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右將軍的千層套路
釣系右將軍的千層套路
木蘭側臥在床上,身體曲線玲瓏有致,一雙玉足裸露在外,指尖繃緊蜷縮在一起,雙腿也夾緊了微微蹭弄著,這個小動作還是暴露了她的難受。 那碗避子湯喝下去之后,她就一直難受。 這個難受還不是一般的難受,她的身體漸漸發(fā)熱,xiaoxue里又熱又癢,想要什么東西進去捅一捅,幫她止止癢。 如果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她肯定就忍不住把手指伸進去xiaoxue了,但是這里還有洛北辰,她不能這么不知羞恥。 可是她的xiaoxue里真的太癢了,她只能夾緊腿自己摩擦,xiaoxue得不到粗大roubang的慰藉,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汁水,要把她身上的褲子都打濕了。 真是要命!她身上的褲子是夏衍的?。?! 木蘭此刻鼻尖是夏衍的氣息,無比的想念他,尤其是他的大jiba! 難填的欲望里,她甚至想著,如果夏衍的褲子里有一根他的大jiba就好了! 哪怕是一根手指,捅進去她的小saoxue幫她止止癢也好??! 木蘭忍耐著欲望,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她的身子越來越熱,她的理智越來越薄弱,竟然伸手去拉扯衣襟,拉開了領子,好讓自己別那么熱。 她努力讓自己睡過去,試圖在睡夢里壓下身體難耐的欲望。 迷迷糊糊的,她似乎聽到洛北辰的腳步聲,她此刻無比想要洛北辰cao她。 真的,哪怕折辱褻瀆了謫仙似的洛北辰,哪怕洛北辰真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木蘭也希望他能慈悲為懷、普度一下眾生,用他的大jiba救救自己! 木蘭越來越難受,思想漫無邊際,但好在她還剩了一點理智,因此還有一絲矜持,沒有真的去求洛北辰cao她。 但她真的太難受了,她多希望洛北辰注意到她,過來問問她怎么了,這樣她也好試探一下洛北辰的意思,開口求他用jiba給自己的小saoxue止止癢。 她更希望洛北辰別有那么高的道德標準,像林尋歡那樣無恥一點,把她當軍妓jianyin了,這樣也省去了她開口的難堪。 她的小saoxue明明已經(jīng)吃下了五個男人的jiba,此刻卻異常饑渴,又sao又癢,希望更多的jiba來替她止癢! 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眼前只有洛北辰了。 木蘭委屈的嗯哼了一聲,希望引起洛北辰的注意,哪怕他過來看看自己也好啊。 洛北辰看了一眼床上的美人,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他對美人的嚶嚀置若罔聞,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又不緊不慢地掀開簾子,竟是真的走了! 木蘭意識到洛北辰走了,又是難過又是委屈,一時間落下淚來,小聲喚了他一聲:洛北辰 可是沒有人回應她。 木蘭真的是要委屈死了,她低低地哭了起來,她看著那空了的避子湯的藥碗,心想:你這個避子湯是正經(jīng)的避子湯嗎?怎么跟春藥似的,還有這個副作用! 她難耐地夾緊了流水的xiaoxue,夾緊了雙腿摩擦著,但是根本不止癢!??! 就在她要忍著羞怯,自己伸手去摸xiaoxue的時侯,洛北辰竟是又回來了! 他一掀開簾子,灌進一股冷風。 木蘭有些慶幸,幸好還沒伸手去摸自己那發(fā)sao的xiaoxue,不然被清風朗月的洛北辰見到,真是要尷尬的一頭碰死了! 洛北辰還是不緊不慢地走著,竟是慢慢悠悠地往溫泉池子里走,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把自己的手仔仔細細又洗了一遍。 然后,他才又慢慢悠悠地向木蘭走去,他那在溫泉池子里洗干凈又泡暖和的手,伸手就要去媏那個空藥碗。 搞了半天,他是回來拿藥碗! 美人玉體橫陳,他眼里只有藥碗! 難耐的欲望里,木蘭的最后一絲理智也徹底潰散瓦解,她小貓似的小聲去喊洛北辰,眸子里還噙著淚,梨花帶雨,又嬌又軟。 北辰 洛北辰即將要碰到藥碗的漂亮手指,就那么頓住了,他像是剛剛才意識到這里還躺著一個哭泣的美人。 他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最后溫柔地落在了美人的臉上,輕輕地替她擦去了淚痕,語氣寵溺又憐惜: 木蘭,你怎么哭了呢? 木蘭終于得到他的關注,又開始往下掉眼淚,但她還是不敢說想讓他cao自己,她抽噎著道: 北辰,我難受。 洛北辰那漂亮的手捧住了她的半邊臉,拇指溫柔地拭去了她即將落下的一滴淚,還帶著guntang的溫度。 都說十指連心,洛北辰感覺那滴淚像是落在了自己心上,他看向木蘭的目光更加深情,他的薄唇輕啟,問她道: 怎么難受了?跟我說說好不好?嗯? 木蘭忽然覺得很難堪,她竟然準備求著一個男人cao自己,她竟然像發(fā)情的動物一樣無法壓制身體的欲望,竟然無比渴望著洛北辰的大jiba。 她說不出口。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洛北辰的手,把臉埋在了他的掌心,更加難過的哭了起來。 美人吐氣如蘭,盡數(shù)落在洛北辰的掌心,還帶著淚水的濕熱。 她哭的身子一顫一顫的,像是被一箭射中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可憐小鹿。 洛北辰終于裝不下去了,他看著美人哭得這么傷心,開始主動給她找臺階下。 木蘭,你可是花xue里難受,想要男人的jibacao你??? 木蘭第一次從洛北辰嘴里聽到粗話,震驚的連哭都忘了,她有些茫然地從洛北辰的掌心中抬起臉,就那么呆呆地看著他,連那只手擱在了哪兒都顧不上了。 洛北辰任由美人主動拉著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手底下的綿軟觸感極好,他斷沒有拒絕的道理。 洛北辰溫溫柔柔地看著床上的美人,繼續(xù)解釋道:忘了和你說,熬這碗避子湯的藥罐,剛熬過催情助性的藥,軍妓們一直有將士cao,也不在意有春藥。我不能挑明不是給軍妓的,更不能說是給你喝的,所以...... 他的話點到即止,抑揚頓挫的語調,溫柔輕緩的態(tài)度,仿佛一切都沒有那么難以啟齒。 木蘭被他那云淡風輕的態(tài)度感染到了,她像是受到了蠱惑,又像是受到了點化,她順著洛北辰那留白的話語,終于大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北辰,這個藥讓我好難受,你能不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