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愁云滿目喝光了一壺茶水,心中的郁結卻未能紓解分毫。 許陌君也不催我,只拿了他平時用的那柄劍,取了絹布細細擦拭。 墨黑的劍鞘在光下泛出金色的光澤,我怔愣著抬眼看去。 這是沉光劍? 男子擦劍的動作一頓:你知道? 說完像是意識到什么,又補充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我腦中閃過許多念頭,有一瞬在猶豫要不要告訴許陌君我有水華劍這件事,最終還是出于信任,將寧三和我說的全盤托出。 他眉頭一擰:水華劍在你那兒? 我回家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一個大俠,他給我的......這經(jīng)歷聽起來實在離譜,我干笑兩聲在對方看傻狍子的目光中閉了嘴。 但男子只思忖片刻,似乎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神神秘秘坐到我身邊,又恢復了一貫的不羈神情。 那你也知道了,水華劍只有我的妻子才能用,他偷偷啄了一口我的臉頰,小瓊兒是不是答應做我的伴侶了? 我捂著被偷親的臉,條件反射挪了半個身子,屁股差點沒坐住凳子。 嘖。男子臉上瞬間掛滿了黑線,強硬攬了我一把坐好,也順便把我抱在了他懷里。 許陌君把頭埋在我的頸窩,深深吸了口氣,呼吸間鼻息噴灑在鎖骨,癢癢的。 這么些時日未見,可想死我了。低沉喑啞的男聲傳來,男子張嘴在我的鎖骨處舔咬吸吮出一個紅紅的吻痕,又黏著蹭了脖子半天。 脖頸處癢癢熱熱,輕嘆一口氣只忍了男子幾秒,推了好幾下才把人推開。 許陌君不滿的又把我攬緊了一點:你躲什么! 我自然不能說脖子也是自己的敏感帶,偷偷喘幾口氣瞪了對方一眼:熱! 男子想想夜里確實還殘留著夏季的悶熱,終于不再緊貼在我身上。 正要再和我說什么,門框傳來堅定有力的兩聲叩擊。 兩人都還沒反應過來,許陌君的進字只做了個唇形還沒發(fā)出聲音,來人卻毫不等待直接推開了門。 沐瓊。祀柸臉上殘著倦色,但即使是累了一天也氣質(zhì)不減。 我下意識往許陌君身后畏縮了一下,也沒應他的話。 被緊扣的肩膀終于被松開,許陌君站起身與祀柸面對著面,氣場絲毫不輸對方。 你找她什么事? 說起來這貨到底什么身份,每次都不把祀柸放在眼里...... 沐瓊。祀柸徑直無視他走到我視線內(nèi),忙碌了一天的雙眸看起來比平時困倦不少。 我無措地把目光投向許陌君,他有本事和祀柸對峙,我沒有啊...... 小瓊兒今夜在我這里。 祀柸對許陌君說的話置若罔聞,大步走到我面前扯住我的手腕就要把我拉走。 你干嘛!手肘傳來被外力硬扯的疼痛。 見我疼,許陌君也惱了,擋在門口面上顯出慍色:祀柸,她不是你一個人的。 向來喜怒不顯于色的男子嘴角輕勾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把我擁到懷里朝著許陌君,聲音更是冷的讓人不敢多言:她不是我的,難道會是你們的? 我最終還是被祀柸帶走到了他的房間,路上接受了眾人或調(diào)侃或驚訝的目光洗禮后,我從沒有什么時候這么渴望待在屋子里。 祀柸點了燈,見我站在門口又走到我面前:今夜宿在我這里。 ? 男子明顯看出我對他的抵觸,倒沒做什么逾矩的動作:你要是不留在我這里,今夜他們會一個一個去找你,你信不信? 他們指的是許陌君還有殤止珮扇嗎? 意識到祀柸話語里的意思,我莫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瞄到我脖子上的紅痕,轉(zhuǎn)身去抽屜里尋了一個藥瓶過來。 我給你擦點藥,能散的快些。 有什么大不了...你以前不也咬過......嘟嘟囔囔坐下等男子給我上藥,想不到就這么個小吻痕他都嫌礙眼。 冰冰涼涼的藥膏抹在脖子上,散開一股薄荷的香氣。 我聽他們說,你想把沫澀贖出去? 我一怔,但男子垂著目光,猜不出是什么態(tài)度。 殤止說只要沫澀能和民籍的人結婚......我頓了頓,但我去問他了,他不愿意。 哦?揉著我脖子的手停下了動作,你去問了他?你想和他結婚? 祀柸這么一問,讓我好不容易平復了一點的心情又難受起來。 剛解決完白畫梨的事,你就又迫不及待再找一個? 提到白畫梨我心中又是一緊,對著祀柸搖了搖頭:不是這樣。 我不忍心再看沫澀受傷了。 祀柸冷哼一聲,把藥瓶放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響。 真想讓沫澀在坊里過得好一些,求我不是更快? 油燈的燈芯發(fā)出輕微的噼啪聲,我聞著不斷飄進鼻子里的薄荷香氣,腦子卻越來越混沌。 只要有我下了命令,沫澀自然不用接那些特殊性癖的人,男子站起身將我微微擁到懷里,你說是吧? 溫熱的軀體隔著衣服貼在我的臉上,我的胸口被更硬更熱的東西緊緊抵住了。 我懵了一下,慌亂抬頭看他。 男子居高臨下望著我,暗示著挺動了一下下體。 求我,我就讓沫澀不會再受傷。 熱燙的roubang的微微勃動讓我心跳都亂了拍子,不知道祀柸能不能感覺到。 怎么......張開口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啞了,怎么求你? 明顯被我的反應取悅到,祀柸把我的頭往下按了按懟到他的小腹處:讓我滿意。 察覺到我的逃避,祀柸親手慢慢褪下了他的褻褲。 半勃起的yinjing大小已經(jīng)不容小覷,此刻正直挺挺對著我的唇。 乖,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