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白嫖一直爽
一直白嫖一直爽
木蘭? 洛北辰端著藥碗進(jìn)來,看著側(cè)臥的美人,輕輕喚了她一聲。 嗯? 木蘭都快要睡著了,被叫了一聲,迷迷糊糊地應(yīng)了他一聲,努力睜開了眼。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有一雙手溫柔地把她扶了起來。 洛北辰扶著剛睡醒的美人坐好,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才去媏那碗避子湯。 木蘭,這是避子湯,你喝完再睡。 黑色的藥湯還冒著熱氣,草藥的味道其實(shí)并不難聞,只是剛?cè)肟?,就是難以言喻的苦澀。 好苦。 木蘭剛抿了一口,就皺著眉,把臉偏向了一邊。 換做是平常清醒的時候,再苦的藥她也能一飲而盡,只是這會兒她剛睡醒,多少還有點(diǎn)迷糊,所以才敢這么嬌氣。 洛北辰也難得見她這么小女兒家的一面,嘴角浮起一抹寵溺的笑意,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木蘭偏過臉埋在他的肩頭,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落在他的耳后,癢癢的,熱熱的,撩撥的他的心都癢癢的。 他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著,耳根漸漸的染上了一層紅色。他真是要佩服那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 他吞了吞口水,聲音還算平穩(wěn),去哄著懷里的美人喝藥: 木蘭,聽話,把藥喝了。大敵當(dāng)前,你也不想有孕的吧。 還不甚清醒的美人被他這么一提點(diǎn),頓時清醒了,雖然百般不愿,還是乖乖地自己捧住了藥碗,一飲而盡。 草藥的苦澀滋味頓時在嘴里蔓延開來,木蘭空咽了一下口水,把那股令人作嘔的苦味壓在了舌根。 張嘴。 洛北辰的手里不知道哪里變出來一顆桂花糖,塞進(jìn)了木蘭的嘴里。 他的指腹觸碰到木蘭那柔軟如薔薇花的唇瓣,都要有些舍不得那個溫暖嬌嫩的觸感。 木蘭剛才像是木偶一樣,任由洛北辰指揮,讓喝藥就喝藥,讓張嘴就張嘴,等桂花的甜香在嘴里劃開,她才真正的清醒了,也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什么。 她一直把自己當(dāng)男人看待,從未如此嬌慣,她想到自己剛才又是怕苦不肯喝藥,又是被洛北辰喂著吃了糖,她有些赧然。 她無措地抿了抿嘴唇,感覺剛才被洛北辰觸碰到的地方,快要燒起來了。 洛北辰也并不能完全心平氣和,美人在懷,他又不是什么沒有七情六欲的圣人...... 他轉(zhuǎn)移話題道:桂花糖是崔司徒順手賞的,剛好給你吃。 多謝。 木蘭沖他道謝,軍中物資不豐盈,更何況是桂花糖這種近乎奢侈的東西。也只有清河崔氏那樣的高門士族才供應(yīng)得起了。 也就是現(xiàn)如今崔司徒隨陛下一同出征,他們這些人護(hù)駕的將士,才能接觸到這樣的大人物。 洛北辰不置可否,接過了她手里的空碗隨意擱在榻上,又扶著人讓她躺下了。 既然已經(jīng)喝了藥,木蘭你好生歇著吧。我去沐浴了。等左將軍沐浴完,讓他帶你回帳篷。 木蘭用舌頭把那塊桂花糖抵在了上顎,欲言又止,抬起眼就那么看著他。 她醞釀的話有些不好問,但是又不能不問,既然說好了讓他們把自己當(dāng)軍妓一起jianyin了,那......洛北辰呢? 洛北辰作為右將軍,像是行走的道德標(biāo)桿,木蘭覺得拿這些不入耳的話貿(mào)然問他,像是折辱他似的。 怎么說呢? 就是和洛北辰談風(fēng)花雪月,很合適;和洛北辰聊軍機(jī)要務(wù),也很合適;但是問他要不要挺著jibacao逼,就怎么想怎么違和。 就好像你端著一碗粗糙口糧,問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要不要吃一口一樣,很違和,也有點(diǎn)拿不出手。 