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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仿佛攢了一年的陽精全灌進roubang子里,卻被堵死了馬眼兒射不出一丁點。趁著所剩無幾的清醒時分,鳳兒使勁兒想著或許可行的方法,并一條一條說出來:“如果射出來就好,那我給錦哥哥吸出來可行?像我伺候公子那樣……又或者,如果必須要插我才可以,入我后xue呢?”錦哥兒用眼神回答她,這些都沒用。鳳兒心中,騰起一種她叫不上來的感覺。是絕望嗎?似乎是的。在蝶園嘻嘻哈哈活了十六年,即便曾經和誰人有過磕絆,也不至要遭此橫禍?自己的存在,難道被什么人所不能容么?她壓抑著主動抱著錦哥兒求歡的沖動,問他:“錦哥哥你告訴我,若你我為泄毒而交歡,被發(fā)現(xiàn)后的下場,是生不如死對嗎?”畢竟她不知,伺候底層客人是什么樣的感受,亦不知不能硬對于男人來說,究竟是何等屈辱。錦哥兒點點頭:“對,生不如死。”“那我們賭一把如何?贏了,我們清清白白得救,輸了,清清白白死在這里。”明明是嬌喘著說出的話,錦哥兒卻好似被冷水潑了一臉,他的鳳兒從不會這樣講話,也不會講這樣的話,那冷冷清清的語氣,竟有些許像公子了。“鳳兒想怎么做,我都陪你?!卞\哥兒的回應斬釘截鐵,“死在一處也沒關系,我還愿意陪你。”“既是有人想奪你我清白,我豈能遂了那人的心愿!”鳳兒狠狠握住錦哥兒覆在他傷口上的手,眼中竟有一片清明。【預告】次回![影士]鳳兒:這回我可真的要破處了!錦哥兒:那meimei何時收了我?【老李碎碎念】老李撂話了,鳳兒本周一定破處!蝶園Q群歡迎各位來sao擾:710072662第23章影士(珍珠300加更)<蝶園驚夢(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23章影士(珍珠300加更)當公子和拎著水桶的玉玫等人踹開鳳兒房間竄著火舌的門,映入眼簾的場景讓在場所人錯愕。鳳兒一手被捆在月洞床床腳,另一只手死死摳著自己大腿rou,指甲嵌進皮rou,已血rou模糊。錦哥兒雙手捆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褲襠洇濕雜亂一片,夸張地高聳著一個大包。捆綁二人的白綾都打著緊密的死結,二人的鼻口皆用浸透水的棉布捂著,起火的只有門窗。公子登時頭皮一緊,撲到鳳兒身邊要松她被捆的手,已經神志不清的鳳兒卻使勁兒搖頭抗拒。“別怕,我這就救你!”此時的公子語氣不再冰冷,只有焦急。鳳兒卻還是躲閃,左右搖晃著腦袋,用盡力氣擠出斷續(xù)不成句的話。“酒……媚藥……我們沒做……我還是……我還是……”耗盡體力的鳳兒,再說不出一句話,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越來越模糊的公子,在失去意識之前,最后想著的,竟是若能死在這么好看的人懷里,此生足矣。她不知道公子的心此刻猶如被人擰了,不顧還有旁人在場擁她入懷,顫抖著聲音說著:“好孩子,我知道!”“公子……”被放下來的錦哥兒極度虛弱,狀態(tài)并不比鳳兒好多少。公子讓玉玫背著鳳兒趕緊去別的房間,又差人去九玄堂請大夫。錦哥兒此時臉已憋成豬肝色,強撐精神抓著公子的手,咬著牙說:“公子……有人對鳳兒使壞……錦兒求公子……務必查出來……鳳兒的完璧……錦兒守住了……”他又掙扎抬手指著桌上的酒壺:“那壺酒……酒……”話沒說完,錦哥兒的表情急劇變得無比痛苦,連五官都近乎扭曲。公子一把扯下他的褲子,見他男根因過度充血已腫脹成黑紫色,他拔下頭上的束發(fā)銀簪朝恥毛中某處用力一戳————“呃啊——————!”隨著錦哥兒聲嘶力竭的慘叫,夾著鮮血的濃精噴射而出,紅紅白白直直射向公子的胸前,甚至飛濺到下頜,公子一手握住那根不斷打顫的guntangrou棍快速擼動,一手伸進錦哥兒緊縮的后庭飛快按壓,讓精血混合的液體盡量射得干凈。錦哥兒的臉色慢慢白起來,并逐漸變成慘白,公子用手背撫下少年頭上的汗,安慰著他:“你沒事了錦兒,放心,鳳兒也會沒事?!?/br>聽完這句,錦哥兒的頭重重垂了下去。入夜,蝶園歡喜廳,依舊歌舞升平如常。棲夢樓頂層,玉骨夫人房內影影綽綽,那影子挺動的樣子,一看便知是男子在激烈交合,這樣的影子,不止一個。雨前香茗茶香氤氳,夫人低頭深嗅著,偏頭看看房內那一摞瘋狂交合的rou體,嗤笑一聲坐正,伸出透白細長的手捏起一顆姜香梅子,在秀氣的鼻尖畫圈兒,似要屏蔽屋內滿滿yin靡。“弟兄們cao得可痛快?”輕薄之語從端莊大方的夫人口中說出,真是有著不一樣的誘惑。地上五個肌rou精煉的青壯年男子,皆裸著下身,面戴擋著眼睛的面具。地上躺著的那個,舉著身上女人的白臀向上拼命挺動著腰臀,男根死死插在女人后庭中,絲絲血污不斷隨著抽插被帶出。那女人的rouxue被另一根粗大陽具“啪啪”地捅著,飛濺出的yin水里也透著些許淺紅。那女人用鼻子痛苦地哼哼,因為口中的男根異常粗大,竟撐得嘴角都開裂,自然沒有空隙再發(fā)出聲音。一雙小手分別被一只大手強行套在兩根錚亮的陽具上狠狠擼動,若不是這女子雙乳不大,恐怕乳間也少不得一根陽具在穿梭。地上濕漉漉遍布水漬,分不清yin液jingye還是尿液。其中一名男子喘著粗氣回著夫人的話:“痛快,痛快得很!多謝夫人心疼弟兄們!”夫人輕抿一口香茗,淡淡道:“哪兒的話,什么謝不謝的,你們影士每日在園子暗處看著活春宮,又都是正當壯年的正常男子,哪個會不覺得憋悶呢?我這做掌事的,早就該為你們考慮考慮,如今才給你們泄火解渴,弟兄們不要埋怨我給得太晚才好。”“不怨,我們不怨,夫人想得周到,弟兄們都記著的!”那個caoxue的男子惡狠狠捅著已經紅腫不堪的roudong,說話的氣息,居然還保持得平穩(wěn)。“好啦,別客套了,繼續(xù)玩吧,千萬別cao昏她,不然排在后面的十幾個弟兄可就要玩死魚了?!狈蛉搜谥?,呵呵呵笑著說出這一番與她形象極度不符的粗鄙話語。她轉過身,看著身邊一身勁裝,背著雙手站得筆直,面對地上荒yin景象面無波瀾的男子,笑著問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