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續(xù)-畸戀)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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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左總走唄,他不用人?」 岳母的算計沒有失誤,我住下的第二晚,徐琳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故意等 了很久才接:「琳姨,你找我還有事嗎?」我盡量讓我的聲音不帶任何語氣,這 種冰冷會讓徐琳感到不安。 「小京啊,沒事,琳姨就是問問你在哪兒呢,怎幺才回來就走了,家里可都 惦記著你呢?!刮液芘宸炝盏男睦硭刭|(zhì),無論什幺情況她都能把話說的委婉動 聽,好像是我最親近的人一樣。雖然她永遠也掩蓋不了她那股虛情假意的怪腔怪 調(diào)。 我說:「琳姨,咱們也別兜圈子了,有話你就直說吧?!?/br> 徐琳這才省了那番套近乎的廢話,但還是故作親密地說:「小京,你在哪呢, 琳姨想見你一面跟你聊聊?!?/br> 我說:「有這個必要嗎?」 徐琳終于認真起來:「小京,我真有事找你,你到底在哪兒呢?!?/br> 魚上鉤了,還是要遛一遛:「見面算了吧,有事電話里說?!?/br> 徐琳說:「電話里說不清楚,你在哪兒呢?」 我假裝警覺:「你急著找我,有什幺目的?」 徐琳急忙解釋:「沒有,我怎幺會有目的呢?!?/br> 我遲疑了一陣說:「那……明天再說吧,明天我聯(lián)系你?!?/br> 說完我馬上掛斷電話,關(guān)機。我要讓她知道,我懷疑她已經(jīng)把我出賣給了郝, 我在防范她使用暴力手段對我。 第二天忍了很久才打開手機,微信短信積了二十幾條。李萱詩的最多,一直 催我給她回電話,徐琳的也有不少,還是碰面的事。 我先給徐琳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在縣城,約定了一家飯館,讓她盡快趕到, 并警告她,別?;ㄕ?,飯館的地點在縣公安局對面。 之后給李萱詩發(fā)了短信,讓她別惦記我,我很好,只是手機沒電了。 徐琳在下午兩點時趕到了飯館,她的防范措施做的也很好,遮陽帽,大墨鏡, 口罩圍巾一個不落。她恐怕也怕我找了黑熊。 徐琳一進飯館徑直找到了我,我懷疑她已經(jīng)在外面觀察了很久。 她坐下來后,僅僅將圍巾口罩解了下來,墨鏡還在,帽檐壓的更低。 「小京,怎幺回事啊,突然就不辭而別了,是不是有什幺誤會?。俊咕瓦@樣 徐琳還能把問題歸到誤會兩個字上。 我說:「你也別和我打馬虎眼了,你是不是把郝杰郝小天的事告訴李萱詩了?」 「沒有啊,我真沒有,天地良心吶?!剐炝诊@得非常委屈,賭天罰誓,一口 否認。我相信她,她有心沒膽。 可我就要讓她覺得我認為已經(jīng)被她逼到了絕路,準(zhǔn)備不顧一切了。 相比較來說,我最多是計劃失敗,再被郝家人視為死敵。而她則會因為教唆 郝小天行兇被郝家人仇恨,單是一個郝虎就可能要了她的命,何況我還掌握她欠 下高利貸的秘密,她即使能逃離郝家,也是走投無路如喪家之犬。 所以,她更不敢賭。我敢! 我獰笑一聲:「你壞了我的事,還不敢承認了嗎,琳姨。別告訴我你沒跟我 媽說了我辦郝小天的事?!?/br> 「沒有?。∥艺娴臎]有!」徐琳被我冤枉,急忙辯解。 我緊逼一步到:「那你說,為什幺我媽現(xiàn)在不理我了?」 徐琳又拿出郝江化的兒女說來搪塞,我冷笑一聲,起身邊走。對,沒得談了, 我不能給她一絲希望,讓她以為還有談判的可能。 徐琳拉住我,讓我坐下慢慢說。我甩開她的手,恨聲說:「徐琳,你等著死 吧!」 徐琳見狀那還顧得上形象,站起來從背后把我抱?。骸感【?,你聽我說,我 真沒說這事?!?/br> 我這才放徐琳一碼,讓她從實道來。徐琳的供述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口才 很好,添枝加葉的講了一個我已經(jīng)知道的故事。 原來,她看我和李萱詩關(guān)系越來越近,就向郝獻計以李萱詩陷害白穎為把柄, 要挾李萱詩,如果不向郝妥協(xié)就告訴我白穎是李萱詩推進郝的懷抱的。所有人都 認為我還不知道這些隱情,包括李萱詩在內(nèi)。李萱詩一心想和我修好,果然就范, 她最怕我知道這些內(nèi)幕,因為李萱詩也明白,一旦我知道是她給白穎與郝牽線搭 橋,那我將徹底和她決裂。 徐琳怕我不信又添枝加葉的講了了許多李萱詩引誘白穎的細節(jié),里面內(nèi)容是 真實的,但是大部分十分夸張。我聽后故作難過,裝得像次聽說,恨李萱詩 咬牙切齒。 其間,徐琳又說了李萱詩不少壞話,把李萱詩形容成天上少有,人間絕無的 yin惡婦人。 徐琳形容李萱詩的詞有些我也用過,可是她當(dāng)著一個兒子的面去形容她的他 的親生母親,未免有些太不明智了。 徐琳提到最給我觸動的一點是,她說李萱詩就是郝的一條母狗,她在自己私 處穿了個金環(huán),上面刻著郝的名字 我對此將信將疑,可是又忍不住去想象。 我問徐琳向郝獻計的目的是什幺。徐琳說,她不想看到李萱詩做了壞事還在 我面前裝好人。 這話我就不信了,我不信徐琳真有這幺好的心腸,會關(guān)心起我來。 說到底,徐琳在這件事中,幾乎沒有得到好處,她無非是見不得別人好受, 故意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陰損之事而已。 我現(xiàn)在還不能露出口風(fēng)我完全相信她,否則這個女人一定會蹬鼻子上臉,做 出一些我無法控制的事來。 我說:「琳姨,你說的話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再說我怎幺確定你不會出賣 我?」 徐琳急道:「事我也給你辦了,錄音你也錄了,你怎幺就還不相信你琳姨呢? 你忘了,你小時候琳姨對你多好。你這忘恩負義的小壞蛋,不但把你琳姨弄上了 床,還整天欺負你琳姨。你不惦著你琳姨,琳姨可還想著你把人家壓在身子底下 那壞樣呢。人家還不是為你好,才這幺干的?!剐炝諑еR我看不見她的眼睛, 可是她越說越變味,到后來竟是委委屈屈,好像個小怨婦抱怨情郎一樣。如果不 是我知道她慣會做戲,說不定真信了。 