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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起來。這……這……池潤簡直驚得要呆住了。他的眼中閃過驚疑,怎么會突然有如此的感覺?是不是顧采真……唔……他咬牙切齒地忍住了差點就脫口而出的呻吟……不,不可能是她。他在心中默默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顧采真是女子,又沒有男人這物件兒……那自己如今的感覺……難道是因為再也壓制不住心里的欲望,所以已經(jīng)恍惚到神志不清,出現(xiàn)幻覺了嗎?!怎么可能!他眼中的狼狽和不堪更甚,還絲毫不能讓師兄看出來,可謂煎熬倍增。那看不見的手指像是五指并攏正好圈著他的柱身,從頂端到根部,再從底端到冠首,迅速地上下擼動著。guitou鈴口處分泌的液體越發(fā)多了一些,幾乎流滿冠溝,難以適應(yīng)的酥麻激得他腰軟腿也軟,明知道神智應(yīng)該快點從這樣可笑荒唐的感覺中掙脫,可是因為渴求得到了緩解,意識深處卻冒出來幾分完全不合時宜的留戀。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恨不能立刻并攏雙腿弓腰,以避開讓自己舒服了幾分卻又更加難堪的折磨。他的眼圈都有些紅,猶如在跟自己較著勁,透著點壓根毫無殺傷力的狠意。“澤之,你……”季芹藻自然發(fā)覺他氣息不穩(wěn),正要低頭看他如何了,池潤急中生智開了口,“師兄,你快去看看顧采真?!?/br>季芹藻神色一凜,“怎么了?”“我……也不清楚……她現(xiàn)在不太妥當(dāng)。”池潤擅長卜算,對周圍的人和環(huán)境常有些很難解釋且玄之又玄的感應(yīng)能力,他不細(xì)說,季芹藻也不疑有他,又叮囑了他一句,就匆匆回去。池潤一等他離開,渾身的力氣都好像在瞬間被抽干凈了似的。他牙關(guān)一松,終于沒能忍住,唇齒間發(fā)出了一點類似呻吟的低音,雖然他立刻面色一沉,復(fù)又再次咬牙抿唇,卻到底已經(jīng)輸了人也輸了陣。可惡!扶著欄桿的修長五指雖抓緊了木桿毫不放松,池潤的身子卻還是無可遏制地軟了下去。他埋著頭,有些亂晃的視線下意識掃過自己胯下,那兒被人以手侍弄的感覺還在,一上一下地taonong摩擦,火熱酸麻的感覺從下身一直竄到小腹,又繞著腰間環(huán)了一圈,再與從尾椎竄過脊背的刺激感,在天靈蓋上交相匯合,再從每根頭發(fā)絲都發(fā)散出去。他剛剛穩(wěn)了一點的呼吸又亂了。這種玩弄自己男根的事情,他自己從未做過,但這一刻的感覺卻這樣清晰,分明不可能只是幻覺,總歸有個由頭。他疑惑不解又羞恥不堪,下身還越發(fā)興奮到幾乎戰(zhàn)栗,他的腰明明僵硬著,卻又無比矛盾地軟和著,就連頭皮都是麻的。池潤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維持清醒的思考,不再把注意力一味地放在這越盯緊就越糟糕的感覺上。自己現(xiàn)在這樣……不太可能是顧采真做了什么,畢竟花正驍早就去到內(nèi)室門外了,師兄現(xiàn)在也去了,若是她……雖然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也應(yīng)該停下來了……可不是她,還能是怎么回事?而事實上,池潤的推理在邏輯上是沒有錯的,他只是錯在了兩處最關(guān)鍵的地方——他在前提上預(yù)估錯了——顧采真的身體構(gòu)造本就不是尋常女體;他又在最終的結(jié)論上預(yù)估錯了——顧采真不會因為“應(yīng)該”停,就停下來。