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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看不出來。我當時微微的松了口氣,齊學東找來工具,慢慢的將那個墜子切割開,我和赫亦銘立在那里,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呼吸都好像在那個時候減慢了一樣,過了許久,齊學東終于切開了那個墜子,那張微小的紙條就呈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他用鑷子夾起來,小心的攤開。上面只有幾個字:白302房。赫亦銘將那幾個字念出來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詫異了。這只是一個線索,并沒有說明那個東西在哪里。我在腦子里仔細的回想,悠悠留下的這個字條到底是什么意思。赫亦銘有些氣餒了,“想不到悠悠還真是心思深啊,藏個東西還能這么藏。”齊學東靠在那里,一直沒有做聲,我們都屏住呼吸不停的去想。這個時候要去問悠悠東西藏在哪里,她是絕對不會說了,何況,我想要靠近她,此時已經(jīng)不可能了。齊學東沉默了片刻問道,“白,會不會是指白金翰宮?”當時我滿腦子都是想著這個數(shù)字的含義,齊學東這么一提醒,我似乎想起來了。“對,就是白金翰宮。我想起來了,302房是悠悠第一次接客的包房。”我這么說道的時候,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走,趕緊去找東西?!焙找嚆戇@么一說,齊學東立刻就往外走,齊學東開著車,我們一路朝白金翰宮走去。到了門口,我沖齊學東說道,讓他不要進去,我和赫亦銘進去找就可以。我們沿著后面的巷子,還是走的之前那條暗道進去。里面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赫亦銘拉著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這里被封了,要是外面有人看到光亮,當然是不好的。赫亦銘小聲的在我耳邊問道,“你怕不怕?”我當時真的是怕,可是怕又能怎么樣,我們除了往前走,別無選擇。到了302包房的時候,房門不知道為什么反鎖住了。我當時真的是詫異極了,白金翰宮的所有房間都是開著門的,唯獨這一間卻被人從里面反鎖住了,難道說,有人已經(jīng)搶先一步拿走了東西?還是說,這個房間里,有人?我和赫亦銘互相望了對方一眼,赫亦銘沖我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他腳步緩慢的朝旁邊走去,就地撿了一根棍子拿在手里,將我護在了身后。他輕輕的扭動那個把手,那扇門紋絲不動。我拽著他的胳膊,真是嚇壞了,感覺自己的心在這個時候都要跳出來了一樣。我們都是大氣夠不敢出,赫亦銘試了好幾次都無法打開那扇門,示意我往旁邊沾一點,他朝后退了一步,猛地一腳就將那扇門給踹開了。聲音很大,我嚇壞了。額頭上不住的冒冷汗,屋子里果然有人,那扇門一打開,我就聽到屋子里有人慌里慌張?zhí)痈Z的聲音。“誰?”赫亦銘冷喝一聲。那人聽到門口傳來聲音,立刻抱住腦袋就蹲在了地上,屋子里光線很暗,但是我還是看清楚了,屋子里有一男一女。那女的皮膚很白,光著身子拿衣服捂住胸口,嚇得不停的哭。那男的聲音也顫顫巍巍了起來,“我們不敢了,我們不敢了,我們什么都沒做,就是來這兒睡個覺?!?/br>那人顫抖著聲音說道,我當時眉毛就蹙了起來,因為,這個聲音,我熟悉。沒錯,他是黃毛,就是我之前在白金翰宮碰到的黃毛,我可真是沒想到,他的膽子夠大的,竟然還會跑回這個地方來。第373章證據(jù)黃毛聽到赫亦銘的聲音,估計當時嚇得尿都快流出來了,他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渾身不住的發(fā)抖。我扭頭看向赫亦銘,他也聽出黃毛的聲音了。我看不到赫亦銘臉上的表情,他打開了手機電筒,照向了黃毛,屋子里的一堆男女,都是赤身**的。那個女人披散著頭發(fā),光著身子,一直埋著腦袋。“你們走吧!”我以為赫亦銘會沖黃毛發(fā)一陣脾氣的,但是我沒想到,赫亦銘再次見到黃毛的時候,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讓他走。我詫異的看向赫亦銘,黃毛也是。“赫少,赫少你打我吧,當初是我對不起你,這么長時間,我一直躲著你。我心里內(nèi)疚極了,你就打我一頓吧,你打我一頓,我好受一些?!?/br>黃毛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光著身體就抱著赫亦銘的腿,想要祈求赫亦銘的原諒,我不愿意看到這一幕,就扭頭看向了旁邊。赫亦銘只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路是你自己選擇的,你為自己負責就好。以前你跟著我是我的兄弟,你現(xiàn)在沒有跟著我了,你就好好做你該做的事情。走吧,我們還是不要見了。”他沖黃毛說道,態(tài)度很冷。黃毛還是不肯撒手。“赫少,你還是讓我跟著你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當時就是腦子糊涂,是他們逼著我沒辦法,他們拿我老娘要挾我,是我做了糊涂事兒,我該受懲罰,只要你肯原諒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黃毛不住的哀求。赫亦銘重重的嘆了口氣,“不說這個了,這事兒等到以后再說吧。我今天有事兒,你們先走吧?!?/br>他還是那副語氣,黃毛知道此事想要繼續(xù)求赫亦銘恐怕不能了,何況我還跟在赫亦銘的身旁。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起身捂著身體就朝外走。那個女人見黃毛走了出去,弓著腰立刻就跟了上去,房間里就只剩下我跟赫亦銘兩個人了。他舒了口氣。“趕緊想想,她會藏在哪里?!蔽乙詾樗X子里還會想著黃毛的事情,想不到他的注意力一直都不在這個上面。說實話,悠悠怎么想的,我真的猜不到。既然她把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這個房間里,就一定不會讓旁人找到,赫亦銘到處看的時候,我就在屋子里仔細的想著。我跟赫亦銘將屋子里的東西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那個移動盤。后來,我們兩個人都累了,就靠在沙發(fā)上,赫亦銘大口大口的喘氣,我也是。“我真想知道,她怎么想到把東西藏在這里的。這里多危險啊,時不時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赫亦銘問了一句。我不相信。在悠悠的想法里,可能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絕對會藏在一個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我就靠在沙發(fā)上打量著屋子里的一切,那些常規(guī)的地方,是不可能的。后來我又轉(zhuǎn)念一想,她本來就玩的是反向思維。“花瓶,你去看一下花瓶。”我突然沖赫亦銘叫道,當時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地方可能就是花瓶了。赫亦銘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身就走向了花瓶,屋子里有兩個花瓶,樣子看上去都十分的普通,而且放置在那里作為一個裝飾品,基本上就不會有人注意到。花瓶里插的都是假花,好幾年都不會換。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