哪怕就是真的要問謫仙吃不吃東西,也該端著更加精美細(xì)致有仙氣的東西,比如什么梅花雪茶之類的,才不至于辱沒他的高貴氣度。 木蘭還在猶豫的時候,洛北辰已經(jīng)寬衣解帶,赤裸著身體往溫泉池里去了。 木蘭哪怕剛才見過不少男人的裸體,此刻也還是微紅了臉,慌忙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盯著他看。 罷了、罷了,右將軍那樣謫仙似的人物,也不會難為她這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剛才夏衍不是說帳篷里還有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女兒身,并替她遮掩至今。 右將軍那樣的七竅玲瓏心,肯定也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的吧。 木蘭這么想著,反而松了一口氣。 她還真的想象不出洛北辰要cao她會是個怎樣的情景,哪怕只是動了心思起了這個念頭,都覺得是在褻瀆他。 剛才喝進(jìn)肚子里的草藥,像是逐漸在身體里化開,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是草藥的清香,還夾雜著一絲苦味。 溫泉池子里,洛北辰邁著悠閑的步子踏入了水中。 花安整個人都在水里泡著,見到人來,才從水里鉆了出來。 洛北辰見他臉色不好,笑著和他說道:他們不都結(jié)束了,你怎么還哭喪著臉? 他的語氣一直是春風(fēng)化雨似的溫和,這句話聽不出什么情緒,說是安慰也可以,理解成嘲諷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花安的傷口就這么被撒了一把鹽...... 洛北辰又繼續(xù)說道:他們幾個把那里弄的太臟了,等會兒怕是要打掃一下才行。 我來掃。花安的臉依舊黑著,近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了這么一句。 還要去拿清掃用具,你可以找林尋歡他們幫忙,其實(shí)你跟他們說一聲,他們也會...... 我說花安聽到林尋歡的名字,忽然提高了聲音,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繼續(xù)說道:我一個人也可以掃! 洛北辰的嘴角還噙著笑,哄小孩兒似的說道:好好好,你一個人掃,我知道了。小點(diǎn)聲我也聽得到,吼那么大聲干嘛? 花安氣呼呼地撩了一捧水淋在了自己身上。 洛北辰不緊不慢地拿澡豆擦洗身子,又悠悠地開口說道:剛才我遇到崔司徒和劉尚書了,他們二人對于陛下突襲柔然意見不合,你若是遇到他們,行事說話小心些。 花安終于舍得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了一聲。 多謝提醒。 洛北辰得了他的感謝,又笑著說道:陛下就在軍中,一切聽陛下旨意行事。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先是低低地笑了一聲,聲音悅耳比水聲還要清潤,他笑著道:不過,清河崔氏好東西不少。崔司徒的東西可以拿,但是準(zhǔn)話不要給。 花安顯然被他這么無恥的做法驚到了,他下意識地問道:你這不是在白嫖他的東西? 洛北辰打濕了頭發(fā),笑著反問道:有什么不可以?一直白嫖一直爽。 花安沖他抱了抱拳:甘拜下風(fēng)。 說罷,他從水里站起了身,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我去拿打掃的工具,順便去偶遇二位大人了。 洛北辰拿皂莢粉揉著頭發(fā),沒抬眼看他,只是動了動嘴皮子道:左將軍一路走好。 花安穿好衣服,對木蘭說道:阿姐,我去去就回,你在這里等我。 木蘭喝完藥,這會兒肚子里正難受,眼睛都沒睜開,迷迷糊糊地說道:好。 花安的腳步聲遠(yuǎn)去了,浴房的厚重棉布簾子被掀開,不小心溜進(jìn)來一股冷風(fēng),但很快又被溫泉池水的溫度熏得暖暖和和的。 浴房里只剩了木蘭和洛北辰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