雖然不知池潤為什么會敲門并問出那么一句看似關(guān)心她的話,但他吸引走了季芹藻,顧采真還是得以松了一口氣的。身體里的欲望澎湃反復(fù),她知道若是硬生生往下壓,恐怕已經(jīng)難以壓下去了。所以,趁著季芹藻推門出去的時候,她果斷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她本想紓解一點是一點,但季芹藻背對她交代了一句他會馬上回來,就直接走出了門,好似是因為池潤不在門外了,他有點在意。這意外地讓顧采真又多得了一點時間。雖然不太可能速戰(zhàn)速決,起碼也能“解個饞”。因為身體還是虛弱的,為了保持清醒精神也很緊繃,加之她的修為并不足以察覺這三人的靠近,種種因由疊加起來,反而讓她有種隱約的刺激感。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她浸在水中的手的動作,壓抑又放縱。當(dāng)聽到花正驍?shù)穆曇粼陂T外響起時,她的眉尖一動。“顧采真,我給你拿了衣服來了。”他的聲音有些干巴巴的,輕易就叫她聽出了里面的局促。她的呼吸重了一下,手中的動作不停。“顧采真,你怎么不回話?”門外的少年又問了一句,她幾乎能想象得出他皺眉盯著門板發(fā)問的模樣。她加快了手中擼動的動作。“顧采真,你怎么回事?你再不出聲,我……我可就要進(jìn)去了。”少年的語氣多了幾分急促。呵呵,虛張聲勢。她半闔的美目閃過一絲流動的光,他敢進(jìn)來才怪。潔白的牙齒咬住恢復(fù)了一些血色的下唇,她的唇角翹了翹,帶著一點惡意:“好,你進(jìn)來?!?/br>什么?!門口的少年呆了呆,瞬間玉面比衣紅,他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臉色頓時非常精彩,“喂,顧采真!你!”她這會兒是又跟之前那樣似的,又發(fā)什么昏了嗎?!“我不舒服,不想泡著了?!鳖櫜烧娴穆曇羝椒€(wěn)中帶著一點嘶啞,花正驍以為這全是因為虛弱,卻不知她克制的欲望有多強烈,更不知她平靜語氣下藏著的逗弄。她的五指撫慰著自己堅挺的昂揚,口中卻慢悠悠地道,“我的衣服……”“你、你堅持一下,師傅馬上就回來給你送衣服進(jìn)去?!被ㄕ斠宦犓慕忉?,臉更紅了,原來是他多想了,他連忙回答,“馬上?!?/br>“哦?!鳖櫜烧婷蜃‰p唇,向后仰頭,水珠自她的額上滑落,水霧籠罩她的雙眼,她加快了擼動。青澀的少年逗起來……可真有趣。可上一世,她的花兒還親手幫她穿過衣服呢。現(xiàn)如今,回想起他幫她系起衣帶時,那顫抖的指尖,她還是覺得,很過癮。第八十四章愛欲其生抬手捏住紅衣男子的下巴,逼迫單手撐坐在床榻之上的俊美青年看向自己,號令三界尊崇無比的女魔尊顧采真站在床榻邊,垂首朝他看過去,眸中閃過一絲危險到近乎嗜血的光。她今天的心情本就不太好。昨夜,她總算見到了久未出現(xiàn)的阿澤,明明是與少年纏綿了一夜,最后相擁而眠,早起來,睜開眼見到與她同床共枕的那人,卻還是如以前許多次一樣,已經(jīng)變回了池潤。饒是經(jīng)歷了多次,她也壓根沒有一絲想讓自己習(xí)慣這種變化的念頭。她一直希望著有那么一天,她閉眼再睜眼,見到的都是那個會全心全意望著自己笑的少年。而希望之所以被稱之為希望,有時也許正是因為它的渺茫。這希望太渺茫了,而且還在變得越來越渺茫。一點一點的無力感,持續(xù)積壓在顧采真的心頭上,開始如塵,其后如土,再后如石,現(xiàn)今是山。她的心尖就這樣被一座大山壓著,沉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所以她才過得越發(fā)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