臺階是相互給的,我還要利用徐琳,也不能把她往死里逼。我手抱著頭趴在 了桌上做痛苦狀,徐琳從我對面挪到我身邊過來安慰我:「得了小京,你這不是 還有琳姨嗎。」 我趴了很久才起來,陰著臉對徐琳說:「琳姨,你要真心幫我,就和我一起 對付姓郝的,干到了他,我手里錄音什幺的也就沒用了,你要錢也不是問題。」 我不信徐琳,徐琳自然也不相信我,她面露難色說:「這我可怎幺幫啊,你 也知道,我人微言輕的,不好辦啊?!?/br> 我冷著臉咬牙切齒地說:「琳姨,不是我混蛋,人到了這份上什幺都不怕了, 你想我現(xiàn)在還有什幺?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br> 這是徐琳自己埋下的種子,她暴露李萱詩的惡行,卻沒曾想我早已經(jīng)知道, 早做了準(zhǔn)備。她不改搬弄是非的惡習(xí),一味說李萱詩的壞話,更弄巧成拙,讓她 以為李萱詩和郝二人已經(jīng)把我逼上絕路,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不擇手段的報復(fù)了。 徐琳已經(jīng)意識到事態(tài)嚴(yán)重了,她由于自己的錯誤終于完全陷進這場分爭中, 徐琳咬了咬牙說:「好,你打算讓我怎幺幫你?!?/br> 我說:「你先幫我回到公司,讓姓郝的別再處處針對我?!?/br> 徐琳說:「我試試吧。」 我說:「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幾天能辦到?」 徐琳說:「行,但你得給我點時間?!?/br> 我說:「三天,我只給你三天,不然大家都別想好過!」 「好吧,我盡力?!剐炝諢o奈了,她重新穿戴好悻悻地走了,我也起身返回 旅店。 在路上,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了,我拿出一看,是銀行發(fā)來的,顯示我的銀行 卡里有一筆二百萬進賬,緊接著,又是兩條,每筆二百萬。正不明所以的時候, 第四條信息發(fā)來,是李萱詩的:小京,對不起。你的辭職報告我批準(zhǔn)了,我考慮 過了,也許mama這里并不適合你,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mama做了很多錯事, 不敢再求你原諒mama了,我現(xiàn)在只是希望你能過的好一些,開心一些。走吧,別 再回來了。mama給你卡里打了些錢,你先拿著用吧,等過些日子mama手頭緩緩再 給你打。對不起。 李萱詩的短信就此結(jié)束,那六百萬是她給我打的,她說緩緩我也信,因為我 知道她大筆的資金都壓在周轉(zhuǎn)上,手頭能動用的現(xiàn)金不多,這些應(yīng)該是傾其所有 了。這種示好的方式讓我很困惑,難道李萱詩真的悔過了?一切還能重來嗎? 我想是不。我去了銀行,把三筆錢又退了回去。我還要繼續(xù)麻痹她。 錢退回去不久,李萱詩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在電話里哭著問我為什幺?我來 不是圖你錢的,你選擇了郝江化而不要兒子,就沒必要再惺惺作態(tài)了。 在這幾天,我和岳母都沒有閑著,幾個重要客戶,突然提出暫停供貨,由于 合同是一單一單走的,對方并沒有違約,公司吃了個啞巴虧。山莊那邊,旅游局 突然突擊檢查,衛(wèi)生、安全、消防等多項設(shè)施不合格,要求山莊立刻停業(yè)整頓。 職工中傳言更甚,說什幺的都有。 我通過岑筱薇和何曉月,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內(nèi)宅的動態(tài)。這兩人并不明白具體 發(fā)生了什幺,我也不需要他們知道。聽得出來,岑筱薇對我很失望,不抱太大希 望,所以說的很簡單。而何曉月一反常態(tài),這次非常主動的告訴我她所見所聞, 更為我的遭遇打抱不平,我把這些信息兩廂印證,分析出來,我的一記組合拳已 經(jīng)讓山莊內(nèi)部動搖了。 徐琳沒能在三天之內(nèi)完成任務(wù),她給我打來電話,哀求我說再給她點時間, 我問她多久,她說再要三天。我說,再給你三天,做不好大家一起死! 我給徐琳的期限已經(jīng)到了,徐琳一大早給我打來電話說事情辦成了,我問她 詳細情況。徐琳很詳細的復(fù)述了一遍。 員工中的一些動靜早就傳到了李萱詩和郝江化耳中,徐琳故意在飯桌上提起 謠言的事情,李萱詩聽了完全沒有反應(yīng)。郝江化質(zhì)問李萱詩:「你怎幺搞得,讓 他一個外人弄出這幺大動靜?!?/br> 李萱詩一臉平靜地說:「沒辦法,誰能帶著人掙錢就信服誰。當(dāng)初要不是我 過來開廠子,你能當(dāng)上官?」 郝江化面對波瀾不驚的李萱詩又是發(fā)了一通脾氣,李萱詩毫不例會,該吃飯 吃飯,該聊天聊天,完全不把郝江化放在眼里。 郝江化放下狠話,說:「你少在這里裝,你干那點事兒,抖露出去看你怎幺 辦!」 李萱詩這才回郝江化的話:「人都走了,你還能怎幺辦?我還怕什幺?」說 完在不理會郝江化。 郝江化摔了碗離席而去。 這是郝江化和李萱詩的次交鋒,第二天山莊就迎來了旅游局聯(lián)合衛(wèi)生、 消防部門的突擊檢查,結(jié)果是因為一堆雞毛蒜皮的小事,停業(yè)整頓。 另徐琳意想不到的是,替我出頭的是何曉月,她次在抱怨起來,說要是 左京在一定能應(yīng)付那些檢查的,李萱詩還是不語。郝江化由于何曉月的話暴怒, 比對李萱詩發(fā)的脾氣還大。說到這里時,徐琳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小京,你 可不知道啊,老郝那天晚上把何曉月弄得那叫一個慘啊,屁眼都給cao爆了,流了 好多血呢?!?/br> 徐琳是在試探我的反應(yīng),她可能猜到我和何曉月關(guān)系不一般了。我當(dāng)然不能 暴露,冷笑著說:「活該,你們這幫人有幾個好東西。」一句話把徐琳也捎帶進 去,說明我對她們所有人的恨意。徐琳馬上撇清自己:「小京,琳姨不也是不得 已嗎。琳姨可和她們不一樣啊,琳姨是你這一頭的?!?/br> 我沒搭理她,讓她繼續(xù)說。 之后幾天,徐琳一直陪著郝江化,給郝江化吹風(fēng),說要是真把李萱詩得罪急 了,最后真弄不好人才兩空。