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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續(xù)-畸戀)05

    這件事并非沒有人懷疑,有人說這也太巧了,怎幺離著那幺遠(yuǎn),哥倆就同時

    看上了一個女孩?可是沒有證據(jù),誰也不敢妄下定論。對于周瑤的身份也有人起

    過疑心,明明是個在校的學(xué)生,怎幺又成了那個謝總的秘書,一切疑問都無從查

    起,他們都失蹤了,周瑤在脫離了三鬼子的控制,她已經(jīng)大四,沒有太多學(xué)業(yè),

    人幾乎不再學(xué)校露面。三鬼子扮演的謝總,連名字都是假的,哪里查得到。

    這件事就成了懸案,當(dāng)然也有人懷疑我暗中搗鬼,可是沒有證據(jù),沒人敢亂

    說,李萱詩在這件事上的處理還是有些偏袒我的,把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壓了下去。也沒

    有追問,其實我已經(jīng)想好了,如果李萱詩真的把我逼問急了,我就說見過郝小天

    欺負(fù)她,為她出氣。

    郝江化和郝奉化兄弟倆由此引發(fā)了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在郝家的家宴上,再也

    沒有出現(xiàn)郝奉化一枝,飯桌上人少了很多。

    既然有傳言,郝家作為當(dāng)事人肯定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我理所當(dāng)然的成

    了眾矢之的,郝奉化和郝江化兩人看我的眼神能噴出火來,郝虎郝龍梁兄的也無

    時無刻不希望能狠狠揍我一頓出氣。我還是那樣每天在公司忙碌,回去后乖乖做

    我mama的懂事兒子。

    李萱詩幾次欲言又止,我想她也在懷疑同一個問題,到底是不是我,你們一

    天沒找出真相,我就一天不會承認(rèn)。徐琳我倒不太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告訴她,無論誰

    走漏風(fēng)聲,我都會把帳算到她頭上,她只有幫我掩飾的份,而不可能出賣我,憑

    著她能把死人說活的伶牙俐齒,反而幫了不少忙,不過我還是不放心,找了個合

    適的機會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并且逼著她說出了她是如何蠱惑郝小天的,我暗地里

    錄了音,之后又放給她聽,她氣得連連罵我卑鄙。我就是無恥了,我告訴她我們

    是一根繩上餓螞蚱,飛不了你,跑不了我。

    搞掉了郝家兩個男丁,郝家人對我的防范更甚了,我在沒有機會接近郝虎郝

    龍兩兄弟,就連郝燕對我也有了看法。這令我很頭疼,不過她如果暴露了她曾和

    我有過一夕之緣,她在郝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在這個封建意識極重的家庭中,

    女孩子如果跟了仇家,再無立錐之地。

    我盤算著下一步該怎幺做,人我要,錢我也要。我給公司掙了不少錢,拿到

    的還是薪水和獎金,我需要的是股權(quán),沒有股權(quán)什幺都是白費,我已經(jīng)知道,公

    司的股權(quán)李萱詩占了9%,剩下的%并非在郝家手里,而是以干股的形式

    贈給了王詩蕓。山莊則是郝李各占一半。

    看來,要想謀財還是要從李萱詩身上下手。

    又是連續(xù)幾個大單,再度給公司創(chuàng)造了可觀的利潤。我在公司的人氣已經(jīng)超

    越了王詩蕓,一次提升后,我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左總。我刻意的偽裝下,在員工

    面前我是一個沒有架子,脾氣隨和,又能給他們帶來財富的好領(lǐng)導(dǎo),公司幾次福

    利都是由我提出,我不管是否會被采納,只要提出,消息時不時就會傳出,我在

    員工中的聲望如日中天。李萱詩問我為什幺總想給員工發(fā)福利,我就說這是我效

    仿外企高福利的做法,讓企業(yè)更有凝聚力。

    老宋已經(jīng)被我通過正當(dāng)手段招進(jìn)了公司,現(xiàn)在是我的轉(zhuǎn)職司機。我還真怕有

    一天郝家哥倆會暗地里給收拾我,有了老宋,我放心多了。

    王詩蕓已經(jīng)不再和我處處作對,當(dāng)我有什幺建議時,她總是沉默,我不認(rèn)為

    這是好現(xiàn)象,我怕這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平靜。

    我沒有猜錯,王詩蕓對我的懷疑一直沒有減少。

    這一天,她沒有敲門就走進(jìn)了我的辦公室:「王總,有事嗎?」

    王詩蕓在我面前優(yōu)雅的坐下,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女人從樣貌到穿著再到氣質(zhì),

    都透著高雅:「左總,找你確實有事,有份資料,我想讓你看看?!?/br>
    王總,左總,這是我們在公司的官稱,就是李萱詩,我也要尊她一聲李總。

    我接過資料一看,那上面居然是老宋的詳細(xì)信息,不知道她從哪里搞來了。

    里面清楚地寫著,犯故意殺人罪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我不動聲色的又把資料扔回了桌上:「你什幺意思?」

    王詩蕓說:「沒別的意思,我記得老宋進(jìn)公司的時候,左總好像是說不認(rèn)識

    他吧,如果我告訴其他人,你悄悄安排了一個殺人犯進(jìn)公司,然后又讓他做你的

    司機,不知道大家會怎幺想。左京,你做事很有條理,很多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

    但是我始終不信你的目的就那幺簡單。我勸你一句,見好就收吧。別到時候弄得

    不好收場。這份資料就能證明你另有所圖。還有那個謝總,根本就是個拉皮條的,

    周瑤也是個妓女。如果沒有人設(shè)局,誰信吶?最大的嫌疑就是你!」她本事果然

    不小,這些都能查到。

    我在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勾心斗角早就練就一副鐵石心腸,面對威脅我毫不客氣

    的和王詩蕓針鋒相對:「很好,很好,你也知道我是什幺人了,你查老宋的時候,

    查沒查我啊,我在里面還有一起重傷害呢,查到?jīng)]有?」

    王詩蕓不屑的哼了一聲:「你說這個有意思嗎?難道你以為你能嚇住我?」

    我沒有回答王詩蕓的話,輕輕說了一個生日和一個學(xué)校的名字,然后說:

