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書迷正在閱讀:逃離情欲學(xué)院、【排球少年乙女h向】你要記得我(nph)、盡歡、瑪麗蘇成為Bl文里的炮灰、修仙修羅場 (NPH)、地球蜂房(女強)、反派男主你好壞、行兇、夢非夢、媛定天下(NPH男全處)
上了頭,眼前的鳳兒,周身被一圈柔光包圍著,迷迷蒙蒙,如處太虛幻境中,那傳說中瑤池仙子伏在案邊,纖長柔軟的一只素手穿過發(fā)絲拂過臉頰落在頸畔,她手指的每一次彎曲都好似在勾著他,邀他入一個極樂世界。錦哥兒硬了,很快就硬了,堅挺異常,guitou似發(fā)怒般要掙出褲襠。這不對!錦哥兒快速找回清明,兩年來陪伴鳳兒訓(xùn)練,唇舌侍奉無數(shù),又不止一次參與進她與公子的yin樂中,即便今日與鳳兒獨處又飲酒作樂,但與情與理都不會有這般大的反應(yīng)。他用力甩甩頭,睜大了眼睛看著桌上的每一樣?xùn)|西,忽然抓起那支酒壺,問鳳兒:“鳳兒,這果釀你從哪兒弄來的?”鳳兒此時也是雙眼迷離,滿目春水如春宮圖畫的女郎,強維持著神志哼哼著:“嗯?不是錦哥哥買來的嗎?”難怪鳳兒擔(dān)心他花光了月錢,這么好的東西,卻是拿來害人。錦哥兒把杯中還剩余的一點果釀小心倒進壺里,看著面前呼吸越來越急促,臉越來越紅的鳳兒,抓過她已經(jīng)不自覺揉捏自己rufang的手,覆在自己胸口。“我以為,這酒是你準(zhǔn)備的。鳳兒,這酒里應(yīng)是被放了媚藥,我們被人害了。”聽錦哥兒這么說,鳳兒也努力睜了睜眼睛,使勁兒拍拍腦門讓自己清醒,她低頭見錦哥兒的褲襠已經(jīng)掙得繃緊,自己rouxue深處好像有螞蟻在爬,又癢又麻,直想伸手去摳一摳。她也確信這美味果釀里,絕對被放了東西。她想拉著錦哥兒的手跑出屋子,rouxue的sao癢卻讓她抬不起屁股。“沒用,估計門窗都已經(jīng)被封死了?!卞\哥兒邊說,邊掙扎著去開門,果真鎖死了,推窗,也是一樣。半柱香前還在嬉笑打鬧的少男少女,此刻化身兩只壓抑著沖動的yin獸,坐在食案兩邊,看著彼此臉上的欲色彌漫,不知所措,兩兩相望。【預(yù)告】次回!自救鳳兒:我給你吧。錦哥兒:我不要!鳳兒:我真的給你!錦哥兒:我真的不能要!【老李碎碎念】說這周之內(nèi)鳳兒破處,這就快了哦!已經(jīng)周三了哦!第22章自救<蝶園驚夢(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22章自救楊梅果釀甘甜,酒中媚藥蝕骨。鳳兒不用想也明白,酒量不差的自己,和控欲有方的錦哥兒,此刻如此失態(tài),必定是喝下去的媚藥在發(fā)作。她挺著拍腦門子找回來的神智問錦哥兒:“園子里怎么還有媚藥?”錦哥兒把褲襠往寬松了扯扯,guitou要被磨破了,傳來絲絲沙沙地疼,和過度勃起的脹痛交疊一起,一波一波向他的神智發(fā)起進攻?!霸蹅兊麍@是什么地方,每個掛牌的人,都可能有媚藥,或是給客人助興,或是讓自己提興,總之在這兒不算稀罕之物。”他狠咬一下后槽牙,壓下又一輪攻上頭的情欲,神色焦灼,黯黯道:“人人都有,這就更難猜測,究竟是誰這么大方,把這好東西送給咱倆。怕是等到咱倆失控糾纏在一起時,這門窗就打開了,抓個做jian在床。