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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見過一些,倒是不足為奇。一杯酒下肚,張頂順的眼睛就更加的火辣了,“蓮花,你還是個小姑娘吧?”他說著,就用眼睛一直不停的打量著我。然后接著說道,“我聽他們說,你跟曲少關系不錯,你不會跟他……”他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我卻接住了他的話。如果說曲秋平是一只老虎,那我必須要狐假虎威。“我和曲少?”我輕笑了一聲,“曲少人很不錯,比張總要紳士?!?/br>這話足夠模糊,張頂順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抓住重點,并不知道我到底說的是什么。但是他適才的放肆,卻稍微的收斂了幾分。我又給他倒?jié)M了酒杯,“張總,要不,我給曲少打個電話,讓他也過來吧?”我問了一句,其實也只是在小心翼翼的試探張頂順,那時候我心里原本就沒有底。我知道,若是和張頂順這樣獨處下去,有些不該發(fā)生的事情,我阻攔不了。他訕訕的笑了笑,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默默的喝了那杯酒,“這個……改天嘛?!?/br>他說著,那只大手又搭在我的大腿上,這是一個色膽包天的男人。我從心底里對他厭惡,但面上卻并不想得罪他,“晚上曲少約了我一起看海,他的司機會過來接我?!?/br>我玩弄著手指,猩紅的指甲很是耀眼。有些交流,實際上就是比心術而已。這是人心與人心的較量,張頂順笑著,不做聲,依舊是摸著我的肩頭把玩著。我知道張頂順的德行,在夜總會呆久了,這些人都在討論他,出錢還算是大方,就是行為實在是不檢點。三十好幾的人了,不去找個女人安生過日子,卻把所有的時光都搭在夜總會里。我對他從未有過好感,只是為了那點錢,不得不賣弄風情罷了。我說,“張總,我給您唱首歌吧?!?/br>那會兒,我腦子里也沒有想出什么花樣來,但總得找點事情打發(fā)時間。我起身去唱歌,張頂順沒有阻攔,他靠在沙發(fā)上,就那么一直盯著我打量,眼里含著笑,似乎對我十分的滿意。隔了一會兒,他自己主動問我,“赫總那邊,你怎么不聯(lián)系了?”他又開始試探我,明白了他的心思,我索xing開始胡編亂造起來,“赫總嘛,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對赫太太一往情深。我跟他呢,算是朋友。赫太太人好,上次過生日還單獨讓我陪了她呢,她跟我說了,凡事有事兒都可以找她?!?/br>我發(fā)現(xiàn),這些紙老虎,在某些關鍵時刻簡直是通途大極了。張頂順還是訕訕的笑,他那會兒可能意識到了,他對我完全是低估了。我看上去傻傻的,但是肚子里也有了一點花花腸子。男人們想要掠奪我的美色,可我不是一只小綿羊,而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但,或許帶刺的玫瑰,對于男人來說,更具有誘惑力吧。那天張頂順沒有對我繼續(xù)動手動腳,在他不明白我為什么突然坐上頭牌這把交椅的時候,他聰明的沒有選擇輕舉妄動。到了下半夜,他打了一個哈欠,伸手在我臉上捏了一把,“蓮花啊,我可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這個個xing,真是好??!”他主動要提出離開,這在白金翰宮可是頭一遭。我可聽說,他沒晚非要將姑娘折騰到叫爺爺為止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但也意識到,他不過是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咱們啊,來日方長,后會有期?!?/br>他說著,邁著悠閑的步子朝外面走。張頂順剛走了沒一會兒,梅姨就過來找我了,她喜出望外,那臉上堆著的笑和rou在一起,眼看著就要掉地上了。“蓮花,你可真行。夜總會還沒有人能夠治得住姓張的呢!這錢賺的是不是挺容易的?”她沖我說道,我也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沖她說道,“梅姨,要是沒別的事情,那我就早點回去了。”她笑著點頭,然后親自送我到了門口。我身上沾染了風塵味兒,倒是不覺得奇怪。回去的路很長,孫睿沒有來接我,我是一個人走著回去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身后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我,可是等我回頭望的時候,卻并沒有看到。我想,我那時候一定是累到了極致,所以才會萌生這樣的錯覺吧。可是到了后來,我才突然醒悟,哪有什么錯覺,不過是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覺罷了。我回到曲秋平別墅的時候,屋子里依舊只有我一個人,我的房間里,堆放著曲悠悠讓我完成的作業(yè)。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覺得莫名堵得慌。我上了床,將自己蒙在被子里,正希望這樣可以永遠的阻隔外界的紛紛擾擾。番外一:042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但所有的事情沒有我想的那么順利。我當上頭牌的第二天,就遇到了麻煩事兒。梅姨為了打響我的名號,帶著我到處結識不同的人,我明白我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她看中的搖錢樹罷了。張頂順開了張,八千八的低價擺在那里,可是一般的人出不起這個價錢,梅姨只能是憑借她那三寸不爛之舌,盡力的在各種男人之間周旋。而我呢,就好似待嫁的姑娘一樣,跟在梅姨身后巧笑嫣然。不過,很快我就適應了。這天快要結束的時候,梅姨嘆了口氣,“蓮花,咱們這樣也不是辦法,東西再好,沒有人嘗試過,就不會有人敢來。你這個頭牌可不能只是個擺設。”我不懂她話里的意思,“梅姨,一切聽您的安排?!?/br>人啊,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要把選擇的權力交給別人。我那時候就是蠢,以為她凡事都是為了我著想,心想著夜總會賺了錢,我也跟著水漲船高。我那時候還天真的以為,我賺夠了錢就可以去找齊學東,我們換一個地方,然后重新開始生活。現(xiàn)在想想,我可真是幼稚到了極致。梅姨眼睛一轉,迅速就有了主意,“走,我?guī)闳ヌ熳痔柊??!?/br>天字號?我微微愣了一下,心里也清楚,這天字號里去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有權有勢的人。但是夜總會有規(guī)矩,沒經(jīng)過特許,一般人是沒有資格出現(xiàn)在天字號的。我心底其實充滿了好奇,跟在梅姨身后,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小心翼翼。天字號在頂層,裝修的十分華麗。夜總會的姑娘,大部分都沒有來過這里,而我,也是頭一遭。我屏住了呼吸,只覺得那顆心一直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梅姨在門口的時候拉住了我,“蓮花啊,梅姨可是把你當知心人才交代你一聲的,這里的客人呢,可不是我們想的那么簡單。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