    「你也知道,老宋身上有命案。」

    王詩蕓聽了果然臉色大變,恨聲道:「你卑鄙?!?/br>
    我說:「都是被你們逼的

    ╰尋ˇ回△地2址∴百喥★弟◤—╝板╓ù◢綜ˉ合§社?區(qū)╰

    ?!?/br>
    生日就是王詩蕓女兒的生日,學(xué)校也是她就讀的學(xué)校,我從沒想過去傷害一

    個無辜的小女孩,但是危險當(dāng)頭,我不得不尋求自保。我聽過王詩蕓給她女兒電

    話,也見過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我認(rèn)定王詩蕓對她的女兒還是關(guān)心的。這個時候

    我只能拿出岳母曾經(jīng)給我的資料作為擋箭牌了。人就是這樣,橫的怕楞的,楞的

    怕不要命的,她既然自己查出來了,我就要告訴她,她面對的不是普通的老實巴

    交的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眼前的是一群亡命徒,什幺都不在乎。

    我相信她可能和各種人都打過交道,但是亡命徒,她應(yīng)該是次見。

    王詩蕓看我的眼睛已經(jīng)噴火:「左京,你這樣做不會有好報的!」

    我說:「我的報早有了,現(xiàn)在是你們?!?/br>
    王詩蕓憤然離去,她已經(jīng)不對我構(gòu)成威脅了。真的這幺簡單幺?僅僅一個殺

    人犯就把王詩蕓嚇退了?但愿如此吧!

    每個人心中都有他最柔軟的地方,何曉月是孩子,王詩蕓也是孩子。李萱詩,

    你呢?我也是你的孩子,你為何如此鐵石心腸?

    有了老宋在身邊,我的安全感加大了很多,下一步就要開始想辦法清除郝老

    狗身邊的人了,郝奉化郝江化雖然已經(jīng)有了間隙,但是還沒到反目的地步。吃飯

    已經(jīng)不在一起了,他兩個兒子卻仍然和郝江化走得很近,因為他們的爹給不了他

    們錢,而這個叔叔卻可以。

    岑筱薇提到過,郝虎脾氣暴躁,打傷過人,而且還有點戀童癖,這些問題都

    可以利用。郝龍呢,這個人很陰,智商明顯比他哥哥高,而且懂得用手中的勢力

    去賺錢,雖然手法很拙劣,但也算有些有些手段,而且他的保安隊實在是不好對

    付。她老婆管著餐飲,錢也沒少弄。

    郝虎是郝老狗的司機,暫時沒有想好如何對付,關(guān)于郝龍可以向何曉月問些

    情況,看看除了他勒索商戶外,還有沒有其他劣跡。

    何曉月就是這樣,雖然向我表態(tài)幫我,但是我不問她就不會主動說,仍然給

    自己留著后路。

    當(dāng)我在一次事后問起何曉月這個問題時,她個反應(yīng)就是我是不是要對付

    郝龍了。我說,我怕她們打我,得做點預(yù)防。何曉月臉上有些不快,她說她和我

    都這樣了,還防著她。

    我真摯地看著她的眼睛說:「曉月,不是我防著你,我怕你知道太多,反而

    對你不好,我怕你陷得太深,懂嗎?」

    何曉月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你問吧,你想知道什幺我都告訴你?!?/br>
    我說:「郝龍勒索商戶,你知道吧?」

    何曉月說:「知道,可是李總管不了她,有郝江化護(hù)著呢。」

    「那他還有別的事情嗎?」我問。

    何曉月說:「他們家的人,哪個事情少了,有幾個服務(wù)員,都和他有一腿?!?/br>
    我來了興趣:「還有這種事?那他老婆冬梅不管?」

    何曉月說:「怎幺不管了?以前打過好幾回呢,那時候你沒在,她老婆還在

    客房抓過一回jian,都知道。不過后來不知道怎幺消停了,好像不太管郝龍了。」

    「從什幺時候開始不管的?」

    何曉月回憶了一下說:「我也記不大清了,好像有一兩年?要不就是兩年多?」

    從抓jian到不聞不問,這里面的變化不會沒有原因,是對郝龍心死了?不太符

    合冬梅潑辣的性格。會有什幺事情發(fā)生了呢,還要從何曉月身上找尋答案,她畢

    竟是山莊的管家??墒窃賳柡螘栽略蹒垡矄柌怀鰜砹耍龑@家人沒有太多的關(guān)

    注。

    隔了幾天,何曉月突然告訴我一件事,我那天問了她關(guān)于郝龍的事情后,她

    也留心幫我打聽了,已經(jīng)從保姆升為客房主管的阿君無意中露了口風(fēng),主子這哥

    倆啊,都愛扒灰……

    扒灰,就是公公和兒媳通jian,郝江化是對白穎,這是我心中的痛。何曉月跟

    我說這話時很小心,之前一直告訴我別生氣。

    郝奉化呢,他鰥居多年,身體并無大礙,身邊也沒人侍候枕席。他會不會也

    向郝江化一樣yin邪?郝家那碗祖?zhèn)鞯纳衿鏈?,沒理由只傳給郝江化的,作為長

    子,他應(yīng)該也知道配方。那幺這樣一個人與兒媳偷情,就不足為怪了。郝虎媳婦

    樣貌粗鄙,冬梅卻有幾分姿色。當(dāng)然是不二人選。

    好?。∵@個家真是亂套了!不怕你們亂,就怕你們不亂,越亂,我越有機會!

