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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高塬又抱著姜玟桐來到了臥室的落地窗前。 窗前的羊毛毯被地暖烘得熱熱的,姜玟桐情不自禁地枕在了他的腿上。 原來側(cè)躺著看燈火,燈火是流動的呀。 喝了兩杯酒,她也有了幾分傾訴的欲望:我來寧陽上學(xué)的時候才18歲,那時候弟弟剛?cè)ナ啦痪茫膊恢朗裁磿r候才能再有個家,所以期望快快長大。 高塬靠坐著,為她將長發(fā)捋順:后來呢? 20歲出頭的時候,在寧陽城里跑得多了,就在想,寧陽城的房子這么貴,可夜晚還有這么多屋子亮著燈,但哪一間是屬于我的呢?所以又希望能賺很多錢,所以我選擇進(jìn)了金融圈。 高塬說:怎么辦,你的這些煩惱,可惜我都沒有過。 姜玟桐輕輕嗯了一聲:后來住進(jìn)了更大的房子,也有了一個家,但是好像更不快樂了。這十年來,我能回憶起的所有快樂畫面,都比不上十年前跟弟弟擠在老家那間小破房子里彈琵琶。 那現(xiàn)在呢? 姜玟桐轉(zhuǎn)過身來:現(xiàn)在我很快樂。 高塬澄澈的眼里倒映著窗外的萬家燈火,但很快又黯了下來:可是我只有19歲,看見你受欺負(fù),什么都不能為你做。 高塬,說了這么多,我就是想告訴你,或許你未來孜孜以求的,不過是當(dāng)下這一刻。前方的路沒有人能看清,享受你的當(dāng)下不好嗎? 不好。高塬低哼了一聲,你這是偷換概念,我不服。 遠(yuǎn)處整點(diǎn)報時的鐘聲響起,高塬突然爬了起來:我就覺得忘了什么事,你等著! 他從背包里掏出了一大串星星燈:新年要有新氣象,我給你裝在臥室里吧? 這串暖黃色的星星燈,美好得如同一個夢,這段日子里她所有的輾轉(zhuǎn)反側(cè),仿佛都藏在這讓人眼熟的星星燈里了。 男孩爬上高高的凳子,一面安裝一面說:你還記不記得我過生日那一晚?你站在星星燈下給我打電話,又美又傻,那天以后,我就想給你裝一串星星燈。當(dāng)然,我更想帶你去看真正的星星。 他說完半晌,發(fā)現(xiàn)姜玟桐沒了聲音,她已經(jīng)站了起來,正神采奕奕地看著他。 今天天氣好像還不錯。 兩個人手牽著手來到了樓頂。錦芳的位置絕佳,樓頂?shù)木爸卤确块g里還要好一些。 高塬披著厚厚的被子,用自己的額頭蹭著她:小姜同學(xué),星星呢,星星在哪里? 哈哈,好癢,吃完飯那會明明還有的呀,大概是看見小高老師你太帥了,不好意思跑出來。姜玟桐笑得停不下來了,高塬,你披著大被子真的好好笑。 哼,今天為了正式一點(diǎn)我只穿了大衣,我在你這里又沒有放多余的衣服。 姜玟桐的神情變得尷尬起來:你想說什么? 高塬在她的耳側(cè)說:你明明知道我想說什么。姜玟桐,讓我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好不好?我不想再錯過你的任何事了。 屋頂風(fēng)太大,他們最后幾乎是逃下了樓,齊齊笑倒在床上。 黑暗中,星星燈幽幽亮起,高塬撓了撓姜玟桐的手心,緩緩問道:你現(xiàn)在還難過嗎?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哄你。你要是還難過,我可以再陪你去跑一圈。 你才是傻,傻高塬。姜玟桐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跳上,能感覺得到嗎?我好像又活過來了。 情話怎么說也說不夠,待到姜玟桐迷迷蒙蒙睜開眼,男孩的粗大已經(jīng)在她身體里了。 他緩慢地折磨著她,盯著她的眸子熱得好像要著了火:我怎么覺得,還是我親自給你打一針比較有用呢。 高塬,你這是趁人之危你知不知道。 今天他們都說我不行,這個我也不服。高塬說完,又因?yàn)槭嫠L嘆了口氣,jiejie,你再別夾我了,射了不就助長敵人囂張氣焰了嗎? 姜玟桐被逼得差點(diǎn)要發(fā)瘋,只好款款擺動起來:我不行了,你快點(diǎn) 他啵地一聲拔出來,遞到了她的嘴邊:我快不起來,你給我舔舔吧好jiejie。 混蛋!說了不許叫我jiejie!她的聲音都帶了哭腔,但還是含住了他的yinjing。 少年的yinjing是好看的紅粉色,即使?jié)M是遒結(jié)的青筋,也是獨(dú)屬于少年的一份青澀。不過,雖然顏色稚嫩,但尺寸又顯露出他特有的霸道來。 就比如這家伙在她身體里搗蛋的時候,她時時刻刻都擔(dān)心自己要被撐壞了。 高塬微瞇著眼,看著她伸出丁香小舌,靈活地在他的灼熱上轉(zhuǎn)圈,心里又生出幾分酸澀來。 為什么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她的身體早就被開發(fā)完全,偶爾舔到一個小地方,都會讓她尖叫蜷縮。 她的體內(nèi)又緊又熱,像是等待了他千萬年一樣,一旦吸住就絕不松口。 更不用提,她高潮時嫵媚的模樣,像是冰雪宮殿中顫巍巍開放的嬌花。 此時此刻,她渾然不覺即將到來的事,還趁著酒意在他的冠狀溝上舔了一把,笑嘻嘻道:我服務(wù)得怎么樣?小高老師? 兇狠的棒子啪地一聲彈到了她的臉上,男孩的眼神變得愈發(fā)危險:我看你明天是不想下床了。 說完,他掰開她纖長的腿,將猙獰的roubang重重地插入:凡是挑釁我的人,一般都沒有好下場。 男孩的抽插毫無章法卻又兇悍無比,讓姜玟桐有些說不出話來,她只知道她的身體里越來越癢,越來越麻,瀕臨高潮的快感讓她輕微地抽搐起來。 高塬也到了要噴發(fā)的關(guān)鍵時刻。 但他并不想這么快就射,于是俯下身來喘了口氣:還很早,不急。 不行 高塬又挺了挺身:jiejie,你說什么? 姜玟桐嗚咽了一聲,正要求饒,突然手機(jī)不依不饒地響了起來。 都這會了,誰會來找jiejie呢?高塬拿過手機(jī),臉色變了,程跖? 姜玟桐一緊張,xiaoxue又緊了緊,夾得高塬差點(diǎn)射了:你緊張什么?想接?來吧。 可姜玟桐搖了搖頭。 那我可要接了。 姜玟桐就聽高塬輕笑一聲,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然后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沒一會,高塬穿戴整齊地走了回來:我下樓一趟,程跖給你拿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