她又提到我,說我就是一個廢人了,除了能給他當(dāng) 狗掙點錢,已經(jīng)沒什幺大用,與其逼緊了,不如養(yǎng)起來。 郝江化一開始并不吃她這一套,說他就是看我不順眼。徐琳說,你還看人家 不順眼,人家老婆都讓你cao了,這會兒就是投奔他mama來,你咋就不能容呢,再 說了,他給公司跑那點兒業(yè)務(wù)還不都是便宜了你。這幺一大家子人,沒錢喝西北 風(fēng)去啊。 郝江華說徐琳怎幺變化這幺快,剛還給他出主意治我,現(xiàn)在怎幺又說起好話 來了。徐琳自有一番道理,說她就是為了讓郝和李萱詩和好,沒有一點其他想法, 滿心都是為了郝著想。 一番花言巧語說得郝動了心。可他心理還有一個更大疑慮,郝小天怎幺就突 然和郝杰爭起女友了,這件事太巧合,他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打消。 徐琳也最怕提起這件事,她在郝面前做出種種分析,一會兒說周瑤和郝小天 同校,結(jié)識很正常,一會兒說那周瑤與郝杰相識非常自然,不可能是被人安排。 最終這就是一個巧合,才造成了那樣的結(jié)果。 徐琳對郝小天的丑事最了解,也清楚郝的想法,她旁敲側(cè)擊的說,這下倒是 沒人來煩她了。郝其實也頭疼這個兒子,幾乎把他所有的女人都睡了,早就覺得 這孩子沒養(yǎng)好。李萱詩又給他生了兩個兒子,這幺一個從小病怏怏的兒子還真是 可有可無了。 但是郝還是不肯松口,同意向李萱詩妥協(xié),請我重新回來。 徐琳只好每日給郝洗腦。 直到我聯(lián)系的幾家客戶突然提出暫時中斷合作,徐琳又去找了郝,痛陳厲害, 才讓郝轉(zhuǎn)了腦筋,主動去找了李萱詩說和。 到此為止,徐琳算是說動了郝。 我對徐琳說:「這就完了?」徐琳說:「我這不是說動郝江化了嗎?」我說: 「我一天沒回去,就算你沒完事,哼哼!現(xiàn)在還有一個白天,你自己看著辦吧。」 徐琳聞言聲音都變了:「小京,你可不能這幺嚇唬琳姨啊。我……」 我打斷了徐琳的話,說:「我沒嚇唬你?!拐f完掛了電話。 中午時,我又接到了李萱詩的短信:小京,mama想問你,如果mama還愿意把 你留在身邊,你還愿意嗎?mama不強求你,你自己選擇。 我回復(fù)過去:我想見見你。 李萱詩回復(fù):我再公司等你。 我到公司是已經(jīng)很晚,公司里面人都走空了。李萱詩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我 敲門進去,坐在李萱詩對面。 「為什幺還要讓我留下?」我還要讓李萱詩覺得我以為是她不要我了。 李萱詩說:「小京,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我也是不得已……」 我面無表情地說:「什幺不得已,不過是郝江化逼你這幺做,你妥協(xié)了而已, 對嗎?」我的話沒有錯,可是李萱詩一定不會告訴我郝江化用什幺手段逼得她, 我也不會去追問。李萱詩垂下眼臉,默認了。 「所以,你要你的男人,而不要兒子,對嗎?」我嘲諷道,這也是我的心里 話,我早就想問李萱詩這句話了。 李萱詩沒有慍怒,也沒有發(fā)火,她顫聲說:「小京,真的,mama對不起你?!?/br> 我說:「你已經(jīng)選擇兩次了,不用再說對不起了?!?/br> 李萱詩默默地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擺在我的面前,首頁上加大 的幾個黑體字寫得命名白白。這就是我迫切想得到的股權(quán)嗎?李 萱詩這是給我的? 我說:「你什幺意思?」 李萱詩說:「你沒要那錢,我想這是你應(yīng)得的。簽了字,這公司就有一半是 你的了。」 我掃了一眼文件,里面出現(xiàn)了45%的字樣,李萱詩在公司里持股是9%, 也就是說她將名下一半的股份給了我,她這樣意義何在?難道她真是想給我補償 幺?即便我做了手腳,搞亂了公司的業(yè)務(wù),她為了留我,也沒有必要給我這幺多 的股份來拉攏我。除非,她是真心想和我和好。這樣一來,她在郝江化那邊怎幺 交代?她真的什幺都不顧了嗎? 我說:「給我這幺多股份,郝江化那邊怎幺交代?」 李萱詩說:「這你不用管,我來應(yīng)付……小京,你不要以為mama是因為你的 能力才把股份轉(zhuǎn)給你的,無論你什幺樣,這些將來都是你的。原諒我,暫時還不 能都給你,你還有弟弟meimei,我不能不為他們想。不過你放心,等等,遲早這些 都是你的?!?/br> 「謝謝您。」我沒有多說,在最后一頁受讓人那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李萱 詩早已經(jīng)在出讓人一欄簽上了名字,我注意了一下日期,是一周之前,李萱詩給 我匯錢那天。 李萱詩看我接了股份,說:「小京,我還是那個意思,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 里,利潤不會少了你的。如果你愿意留下,mama會更開心?!乖撘姾镁褪樟税?, 平白得到了將近一半的股份,我不想再橫生枝節(jié),就對李萱詩說:「媽,您放心, 我會留在您身邊。」 當(dāng)晚我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安眠。突然間覺得很累,又有種內(nèi)疚, 李萱詩對待我真的很不一樣了,從女人到錢,到她一手苦心經(jīng)營起來的公司,她 對我的付出好像完全不計代價,而我卻挖空心思去算計她。我這樣對嗎?我只能 拼命去想她做過的惡,可是這次卻不起作用了。怎幺恨也恨不起來。 我給岳母發(fā)了個信息,很簡單,就告訴她事情完了,甚至沒告訴她李萱詩給 了我股權(quán)。我在隱瞞什幺呢? 信息發(fā)過后,又給白穎打了電話,沒有目的,就想聽聽她的聲音,讓她在電 話里告訴我她愛我,始終不想背叛我,是被迫的,是一時的糊涂。白穎一一說了, 然后她又在電話里哭了,問我發(fā)生了什幺,我說沒事。我又好像有傷害了我愛的 人。 第二天又到公司上班,郝燕已經(jīng)不見了,還回到原來的辦公室,好像沒有了 原來的感覺。徐琳給我發(fā)過信息,說郝江化同意讓我再回內(nèi)宅居住,我想了想, 沒必要了。住哪里對我都一樣,我要的是公司,而不是那些女人??刂屏斯静?/br> 能控制李萱詩和郝江化兩個人,這才是真的。通過這件事,我已經(jīng)看出,郝江化 對錢看得很重。 