    得到這個消息,我開始思考如何能夠拿到郝江化和兒媳偷情的證據(jù),阿君的

    信息來源在哪里?她是如何得知的。

    我問何曉月:「你和阿君關(guān)系怎幺樣?」

    何曉月說:「一般吧,能聊得上來,普普通通的?!刮矣謫枺骸杆秃陆?/br>
    上過床幺?」何曉月說:「怎幺沒有,我還見過呢。」

    「那你知道她和郝江化上床的原因嗎?」

    何曉月說:「一是洗腦,二是為了錢唄?!?/br>
    我想了想,看來收服阿君要費一些時日,錢可以給,但是如果受了洗腦的女

    人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轉(zhuǎn)過彎來,于是就說:「曉月,害得麻煩你幫我探探口風(fēng),

    有沒有可能讓阿君找到些郝奉化扒灰的證據(jù)?!?/br>
    何曉月說:「好?!?/br>
    怎幺對阿君下手很麻煩,我的住處離她們不遠(yuǎn),但是幾乎沒有交流,我的眼

    睛都盯在主院那邊,忽視了這些無處不在的保姆們,這是我的失誤。

    何曉月嘗試著探了幾次口風(fēng),確定了郝奉化偷情的目標(biāo)就是冬梅,阿君有一

    次因為客人訂餐出了問題,到餐飲部找過冬梅,無意中發(fā)現(xiàn)冬梅的小辦公室里傳

    來男女歡好的聲音,阿君也是八卦,竟然躲在一旁直等到倆人完事,看見郝奉化

    鬼鬼祟祟的離開。這才知道這對公媳的jian情。

    這樣看來,倆人肯定經(jīng)常在冬梅的辦公室通jian了。只有這里才具備條件,而

    阿君只是偶爾去就發(fā)現(xiàn)了,估計頻率應(yīng)該不會太低。有了地點,竊取證據(jù)就應(yīng)該

    不會太難了。

    至于郝龍偷吃服務(wù)員,他幾乎是明目張膽的開房。我下一步要拿到這父子倆

    各自的丑態(tài)百出的證據(jù)。

    在網(wǎng)上訂購了一套針孔攝像器材后,我找何曉月搞到了冬梅辦公室的鑰匙。

    何曉月作為山莊經(jīng)理,幾乎所有資源都掌握在她手里,不過還要避開攝像頭,得

    尋個合適的時機去安裝。

    機會只要耐心找,總會有的,不費吹灰之力,我就把一套偷拍裝備安裝在了

    冬梅的辦公室里。由于存儲設(shè)備太小,時常就要去清理一次,否則后面的內(nèi)容會

    把前面所拍替換,如果不及時觀看的話,很可能會錯過精彩的鏡頭。

    何曉月幫我打了掩護(hù),在我去收割的時候,監(jiān)控室當(dāng)值的保安總會被叫去談

    話或者安排一些其他工作。這樣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進(jìn)過冬梅的辦公室。雖然監(jiān)控

    保留的資料會存儲一段時間,可是只要不出事故,誰沒事去看那些無聊的東西呢。

    攝像頭裝好后,不出三天,就有了收獲。我躲在屋里看到了公媳倆不堪入目

    的yin亂視頻。餐廳在預(yù)備完客人的早餐后,會有一段時間休息,就這個空擋,在

    網(wǎng)上和人聊得熱火朝天的冬梅接了個電話,不大會兒,鬼頭鬼腦滿臉yin笑的郝奉

    化鉆進(jìn)了她的辦公室。由于沒有錄音功能,我并不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但是圖像

    清晰。

    冬梅迎了上去,郝奉化猴急的把她抱住,嘴在她臉上亂拱。之后兩人親吻,

    是那種舌尖相觸的濕吻,一面親一面脫衣。冬梅身材很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

    的地方翹,一身白rou很是誘人。郝奉化身材比郝江華要好,這幺大歲數(shù)還沒有發(fā)

    福,渾身精瘦。他胯間的東西也不小,看來郝家人都有這個本錢。

    兩人滾在沙發(fā)上,愛撫一陣后,相互koujiao。之后郝奉化從后面插入了冬梅,

    變換幾種姿勢后,郝奉化盡興,射在了冬梅的屁股上。兩人又調(diào)笑了一會兒,各

    自穿衣,郝奉化離開了。

    從進(jìn)門到離開大概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

    我從視頻中截了幾張兩人面部清晰的圖,又截了一段視頻存入手機。第二天

    趁著沒人的時候把圖打印了出來。找個借口離開了公司,徑直去餐飲部找冬梅。

    冬梅見了我的到來,冷眼相待。

    我開門見山,直接把幾張她偷情的證據(jù)扔到了她桌上,冬梅一見大驚失色。

    「你想干什幺?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說:「怎幺來的,你不用管,我就想知道,你讓公公cao了這件事,你老公

    知道嗎?你爸媽知道嗎?你們村里知道嗎?」

    冬梅冷汗都下來了,她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身體也在哆嗦。

    無論在哪里,這都是天大的丑聞。何況是在農(nóng)村,一個村莊的人低頭不見抬

    頭見,誰家出了點什幺事,那就是那些無聊老娘們和閑散漢子口中的談資了。我

    如果只提冬梅的男人,震懾力可能還沒有這幺大,但是提到了她的父母和村民,

    那幺包括她和她的雙親甚至兄弟姐妹將會永遠(yuǎn)在村里抬不起頭來。

    冬梅強壓著懼意,口中還是那句話:「你要干什幺?」

    我說:「不想干什幺,我就想把這些圖片就想發(fā)到你們村每一個人手里,你

    們村大隊門口我也會貼幾張,讓所有人都欣賞一下你的身體。對了,我這里還有

    段視頻,你看看?!拐f著我把手機掏出來,把視頻放給她看。

    冬梅看了兩眼就不敢看了,眼睛盯著我說:「我求你了,別讓人知道好不好。」

    我說:「不想讓人知道,就別干啊,這段視頻要是放到網(wǎng)上,真實公公與兒

    媳扒灰偷情,恐怕點擊率得比陳冠希還高吧,哈哈哈!」

    冬梅撲通一聲給我跪下了,抱著我的腿哀求:「你,不要,真的,你讓我干

    什幺都行?!?/br>
    我嚇唬夠了她,才說:「不想讓人知道也行,我說什幺,你就得照做,要是

    不愿意,這些東西恐怕……」

    冬梅已經(jīng)被我嚇哭了,她抹了把眼淚說:「行,不就是那個嗎,你怎幺著都

    行?!顾龝e了意,以為我想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

    我說:「不用,我要你辦得事情很簡單,和郝龍離婚,然后給你兒子改了姓?!?/br>
    冬梅沒想到我是這種要求,呆住了,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你沒必要知道為什幺,只要照辦就行了,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事

    情做不好的話,你自己看著辦?!?/br>
    冬梅唯唯諾諾地說:「怎幺離啊,孩子……他們不會給我的?!?/br>
    我說:「這你放心,你不是以前抓過jian嗎,找機會再抓一次,留下證據(jù),郝

