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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在陪云笑填表,這還只是預(yù)約表,而預(yù)約時間已經(jīng)排到三個月后,裙褂做出來少說也得再等半個月。“呂浩表哥的禮服不用看嗎?”郝甜隨口問了一句。云笑歪著頭,簽名的時候飛快地畫了一筆,頓住,片刻后認認真真填好:“他的隨便,他自己說的。”這表兄弟風(fēng)格竟有些相似,當初訂做婚紗的時候許陸也是這么跟郝甜說的,只要她喜歡就行,另外只有一個要求,只要他的禮服和她的婚紗可以看出是情侶款就好。作為一個設(shè)計師,不知道為什么在自己的禮服上這么沒有追求。郝甜手指摸著手機光滑的屏幕默默想。然后許陸的電話就到了。郝甜看了一眼云笑,默默接了。云笑一見她小模樣就知道是許陸打來的,揶揄一笑,沒說什么。婚紗看完倆人約著去吃飯。一直到上車郝甜還在和許陸煲電話粥,討論結(jié)婚周年紀念到底要不要補拍中式婚紗照。郝甜其實不愿意為了一次紀念日就再次訂做禮服,但許陸像是有這個意向,應(yīng)該也是看出她喜歡那套裙褂了,不過在電話里語氣并不強硬,好像一切看她的想法。吃飯的時候,云笑遇到一個小粉絲,又是合影又是簽名,耽誤了一會,去包間后郝甜先去上廁所了,等回來時,剛拉開房間門,聽到里面的說話聲。于經(jīng)紀人:“我還是想說,你不要這么肆無忌憚,你剛火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曝出結(jié)婚就是在自毀前程自取滅亡,我這是為你好?!?/br>云笑:“哦。”于經(jīng)紀人:“……”郝甜隔著薄薄的一扇門都仿佛能看到于經(jīng)紀人氣得呼吸不暢的模樣。于經(jīng)紀人:“呂浩有什么好,他能帶給你什么,你為什么就非要嫁給他呢,去年不嫁前年不嫁非要在快紅的時候嫁?”云笑:“在決定嫁給他之前,我沒想到我會火。不過無所謂,比起嫁給他,我大概并不是那么想火。今天試婚紗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彼D了頓,“那種感覺你不懂?!?/br>于經(jīng)紀人沒有說話,郝甜又等了一會,走開一點,故作自然地進去。她其實并不想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感覺內(nèi)容似乎也沒有什么。郝甜進去之后那倆人就沒再說什么,火鍋煮得沸騰后幾人默默開吃,最后安靜地吃完。許陸準時來到樓下接郝甜,而云笑也和經(jīng)紀人走了,不過走之前送了郝甜一張簽名照。不知道她是不是認真的。陪著許陸在外面吃了點東西,郝甜肚子撐得鼓鼓的,撒嬌拖著許陸要先去小區(qū)樓下散很大一圈步才肯去健身房。天氣沒那么冷了,小區(qū)的櫻花也開了一部分,反正去健身房也要先熱身,不能一吃完就劇烈運動,許陸便同意了。倆人真的繞著小區(qū)一遍遍走,路上遇到熟人就笑著打招呼,顯得有些傻里傻氣。“我想到以前了,”郝甜仰著頭看星星,“咱們有段時間總是圍著cao場轉(zhuǎn)圈。”那時候也是許陸監(jiān)督她跑步,有時候跑到后面跑累了,他們便依偎在一起圍著cao場一圈圈轉(zhuǎn),郝甜從不看路,等轉(zhuǎn)完了告訴許陸頭頂上有幾顆星星。仰頭時有種頭暈?zāi)垦5母杏X,但是也有種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摔倒的安全感,因為許陸無論如何都會護她安然無恙。小區(qū)里人越來越少,天越發(fā)黑,燈光越發(fā)明媚,郝甜靠著許陸,開始放心大膽地黏人,許陸無奈地接住自家502膠一樣的小秤砣。郝甜捉住他攬在自己腰上的手,非讓他揉肚子:“好撐?!?/br>散了快一個小時的步了,許陸道:“還沒消化完,火鍋吃了多少?”郝甜看著他傻笑:“好多好多,各種rou,各種丸子,各種蔬菜,還吃了一盤子香芋地瓜丸和一小杯冰激凌?!焙髞磉€跟著他吃了一點砂鍋飯。能吃當然是好事,但是晚上又不宜多吃,而且居然還敢在這種天氣吃冰激凌,許陸揉小肚子的動作狠了點:“下次再吃這么多就……”郝甜沒心沒肺地接:“就怎樣?”那眼神帶點挑釁帶點得意,還有著不自知的嬌憨。許陸在她眼睛上親了一下:“就罰你。”“怎么罰?”郝甜真的走累了,到一個小角落,仗著有滿樹的櫻花遮擋,往許陸身上跳:“要抱抱?!?/br>許陸順勢接住她,那句罰她明天吃完一盤苦瓜的話沒能說出口。有風(fēng)過,一片櫻花花瓣像一葉漂泊的小舟落到了許陸腦袋上,郝甜笑著掏手機:“來花姑娘,我給你拍個照?!?/br>許陸還沒說話,先聽到一人在櫻花樹另一邊喊:“誰在那?”郝甜大驚失色,跳下來拽著許陸一路狂奔。許陸哈哈大笑,竟難得這么開心。那保安追了一會,看到暴露在燈下的是小區(qū)里的人之后哭笑不得:“你們小倆口干嘛呢?”郝甜面紅耳赤,埋頭往前走,不敢答話。許陸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xù)忙。回到樓梯間,郝甜瞪許陸:“還笑?!?/br>許陸忍俊不禁,得了便宜還賣乖:“在外面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郝甜要去捂他嘴,許陸卻趁勢將她一把抱起來:“回家熱炕。”郝甜無比驚喜:“今天不去健身房啦?”許陸“嗯”了一聲:“今天先吃你。”嬌憨可愛,害羞還黏人的糯米糍老婆,一定很可口。夜深的時候,郝甜翻了個身,身上黏黏糊糊,許陸說要抱她去洗澡,她不愿意:“不去,擦一下。”許陸都依她,擰了毛巾擦她光滑細膩香汗淋漓的后背。郝甜迷糊之中想起一事:“大陸,你還要我伺候你嗎?”許陸一開始沒明白,意外地挑了下眉:“還不累?”郝甜自被窩里伸出一只光溜溜的白玉雕成般的細腿,踹他一腳:“我說,保姆,一周?!?/br>這種事自己提實在是太羞恥了,她忍不住捂臉。許陸愣了一下,思緒翻回到過年那段時間,終于想起來:“哦?!?/br>這一聲略微拉長了音,顯得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