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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后悔:“你拖了這么久,我不干了,哼!”許陸捉住她線條流暢皮膚細膩的小腿,語氣越發(fā)別有深意,俯上來的身體帶著燎人的溫度:“沒事,我干?!?/br>作者有話要說: 寫文的時候不能看文,文風這種東西真的很玄幻,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受到第39章Chapter39上午十點,郝甜站在蘭香路蘭香大廈的八樓,在等待進入面試房間的時候往外看了一眼。不遠處一棟別墅的樓頂花園,花開得像女人笑時模樣,嫵媚多姿,幾種顏色夾雜一起,因為距離原因,看起來像五彩的煙霧,讓人不太能辨得出種了哪些陶冶情cao的植被。唯一顯眼的反而是后院里那株榆樹,葉子比之前見到的茂盛,相融在一起的水嫩綠色,摻了一點褐,像是也開了花,整個樹冠看起來像一眼于風中蕩漾的湖泊。枝條垂下去,不知道是龍爪榆還是垂枝榆。對于郝甜來說,哪種榆樹都無所謂,反正也礙不到她。等待的時間不長,因為整個八樓靠窗走道就只有她一個人,盡頭倒數(shù)那間房,看起來像雜物間,應該是臨時被收拾出來給人面試的。之前去門口接她的那個中年男人已經(jīng)自我介紹過了,姓譚,其余沒多說。一個人的時候,郝甜沒想到自己竟然更忐忑,為什么只有她一個人,其他人去了哪里,面試過了還是沒過,或者說,他們面試完了還是索性都沒有來?要不是整個公司從前臺到員工工作都很認真,一副忙得腳不沾地的模樣,而且她進來時連個眼神都欠奉,她都要懷疑是不是被騙了。應該沒有哪個傳銷組織對新來的這么冷漠吧,要騙人的話不是應該急著洗腦嗎?最重要的是,郝甜上網(wǎng)查過,綠野在雁城的根據(jù)地確實就在此地。郝甜進去面試之前先看了一眼接待處,幾個穿著統(tǒng)一銀灰色套裝的女接待在給客戶答疑解惑,還有接電話的,語氣溫柔客氣。譚先生笑容和藹,郝甜進來后也沒多說什么,伸手示意她直接坐。全程沒有問私人問題,也沒有什么刁鉆的口頭考核,倆人面對面坐著,更像是在進行親切的談話。可能是看出郝甜眼里的疑惑,譚先生道:“我可以跟你說實話,我是這家公司精算部門的主管?!?/br>郝甜意外,表情一時沒收住。譚先生看起來并不介意,笑道:“來面試的,每一個都是我親自把關。因為過來這,都是來協(xié)助我的,”他喝了口水,“當然要我滿意才行。上個星期,我一共面試了十三個人,其中只有三個過了初試?!?/br>郝甜瞬間變得緊張,但這次努力控制住了面部表情。譚主管又道:“我看你簡歷上寫著你之前的工作是數(shù)據(jù)分析師,那你為什么不直接考分析師的證呢?”郝甜實話實說:“因為先報名考了精算師,所以我想索性將精算師證考完??赡苁俏易鍪虏惶矚g半途而廢吧?!?/br>“要想徹底了解一個行業(yè),融入一個行業(yè),你起碼要在崗位上待上五六年的時間,你既然工作后做了數(shù)據(jù)分析師,后來又放棄,難道這不是半途而廢?”郝甜被問住了,張了張嘴,腦海里轉過好幾個想法,后來斟酌著道:“精力上,顧不過來?!?/br>譚主管笑了笑道:“別緊張,隨便答答就行?!?/br>郝甜干笑一下,她可不敢真的隨便答答。譚主管后來又問了一些類似你怎么看精算行業(yè)的開放性問題。題目聽起來很簡單,郝甜腦袋里那根弦卻越來越緊繃。這個面試一開始看起來似乎的確很輕松,但到后面她才慢慢回過味來,這個譚主管問的問題一直是開放性的,但其實這種問題才最難回答,因為不像有標準答案的數(shù)學題,你只要把過程寫好答案算對就過關了,這種題沒有標準模式,需要猜面試官的喜好,更加靈活,出錯的概率也更大。整個面試時間二十分鐘。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郝甜背上似乎起了一層薄汗,有點燥熱。倆人走到走道上,郝甜忍不住又往外面看了一眼。譚主管在面試結束的時候介紹了自己的名字,譚玏,他也往外看了一眼,順著郝甜目光,視線落在那棟別墅的后院里:“那是一家設計院,雁理工大的人開的。聽說雁理工大和你們雁大不太對付,是真的嗎?”郝甜笑了笑道:“我不太清楚。”譚玏笑著搖搖頭:“你大學是不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學生,老公怎么找到的?”郝甜一愣,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復雜,一時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譚玏爽朗地笑出來。這次是郝甜一心想要做的精算師工作,但等結果的時候反而沒有上次應聘會計那么難熬。她有預感,這次初試肯定沒問題,她甚至覺得,筆試應該也不用太擔心。星期五的時候,許陸才告訴郝甜,明天去雁城郊區(qū)爬山,順便去山頂吃大餐泡溫泉。這是許陸工作室一年一度的活動,都快過成節(jié)日了。一般大家有家屬的都可以帶家屬,不過家屬自費。家屬郝甜糾結著要帶什么上山,路上餓了累了肯定要吃東西,水肯定也要帶,還有春天來了,可能會有人花粉過敏什么的,抗過敏藥也要帶一些。許陸在客廳看電視,她便在周圍轉來轉去,像一只勤勞的小螞蟻。后來轉得多了,許陸將腳橫放到沙發(fā)上,半躺著,指揮道:“我渴了?!?/br>郝甜自冰箱里探出頭來:“我馬上來?!彼a了一句,大爺。大爺嫌電視不好看,連了網(wǎng)放電影。一放出來,好萊塢特效電影音效能砸死人,許陸皺著眉將聲音調小,喊道:“去哪了,水呢?”郝甜洗了個西紅柿咬在嘴里,騰出手接水,含含糊糊應了一聲。接個水像是回瑤城的井里打水去了,許陸沒再催,起身想去看看,剛坐起來,郝甜放在桌上的手機亮起來,一條短信顯示在屏幕上。許陸只是瞥了一眼,沒有細看,但得到的信息已經(jīng)足夠。那是通知郝甜下周一去公司參加復試的消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