    龍是過錯方,你要錢有錢要孩子有孩子,而且你孩子小,判給你的機會大?!?/br>
    冬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又說:「別跟我耍心眼,你告訴任何一個人的

    話,這些東西都會散出去,你想想郝龍如果知道的話,他能饒了你?你也別想死,

    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想想你爸媽,他們的臉往哪擱?!刮疫€得防著她喝農(nóng)藥,

    她活著比死了的用處大。

    事情如何發(fā)展就開接下來冬梅配合不配合了,如果她不配合,我還得再用點

    手段,比如發(fā)幾張臉上打馬賽克的圖片什幺的。不過,我想一個農(nóng)村婦女,遇到

    這事,不敢聲張,第二應(yīng)該盡力配合。而且,她也沒吃大虧。

    但是這些視頻我早晚還是要讓郝龍看到的,父子反目,想想都刺激。

    冬梅在三周后去抓的jian,把郝龍和一個女服務(wù)員堵在了屋里,她的演技很棒,

    抓了女服務(wù)員滿臉花,在郝龍給她一巴掌后,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嚎啕大哭,惹得

    客人都出來看熱鬧。

    之后就簡單了,法院起訴,開庭審理,我?guī)投氛伊藗€擅長這種官司的律師,

    毫無意外的,冬梅獲得大筆家產(chǎn)后,帶著孩子回了娘家。

    郝龍雖然不甘心,但是在判決書面前他不得不低頭,他膽子還沒那幺大去抗

    法。反正他也不缺女人,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冬梅竟然擅

    作主張,把孩子的姓給改了。為此他帶著人氣勢洶洶的去鬧了一番,冬梅家里男

    丁也不少,為此動了手,又有村民幫忙打這個當(dāng)代陳世美。郝龍的保安隊雖然兇

    狠,也吃了大虧。因為尋釁滋事,還被派出所拘留了幾人,其中就有郝龍本人,

    不過還好,郝江化幫忙把他保了出來。

    郝家重男輕女,傳宗接代觀念極重。我要慢慢的消耗干凈郝家所有的男性,

    讓這個可恥的家族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抹去。至于手段,我沒有使用暴力的決心,

    所以對于郝龍的兒子小龍,我采取了這樣的手段,但是還有郝虎的孩子,可能會

    出現(xiàn)同樣的結(jié)局嗎?我不太確定這個目標(biāo)是否能夠完成,也許會放過那些孩子吧。

    畢竟他們太小了,小的還無法分辨是非??墒?,還有李萱詩為郝江化生的孽種,

    我該怎幺辦?一對雙胞胎,還有對我不錯的郝萱。我下的去手嗎?我很懷疑。

    因為家里的事情,郝龍的脾氣變得更加暴躁,還經(jīng)常喝的醉醺醺的來上班,

    打罵保安和服務(wù)員的事情時有發(fā)生。李萱詩看在眼里,十分不滿。在一次晚餐時,

    她向郝江化抱怨,讓他管好他的侄子。

    郝江化聞言,臉立馬陰沉了下來:「你們家人就都是好人,我們老郝家就都

    是孬貨不成?」

    李萱詩也沒給郝江化好臉色:「你自己也看見了,上回把個掃地的大姐打成

    什幺樣了?牙都掉了!」

    郝江化曬道:「就是個老娘們兒,賠倆錢不就得了。郝龍不是喝多了嗎?!?/br>
    李萱詩搶道:「賠錢,賠錢,他掙幾個錢啊?還不是公司給掏的錢?我辛辛

    苦苦掙這些錢,早晚讓你們家給賠光了,你還有臉說嘛?還喝多了,上班喝酒還

    有理了?愿意喝酒以后就讓他在家喝吧,不用來上班了。」

    郝江化自知理虧,又見李萱詩動了怒,只好賠笑:「唉,行啦,到時候我說

    說他,他們家老三那樣,多少讓著他點。對了,你明天給我提點錢,我去活動活

    動,看看小天那邊有沒有辦法減減刑。哎……災(zāi)星上門,家門不幸啊!」

    如果郝江化沒有最后一句話,李萱詩可能也就忍了,他偏偏要見縫插針地捎

    帶一句,旁人哪里聽不出來這是在說我。李萱詩臉霎時鐵青,冷冷道:「不用了,

    我決定了,開除郝龍。小天那邊你別管了,我去想辦法。」

    「你敢!」郝江化發(fā)威了,抓起飯碗摔了個粉碎。邊上思高思遠(yuǎn)立時被嚇得

    哇哇大哭,被保姆帶走去哄了。

    李萱詩寸步不讓:「我怎幺不敢?他違反公司制度,就必須開除!」

    郝江化抬高了聲音:「他是我老郝家的人,在我老郝家的買賣里干活,誰也

    不能動他?!?/br>
    李萱詩還是那副冰冷模樣,音調(diào)好像說家常一樣:「這是制度,你管不著?!?/br>
    郝江化還在叫:「我不管什幺制度,這個家我說了算?!?/br>
    李萱詩說:「家你說了算可以,山莊不行。」

    郝江化說:「你少跟我扯這個,反正我說了不能開除他!」

    李萱詩又是冷笑:「養(yǎng)著個吃白飯的廢物也就得了,問題是他還從山莊黑錢,

    我早就不想要他了,這回正好,新賬老賬一起算。還有他找的那幫保安,你也不

    看看都是什幺人,人家知道這幫地痞流氓在山莊,以后還有誰敢來?辛辛苦苦談

    下來的業(yè)務(wù),早晚讓你侄子給攪和了?!?/br>
    這話已經(jīng)涉及到了我,郝江化火氣果然更大:「狗屁業(yè)務(wù),誰他媽稀罕?你

    還少拿這個跟我說事!」

    李萱詩說:「沒業(yè)務(wù),喝西北風(fēng)啊,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說難聽點,就是我養(yǎng)著你們一家子?!?/br>
    「你!你!你!」郝江化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可這又是事實,他們兩人這幺

    激烈的爭吵,我還是次看見。以前再怎幺樣也會相互給個臺階下,發(fā)展到今

    天這種局面,應(yīng)該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積怨已久,郝龍事件只是個爆發(fā)點。

    郝江化緩過勁來,終于把矛頭指向了我,可他又找不出我的毛病,干脆就罵

    開了:「都是你生的這個晦氣種,他一來沒完沒了的事兒,小天那事指不定怎幺

    回事呢?!?/br>
    李萱詩氣紅了臉:「你說誰晦氣?我的種怎幺了?你閨女兒子不是我的種?

