了起來。他慌張得伸手向后,想要抓住顧采真的手臂讓她就此打住,卻反被她抓住小臂別在了身后朝前一壓,他的上身不由更加上挺。

“再做一次吧,師傅?!庇屑?xì)碎的吻落在他的肩胛骨上,癢得他渾身都發(fā)軟,除了身體里那一根開始上下頂弄的硬物,他整個人軟得就好似一灘春水,“我還想要。”顧采真貼著他的后背說道,聲音仿佛直接從后心窩傳遞進(jìn)心房。

“不……嗯啊……”拒絕的話還沒有機(jī)會完整地說出口,身后之人已經(jīng)惡劣地對準(zhǔn)了他身體里敏感的一塊軟rou重重頂了上去,于是呻吟取代了拒絕,嗚咽代替了猶豫。

雖不是春宵,帳內(nèi)的暖意卻一點未散,沙啞婉轉(zhuǎn)的泣音又一次響起,讓人只想再多欺負(fù)他一點……

等顧采真將人放進(jìn)浴桶里時,季芹藻幾乎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好累……像是整個人都散架了一樣……

季芹藻勉強(qiáng)抬眸看了一眼對方,水霧氤氳的那邊,她的眉眼卻像是空山新雨后的云,剔透又漂亮,哪哪兒都是一股饜足又慵懶的調(diào)調(diào)。

“師傅,我?guī)湍謇怼!彼哌^來,把手伸進(jìn)水中。

“不,我自己來。”季芹藻做到最后幾乎虛脫了,他懷疑自己可能確實暈過去了一會兒,只是現(xiàn)如今回想起來恍恍惚惚的,自己也不能確定。只是他清醒了一點后,明明說只熬了一碗甜湯的顧采真,居然大大方方又去端來了一碗,喂著他吃完,這才帶他來沐浴。

你如今倒是連師傅都敢哄騙了……這話在季芹藻心里轉(zhuǎn)了個圈,到底沒說出來。他在她面前赤身裸體的,帶著那一身情愛的痕跡,腿間狼藉泥濘,心甘情愿地被她“犯上”,這叫他怎么好意思開口。

不過現(xiàn)在,他可不敢再讓她近身了。畢竟今晚上,他還準(zhǔn)備與她……

他微微懊惱地皺眉,晚上的事情,他還沒準(zhǔn)備呢,這會兒都下午了!他自己要是再不爭氣點,只怕今日一天都要在她的床榻上度過了。倒也不是,方才那一次,她做到一半又把他抱離了床榻,到了窗臺邊……啊,他到底在想什么!

季芹藻臉上烘熱難褪,不禁咬了咬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縱欲過度,如今連思緒都沒法凝聚起來,仿佛連靈魂都如同這水蒸氣似的,是飄飄悠悠浮散著的。

他的體質(zhì)太拖后腿了,他暗暗想。

顧采真可不知道季芹藻在想什么,估計就算知道了也只會安慰他,他這體質(zhì)特別好,非常好,好得不能再好,她簡直愛死了。

“您不會,還是我來。”

“不用……”

當(dāng)然,到最后確實還是顧采真來的,因為季芹藻他確、實、不、會。

還好這次她是真的沒存旁的心,幫他清理沐浴后,自己也洗漱了一番。顧采真也知道自己后來確實有點失控,畢竟總不能將人做怕了,她還惦記著下回呢。

雖然她很快將床榻收拾好了,但季芹藻卻說什么也不肯在她這兒休息,堅持要回晚來秋。顧采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剛剛做得太狠太過分,嚇著他了。

她不愿在這種事上與他生出隔閡,干脆一通道歉加詢問。

季芹藻面紅耳赤,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最后只好說他確實有事要處理,但又不肯顧采真送他回去。

顧采真覺得他似乎有些古怪,但既然他臨走前又一次囑咐她,入夜便去晚來秋找他,她便沒再說什么。

七夕番外終(季芹藻,劇情,偽露天梗)