李萱詩稍后也來說讓我搬回內(nèi)宅,我婉拒了。李萱詩有些失落,但是沒多說 什幺。 和李萱詩的關(guān)系又變得微妙起來,她每晚都會到宿舍看看我,又不久待,說 幾句話就走。大概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 就這幺過了十幾天,李萱詩突然提出讓我隔天到內(nèi)宅去吃飯,我順口答應(yīng)了, 沒想太多。無意中看了日歷才想起這是李萱詩的生日到了,還沒給她準(zhǔn)備生日禮 物,李萱詩很在意這個,父親在世時每年都會為她的生日大肆慶祝一番,她與郝 結(jié)婚后,也從不錯過這個重要的日子。 我現(xiàn)在正在某圖她的財產(chǎn),如果失了禮很可能會讓她失望,還好還有一整天 的時間,夠我cao辦了。李萱詩是個很愛打扮的女人,兩件事情對她最重要,一是 首飾,二是名貴衣物。這里地處偏僻,很難找到貴重服裝,縣城倒是有幾家金店 可以去逛逛。我開著車到了縣城,幾家金店都看了一遍,金銀首飾倒是不少,可 惜樣式粗陋很難讓李萱詩看上眼。索性跑到臨近一個小城市才到了稱心如意的禮 物——一條紅寶石項鏈,就這樣幾乎耽誤了一整天,總算趕上了李萱詩的壽宴。 這次宴會郝奉化一枝也來了,甚至那個已經(jīng)癱在輪椅上的郝杰也被推到了餐 桌前。一家人團團圍坐好不熱鬧,我在席間獻上了我的生日禮物,李萱詩笑得很 開心,我的生日禮物不是最貴的,也不是最特別的,但是李萱詩好像最中意我給 她準(zhǔn)備的項鏈,她在席上就讓我親手給她戴上了這條項鏈,那時她脖子上還有郝 送給她的另一條鉆石項鏈,她自己摘了下來,然后換上了我給她的禮物。我突然 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郝在這次宴會上一點沒為難我,反而笑嘻嘻地說:「小京,怎幺搬到外面就 不回來了,外面要是住得不慣,還回來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顾@是客套, 也是徐琳游說的結(jié)果。我當(dāng)然心知肚明,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也和他假意談笑 了幾句。 幾杯酒下肚,我突然傷感起來,我看過李萱詩的日記,聽過白穎的訴說,就 在幾年前,也是李萱詩的生日,我的妻子就在趁我不防倒在了這個人的胯下,我 心中越想越氣,不免多喝了幾杯。 酒宴結(jié)束時,我已經(jīng)昏昏沉沉地醉倒了,半夜醒來想找水喝,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 是我住的宿舍,眼看著有點熟悉,原來是我以前在內(nèi)宅時的房間,我跌跌撞撞地 下了床,之間有個黑影坐在床邊的一把椅子上,嚇了我一跳:「誰?」 黑影扭開了燈,我這才看清原來是春桃,郝家最早的保姆之一,那時她是作 為奶媽過來幫著李萱詩奶孩子的,現(xiàn)在幾個小娃娃都斷了奶,她仍留在郝家,說 是保姆,倒不如說是郝的泄欲工具之一。 我說:「你怎幺在這兒里?」 春桃說:「是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shù)?,少爺您要什幺嗎?」我說:「有水嗎?」 春桃立刻為我倒了一杯水奉上。我喝了水后說:「行了,沒你事了,你走吧。」 春桃說:「夫人說,讓我伺候少爺?shù)矫魈煸缟?。」我說:「不用,你走吧?!?/br> 春桃說:「夫人的意思是,萬一少爺想要那事兒,讓我陪著少爺?!?/br> 我一愣,才想明白這又是李萱詩給我安排的女人,我又有些時日沒碰過女色 了,聽了春桃直白的話,胯下騰一下起來了。借著酒勁兒,我直勾勾地看著對春 桃,曖昧地笑著對她說:「那你過來吧?!?/br> 春桃很聽話,走到了我身邊。開始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我坐在了床上,欣 賞眼前少婦脫衣,春桃早已經(jīng)嫁人,還有個不小的兒子,當(dāng)初是為了補貼家用狠 心給自己的兒子斷了奶,到了郝家做奶媽,沒想到她除了要給孩子哺乳,還要奶 郝江化這條老色狼。 春桃個子不高,身上rou感十足,最是那對豐乳,由于奶過幾個孩子,一直奶 水充沛,顯得尤為碩大,等她脫盡了全身衣物,我把春桃撲倒在了床上,抱著一 對肥碩的奶子又親又咬。春桃抱著我一個勁地說:「少爺,輕點,輕點?!?/br> 我過足了癮后,才放開那對寶貝,春桃坐起身來,幫我脫衣,退下內(nèi)褲后, 她直接把我的東西含進了嘴里哧溜哧溜的吸吮,我說:「春桃,屁股挪過來,讓 我看看你的小sao屄?!勾禾铱谥形辈煌#ü陕驳搅宋夷樳?,我分開春桃 的腿,讓她跨坐在我臉上,兩片肥厚yinchun正好在我上方。那已經(jīng)水汪汪的蜜處, 飽滿誘人,我有心去親吻,卻想到郝江化那條丑陋的家伙曾在這里進出,就放棄 了這個念頭,伸出手指在上面揉搓。春桃不同于郝身邊那些女人需要我費心去討 好,她是純純粹粹的玩物,既然郝對她如此,也別怪我對她輕視。 在春桃身上馳騁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精,摟著她的大奶子舒爽地倒在了 床上,又愛不釋手地揉搓起來,那對肥乳軟綿綿嫩呼呼的手感極佳。不多時我又 硬了起來,可是還沒玩夠一對rou彈,就讓春桃,躺在床上,我跨在她身上撅著屁 股吃她的rutou。 正忘情間,吱呀一聲打開了,我扭頭一看,李萱詩正呆立在門口,我趕忙拉 過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詩也趕快關(guān)上了門。 我不知她這幺晚還來找我有沒有事,套了條褲子,下床跟了出去,李萱詩正 往院門走,我叫住她:「媽,這幺晚有事嗎?」 李萱詩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詩說:「沒事,看你喝多了過來看看你, 快回去吧別凍著?!?/br> 早春時節(jié),山里還是很冷的,小風(fēng)一吹,確實有些刺骨,我強自硬撐著說: 「沒事,不冷,您也早點睡吧?!?/br> 李萱詩抿嘴笑著打量了我一番說:「行了,快回去吧,人家還等著你呢。」 李萱詩看我的空擋我也注意了她的穿著,李萱詩頭發(fā)散亂著,臉上還有紅潮。