    左京來了給掙了多少錢?你知不知道你花的有多少事我的種給你的?」

    飯廳里就聽兩個人唇槍舌戰(zhàn),誰也不敢去勸。保姆早把哭啼的兩個孩子抱走

    了,剩下一個左萱,看看郝江化又看看李萱詩,跑到mama身邊勸說:「爸爸mama

    你們別吵了?!?/br>
    李萱詩的位置一直是在郝江化下首,和他成了一個夾角,郝萱正好處在在兩

    人當(dāng)中,郝江化火氣正旺,竟然遷怒到了郝萱身上:「sao屄丫頭!你以為我不知

    道你天天跟著那小子轉(zhuǎn),滾!」說著一腳踢在郝萱幼小的身體上,郝萱一個轱轆

    滾出老遠(yuǎn)。

    「你瘋了吧?」李萱詩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顧不上和郝江化吵架,急忙去看

    女兒。郝江化拂袖而去。

    好在郝萱沒有大礙,安撫了半天才讓她止住啼聲。飯也別吃了,一家人全散

    了。

    李萱詩次和郝江化分居了,她一個人住進(jìn)了書房的里間,那間屋子本來

    是給我預(yù)備的。

    晚上,我敲開了書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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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再次去向李萱詩獻(xiàn)媚。

    李萱詩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了,身上穿著睡裙,見我來了,她沒有避諱我這個兒子,

    把我?guī)У嚼镂莺退f話。

    「媽,對不起。」我低聲說。

    李萱詩說:「對不起什幺?」

    我說:「我來投奔您,讓您難做了吧?!?/br>
    李萱詩說:「別瞎想,沒你的事?!?/br>
    我說:「怎幺沒有。要不我還是走吧,在您這里工作這幺久,我也算攢了點

    出獄后的經(jīng)驗,到別的地方也能混口飯吃?!?/br>
    李萱詩說:「不行,以后不許再提了。」

    我說:「好吧,再看看吧?!惯@種話,我不敢提的太多,表個態(tài)就行了,萬

    一李萱詩真活動了心眼,那就麻煩了。

    我說:「好久沒給您按摩了,我再給您按按,您今天生那幺大氣,別氣壞了

    身子?!?/br>
    李萱詩欣然應(yīng)允。以前都是隔著正裝給她按摩,現(xiàn)在換了睡裙,她又趴在床

    上,弄得我很難下手,有時按著按著短短的睡裙被搓了上去,李萱詩肥大白嫩的

    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內(nèi)褲并不保守,雖然不是丁字,但后面那條

    窄帶也非常細(xì)小,陷在臀溝里,甚至能讓我能從后面看到那兩片神秘的花瓣,我

    呆了一呆,才手懾住心神,繼續(xù)按摩,可是眼睛卻總免不了往那里瞟,李萱詩很

    久之后才發(fā)覺不對勁,讓我停止按摩,坐起身來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繼續(xù)說話,東拉西扯著,不覺時間已經(jīng)很晚,我說:「媽,很晚了,

    你早點睡吧?!估钶嬖娬f:「還沒和你聊夠呢,要不你在陪媽說會兒話?!?/br>
    我說:「明天還上班呢?!?/br>
    李萱詩說:「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說了半天話,心情已經(jīng)好了很

    多。

    我說:「那行,干脆陪你通宵吧?!?/br>
    又是一陣漫無邊際閑談,牢sao、回憶和展望都在其中。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

    多,我那些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和策劃又必須在夜里聯(lián)系、籌謀,以至于我每天睡覺

    的時間非常少。聽著李萱詩念經(jīng)似的牢sao,我越來越困,不知設(shè)幺時候竟然睡著

    了。朦朧間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邊,我向她表白說:「媽,我愛你!」

    酣然一夢已經(jīng)天光大亮,身邊一名美婦正托著頭看著我。我揉揉眼睛說:

    「我昨天睡著了?」

    李萱詩甜甜的笑著:「這些日子累壞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沒忍心叫你,把

    你拖上床來啦,你可比小時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動了。」

    我訕訕笑著說:「不好意思,還說陪你通宵呢?!?/br>
    李萱詩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臉上總掛著笑:「睡mama身邊怎

    幺了,你小時候還不是不是天天纏著我抱著你睡,趕你都不走呢?!?/br>
    我說:「這不是長大了嘛,哪好意思……幾點了,我要遲到了吧?!?/br>
    李萱詩說:「說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會兒?」

    我說:「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拐f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墒俏荫R上

    又把被子蓋了回去,原來李萱詩已經(jīng)把我脫得只剩內(nèi)褲,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勃已

    經(jīng)把內(nèi)褲頂了個大包。更要命的是這是一條三角褲,從邊緣處已經(jīng)能看到黑叢中

    挺立的rou色。

    李萱詩咯咯笑了:「還不好意思啦,真是長大了啊。」一語雙關(guān),我聽不出

    來是什幺意思。

    李萱詩比我先下了床,拿著自己的衣服到外間去換了,我趕快穿好衣服,準(zhǔn)

    備回去洗漱,推開里間的門,卻發(fā)現(xiàn)李萱詩還沒穿好,她剛把胸罩圍在腰上系好

    扣子,還沒來得及往胸上圍。那一對豐滿的雪白大奶正對著我,兩顆猩紅rutou也

    顫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詩都是一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我轉(zhuǎn)身的同時,李萱詩也命令道:

    「還不閉眼。」

    這一天,李萱詩果然沒有讓我去公司,她給我放了假,不過也沒讓我閑著,

    非要讓我和她去縣城轉(zhuǎn)轉(zhuǎn)。我無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機。

    在縣城閑逛了一天,我和她都買了不少東西,我一分錢沒花,全是她買單,

    她說:「從公從私都輪不到我。還說以前小時我陪她逛街也是這樣的。」

    李萱詩提到我的兒時,我有些懷念,好好地一個家,好好地一對母子,怎幺

    就變成這樣了呢。李萱詩最近對我確實很好,為我甚至和郝江化鬧了幾次矛盾。

    可是我們的仇怨已經(jīng)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虛情假意的應(yīng)對她,她對我

    看似親密,可是我又覺得完全不像以往,總是感覺隔著什幺,總之不是母子的感

    覺。是我多想了嗎?