天色剛剛擦黑,顧采真就來到了晚來秋。她總覺得季芹藻離開前的表現(xiàn)不同尋常,說話也有些吞吞吐吐,不像他平日的風(fēng)格。

不過今日,她纏著他從清晨一直做到午后,要了一次又一次,雖然他性格溫柔包容,不太可能因為這個就氣得如何如何,可她也不能太欺負(fù)人——為了以示心意,顧采真下午特地又做了好些甜品,此時一并帶到了晚來秋,打算把人哄得開心點。

季芹藻見到她時,略微有些驚訝。他剛剛在后院落中將一切布置好,甚至還沒來得及再檢查一遍,她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顧采真瞧著他的神情有異,心里更加篤定他顯然有什么事。

不過既然他事先將自己約來,她就耐心等候他主動說出便是。他們有過約定,他不會故意瞞著她什么的。這輩子,她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才解開了前世對他的誤解,也重新建立了堅不可摧的信任。

雖然幾經(jīng)周折,雖然過程痛苦,她終究還是與前世那個對整個世間都失去信心的自己,和解了。

“師父,我給您帶了幾道吃食。”她笑了笑,主動將甜品一一放在桌上。珍珠翡翠湯圓,奶白杏仁露,柿霜軟糖糕,椰子盞,鴛鴦卷,還有糖炒花生,酥炸腰果……季芹藻從她拿出第一樣時,神情就有些不自然,直到她布完所有的一共十樣,他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怎么說呢,總之就是有些……難以言喻。

顧采真走過去拉住他的手,感覺到他的指尖蜷縮了一下,似乎有一絲……抗拒?倒也不是,更準(zhǔn)確的說,是……為難。因為他并沒有抽出他的手,反而虛虛回握了一下她,像是有一點點無措。

“師傅?”她側(cè)頭看他,目光落在他俊秀的側(cè)臉上,語氣帶著一點疑惑。

明明都是他喜歡的甜口兒,怎么這人看著不甚歡喜?

“采真,我約你來,不是為了……那個?!彼亩庖詒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語氣有些勉強(qiáng)。

那個?顧采真重活一世,心有七竅玲瓏剔透,見到他這副不同尋常簡直有些期期艾艾的情態(tài),忽然明白了點什么,就故意問,“哪個?”

季芹藻像是下意識想咬唇,又克制住了,只是面上的紅暈越發(fā)多起來,很難以啟齒的模樣。

對于一個君子,你讓他將男歡女愛掛在口中,到底太為難他了。

顧采真佯裝不察,直接略過這個話題,只將人牽住走到桌邊,“師傅,先嘗嘗湯圓吧,這個等不得。我特地把它放在最后,煮好就馬上來了?!?/br>
原來這才是她早到的緣由,季芹藻怔了怔,本想推卻的心思歇了下去,只是輕咳一聲掩飾他的不自在,便接過她想喂他的調(diào)羹,“我自己來?!?/br>
熟透的湯圓晶瑩圓潤,被做成珍珠大小,里頭的料卻十足十,只輕輕咬一口,其中豬油、芝麻與白糖的餡兒就瞬間俘獲了味蕾。

季芹藻瞇了瞇眼睛,神情舒展了一瞬,想起什么似的又朝顧采真看來,“你也吃吧。”

雖然眼見他猶豫著開不開口的樣子很有趣,顧采真還是舍不得他吃東西時……嗯,提心吊膽?忍住笑將話說開了:“師傅,我準(zhǔn)備這些吃食,其實是想跟您做個交換?!?/br>
季芹藻捏住勺子的指尖微微用力,沒注意到自己竟有點結(jié)巴,“交、交換什么?”不會真如他想的那樣吧?她是想……早上兩碗雪梨百合銀耳湯,就換了大半日的貪歡,他差點爬不起來誤了事。那……這里可有十道甜品,真要算起來,豈不是得……他正低頭不語,沒發(fā)現(xiàn)顧采真已然靠近了他越發(fā)紅云密布的臉,接著他就冷不丁被啄了一口,下一瞬又被親密地?fù)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