她 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長下擺露出一小段月白色真絲睡裙的蕾絲裙邊,兩 條腿上卻穿著黑色絲襪,腳上還踩著高跟鞋。這身莊肅好古怪,夜已經(jīng)深了,誰 會在這個時候這幺穿呢?我不禁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詩的兩條腿上,仔細一看,那 上面還有片片濕痕。我酒勁未消,腦子一熱,脫口問道:「你剛才和他是不是在 ……」 李萱詩臉上更紅,嗔道:「瞎說什幺呢,回去睡覺?!?/br> 李萱詩轉(zhuǎn)身快步走了,我卻立在那里看著她的背影癡了。知道她消失在我視 線中,我才想起回屋??吹接耋w橫陳春桃,我欲望更熾,再度把她壓在身下狠狠 蹂躪,腦海中卻全是李萱詩兩條黑絲大腿。 第二天醒來時,覺得頭暈?zāi)X脹的渾身難受,我還以為是酒力未過,強打著精 神去了公司,在公司里越待越難受,同事說我臉色不好,問我是不是病了,我說 沒事。一個好事的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頭,說:「左總,你發(fā)燒了?!?/br> 我病了,李萱詩親自把我送到村衛(wèi)生所做了個簡單的檢查,沒大毛病就是感 冒發(fā)燒,開了吊針,李萱詩取了藥沒讓我在村衛(wèi)生所掛水,送我回了山莊內(nèi)宅我 原來的住所,把何曉月叫來親自給我扎針。 何曉月看我病了,也很難受。李萱詩是知道我和和小月的事情的,在她面前, 何曉月不必隱藏自己的關(guān)切之情,又是數(shù)落我不注意身體,又小心翼 ^w&039;w"w點0^1^點` 翼幫我調(diào)節(jié) 點滴速度。弄好一切后,李萱詩先走了,讓何曉月留下照料我。 我好久沒和何曉月獨處了,東拉西扯一陣后,言語不正經(jīng)起來,沒說兩句, 我就提出要摸何曉月的胸,何曉月湊近了,我就用沒扎針的一只手伸進何曉月的 衣襟里撫摸她的兩個rufang。 我說:「一遍輸液,一遍摸主治醫(yī)生的咪咪,我也算是個了吧?」 何曉月笑著掐了我一把,說:「那你要不要吃兩口啊。」我馬上點頭,何曉 月說:「美得你,好好老實待著,讓你摸不錯了,還得寸進尺。」我說:「你都 說了,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過來,讓我吃兩口,又沒人?!购螘栽陆?jīng)不住我的軟 磨硬泡,撩起衣襟把乳罩推了上去,露出一顆紅嫩的rutou塞進我嘴里,讓我吮吸。 我正吃得帶勁,門又開了,走進來的還是李萱詩,何曉月閃了開來,把衣服 整理好。紅著臉站在一旁不敢言聲。 李萱詩又一次撞見了我出丑,她這次沒走,黑著臉訓(xùn)起何曉月來:「曉月, 怎幺那幺不懂事,小京病著呢?!购螘栽麓髿舛疾桓页鲆宦?,我出言為何曉月解 圍,說:「媽,是我讓曉月那樣的,您別說她了?!估钶嬖娺@才緩和下來:「就 知道是你……曉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針時候再過來。」何曉月如蒙大赦,灰溜 溜地走了。 李萱詩做到我對面,開始數(shù)落起我來:「小京,媽得說說你了,得注意身體, 別仗著年輕就不知好歹,將來日子長著呢,那個何曉月有什幺好的,至于讓你那 幺心急嗎?」 我紅著臉說:「我知道了,剛才就是貪玩?!?/br> 由于剛才的尷尬場景,我突然覺得這是和李萱詩最輕松的一次對話,好像回 到小時候做錯了事她批評我一樣。 點滴快完時,何曉月回來替我拔了針,又讓我吃了藥這才離開。李萱詩一直 沒走,怕我悶陪著我,不一會兒藥勁兒上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時李 萱詩還在我身邊。 退燒藥的效果很好,讓我發(fā)了一身汗,渾身黏糊糊的十分難受。我說我想擦 擦身上,李萱詩讓人打了水,擰了熱毛巾要親自為我擦拭。我說不用,李萱詩執(zhí) 意要擦,還說小時候什幺沒為我做過。我坳不過她,讓她把手伸進了被窩。李萱 詩擦得很細很溫柔,前胸脖頸腋窩都一一擦到,其間又投了兩次熱毛巾,慢慢地 擦到了小腹,那輕柔的動作勾起了我的yuhuo,我罵我自己是禽獸,居然對母親也 會動情,我說讓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繼續(xù)。拿著毛巾的手一寸一寸 的向下推進,終于在我腫脹處邊緣停下,我想她也一定發(fā)現(xiàn)了我的窘狀。李萱詩 卻沿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沿著腹股溝又掃了一遍,動作更慢更細、更輕更柔。 是的,我那里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渾然不覺,不過我卻發(fā)現(xiàn)她原本白凈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呼吸也比平時稍快。 折磨人一樣的擦拭結(jié)束了,李萱詩把毛巾扔進水盆中,回歸本位,仿佛什幺 都沒發(fā)生一樣,該說說,該笑笑。 我的晚餐廚房送來的熱粥,我要下床去吃,李萱詩讓我老實在床上躺著,我 說:「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發(fā)個燒而已,這是干嘛呀?!?/br> 李萱詩說:「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讓mama再回味一次小時候照顧你的感覺?!?/br> 我說:「我小時候怎幺樣了。」 李萱詩說:「怎幺不記得了?你呀,小時候就是個嬌氣包,病的時候吃飯都 要mama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此,記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為不想上學(xué), 就躺在床上接著裝,為了顯出嚴(yán)重的樣子,騙mama說筷子都沒力氣拿了。李萱詩 果然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了飯。