你掛牌前忍不住破身,從此只能接待底層客人,而我會被割掉子孫袋,變成個不能硬的男人?!?/br>媚藥這東西,鳳兒在講艷書的說書先生口中聽到過,什么發(fā)作之后幾個時辰之內(nèi)不與人交合,男的陽具脹裂而死,女的zigong破裂而亡,說得那叫一個玄乎。她一直將信將疑,只覺得那是寫本子的人故意而為之,世上怎會有讓人吃了就成yin獸,不交歡就死的東西。偏偏她今日就吃著了。門窗皆被鎖死,甜酒與媚藥齊齊發(fā)力,讓鳳兒頭頂不停泌出汗珠,鬢邊的碎發(fā)濕了,一縷一縷爬過小巧圓潤的耳垂,光滑流暢的下頜,最終打著卷縮在白玉鎖骨窩。從腋下到rufang,蔓延著一片脹痛,她抬起左手,抓住相對更痛的右乳慢慢揉捏著,倏地一股舒暢就穿梭進經(jīng)絡(luò)。錦哥兒瞥了眼鳳兒的樣子,男根脹得連下面子孫袋都扯著痛,著實扛不住煎熬,把手伸進褲襠,最起碼這樣能讓他大寶貝在手心里,阻隔褲襠衣料的摩挲,小幅度擼個來回,都是一陣頭皮發(fā)麻的舒爽。再這樣下去,必定不妙,二人心知肚明,又都想不出解決辦法。鳳兒嬌xue越來越癢,那癢從蜜洞深處放射著,激得她不自覺岔開雙腿,將兩片小rou唇緊緊地隔著褻褲貼上凳子面,畫著麻花研磨著,擠壓到rou核時的一陣陣酥麻,讓她急促的呼吸里多了些嚶嚶喘息。錦哥兒陡然起身,鳳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卻見他解開了褲腰帶。“錦哥哥你干什么!”她眼前出現(xiàn)一根紫紅紫紅的粗壯男根,血管根根分明,緊繃繃?yán)@纏周身,像洞房花燭那種粗紅的蠟燭,大guitou前端馬眼兒處不斷吐著水珠,拉著銀絲兒落地。在她咽著口水呆愣的片刻,錦哥兒把那根紫紅碩大搭在食案邊,拿起一個盤子敲碎,緊閉雙眼,高高舉起手中一片碎盤子朝著他的子孫根用力揮下了手!“錦哥哥不要!啊————!”一滴一滴鮮血在錦哥兒鞋面洇開,他的男根完好無損,此時正被鳳兒柔軟的手心緊緊護著,她白嫩的手腕正面,一道寸把長的血口子正不斷冒著血。手腕傷口的疼痛,誤傷鳳兒的緊張,讓二人暫時拉回一些清醒。錦哥兒連忙翻箱倒柜找出幾方干凈帕子把鳳兒傷口包住,焦急悔恨心疼各種情緒堆滿他滿頭大汗的臉,卻仍沒能讓胯下那根紫紅男根就此消沉。“你這是做什么!”他嗔著她。“你又是做什么!”她惱著他。“只有這樣,我才絕對不會忍不住破了你的身子!”“不過處女身而已,沒了我又不會死,至于你拿自己命根子去換嘛!”鳳兒從未在錦哥兒面前如此暴躁過。“至于!只要是對你重要的東西,莫說命根子,我拿命去換都值。”媚藥的作用就快抵消傷口的疼,錦哥兒臉上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身下躲過一劫的男根卻較之前更為挺拔堅硬。鳳兒相信,今日為了她能保住完璧,或許錦哥兒把命送了都可能,可她憑什么就為了區(qū)區(qū)一個處女身,讓對她好了一輩子的錦哥哥付出如此代價呢。她用未受傷的那只手握上了錦哥兒火熱堅挺的紫紅rou棍,嘴角輕笑著:“錦哥哥舔了小鳳兒那么久,我卻第一次見到小錦哥哥?!?/br>若是平日,被她這么一握,聽她說這樣的話,錦哥兒怕是早已射了鳳兒滿手,今日只覺得疼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