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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jingye連著花蜜被陽具勾連出來,在云蕊下身一同流淌著,yin靡異常。又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走到云蕊房間桌前。桌前有個編籃,編籃里放著云蕊早先繡得花樣。男子拿出其中一個,只見上頭繡著瘦梅,一旁還繡著詩。男子看著詩,不禁念出聲來:“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br>男子笑了笑,似乎極為贊許。【齊王好感度10】可惜,云蕊才剛剛醒過來,沒有看到系統(tǒng)給的好感度提示。齊王看向床榻上玉體橫陳的云蕊,問:“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弄月,對吧?”云蕊點點頭。她已恢復了理智,用被子遮掩了自己的身子。她對齊王說:“你還會來嗎?”齊王問:“你不怕我嗎?”云蕊問:“怕你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齊王愣了愣神,他把自己銀白色的頭發(fā)抓到了腦后,然后俯下身子,親吻云蕊的唇。兩人唇齒再次勾纏,都抱著對方,不禁越抱越緊。等齊王親夠了吻夠了,他放開了云蕊的唇,對云蕊說:“我該走了。”云蕊聞言,卻坐了起來,抱住了齊王。齊王問:“舍不得我走?”云蕊輕輕點了點頭:“如果我不是妓女,就跟你一起走了。”齊王聞言,眼神幽微一瞬,他扭頭吻上云蕊的額頭,輕聲說:“不用什么如果,等我來接你?!?/br>第八章齊王慕容靖<逃離R18游戲(七年七月)|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八章齊王慕容靖“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如今已到中午,可云蕊還睡得朦朦朧朧的。大抵是昨夜里太累,所以才睡得這么久。“咚咚咚!”云蕊不耐地起身,粗粗穿好衣服,披散著頭發(fā),開了門。云蕊一瞧來人,竟是鴇母。云蕊問:“呀,mama,是出什么事了嗎?”鴇母面色不善:“我聽說,你昨夜里辛勞了?”云蕊聞言,就知道鴇母來意了。妓女做皮rou生意,鴇母都是要抽成的。云蕊拿出昨晚齊王留下的半錠金子,鴇母接過,面色稍霽,又問:“那是什么客人?”云蕊輕笑著說:“我只知人家身份不尋常。昨日他在我房里時,捉拿刺客的軍士闖了進來,見了他,嚇得臉色都變了,一點威風都沒了。”鴇母問:“你沒問叫什么名姓嗎?”云蕊說:“這有什么好問的?拿錢就是了。”鴇母一跺腳,伸出食指,往云蕊太陽xue一頂。云蕊頭被頂?shù)脧楅_,鴇母恨恨說:“白牡丹這樣,你也這樣。那人既然有這么高的身份,那就是個搖錢樹,你怎么連名姓都沒問清楚呢?”云蕊輕笑說:“他還會來找我的?!?/br>“你怎么知道他會來找你?”云蕊說:“他答應了我?!?/br>鴇母說:“男人的話你也信?”云蕊笑說:“男人的話不能信,妓女的話也不能信。咱們和男人,彼此彼此?!?/br>鴇母立刻去捏云蕊的嘴:“還敢頂嘴?!”云蕊連忙笑著躲開了,鴇母順了順火氣,對云蕊說:“去,收拾打扮一下,出臺了?!?/br>“出臺?我剛來旖紅閣不久,不是不能出臺嗎?”鴇母說:“這回點你出臺的是風四公子?!?/br>云蕊道:“我首演那日便想說,風四公子是荷花jiejie的金主,我老和他打交道,不好吧?”鴇母說:“人家風四公子是貴客,他想點誰,那是他的事。真要不好,那也是荷花不好,自己沒本事留住男人?!?/br>云蕊眉頭微蹙,她有些反感這樣的事,好像她橫刀奪愛,奪走了荷花姑娘的情郎一般。可云蕊轉(zhuǎn)念又想起陸炎交待給自己的任務,若是接近齊王失敗,云蕊就得去和風家的五個公子打交道。這樣一想,云蕊也就釋然了。奪情郎就奪情郎吧,反正也就是個游戲,荷花姑娘也不過是個發(fā)布支線任務的NPC而已。云蕊說:“什么時候去?立刻嗎?”鴇母說:“給你半個時辰收拾打點,千萬別磨蹭了?!?/br>云蕊回到房里,換好衣服,梳理了頭發(fā),細心整理起妝容。云蕊想起,那日荷花姑娘讓她去請風思言,說有新作的曲,那風思言應該是愛聽曲的??上г迫锊粫荒軓?,便把游戲獎勵的彩鳳鳴凰琴一同帶上了。云蕊到旖紅閣的后門,坐上了接云蕊去見風思言的馬車。馬車轆轆的響,云蕊拉開車簾,看向窗外。隨著馬車駛?cè)胧屑?,云蕊只見市集上叫賣聲不歇,各色人物俱穿著古代衣物,就似古畫中的人活了過來。云蕊雖則看過古畫,也看過電影,但親眼見到這古代的車水馬龍,感想還是很不同的。尤其揚州城,要比云州繁華許多,街上可看的風俗景物也多得多了。云蕊不禁想,光是一個揚州都如此繁華,還不知游戲中的東都汴京和西都長安是個什么樣子。馬車在揚州城東區(qū)的一座別院前停下,云蕊下了馬車,駕車的小廝對云蕊說:“我就在外頭等著姑娘?!?/br>云蕊點頭:“有勞?!?/br>云蕊走入別院,這別院是個三進四合院,典型的粉墻黛瓦,有兩層小樓。云蕊抱著琴,走過照壁,見到一個白衣公子。這白衣公子與風思言模樣極似,但氣態(tài)截然不同。風思言是典型一個多情不羈的風流俠客,而這位公子則儀止端正,溫潤如玉。但他與風思言還是有一點最為相似,他也是個武林中的高手。就不說他右手用劍而產(chǎn)生的厚繭,只說云蕊在過照壁前,絲毫沒有察覺到這白衣公子的存在,可知他也是內(nèi)力深厚的。白衣公子見到云蕊,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后竟皺了眉,移開目光。云蕊察覺到,他是對自己這身勾勒出身形曲線的娼妓裝束極不滿意。云蕊向白衣公子盈盈行禮:“妾身弄月,受風四公子之邀來此?!?/br>白衣公子定了心神,收起驚異,看向云蕊:“我叫風思危,家中行三。”云蕊立刻重新見過:“風三公子。”風思危說:“他還在樓上,隨我一同來吧?!?/br>風思危帶著云蕊,一起到了小樓二層。到了二樓,云蕊好像進入了獨身男子的臥房。房間里凌亂不堪,酒壇七零八落倒在地上,室內(nèi)沒有一個花瓶、一副掛畫作為裝飾,若非室內(nèi)所用的木制家具都是上好的紫檀木配以精心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