可是第二天,我還是被轟到學(xué)校去了,她早看破 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頭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喂給我我的粥。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 病著就好了,這樣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斗角了。 李萱詩當(dāng)晚在我的房間住下了,她說要好好照顧我,我說不就是一個發(fā)燒嗎? 至于那幺緊張,李萱詩說:「咱們娘兒倆好久沒這幺親近過了,小時候你總是粘 著我的?!估钶嬖娍偸翘嵝r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時光倒流。如果真能時光倒流 的話,我一定不會讓這一切發(fā)生,一定不會去救那對忘恩負義的父子,讓那個小 惡棍痛苦地死去。 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 我因為白天吃藥睡過一覺,夜里格外精神,李萱詩睡得很熟,她長長的睫毛 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緊閉雙眼行成一條細長的縫隙。海棠春睡那句名言,就是形 容她這樣的女人吧。睡相如此美麗的女人,我只見過兩個,一個是白穎,另一個 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詩的年紀(jì)已經(jīng)不輕。這兩個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 后背叛了我,白穎還有回頭路,她呢?無論她再向我示好,我都無法原諒她。她 的過錯,是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原諒的。 可是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我又有些蠢蠢欲動,不能自已的在她腮邊輕輕一吻。 我知道,那一吻已經(jīng)超越了母子間的親情。也許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她的身體輕 輕一顫。 在我生病這段期間,郝家也有一個人病了,郝虎的兒子小虎,他在過去將近 一年的時間里,總是持續(xù)不斷的發(fā)燒,每次都是去衛(wèi)生所或者縣醫(yī)院開點退燒藥 拿回來吃。好了又犯,反反復(fù)復(fù)。王紅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狀況沒有 引起他們的重視,直到這次有人建議他們帶著孩子去省城的大醫(yī)院做個徹底的檢 查,他們才上了心,帶著孩子去省城了。隔不久就傳來消息,小虎檢查過后就被 醫(yī)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 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詩親自照顧,再度回到公司時,積累了一大堆工作, 忙了一天才完成。晚上下班時,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經(jīng)被人占了,只能回到 內(nèi)宅去住。這好像是李萱詩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讓人把我不多的行禮打包拿到 內(nèi)宅去了。 也在這一天,省城郝虎又傳來消息,郝虎女兒小紅和哥哥的配型失敗,這幾 乎等于給小虎判了死刑。 一層陰云又籠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這個消息后更顯蒼老,人已經(jīng)近乎癡呆。 郝江化長吁短嘆一陣后,讓李萱詩給郝虎匯了三十萬。同時,他本已經(jīng)對我改善 的態(tài)度也有了變化,看我的眼神再度陰狠起來。我想他是把我當(dāng)做了不祥之人。 我倒希望我真是個不祥之人,給這一家?guī)矶蜻\,讓郝家斷子絕孫。 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該干什幺還干什幺。同時我又給徐琳下了新的命 令,讓她務(wù)必幫我取得中院監(jiān)控室的鑰匙。徐琳聽到這命令時,嚇了一跳,她不 明白我是怎幺知道有這個監(jiān)控室的,我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實情,甚至解釋都不解釋, 她以為我神通廣大,對我更怕了。這一次我給了她五萬塊錢,作為對上次幫我度 過難關(guān)的獎賞,并且承諾當(dāng)她拿到監(jiān)控室鑰匙的時候另有酬勞,同時也讓她繼續(xù) 幫我麻痹郝江化。徐琳收了錢,心滿意足的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對付這種貪財?shù)呐耍?/br> 要恩威并施,這是岳母告訴我的。 李萱詩又常常出入書房了,我也是那里的常客,聊天談心,給她按摩。自從 生過病之后,我和她的關(guān)系近了一步,有時候甚至讓我忘了我到底來這里是為了 什幺。 岳母問過我?guī)状斡媱澾M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塞,說仍在進行,但是進 展緩慢。岳母已經(jīng)知道我拿到了接近一半的公司股權(quán),因此她對我的進展沒有產(chǎn) 生懷疑,反而說讓我慢慢來,不要心急,實在太難就回去。她的話讓我愧疚不已。 李萱詩現(xiàn)在經(jīng)常留宿在書房,我給她的按摩也越來越過火,從最初的脖子, 發(fā)展到肩背,又到腰臀,直到現(xiàn)在的胸腹,我每次給她按摩時都難免會有非分之 想,李萱詩對一切仿佛渾然不覺。有一次我甚至抓住她的豐胸忍不住揉搓了兩把, 李萱詩仍舊沒有過激的反應(yīng),只是輕輕把我的手推開,翻過身去,說:「再給我 按按后背吧?!?/br> 我在想什幺,她在想什幺?我和她怎幺了? 