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潤(h)
濕潤(h)
可是真的好困。 初晚閉著眼,一邊享受著男人唇舌并用的挑逗,一邊和睡意做頑強奮斗。 傅時景沒給她穿內(nèi)衣,這會兒倒是方便得很。他掐著那一點紅梅往外扯,另一邊用口舌潤澤,房間里沒開燈,吐出來的時候還能看見隱約的水光。 嗯 說說看。 傅時景手伸下去,摸到一手濕滑。他解了褲頭,就著水液插進去。 碩大的yinjingguntang,初晚被插得身子抖了抖,扭著臀,花xue溢出更多水來。 我怎么被綠了? 他從側(cè)面擁住她,手臂環(huán)著奶兒,隨著抽插的動作晃啊晃,惡劣地去刮那敏感的頂端。 初晚被cao得話都過不完整,腦子還停留在夢境里,沒有啊 什么沒有? 身后的拍打聲激烈,囊袋撞得臀部發(fā)疼,火熱的柱身劃過內(nèi)壁,勾出更多汁液,打濕了床單。 嗚 房間里沒開燈,傅時景盯著她,臉色沉得能滴水。 你認識他? 嗯嗯?誰? 肖翎。 說名字的時候他整根抽出,見她沉默,又整根沒入,大張大合地cao弄。 初晚還沒想好要怎么說,可傅時景的耐心已經(jīng)告罄了。他將人從被窩里挖出來,讓她雙臂纏著自己的脖子,摁著她的腰肢直直往下坐。 xue口被撐開,濕漉漉的一片,被粗暴的動作搗出白沫來。恥毛刮過陰蒂,癢得令人難耐。 緩過了一開始的難受勁,初晚扭著腰肢上上下下地吞吐起來,她側(cè)過臉去想親他,被拒絕了。 對上她委屈的眼神,傅時景拍拍她的屁股,抬高點。 初晚依言照做,還沒站穩(wěn),就被男人掰開兩股臀瓣狠狠地cao了進去,里面的體液被打得四濺,呻吟也支離破碎。 爸爸啊啊啊 別叫。 小貓發(fā)情似的,聽了就想射。 roubang穿梭在甬道里,打樁機一樣的頻率,快感像雨點一樣不斷落下,再插了十幾個回合,初晚終于忍不住噴了出來。 她眼前似乎有白光,整個人癱在傅時景身上,感受他又來來回回cao了好久,才抵著軟rou射出來。 內(nèi)壁被燙得抖了抖,腦袋上方傳來男人嘶的一聲。 初晚討好地摸摸他硬邦邦的腰腹,兩人躺在床上平復(fù)呼吸。 等了五分鐘,傅時景也沒有抱她去洗澡。 初晚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醞釀著開口:你是不是生氣了? 感受到他胸腔動了動,似是笑了一聲:你發(fā)現(xiàn)得還挺早。 初晚攀上他的脖子,兩團軟嫰壓在胸膛上,和他對視,帶著些討好:沒了她,不是還有我嗎? 傅時景掐著她的臉,被氣笑了。 你覺得我在意這個? 初晚抿抿唇,心知自己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 傅時景眉心突突地跳起來,頓時覺得頭痛無比。 小女孩真是越養(yǎng)智商越倒退了。 想罵她傻。 一個吃過幾次飯的普通女人,也值得她這么提心吊膽地替他cao心。 還把自己與之相提并論。 換個角度想,傅時景又覺得心疼。 她哪里想不到呢? 只是不敢,只是害怕。 這些年來,她慢慢地,以為自己不動聲色地,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像一只刺猬。 慢慢地武裝,滿身立刺,將柔軟的腹地藏起來了。 你們太冷漠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