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鋒
爭鋒
許舒冰殺青了。 劇組給她辦了個簡單的殺青宴,初晚到場撐了個場面,吃到一半就跑了。 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楊可見怪莫怪地替她收拾爛攤子。 初晚在停車場繞了個圈,才找到那輛不顯眼的卡宴。 你下次就該開法拉利,又顯眼又好找。 傅時景看了她一眼。 她只有心虛的時候才會話這么多。 你不是不喜歡? 她復(fù)讀的那一年,傅時景偶爾去看她,開的就是法拉利。那時他還年輕氣盛,每天和秦覆那一群豬朋狗友混在一起,挑戰(zhàn)交通法則是家常便飯。直到初晚說她不喜歡。 我不想惹人注目。 小女孩看他一眼,傅時景心就軟了。 初晚想了想,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她轉(zhuǎn)移話題好餓啊。 傅時景點(diǎn)頭,我也是。 那去吃椰子雞吧,初晚興高采烈,轉(zhuǎn)頭問他,你多久沒吃飯了? 傅時景才下的飛機(jī),連夜飛回國內(nèi),遭受時差和飛機(jī)餐雙重壓迫,哪有時間吃飯。 他的手?jǐn)R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準(zhǔn)備拐彎。別人都說腕表修人,到了傅時景這里,倒變成陪襯了。 初晚時常說,如果哪天他破產(chǎn)了,可以去當(dāng)手模。 他的容顏隱藏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半個月沒吃了。 初晚心里咯噔一聲。 * 如她所愿去吃了椰子雞,中途兩人卻沒說過多少話。 初晚想,這大概就是最后的晚餐了。 她吃一口就看一眼傅時景的臉色,像忐忑不安忽然獲得糧食過冬的小動物。 直到傅時景用筷子敲敲她的碗,好好吃飯。 哦。 她這才把眼神收回去。 快要收官了,劇組上下忙成陀螺,初晚也不例外。吃完飯開回酒店的路上,窩在副駕駛睡著了。 傅時景這幾天心情都不太好。見她一副兢兢業(yè)業(yè),想問不敢問的樣子,又氣又無奈。還沒來得及享受小情人哄他,當(dāng)事人就睡著了。 真是個沒心肝的。 他蓋了件外套在她身上,抱她進(jìn)電梯。 剛想從她包里摸房卡,走廊上的某間房門忽然開了。 許舒冰指尖還夾著煙,一身吊帶不勝寒,帶著點(diǎn)瘦弱的纖細(xì)美感。 傅先生。她打了個招呼。 瞥見男人懷里恬靜乖巧的容顏,許舒冰指尖抖了抖,煙灰擦過絲綢面的睡裙。 有時候真得不得不承認(rèn),她笑了,我好羨慕啊。 傅時景刷卡開門,目光沒有一秒落在她身上。 只有余音,回蕩在耳畔。 我容忍不了第二次。 * 初晚醒的時候有些涼,是下雨了。 她皺皺眉,嚶嚀著去扯被子,手剛抓上被褥,整個人就被扯進(jìn)溫暖懷抱里。 不知道什么時候換的睡衣,邊緣被挑開了,略帶薄繭的手觸感分明,劃過肌膚,一寸寸往上游走,帶著酥麻的癢。 渾圓被一手包裹住,握在掌心揉捏,力度不大,卻極有技巧。 嗚 女孩聲音還帶著剛醒的含糊,綿綿地像小貓一樣叫,我還在睡覺呢 初晚。 傅時景正聲叫她,咬住她的頸間的嫩rou,像是泄憤。 我半個月沒吃了。 你還有心思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