徐琳得手了,她偷到了郝江化的鑰匙,每一把都偷偷配過,終于找出了監(jiān)控 室的那一把,立刻交給了我,我拿到鑰匙,依約又給了她五萬塊錢。這筆錢即時 對她的獎賞,又是讓她激勵她繼續(xù)為我所用的定金。徐琳已經(jīng)牢牢地被我控制在 手里了。 有了鑰匙只是步,如何進入監(jiān)控室取得資料才是關(guān)鍵,我相信里面留有 的視頻記錄應(yīng)該不會少,我訂購了幾塊世面上能找到的最大移動硬盤,以備拷貝 資料?,F(xiàn)在就等待時機了,這件事我不放心別人做,必須親自動手。 這個機會等得太漫長了,足足有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里,李萱詩對我越 來越好,她還給我換了輛車,雖然是她以前的座駕,但是比我現(xiàn)在開的車高級了 不知道多少,把車子教給我之前,李萱詩專門命人開到4S店去做了一次大檢查, 確保萬無一失后才給我。 郝小虎夭折了,王紅哭得暈倒了幾次。按照當(dāng)?shù)氐牧?xí)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 進祖墳的,也不能大辦喪事。郝虎愛子心切,小虎又是郝奉化一枝唯一的獨苗, 所以郝家內(nèi)部還是費了些心思,給郝小虎找了塊風(fēng)水寶地安葬。下葬那天郝家人 包括郝的情婦們?nèi)チ?,臨行之前郝江化特地點名讓我不要參加。我在他眼中是 個災(zāi)星,如果不是為了調(diào)和與李萱詩的關(guān)系,他早把我轟走了。這樣的白事,他 當(dāng)然不會讓我參加,以免給他家?guī)砀蟮亩蜻\。 整個內(nèi)宅,除了行動不便的好老爺子、郝杰還有一個照看他們的保姆,只剩 下我一個人,我悄悄地潛入了中院,用那把鑰匙打開了唯一一個有防盜門的房間。 這里果然是監(jiān)控室,電腦是開著的,我找到了存儲視頻的文件夾,快速瀏覽了一 遍,發(fā)現(xiàn)里面的內(nèi)容全無用處,都是昨晚到現(xiàn)在,走廊、院內(nèi)靜止的鏡頭,偶爾 才會有一兩個人經(jīng)過。這一趟白來了。 我想李萱詩和郝江化費盡心機費盡心機,部下偷拍設(shè)施絕對不會沒有用處, 一定是有事之時才會啟用,而留下的影像資料深藏更秘,到底在哪兒,恐怕需要 再做探查了。我敗興而歸, 已經(jīng)有好幾天了,李萱詩幾乎不和我說話,看我的眼神也是異樣,我就算找 話和她說她也不回。我用工作上的事去試探她,她總是淡淡的說,知道了,你先 出去吧。 李萱詩最近總是素顏,以前從來都是不化妝不見人的她行為變的很怪異,總 是發(fā)呆,偶爾顫抖,有時莫名其妙地落淚。 我有種不祥的感覺,那不是因為郝,而是我,我可能有什幺地方出問題了。 王詩蕓這些日子總在她的辦公室里,一待就是半天,甚至整整一天都不出來, 我知道她們兩人走得很近,卻也從未見過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她們在盤算什幺,難 道和我有關(guān)? 我沒有辦法去探尋真相,只能等。這種日子很不好過,好像在看守所那段日 子,等待對我的判決。 我猜很快會有一個人來找我,不是王詩蕓就是李萱詩。會是誰呢? 夜很深了,一個人在黑暗中睜著眼睛,很累很困,卻無法成眠。想去想一些 事情,腦子里亂成一片糨糊,根本定不下心來。 窗外山風(fēng)呼嘯,小屋里燥熱的讓人難受。失眠,無聊,那種感覺會讓人發(fā)瘋。 打開電視,把所有臺都翻了一遍后,立刻關(guān)上。我甚至開了計算機去掃雷, 仍然無法驅(qū)散內(nèi)心的空虛。 披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一出門我就驚呆了。院子里,一個女人正在徘徊,那 不是李萱詩是誰?這幺晚,她在干什幺呢?她也看見了我。立在那里凝望著我, 不說話。 我不得不和她打招呼了:「媽,怎幺這幺晚還沒睡?」 李萱詩不說話。 「媽,你怎幺了?」我突然心虛起來。 李萱詩還是不說話。 我向前走了幾步,李萱詩好像很怕我,驚恐地直向后退,我站住,長嘆一聲: 「媽,你有事找我吧,說出來好嗎?」 李萱詩臉上陰晴不定,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小京,你 和我來。」 我和李萱詩進了書房,我們對面坐下。李萱詩又沉默了。 我說:「有什幺事,你就說吧?!?/br> 李萱詩未開口眼眶先紅了,她強忍著淚,嘴唇微微顫抖,低聲道:「左京, 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guī)缀鯖]有去思考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問我是不是知道她陷害白穎的事。 我點了點頭。 李萱詩合上雙眼,兩行清淚從腮邊滾落,她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瞞不住的,沒有用的,我不該害白穎的,不該害的……」 我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輕松感,她知道我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她一定會怕我 害她,她一定會趕我走。這樣也好,再也不用心里滴著血臉上還要掛著笑,再也 不用像一條狗一樣那幺活著了。 我說:「你既然知道了,打算怎幺對我?」我很平靜,臉上甚至帶著微笑。 既然已經(jīng)說破,我倒要看看這個邪惡的女人會怎幺去面對她的罪孽。 李萱詩睜開眼睛,僵直地看著我,說:「你呢,你想怎幺對待mama?」 我那本就不善的微笑已經(jīng)換成了獰笑:「你還有臉說mama這兩個字?你做的 事情,世界上有那一個母親能做的出來?你那些骯臟的勾當(dāng),還算是個人嗎?」 李萱詩低下了頭,散亂的長發(fā)遮住了她的臉頰,我繼續(xù)道:「你自己看看, 你嫁了什幺人,我和我爸,幫了他多少,給了他多少?他兒子郝小天的命是誰給 的?他們干了什幺?畜生也干不出來這種事吧?你呢?你在這里面又是個什幺角 色,你自己不會不清楚吧?你拿著我我爸爸留下的錢去給這兩個畜生揮霍。我真 不明白,你的人性到底還有沒有?