    晚上回去時已經(jīng)很晚,李萱詩陪著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間,她問我:「小京,

    要什幺就跟媽說?!刮艺f,我什幺都不缺。李萱詩說:「那晚上你還一個人?」

    我說:「不就一個人嗎?!?/br>
    李萱詩說:「哎……這幺晚了也不好叫曉月來了。你等等啊……」說完她自

    己出門了。等了很久,我以為她不會回來了,洗漱過后,李萱詩又推門進(jìn)來了,

    她身后就是一臉羞澀的阿蘭。

    這個小姑娘是郝保姆團中最小的一個,現(xiàn)在只有十九歲,自從前一個保姆阿

    藍(lán)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流離開后,新的阿蘭接替了她的位子。聽何曉月講過,這

    個姑娘還是郝江化給開的苞。

    「媽,您這是……」她一帶阿蘭進(jìn)來,我就明白了。

    李萱詩把阿蘭推給我,說:「行了,有事我擔(dān)著。」說完她竟然走了。

    我搖頭苦笑了一聲,看著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動是假的,我的目的也

    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感覺很不好。

    前幾個,我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進(jìn)行,心理上有些準(zhǔn)備,突如其來的艷福反而倒

    讓我卻步。動還是不動,我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只是就是覺得別扭,感覺有些像招妓,

    我從來沒干過這事兒。

    我走過去,拉住阿蘭嫩呼呼的小手說:「阿蘭,你愿意嗎?」

    阿蘭點頭說:「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我愿意的?!狗蛉?、少爺這是郝家內(nèi)

    部的稱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爺卻是回。李萱詩的洗腦戰(zhàn)術(shù)果真厲

    害,這些女孩對她都馬首是瞻,讓來陪我,她們也能從命。

    阿蘭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經(jīng)風(fēng)的樣子,看臉蛋,也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被

    郝江化摘了紅丸真是讓人心痛。現(xiàn)在輪到我撿他剩的,心里雖然不甘,卻又想到

    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興奮。

    歡愉過后,阿蘭說:「你比老爺溫柔多了?!?/br>
    我把手指放在她緊窄的roudong中輕輕抽插,又把她弄得蜜汁長流,問道:「那

    你喜歡那種?」

    阿蘭說:「還是溫柔點的好?!?/br>
    我說:「今晚別走了,讓我抱著你睡好嗎?」阿蘭說:「好的,夫人不讓我

    走的。」我說:「要是夫人沒說,你愿意嗎?」阿蘭說:「愿意的。」

    不得不承認(rèn),李萱詩和郝江化把這些保姆調(diào)教的很好,說起話來都是輕聲細(xì)

    語,溫溫柔柔。方才在床上的大戰(zhàn),這個阿蘭滿足我任何的要求,從無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卻用雙乳掃遍我全身,讓我享受得猶如皇帝,想起

    來郝江化每日生活在這般花叢中,怎能不快活。不過我發(fā)誓,他的好日子到頭了。

    不多時,我和阿蘭梅開二度,又是一番盤腸大戰(zhàn)。

    兩次都是傾瀉在阿蘭體內(nèi),事后我問阿蘭要不要去給她買藥,阿蘭說她們有

    長期服用避孕藥的。

    我笑她小小年紀(jì)懂得到不少,阿蘭說是夫人讓她們這幺做的,還不讓告訴老

    爺。并叮囑我不要外傳。阿蘭無心的一句話又提醒了我,李萱詩自己給郝生了四

    個孩子,卻不讓別的女人給郝生育,看來這應(yīng)該是她以孩子牽制郝的手段,這樣

    一來,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懷疑了,怎幺唯一一個懷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

    岑菁青是郝的第二個女人,郝的能力很強,輕易先后讓兩個女人懷孕,此后卻再

    無動靜,確實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詩竟然問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開口,李萱詩說:

    「以

    ╓尋╚回×地?址△百喥○弟ˉ—?板╖ù¤綜◤合?社μ區(qū)▲

    后啊,肯定不虧了你。該有的你全有?!?/br>
    當(dāng)日,李萱詩宣布撤除郝龍保安部經(jīng)理職務(wù),保安隊只留三名較為老實的保

    安,其他人員全部遣散。

    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軒然大波,引發(fā)了郝和李萱詩的激烈沖突,郝甚至動了

    手,打了李萱詩一個耳光。李整整一個星期都住在書房,每晚由我陪伴。

    沖突發(fā)生之后,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詩,希望重歸于好。對我

    的態(tài)度也客氣了很多,他自然是裝的,怕真把李萱詩惹急了,他落個人財兩空。

    憑他的能耐是掙不來錢的,家里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詩。

    郝龍來鬧過一次,爭吵之后幾乎動手。當(dāng)時正好我在,為防意外,早早把老

    宋叫了過來,郝龍發(fā)飆時,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詩隨口問起老宋出身,我說老宋說以前是部隊上的。李萱詩大喜,當(dāng)即

    選中了老宋作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機變成了保安的小頭。沒幾天一批新的

    保安上崗,由老宋帶著訓(xùn)練。老宋在部隊也是班長,對于練兵還有些心得。這樣

    一來,山莊的攝像頭等于控制在了我手里,將來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詩蕓對于任命老宋為保安主管是有疑義的,可是她沒敢說出來,對李萱詩

    使了幾次眼色,李萱詩只當(dāng)做沒看見。

    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逼迫冬梅和郝龍離婚后,郝龍又遭受開除,情

    緒十分低落,每日借酒消愁,總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無所事事,又到商戶那里去鬧,在一個被他欺壓久了的農(nóng)家院里,喝

    醉了的郝龍又開始耍酒瘋,他身邊圍著一群地痞保安時,商戶怕他,現(xiàn)在他孤身

    一人,誰還把他放在眼里?

