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難馴(九)
桀驁難馴(九)
潘薇一下子就笑出了聲。 樊旭抬眼看看她,手里的環(huán)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憋屈的跟什么似的。 潘薇就覺得挺好玩兒。 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繼續(xù):戴上啊,不然的話不小心射出來了,就真的沒有下次了。 樊旭吞吞口水,猶疑兩秒,還是自己打開環(huán)扣,套在yinjing根部。 戴上去的那一刻,樊旭身子猛的一抖,牙關都咬緊了。赤裸的身體在微暗的室內(nèi)顯得有些迷蒙,下腹卻又配合著yinjing起伏跳動著,生龍活虎的。 潘薇惡趣味地彈了樊旭的guitou一下,然后手握上去樊旭只覺得jiba快爆了,偏偏最關鍵的地方被阻滯住,不能痛痛快快地噴射出來,這下被老師摸著,那種又痛有爽的酥麻就更加難忍起來。 老師我什么時候才能射?一句話,他能中斷幾次,全賴潘薇手上忽輕忽重的力道。樊旭這樣的rou體凡胎哪兒能受得了這樣逼仄的玩弄性器早就硬到極點,如今要射不能射,他呼吸粗重的要命,說話腔調(diào)不自覺就帶著哀求。 這就受不了了嗎?老師可沒有逼你,是你自己答應的,現(xiàn)在后悔了?潘薇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柔軟,可說的話卻像溫柔刀,刀刀刺中要害:你要是說你真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和我糾纏不清,老師就讓你射,你自己選。 樊旭呼吸一緊,正好roubang又被摸到敏感的地方潘薇摘了避孕套,扶著他的yinjing慢慢塞進xue口,樊旭親眼看著自己的東西插進老師殷紅充血的yindao口,再聽見她說那樣的話,整個人都要崩潰。 她總是這樣總是這樣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樣子,欺負他,尤其喜歡看他痛不欲生的樣子。 這個女人這么狠心。她把他當做一個玩物,到了床上,連表面功夫都不做,神態(tài)表情都寫滿了殺人于無形的輕視。 樊旭覺得自己似乎被撕裂成了兩個人,一個選擇長長久久地和潘薇繼續(xù)下去,忍一時之苦;另一個卻又忿又恨,她這樣耍弄他,這樣折辱他,感情明顯遠遠不如他那樣在乎她,那他又何必委曲求全? 潘薇隱約發(fā)現(xiàn)了樊旭的情緒變化,但她眼里還是沒有什么波動她又不強求,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再給你十分鐘,我還要下班。她索性做起甩手掌柜,舒舒服服地躺著,語氣稍冷硬地命令著樊旭。 他真的有些恨她了。 那種絲絲縷縷、讓人不易察覺的異樣感情,似乎夾雜著某種求之不得的不甘和卑微。 樊旭往前膝行一步,rou莖直接一插到底潘薇被撞得急促地叫了一聲,還來不及緩解,樊旭已經(jīng)握住她的腰肢,狂風暴雨般大開大合地抽插cao干起來。 性器交合的獨特水聲混雜著男女曖昧的喘息,潘薇被cao的很舒服,半瞇著眼看眼前樊旭已經(jīng)失去自我、情欲上頭的臉。 他們大概率都沒有健全的人格,所以需要在對方身上找補靈魂的慰藉。 潘薇看著樊旭,樊旭當然也在看她。 他心里似乎升騰起一些奇怪的情緒,游離在性欲之外可能是忽然意識到,自己沒辦法及時止損的悲哀。 你他媽沒救了。 他聽見另一個自己這樣罵道。 對,我就是沒救了。 樊旭覺得自己整個的思緒和神智已經(jīng)被攪成一團漿糊,身體上強烈到極致的酥爽和疼痛逼得他直冒冷汗,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不遺余力地,挺著jiba在他親愛的老師的xue里戳刺著。 這種時候,快感和痛苦是成正比的,他爽的整個人都要爆炸,但jingye就是一滴都流不出來。 到最后,潘薇呻吟著繃緊腳趾高潮了,這才準許樊旭解開束精環(huán)。 結(jié)果可想而知,忍的時間太久,性器硬到一定地步無法射精,已然不能正常射出來了潘薇指尖扣挖著他敏感的尿道鈴口,男孩兒的呻吟都帶著些微的哭腔。 最后竟然不是射出來的,而是流出來的。濁白的jingye一縷一縷,隱隱摻雜著血絲樊旭大概是被玩兒壞了。 一轉(zhuǎn)眼,暑假結(jié)束了。 但苦夏還沒結(jié)束,三中開學的第一天,樊旭聽到班里學生在議論假期的補課。 他臉色登時就難看了一下,眼神又野又瘋的,那幾個說潘老師溫柔好看的男生瞬間噤若寒蟬,閉上嘴回座位去了。 整個班甚至整個年級誰不知道呢?樊旭很討厭新來的那個英語老師,誰提他都不樂意。 要說起來這師生倆具體因為什么起的沖突,誰都說不清楚總之樊旭自從第一次上潘薇老師的課,就因為睡覺被揪起來罰站以后,他好像就討厭起她了。 樊旭的同桌把水遞過去,多嘴問了一句:樊哥,都這么久了,你還看潘老師不順眼嗎?我是覺得,潘老師人還挺好的啊 樊旭聽得咬牙切齒:別在我面前提她。 他討厭她,這個狠心薄情、虛偽冷漠的女人。 以前是,現(xiàn)在更甚。 整整一個月不和他見面,見了面就是說一些讓他難過的話,再不然就是作弄。 他喉結(jié)動動,額頭上滲出細細密密的冷汗,仔細看的話,很容易就能發(fā)現(xiàn)他紅如血滴子的耳尖。 同桌那男生這才慢慢注意到樊旭放在桌上握的死緊的拳頭,好像隱約察覺出不對勁來,隨口問了一句:樊哥,你發(fā)燒了,臉上冒這么多汗? 樊旭身體抖了一下,啞著嗓子咬牙:沒有,是天太熱了。 的確熱,盛夏的三伏天,炙熱的空氣讓人焦慮。講臺上的老師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英語卷子,距離下課還有十五分鐘。 樊旭扭頭,抬手擋住臉,死死壓抑喉嚨里呼之欲出的粗重喘息。 怎么辦?一直看著她的話,他好想射。 真的好想。 可是潘薇說,如果他能乖乖忍住不射的話,戴著那個束精環(huán)到第三節(jié)下課,她就給他摸。 他更想被她摸著射出來。 整整一個上午,他連續(xù)經(jīng)歷了勃起、疲軟、看到手機里潘薇的腿照又硬起來,再任由它慢慢軟下去,然后看到本人,他忍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還是沒忍住把寬松的校服褲頂起一個包還好有課桌牢牢擋著,他左邊就是墻,抬抬腿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腿間的狼狽。 誰能想得到呢?那個不可一世、兇神惡煞的樊旭,是個被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連射精都要獲得允許的假不良。 作者的話:微博號不是注銷,是大概三周前炸了,系統(tǒng)說我發(fā)布違規(guī)內(nèi)容所以永久封號,嘗試申訴但是失敗了。所以以后沒有微博了,跟大家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