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春夢
小巷春夢
還是那條街,只是和今晚有所不同,楚楚和梁池溪不再是走在街上和其他學生一起人擠人,而是被少年抓著手拐進陰暗的小巷里,整個人被他壓在干燥帶點凸起的墻面。 她的身高不夠,眼前就是梁池溪的名牌,黑字白底,字體用金色的鋁箔寫著他的姓名,上面雕刻的紫荊花徽章,是重點班特有的印記。名牌下面就是校服標志,刺繡的盾牌上一把利劍和皇冠交疊,神圣又威嚴。 他完完全全剝奪了她的視線,在他的懷中,楚楚只能感受到他火熱的視線。那道視線緊緊地盯著她,一寸一寸從頭頂?shù)侥樀奥禄詈舐湓诖缴稀?/br> 他一言不發(fā)地吻上來,唇舌guntang,動作泄露出急切,楚楚嗚咽著感受他橫沖直撞的舔舐,在她的嘴巴里肆意追著她的小舌頭玩弄、挑逗,含著她的舌尖不住吸吮。 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充斥著楚楚的鼻息,像一個裝飾得漂亮無害的漩渦,惹人靠近后便立馬吞噬,被卷進無盡的愛欲里,不得逃脫。 楚楚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梁池溪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喘息急切,兩只手不斷在她身上摸索。一只手留在了胸部,隔著校服薄薄的布料狠狠揉捏,玩弄著一團綿軟的奶,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去撩她的裙子。 沒穿內(nèi)褲? 他惡劣地笑了,手指從中間那條花縫中輕輕劃過,帶出點點水液,然后慢慢地擠進去,擠開小小的xue口,探索著濕潤花徑里的yin蕩秘密。 楚楚的腦袋熱得發(fā)昏,她明明記得早上穿了安全褲還沒來得及細想,梁池溪已經(jīng)將中指深深插入了xue內(nèi),打斷她思考的同時,也打開了她身上的情欲因子。楚楚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下面的小逼張合著流水,兩腿軟得直打顫。 梁池溪一輕一重地往里面抽插著,看著xiaoxue咕嘰咕嘰流著半透明的液體,將他的手指完全浸濕。 寶寶好濕。 炙熱的軀體貼上來,將她的胸乳都壓住,梁池溪用胯部輕輕頂著她的下體,上下輕輕擺動,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他堅硬的guntang,隆起的形狀碩大,在偷偷溜進來的路燈光亮下格外明顯。耳邊傳來的不僅是外面鼎沸的人聲,還有他一下一下舔吻的清晰觸感。 唔那里不可以嗚嗚 別叫。他舔著她側(cè)臉的肌膚,嘬吻幾口,外面有人聽到了怎么辦?嗯? 楚楚在淚花中睜開眼,心臟幾乎快要跳出來。 這、這里是外面啊 小巷外不知道有多少人走過,雖然昏暗,但也不保沒人看得見。 如果這時候突然有人走進來。 就會看見她被少年壓在墻上,衣服下擺被掀開一角,不知廉恥地被人揉捏著rufang,玩弄到乳尖紅腫挺立,將校徽頂起。 更別說她身下那個小逼還在貪婪的吞食著吃梁池溪的手指好多水都順著她的腿跟要流到地上了 只要那個人實力稍微好一點,就能看到她滿臉被性欲控制的潮紅,被親吻到凌亂的頭發(fā)和紅潤的嘴唇。 光是想象,楚楚就覺得頭昏腦漲。 梁池溪感受著她吸吮的頻率,比剛才更急切無章,笑著哄她:放心。 楚楚只覺得半邊身子都要酥麻了,下面被他用手指重重抽插到幾乎失禁,偏偏他不肯放過,不管那內(nèi)壁如何緊縮,汁液如何飛濺,搗得用力又惡意,微微曲起指節(jié)刮過里面凸起的小點,楚楚的眼淚徹底流了下來,顫顫巍巍地xiele。 女孩被玩弄得破碎,梁池溪將她軟下去的身體撈起來,拉開下身的褲鏈,將她纖細嫩滑的兩條腿架在臂彎,調(diào)整好姿勢就對準了那才高潮完、被手指指jian得還合不攏的xiaoxue,狠狠一搗 啊 聲音只冒出半截就被吻進肚子里,梁池溪細細地舔著她的唇瓣,輕輕咬了一口。他睜著眼,看她沉浸在被填滿的快感里不能自己的模樣,寶寶受住了。 赤紅的棒身上纏繞著凸起的青筋,頭部又圓又大,輕輕從xue里退出半截,又滿滿地頂回去。水液順著交合處淌下,外頭熙熙攘攘,根本沒人聽見這里的動靜。他動作大,臀部縮出性感的深窩,頂?shù)脩牙锏呐纱B連。 