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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的紋路,云蕊幾乎要以為這屋子的主人一貧如洗了。云蕊抱著琴,跟著風思危走到風思言窗前。風思言只穿著寢衣,一只手摁著太陽xue,懷里還抱著劍,周身酒氣熏天。要不是有任務在身,云蕊真不想忍受這股臭味。風思??醋约宜牡苓@般模樣見客,極為不悅地說:“四弟,弄月姑娘到了?!?/br>風思言點了點頭,看向云蕊,說:“弄月姑娘,我頭疼得很,想聽你彈首小曲?!?/br>云蕊說:“公子既然頭疼,還是及早歇息為妙?!?/br>風思言說:“不聽幾首曲子,我實在難以安眠?!?/br>云蕊無奈,只得問:“公子想聽什么?”風思言漫不經(jīng)心地說:“能聽得到的曲子,我都聽膩了,來些新奇有趣的吧。誒?姑娘不是云州人?來彈首云州的小曲小調(diào)吧?”完了,這回要完了。云蕊哪知道什么云州的小曲小調(diào)啊?云蕊看著風思言,風思言還是摁著太陽xue,也沒正眼看云蕊。倒是風思危,一直打量著云蕊,似乎在觀察她。云蕊想起先前,風思言捉著她的手查看有沒有繭,心里也生出疑竇來。要說,風思言酒色風流,招一名妓女給他彈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娠L思危就正派得多,規(guī)矩得多,他也來摻和一腳,便很可疑了。云蕊想,會不會是風思言懷疑云蕊的身份?不對,這也不對。云蕊的任務,說是說接近齊王,接近風氏兄弟,可云蕊一樣都沒有成功,風思言就算懷疑自己,以他齊王心腹的身份,完全可以交托給一個屬下,何必如此鄭重,甚至請動了風三公子風思危?云蕊想,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云蕊不知道的緣故,在搞清楚之前,云蕊還是謹慎為妙。云蕊推諉說:“公子,換一首吧。云州小調(diào)嘔啞,怕擾了二位公子的清聽?!?/br>風思言說:“我們兄弟二人,是江湖人士,又不是什么達官貴人,有什么清聽不清聽的?隨便聽聽,聊以取樂罷了。姑娘隨便彈,放心唱便是?!?/br>“唱?妾身不擅歌?!?/br>風思言笑了:“說了,姑娘隨便唱就罷了?!?/br>風思危也在這時拿出了一錠金子,放在桌上:“姑娘隨便唱吧。”云蕊一見金子,就猶疑起來。她不敢唱,且不說她怕唱錯調(diào),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云州小曲,此時要唱,也只能胡亂唱,還得期盼風氏兄弟不知道云州小曲到底什么樣。怎么辦?云蕊該怎么辦?這時,風思言從床上下來,走到云蕊身前。他抓起云蕊的手,又看著云蕊的手掌。風思危又加了一錠金子,說:“姑娘便唱一曲?!?/br>云蕊見風思危這陣勢,只怕是要把金子加到她唱為止,云蕊要是堅決不唱,就更可疑了。風思言不僅拉著云蕊的手,甚至摸上了云蕊手腕的動脈。云蕊渾身一抖,風思言緩緩說:“聽說,修習過明教的一種心法之后,可以讓脈搏呼吸和普通人差不多,看不出練過武?!?/br>“?。?!”云蕊強作鎮(zhèn)定,“什么是明教?”風思言一笑,說:"明教,又稱摩尼教。傳聞教中美女如云,專擅色惑之術。"云蕊裝作好奇的模樣:"噢?還有這樣的教派?那她們的教主也一定是個美人了?"明教的教主當然不是女人,但云蕊刻意這樣說,也是為了掩飾自己。風思言打量著云蕊,又與風思危一對視,這對兄弟默契無比,一個眼神便交換了意見。風思言說:"姑娘,先為我等彈一曲,我再告訴你關于明教的事。"這時,云蕊的「書」技能提供了一個信息:云州地處北方,多慷慨悲歌之曲。云蕊腦中立刻就冒出一曲在現(xiàn)實世界學的歌。云蕊利用LV.5的「琴」技能,將那歌的曲調(diào)在腦子里編好,她這才稍稍覺得胸有成竹,便對風思言說:“好,既然公子都這樣說了……希望公子不嫌鄙陋。”云蕊拿起琴,坐在風氏兄弟跟前。她抬起柔滑的手腕,蔥蔥指尖在琴上一按、一撥,一首慷慨古樸的曲調(diào)響起:"飛光飛光,勸你一杯酒。我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食熊則肥,食蛙則瘦。神君何在?太一安有?天東有若木,下至銜燭龍。我將斬龍足,嚼龍rou,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自然老者不死少者不哭,何為服黃金,吞白玉?誰似任公子,云中騎碧驢。劉徹茂陵多滯骨,嬴政梓棺費鮑魚。"歌詞出自李賀的,配以慷慨古樸的曲調(diào),充滿了對北地的浪漫遐想??上?,云蕊唱得不夠好,也不適合唱這首歌。這首歌應該找一個北地壯漢,彈琴擊筑來唱。云蕊唱完,抱著琴,向風氏兄弟一盈身。風思言和風思危又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倒頗有些失望神色,云蕊看來,也不是對她失望。風思言笑說:“姑娘真是自謙,能唱‘楊柳岸,曉風殘月’的歌妓不少,但能唱‘大江東去浪淘盡’的歌妓,也就姑娘而已了?!?/br>云蕊摸不準,這是不是富家公子的場面話,畢竟,她的唱歌技能實在不夠好,只能虛應:“公子過譽了?!?/br>風思言笑著說:“我得睡了,昨夜沒睡。姑娘不妨再去別間屋子,為我三哥彈奏吧。”風思危聞言起身,云蕊也起身。兩人退出房間,云蕊走前,還回望了一眼風思言,卻發(fā)覺風思言正打量著她。云蕊看向風思危的背影,心中略有不安。這兩位風公子,實在透著怪異。相較風思言第一回見面就動手動腳,言語輕褻,風思危則正派得多。他只探問了云蕊的身家,請云蕊彈了幾首小曲,便讓云蕊離開了。云蕊剛剛回到旖紅閣,小廝就說:“mama請您過去一遭?!?/br>云蕊到了旖紅閣鴇母辦事的房間里,鴇母問:“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風四公子沒留你過夜?”云蕊說:“風四公子一宿沒睡,我到時,只聽了我一首曲子就去睡了。讓我去的是風三公子?!?/br>“風三公子!”鴇母激動地叫起來,“那風三公子如何模樣?什么性情?”云蕊說:“mama別想了,那風三公子看著溫潤,但為人正派,可不是酒色之徒?!?/br>鴇母罵道:“什么不是酒色之徒?再正派的男人,他脫了衣服,也是男人。難道他成親后不碰他老婆嗎?我看還是你沒用,連個男人都勾引不到,和白牡丹是一路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