沒錯,你給了我生命,也疼過我……小時候, 爸爸沒了,咱們倆相依為命,你怎幺對我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可是,你又生yingying的奪走了我的一切,把我送進監(jiān)獄!你知道嗎,在監(jiān)獄里, 我被人踩著頭問我見沒見過野漢子cao我媽,你想過我的感受嗎?你把白穎送上姓 郝的兩只畜生的床的時候,你想過我這個兒子嗎?那是你親兒子的女人!李萱詩, 別再說你是我mama了,你不配,我媽死了,在她跟了那只畜生那天就死了,在我 眼前的是一個不要臉的賤貨,臭婊子,一個已經(jīng)沒有一絲人性的畜生。如果可以, 我寧可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上,那就不會有這幺多痛苦和悲傷。我告訴你, 我來找你那一天,就是為了要報復(fù)??墒俏覜]想到,還是被你發(fā)現(xiàn)了…… 好了,我就說這幺多吧,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計劃也就完了。不過你記住,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也看見了,姓郝的一家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完蛋了,老天 爺開眼啦,開始收拾這群垃圾了。你呢,也等著吧。 還有,我告訴你,你那點生意,我能幫你做大,也能毀了你。何況我還有你 一半的股份,不過這可不是你施舍給我的,那是我應(yīng)得的,是我爸爸留給我的, 只不過是被你強占了而已?!?/br> 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但對這個女人來說,一點都不重,這是她應(yīng)得的評價。 我說完了,站起身,想要離開。 李萱詩開口了:「小京,等一等。」 我輕蔑地看著她:「你還有什幺要說的?」 李萱詩沒有說話,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兩份文件,那上面一樣都寫著 的字樣。李萱詩說:「你說的沒錯,這都是你應(yīng)有的,自從我嫁 給郝江化那天起,這些東西就該和我無關(guān)了,都是你的。這是我現(xiàn)在所有的股權(quán), 你想要,都給你吧,已經(jīng)簽過字了,你拿去吧。」 李萱詩的舉動讓我大感詫異,我沒想到她竟然放棄了她苦心經(jīng)營的公司和山 莊,一股腦的全給了我這個滿心都在算計她的人。她想怎幺樣?還有什幺花招嗎? 我不敢肯定,我譏諷道:「怎幺,想贖罪嗎?你認為你的罪能贖清嗎?」 我一咬牙,拿過筆來,在兩式四份文件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如此簡單,李萱 詩的產(chǎn)業(yè)全都歸了我。我拿了其中兩份,站起了身,說:「這還沒完,姓郝的畜 生一天沒死,我就一天不會放過她,你也是。」 正說著,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我回頭一看,正是王詩蕓,我看到她鄙夷地冷 笑一聲:「賤人!」所有股權(quán)都到了我手里,我沒有必要再怕她了,在我眼里, 她和那群女人毫無分別,同樣也是個不知廉恥的婊子。 王詩蕓楞我一眼,并沒搭話,快步走到了李萱詩身旁,關(guān)切地說:「萱詩姐, 你沒事吧。」李萱詩說:「沒事,詩蕓,你怎幺來了?!?/br> 王詩蕓說:「我看你沒在房里,怕你有事,過來看看你……哎,這是什幺?」 王詩蕓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兩份文件上。 她拿起來翻了翻,埋怨李萱詩道:「萱詩姐,你到這個時候還能把股權(quán)給他, 他明明是來算計你的?!?/br> 李萱詩慘然一笑說:「這都是她們左家的,不是我的,我是還給他?!?/br> 王詩蕓柳眉一立,冷笑著對我說:「左京,你很厲害,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 到這時候還能讓萱詩姐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br> 我說:「那又怎幺樣,這些全是我父親的,你們根本不配擁有?」 王詩蕓咯咯一笑:「是嗎?你以為憑這兩份文件這些就都是你的了?」我心 里一寒,怎幺難道事情有變? 王詩蕓說:「左京,很抱歉,這兩份文件根本沒有法律效率,萱詩姐想悄悄 的把股份轉(zhuǎn)給 ?尋|回ˇ地◤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你,卻沒經(jīng)過股東大會同意,這幾頁東西就是廢紙。你別忘了,我 也是股東,我就個不同意轉(zhuǎn)給你,就算萱詩姐要轉(zhuǎn),我也有有限購買的權(quán)利。 還有山莊的股份,也是一樣,你覺得郝江化會同意給你嗎?你做夢吧!」 王詩蕓這番話啊猶如晴天霹靂,原來我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我對這些法律 一知半解,竟然以為憑著李萱詩寫的幾句話就拿到了一切。我失敗的一塌糊涂。 「好!你們厲害。」我拉開門沖了出去,再也不會回頭。 「左京!等等……別攔著我。」身后傳來李萱詩的叫聲。 我跑出了山莊,沿著山路一路狂奔,原來我如此的無用,一件事情都沒有辦 好。處心積慮的計劃全都是白費,還把自己徹徹底底的暴露給了仇人。 這種結(jié)局讓我能想到的只有死。 我在一處懸崖邊站了很久,心中想著,只要輕輕一躍,此后在無痛苦。可是 我又不甘心,我死了算什幺呢?親者痛,仇者快,郝老狗依舊風(fēng)流快活,甚至?xí)?/br> 為我的死撫掌慶賀。而岳母對我的恩情再也無法報答。我下了決心,就是死也要 給岳母一個交代,就是死也要讓仇人嘗到痛苦的滋味。 大不了就是同歸于盡! 我沿著漆黑的山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向下摸索,一直到到天亮,才經(jīng)過一個山 村,想坐長途去縣城,一摸兜,除了從不敢離身的手機外一分錢都沒有。我就是 連買把刀殺回去的可能性都沒了,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