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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后要學會察言觀色,見機行事,不要跟其他客人那樣。我的意思,你明白嗎?”她說著,伸手將我領口的那棵扣子解開了,又將衣領往開拉了拉,“女人呢,青就那么幾年,你要是不想荒廢自己的青,就好好珍惜當下。錢啊,任何時候都不會虧欠你的?!?/br>她說完,然后走上前去敲了敲門,里面只是冷冷的傳來一個聲音,“進來。”梅姨沖我點了點頭,“進去吧??腿艘呀浽诶锩媪恕!?/br>我之前就緊張,現(xiàn)在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緊張了。梅姨說完話就離開了,我推開那扇門,但是目光還不敢大膽直接的往里望。立面的裝修風格低調而奢華,地面上鋪就著羊絨地毯,踩上去好像在云朵上一樣。沙發(fā)的中央坐著一個男人,面色沉凝,光線有些昏暗,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他靠在沙發(fā)上,空氣里彌漫著煙草的氣息。我立在門口的位置,覺得有些尷尬,屋子里實在是太安靜了,氣氛也顯得有些詭異。“先生……”我低低的叫了一聲,然后緩緩地朝他走過去。他伸手指了指離我最近的沙發(fā),“坐那兒吧?!?/br>他的聲音很滄桑,帶著一絲倦怠。但是更多地卻是冷漠,我只是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可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等我坐下來之后,我就開始偷偷的打量起他來,眼睛慢慢的適應了屋子里的黑暗,我算是看清楚了。他也不是別人,居然是曲秋平的爸爸曲萬祥,知道是曲秋平的父親之后,我整個人更加的緊張了。我斷然沒有想到,這個嚴肅古板的男人,竟然也回來夜總會。但是,這樣的事情誰說的定呢?男人嘛,不過是偷腥的貓而已。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不吃腥的貓。我平和的看著他,他端著酒杯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我一眼,就好像我是空氣一般。這樣靜靜的坐著,我只覺得心里發(fā)毛。一方面,我害怕自己被他認出來,另外一方面,我不愿意跟他這么怪異的人待在一起。隔了好一陣兒,他突然沖我開口了,顯然,他沒有認出我來。“你在這行干了多久呢?”他突然冷冷的問了我一句,而后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我有些愣住了,不明白他問話的意思,當時腦子也是懵懵的,“沒多長時間?!蔽医o了一個模糊的回答。他也沒有追究,依舊是端著酒杯翹著二郎腿,但是很有修養(yǎng)的樣子。他是個清瘦的男人,只是臉上寫滿了太多憂愁的東西。即便是靠在最舒適的沙發(fā)上,他整個人也看上去并不放松。還是處于一種高壓的緊繃狀態(tài)。這個樣子的曲萬祥,會讓人萌生一種發(fā)自內心的心疼。他只是搖晃著手里的杯子,“缺錢?還是愛慕虛榮?”他問的每個問題,都是漫不經心。我的臉微微有些紅了,這么直白的問話,讓我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攤上了事兒,缺錢,不然沒命?!?/br>我如實說,也不知道怎么的,在這個男人面前,我愿意說實話,而且暗色掩飾了我臉上的表情,我知道他不在乎,所以也沒有去想那么多。他沒有接話,保持著沉默,“人啊,生容易,活不容易??!”他發(fā)了一句感慨,一仰脖就將杯子里的酒液全部喝掉了,而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句感慨發(fā)的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并不像是感慨我,而是感慨他自己。我有些好奇了,“先生,您是說您自己嗎?”他是曲秋平的爸爸,我對他有點了解,所以此時的曲萬祥在我面前,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需要解開的謎底。他又是長舒了一口氣,“每個人都是這樣吧,人活著,哪有是為了自己?只是,你做的事情,有的人理解,有的人不理解罷了。”這回,輪到我保持沉默了。“都是不省心啊,想不到我活了大半輩子,居然活成了這個樣子?!彼f完,又嘆了口氣,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不好。番外一:043曾經滄海難為水有些人喝了酒,絮絮叨叨的就是喜歡說個不停。曲萬祥那天真的是喝多了,他沒有對我動手動腳,但是卻是坐在那里說了一晚上的話。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也只有在酒精的催眠下,才能夠卸下臉上的那層厚厚的面具。他抱怨了很多,說起不懂事的子女,說起軟弱無能的妻子,說起公司一幫爭權奪利的小人。這個男人,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我便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聲,只是聽著他一直說下去。天色快要亮的時候,他睡著了,靠在那里,蜷縮著,像是個孩子一樣。梅姨不放心,推開門朝里敲了敲,見到曲萬祥已經睡著了,然后沖我招了招手,我起身朝門口走去,梅姨一把將我拉出來。“怎么讓他睡著啦?到底怎么回事?。俊彼局碱^,似乎有些不高興。我沒懂其中的意思,梅姨又瞟了我好幾眼,“不是讓你好好的陪他嗎?你是怎么弄的?蓮花啊蓮花,不是梅姨我沒好好教你,你啊,真是個榆木腦袋。”我有些沒懂梅姨的意思,曲萬祥是曲秋平的爸爸,我總不能主動投懷送抱吧?我那時候忌諱的東西還是挺多的,梅姨很快就懂了我的意思,她的聲音壓低了幾分,“你是怕曲少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高興是吧?蓮花?!彼焓执亮艘幌挛业哪X門,“別忘了,你現(xiàn)在雖然是頭牌,但也是小姐。小姐是賺錢的,不是樹牌坊的?!?/br>這句話,十分的沉重。我低垂下頭,梅姨雙臂抱在胸前,“小費呢,靠你自己去爭取,別這樣一直耗著。否則啊,你的青很快就耗沒了。”她說完,扭著肥碩的臀從我的眼前消失。我其實并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里,只是覺得心情異常的沉重。我重新進屋的時候,或許是關門的聲音大了一點,曲萬祥醒了。他蹙著眉頭睜開眼睛,然后長長舒了一口氣,“哎,天又亮了?!?/br>他嘆息完,緩緩地起身,然后長舒了一個懶腰。我就立在門口的位置,但是他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整理好衣衫就朝門口走,邊走便揉著額頭。“曲先生!”我想起小費的事情,這件事情難以啟齒,但是梅姨說了,要我自己張口要。我可不想賣什么面子就不要了。我叫了他一聲,他停下腳步,也只是淡淡的瞟了我一眼,目光并沒有在我的臉上多加停留,而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然后打開錢包,掏出一疊錢遞給我,“這些,夠吧?”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那是我第一次開口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