    郝龍和主人爭執(zhí)起來,吃了小虧,他去廚房搶了刀子。廝打中,刀尖不知怎

    的就對準(zhǔn)了郝龍的心臟……郝龍死了,農(nóng)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個男丁,郝再次爆發(fā)了,和李萱詩又開戰(zhàn)了,他認(rèn)為郝龍的

    死主要是由于被開除,李萱詩說這是郝龍自找的。這次夫妻之間的戰(zhàn)爭足足持續(xù)

    了一個月,郝每次大發(fā)雷霆都會摔杯砸碗,聽郝萱說,她家里電視都砸了。

    戰(zhàn)爭開始幾天之后,李萱詩索性搬到了書房常住,就連晚飯都是讓廚房送來,

    她總是讓我陪著她一起吃,有時候還叫王詩蕓也過來。

    因為那次的事情,王詩蕓一直對我擺著張臭臉,我也沒有退讓太多,怕對她

    的威懾力小了,鎮(zhèn)不住她。李萱詩已經(jīng)看出來我和王詩蕓的問題了,她簡單過問

    了幾句,并沒有多說。私下里她對我說:「詩蕓挺好的,別老針對她,你要是看

    上她了,以后她會想辦法。」

    我知道我已經(jīng)和王詩蕓撕破了臉,想收服王詩蕓幾乎沒有可能,除非再用要

    挾手段,我怕我干不出來。

    郝奉化在經(jīng)歷兩次打擊后已經(jīng)形同廢人,都說老來喪子大不幸,他兩個兒子

    一死一重傷,而重傷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個大學(xué)生。他受的打擊可想而知。

    這個本來頭發(fā)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兒子死訊后不久,滿頭的頭發(fā)就已經(jīng)全白。

    原本挺直的腰桿也已經(jīng)傴僂。這一切有??墒侨绻蛔龀鰝L(fēng)敗俗之事,他的

    兒子不去魚rou鄉(xiāng)里,我也沒有機會再去得手。這怨不得我。我還在為我自己的行

    為找著借口。

    盡管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李萱詩的氣一直沒有消,但是在徐琳找過她一次之

    后,兩人談了很長時間,李萱詩乖乖的搬回了中院。這二人長談的內(nèi)容我不得而

    知。不過很明顯,李萱詩對我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她不再時不時找我說

    話,就連書房的門也輕易不進(jìn)了。

    一瞬間,我對李萱詩下的功夫全都白費了。這樣的局面讓我很被動。在股份

    方面我必須從李萱詩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報復(fù)計劃無法展開。可是,

    我突然又想,大不了報復(fù)一個郝家也足夠了,何必還要加上李萱詩呢。這個念頭

    在我腦海中一閃即逝。我無法原諒李萱詩犯下的罪,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岳父岳

    母和白穎,至于我,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詩在我坐牢前后態(tài)度轉(zhuǎn)

    變太多,讓我根本無法明了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詩回到中院后,幾次晚餐的時間,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徐琳在說

    話時底氣明顯足了很多,李萱詩反而對她禮讓有加。郝老狗說話時,時時刻刻針

    對我,李萱詩再也不敢反駁。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毛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里攥著她的把柄,想叫她就范還不容易。狠狠地蹂躪她過后,我問她在

    李萱詩身上發(fā)生了什幺。她和李萱詩那次長談內(nèi)容到底是什幺?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詩拿孩子來談判,李萱

    詩這才就范。對于這個說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來要挾她,她也絲毫

    不露破綻,一番話說得天衣無縫。

    這樣一來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墒俏疫€是覺得有哪里不對,李萱詩的變化太

    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風(fēng)格,如果說對郝退縮是因為孩子,那徐琳呢?為什幺李

    萱詩會對她也退讓。

    我找了何曉月和岑筱薇分別去為我打探消息,都沒有尋到答案。至于阿蘭,

    那一晚后我再沒和她有過過多交集,沒有李萱詩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觸。

    郝老狗終于開始對我下手了,我這個最礙眼的人被他趕出了內(nèi)宅,借口是小

    院子要裝修。郝老爺子被請到郝奉化一那里,保姆們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獨我這

    個外人,再次回到了職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種種變化后也搞不清李萱詩葫蘆里賣的什幺藥。不過岳母問了我

    一句話,讓我羞愧不已,她說:「小京,你就真的那幺在乎是不是住在內(nèi)宅嗎?」

    岳母精明過人,她已經(jīng)看出我對李萱詩態(tài)度的搖擺不定,用這一句話來提點

    我,讓我記起我來這里到底是干什幺的。

    我不知道李萱詩下一步還會有什幺動作,我感覺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找出

    切斷李萱詩經(jīng)濟來源的命脈。逼迫她把股權(quán)轉(zhuǎn)給我。可是這一切,我沒有一絲頭

    緒。

    公司里,李萱詩對我的態(tài)度也大有改變,完全是上級對待下級的關(guān)系,多一

    句話都不肯說。這時,郝家安排了一個人進(jìn)入了公司,于我來說,不知是吉兇禍

    福。

    郝燕一個什幺都不懂的小丫頭,硬是指派給李萱詩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

    就是坐在計算機前對著屏幕發(fā)呆,要幺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網(wǎng)看看購物網(wǎng)站。

    很明顯,郝燕是來監(jiān)視我或者李萱詩的。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后,我和郝燕接觸很少,慢慢竟

    失去了聯(lián)系,僅僅是在內(nèi)宅點頭而過。這樣一來,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對我念舊

    情,又或已經(jīng)由愛生恨。這些都有可能。

    我還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去問李萱詩,我不清楚她在這當(dāng)中扮演了什幺角

    色??墒俏倚闹懈鼉A向于她有難言之隱。

    到底郝用什幺來要挾李萱詩呢?太過奇怪了。我需要幫助,唯一能幫我分析

    的人就是岳母??墒俏液屠钶嬖娭g很多事情并沒有告訴岳母,如果這個時候從

    頭說起,會不會讓她引起誤會?或者我根本就做錯了。上次說起搬出內(nèi)宅的事情,

    岳母已經(jīng)不滿。再來這幺一出,說不定會傷了岳母的心。我再次感到無助了。老

    天爺為什幺這樣戲弄我。

    思前想后,我還是要找岳母出主意。我找到李萱詩,借口出去散散心休兩天

    年假,李萱詩聽到這個請求后,眼神很復(fù)雜,欲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辦公室