從剛才走過前面那個路口開始他喘息得性感,聲音低沉嘶啞,就想這樣cao你了。 說著就捧著女孩的臀往上拋了拋,硬是將那鮮紅的媚rou拉出一點,黏吸在柱身上,又被重而有力的搗弄塞回去。梁池溪繃著下顎,清晰的線條下,頸脖處明顯的血管沿著衣襟往下,胸口處已經(jīng)被汗水濕了大半。 咬得好緊每每這時,他引以為傲的文學情cao都仿佛拋到了九霄云外,一張薄唇襯著漂亮臉蛋,說出來的話卻不堪入耳,寶寶,你好多水,夾得我好想射。 怎么會這么爽啊?你是不是天生來被我cao的? 嗯?喜歡不喜歡? 楚楚被插得整個人上下顫動,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看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她情迷意亂地,將手指伸進他的口腔里。 梁池溪從善如流地將其含住,舌尖沿著指側(cè)滿滿舔弄,又繞回指端將手指整個含入,在濕熱的內(nèi)里含住討好。 勃發(fā)的性器埋在濕滑溫暖的體內(nèi),寸寸軟rou就著黏膩的sao水被頂開。他深深地cao弄著下身的濕xue,臉上卻無辜可憐,睜著一雙漆黑明亮的長眸,乖巧地舔弄她的手指,像一只臣服的乖犬。 寶寶 * 楚楚醒的時候,天還沒亮。 她只覺得渾身都是濕的,背部都是熱汗,下體被濕漉漉的布料緊貼,雙腿中間還夾著棉被。 救命,這個春夢真是 她拖著疲憊的身心走進洗手間,脫下褲子,內(nèi)褲中間果然濡濕了一大塊。楚楚垂著眼,將手指伸到身下,揉了揉肥嘟嘟的花唇,xiaoxue便不受控地吐出水來。 等到學校了,楚楚還是有些萎靡不振的。 李昭見了她,嚇了一跳:你昨天晚上通宵做數(shù)學題了? 昨天上課的內(nèi)容和布置作業(yè)都是圍繞著一個單元,是高一就學過的知識點,但楚楚偏偏就是弄不懂這一部分,所以學得很吃力。 楚楚搖頭:我拿給梁池溪寫了。 李昭捂著胸口走開了。 上午的課楚楚都有些昏昏欲睡,沒辦法,做夢本來就是很消耗體力的事情,更何況是她光是想著臉都要燒起來。 都怪梁池溪。 她自從遇到他以后,整個人都變壞了。 * 這頭梁池溪正在上語文課,穿著校服外套也打了個噴嚏。 同桌側(cè)頭問他:要不要幫你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一點? 不用。 同桌的眼神轉(zhuǎn)過來便凝固了,你怎么在寫數(shù)學作業(yè)?他瞪大了眼睛,整個頭都快湊上來了,這還是普通水平的? 作為理科的重點一班,他們班的作業(yè)自然也和別的班不一樣。一般這樣難度的試卷,用來當基礎(chǔ)刷題都不行。 梁池溪應(yīng)了一聲,也沒說別的。 他不愛和人說太多,同桌也不問了??戳搜叟_上的老師,小聲提醒:別被抓了。 梁池溪沒回答。他指尖轉(zhuǎn)著一支筆,漫不經(jīng)心地繞,一圈又一圈偶爾停歇。 梁池溪臺上有人叫了他一聲,你很閑嗎? 班里有些好事的偷偷笑出聲來,梁池溪也跟著笑,沒有,忙著聽您的課呢。 我看你是忙著轉(zhuǎn)筆。老師做了個拋粉筆的動作,警告他態(tài)度端正一點,又轉(zhuǎn)過身去,好我們接下來看 同桌又探過頭來,怎么,題太簡單了還是太難了?我看你盯著這個圖形都看半天了。 哦。梁池溪拖著腮,狀似十分苦惱,我在想怎么畫輔助線才能讓女朋友覺得比較好理解。 * 中午的飯點很快就到。在學校吃的同學已經(jīng)爭先恐后地去搶飯?zhí)?,只有外宿生還慢慢悠悠的。李昭成群結(jié)伴地打算到校外吃,順便過來問了一下楚楚,楚楚擺擺手,于是她走了。 走前還不忘摸摸楚楚的額頭,沒發(fā)燒啊 楚楚心想,不是外傷,是內(nèi)傷。是那種一整個人都被掏空了的傷。 正發(fā)著呆,梁池溪的臉就出現(xiàn)在窗邊。 她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眼睛也不眨,就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機械娃娃。唯一生動的,就是她半張臉壓在桌子上,壓出一層可愛的rou。 怎么了?梁池溪走進來,捏捏她的鼻子,不舒服? 楚楚揮開他的手,腎虧。 梁池溪:? * 你們好冷淡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