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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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到了子時,夜闌人靜,相府各處的角燈皆熄了。 關泠因懼怕叫人聽到,即便在最高潮處,也不敢放開嗓子叫出聲來,只能咿咿呀呀地嬌喘,如此粉面含羞,反倒更加惹人三分憐愛。 沈玠折騰了她半宿,直至懷里的女人身子軟成一團,私處初見紅腫,玉白色的芙蓉床面上沾染了那處流出來的落紅,帶著些許腥氣,消弭在滿室旖旎的情欲氣息中。還有幾股乳白色的蜜液濁精,自她的腿心緩緩流出,濕滑纏綿,極為黏膩。 他只好親了親她的臉頰,將半軟下來的陽具緩緩自那泥濘不堪的花xue里抽出,看到她這般被欺負慘了的模樣,心里也有些懊悔今晚的縱欲。 沈玠用柔軟的絲綢錦布將兩人俱是汗津津水淋淋的身體稍稍擦拭,便抱著她一同躺在榻上,掌心貼著她纖薄粉白的脊背,好生安撫了一番。良久眼皮微沉,他在她緊閉的眼瞼上落下一個吻,便也闔上眼,欲沉沉睡去。 關泠累極,瞇著眼睛小憩了片刻,卻又因為下身的酸脹與黏膩醒了過來,她絲毫不顧沈玠此時體力的耗盡,似報復性地將他搖醒:沈玠,我口干 沈玠睜開眼,眸中一片清明,在她鼻尖輕輕一刮:本王給你倒茶。 他起身下榻,自暗閣找出一頂新的茶盅,倒?jié)M已經放涼了的熱茶,以唇畔試了試溫度,不算太冷,方遞至她面前,扶起她飲了半盞,沈玠亦覺得口干舌燥,便就著她剩下的半盞一飲而盡。 關泠喝完茶水后,終于覺得干澀的嗓子舒服了一些,再度閉眼安睡,她不敢亂動。這人不知盡興了多少個來回,害得她小腹里滿是他的濃精白濁,她稍一翻身,便感覺腿心有濕滑的液體流出。 她強忍著不適睡下,沈玠也抱著她閉眼酣睡,手指不時撫摸著她微脹的小腹。 大約到了丑時,關泠再度將沈玠喚醒,他睜開雙眸,極有耐心地望著有些局促的她,溫聲軟語地問道: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語氣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嬌:我想沐浴更衣 她還想換張床,想自己一個人睡。 白嫩光滑的皮膚上黏著將干未干的香汗,頭發(fā)也濕濕黏黏的貼在腦后,更不必提下身各種媚液yin水肆意橫流,還有沈玠熱得像火爐一般的懷抱,這一覺,睡得實在是太難受了。 沈玠有些頭疼,抬眼瞧了窗外黑漆漆的陰影:你們相府的浴池在哪? 關泠嗔他一眼:太遠了。 那你的這處別苑總該有更衣沐浴的地方。 我平日里洗澡,須得四個丫鬟一起,打水浸花,服侍更衣,現在你讓我怎么好意思叫她們過來? 沈玠托起下顎,單手撐在床上,借著燈火打量著關泠,他看著面前這個初經人事后兩腮含春、面若桃花的美人,有些心猿意馬地想,此刻就是她讓他把皇位搶過來給她,他也是愿意的。 那你想怎么洗?沈玠四顧左右,房里可有什么盛水的器具,本王親自去給你打水。 不要。關泠搖了搖頭,自己也沒個什么頭緒,我就是睡不著嘛,而且,明天你一早走了,剩下這樣一副被人劫色了的我,剩下這樣一張亂糟糟的床榻,下人們過來伺候我,見了還不得嚇死 沈玠順著她說的瞧了一遍,心中深以為然,面上仍要打趣她:早知道醒來后要面對這些,昨天晚上還喝下那媚藥,若是本王一時生氣撇下你不管,看你在相府里丟不丟得起這個臉。 你永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她抬起頭,目光篤定,對他微微一笑,你是那種,哪怕自己都生死未卜,也要用自己的福澤與性命來為我逆天改命的人。 本王竟從不知道,自己有這么愛你。他將一絲不掛的她從榻上抱起,似一件寶物般的裹進墨色的長袍里,推開門,馭輕功踏著一側矮墻,飛上屋檐。夜風穿堂而過,帶著涼夜的寒氣,關泠攬緊他的腰,你要帶我去哪里? 回王府,你不是要洗澡? 不行,明天一早綠珠見不到我,一定會稟告外祖,若是若是讓一大家子都看到我的閨房,我以后不用在長安立足了 本王讓光影潛入相府,替你換一床新的被褥。 可我若徹夜失蹤,老祖宗還是會擔心 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夜里悄悄跑出去多少次,挨了多少頓家法。 能不能別讓光影去,換個不認識我的嬤嬤好么? 關泠有點想哭,雖然前生光影是除了沈玠之外最親近她的人,但這輩子他們兩個還沒有深交,她不想讓那個孩子從此誤以為她是勾引他們家王爺婚前采花亂性的妖女啊。 嬤嬤沒有他這樣好的輕功,嬤嬤還會進宮稟告太后沈玠簡明扼要地陳述利弊。 你放開我,我自己回去收拾。 別動,再動就把你丟下去喂狗。 你敢! 光影:娘娘勾引王爺這件事,我從來沒有誤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