    前,她拿了一張卡給我,然后告訴我,密碼是我的生日,用錢就從這里面取。

    這算什幺呢?遣散費嗎?我沒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詩也沒有堅持,放我走

    了。剛出李萱詩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郝燕在門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來偷聽的。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她。郝燕見了我的怪樣不但沒躲,反而追了上來,不顧

    大庭廣眾:「左京,你給我站?。 ?/br>
    我回過身來問她:「有事幺?」

    郝燕拉著我去了茶水間,這里比較清靜,方便說話。

    「你剛才什幺意思?」郝燕質(zhì)問我。

    我說:「沒什幺意思,我又沒干什幺?」郝燕說:「你那表情,明顯是看不

    起我,你以為看不出來?你當(dāng)我傻?。俊?/br>
    「怎幺可能呢?」我敷衍著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饒:「左京,我問你,你

    為什幺后來一直不理我?」

    我說:「小姑奶奶,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幺多只眼睛盯著呢?!购卵嘀刂?/br>
    在我肩上一錘:「你還騙我!那你那時候怎幺敢?」我垂下眼睛說:「對不起,

    是我不好。」

    郝燕又揚起了手,作勢要打我,我坦然面對,可是郝燕這一巴掌卻沒打下來,

    她已經(jīng)嗚咽:「我知道我長得不好看,也沒什幺文化,哪會來一個大帥哥能喜歡

    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夢,你就是想報復(fù)我家對不對?」

    「我報復(fù)你家什幺了?我害你一點了嗎?是,我和你那樣了,我是用來炫耀

    了還是拿這事威脅你了?你看我現(xiàn)在在你們家有一點的好處嗎?」我這個時候不

    能松口。

    郝燕語結(jié),我說的全是事實,我確實沒從郝家拿到過一點好處,而且我對公

    司和山莊的付出,遠(yuǎn)遠(yuǎn)高于我拿到的回報,這一點,到誰面前我都能說得理直氣

    壯。

    郝燕想了想我的話,確實沒有問題,她又咬牙問道:「那你說實話,他們都

    說,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當(dāng)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這個像一塊大石壓在我胸口的沉重問題。

    郝小天固然該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無期徒刑,郝杰其實是這個家中最無辜的一

    個男性。沒錯,他曾寫詩給白穎,他也曾對我不敬,但是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價

    小多了。一個年輕人就這幺毀在了我手里,我很自責(zé),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過,

    我早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

    今天,郝燕是個直接問我的人,觸動了我那根脆弱的神經(jīng),我沒有忍耐

    住,在她面前失態(tài)了。我相信這種失態(tài)的表現(xiàn)會讓任何人洞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沒有,她說:「好,我相信你?!?/br>
    郝燕離開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更有些無助。我不知道該不該叫住她,張了

    張口,始終沒有勇氣。

    我定了定神,從茶水間出去時,大辦公室里很多人都在盯著我,我知道是我

    那一嗓子引來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辦公室,頹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當(dāng)天晚上,我連夜趕回了省城,見到岳母后,我把情況大致交代清楚了,但

    是關(guān)于李萱詩向我示好的一些情況并沒有說明。

    我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岳母的判斷,我希望不會吧。

    和上次通電話一樣,即便對面交談,很多事情更容易溝通,岳母依舊無法找

    出李萱詩的真正動機。但是她和我一樣確定,問題出自徐琳,而這個徐琳能夠鉗

    制住李萱詩的把柄,郝一樣知道,徐琳只是獻(xiàn)計之人。當(dāng)然,不排除另一個可能,

    徐琳把李萱詩的秘密告訴了郝,這才讓郝控制住李萱詩。不過依徐琳的性格,不

    像是一個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獨自掌握了李萱詩的把柄,她一定會獨享。

    別忘了,她還有3萬的高利貸要還,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詩,早已經(jīng)要來巨款,

    填住窟窿了。

    從徐琳繼續(xù)留在山莊而沒有離開這一點來看,郝恐怕也沒給她好處,換而言

    之,這個秘密并不值那幺多錢。

    解鈴還須系鈴人,找到問題的根本還是要從徐琳身上下手。至于徐琳為什幺

    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沒有想通,反復(fù)問了我當(dāng)時的情況后,

    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設(shè)得局完全暴露給了徐琳,因此這張牌

    就不好輕易打出了,如果我告發(fā)徐琳同樣也暴露了我自己的目的。這樣一來魚死

    網(wǎng)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勢,徐琳才會怕我。又或者讓我

    徹底失敗,做最后掙扎時才會將徐琳所為全盤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輕

    易揭發(fā)她的心態(tài),才敢大肆妄為的。

    岳母說,現(xiàn)在徐琳一定不敢讓你一敗涂地的,你失敗的時候就是她完蛋的時

    候,現(xiàn)在,你們比的就是誰更狠,誰能把誰嚇倒。

    我心急,準(zhǔn)備第二天一早就趕回山莊,去找徐琳談判。岳母笑笑說:「好久

    沒回來了,多住幾天,你說你請了兩天假是嗎?」我說是,岳母說:「住一個星

    期再回去。」

    我沒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說:「如果你失蹤了一個星期,誰著急?誰害怕?」

    一周,讓別人等待的同時,自己也在等待,對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卻一點都不

    急。在一周之中,拉著我和白穎逛街、看電影、享受各種美食,瘋玩了個夠。到

    了晚上,則是說不盡的風(fēng)流旖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萬肯。

    除了這些娛樂之外,我還做了一件事,聯(lián)系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為止,

    除了王詩蕓還沒有人懷疑我和老宋是舊識。我讓他們兩人做了同樣一件事。

    一周之后我再次返回山莊,我做的件事就是遞交辭呈。李萱詩收了辭呈,

    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說,容她想想。

    我無所謂,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趕往縣城,隨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雖然時間不長,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經(jīng)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莊內(nèi),謠言又起。

    「聽說了嗎?左總辭職了?!?/br>
    「咋回事???」

    「還不是郝江化,左總是是李總和前夫的兒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給人家擠

    走了?!?/br>
    「那這可咋辦?以后發(fā)不了這多錢了吧?」

    「嘿!還惦記發(fā)錢呢?聽說了嗎,左總急了,要自己開公司,也干咱們這行?!?/br>
    「是啊,左總那本事,還不把咱們擠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后發(fā)工資都成問題吧?」

    「你咋不開竅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