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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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漸漸逼近,馬荔縮著身子往后退,寬松的褲腳落入修長的指尖之中。 昨天要和我分道揚鑣,今天又跟他們一起來我家。許陸遙哼笑著解開手腕上的腕表,這是欲擒故縱? 腕表扣在柜子上,發(fā)出一聲輕響,馬荔驚著不停后退,直至后背碰上冷硬的床頭。 許陸遙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寬松的T恤衣角掀起,露出少年繃起的腹肌。 是嗎?他滿臉都是隨便你解釋,但是我不信。 濃密的睫毛發(fā)顫,像把小刷子,上下梳動。 最后一次。 馬荔閉著眼眸,壓著嗓音說著。 不僅是說給身上的那人聽,也是說給自己聽。 不可能。 最后一絲遮掩褪下,酥乳映入眼簾,淡淡的乳暈上綴著一顆嫩粉的乳珠。 許陸遙俯下身,在她身上仔細嗅了嗅,去洗澡。 明明是他自己拉著她撲上來,到頭來還嫌她沒洗澡。 馬荔掩著身子,不肯動作。 看她不肯配合,許陸遙勾唇一笑,站在床邊輕松將她抱起,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貛нM浴室。 按摩浴缸寬敞到可以躺下兩個人,馬荔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許陸遙順著她的眼神望去,語氣帶著些興奮,喜歡浴缸?下次再用吧。 ?。狂R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身子被放到了花灑下的防滑墊上。 溫度適宜的水灑下。 浴室內(nèi)的霧氣沾染不了防霧的鏡子,清晰明了的身子交疊在鏡前。 看看里面。 許陸遙掰著她的腦袋讓她看著鏡中人。 唔··· xue道中的碩大死死地頂弄著花心的嫩rou,雙手無力地按在洗漱臺上,冰冷的瓷磚上傳來的冷意透過掌心傳遍全身。 他修長的指尖撬開緊咬著的貝齒,探入其內(nèi),纏著軟舌就像他們相交的下方。 耳后的敏感拂過一抹溫軟,他低著頭帶著些溫柔。 難纏的yinjing次次深插直入花心,只抽出一小截,就又急匆匆地向里撞去,帶著不知是水還是蜜液。 花灑淅淅瀝瀝地淋下溫?zé)岬乃?,馬荔攀扯著握著箍在她腰間的手臂,緊繃的肌rou上幾道小貓似的抓痕。 別夾太緊呃···許陸遙含著她精巧的耳垂輕磨,沙啞的嗓音帶著欲念,有些惑人。 馬荔嗚嗚喊著,閉眼搖頭,想求他輕些,還沒說出口,身后的人就當是哄完了她,扣在她的腰間壓下她的腰肢硬挺的yinjing不客氣地在xue中進出。 不要!太重了~輕點啊··· 酥乳垂下,呈現(xiàn)水滴狀,偶爾擦過冰冷的臺面,激得人更難忍受。 不斷溢出的蜜液打濕了白嫩的xue口,隨著他撞擊的動作又沒過了他的恥毛,像是兩人身上沾著共同的氣息。 沒良心的人,就得重一點。才能記到心里,是不是? 他說著,抽出整根yinjing,帶著成波的蜜水,混著帶著冷意的空氣一同撞入。 啊~哼呀不···馬荔顫顫巍巍地站著,踮著的腳尖站不住似的顫抖,看向鏡中眼角猩紅的少年,許陸遙,你不喜歡我,你只是喜歡做這種事。 許陸遙腦中緊繃的神經(jīng)隨著她這句話忽地斷裂,咬牙哼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是啊。他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下身囂張地在深處研磨,戳得她尖叫著顫抖還不放過。 不然還能喜歡你嗎?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歡的。他扣住她的下巴,轉(zhuǎn)向自己憤恨地堵上這張只會說難聽的話的小嘴。 雙腿發(fā)酸,馬荔嗚咽著趴在臺面上,承受著身后的快意。 他發(fā)了瘋似的大開大合動作,一點一點填滿她的甬道,被他特別關(guān)照的G點早已軟爛。 沒有受力點,馬荔仰頭看著他,眼中含著的淚水不知是因為快感還是別的流出。 她咬著唇,像只傲嬌不肯低頭的天鵝,就算身下潰不成軍,也不肯在這方面求饒。 汗珠順著動作落到她的背后,許陸遙眸色不清地看著她,心中想著,只要她道歉,說幾句好話,他就當沒發(fā)生過這些。 可馬荔不是從他心口流過的血液,不懂他在想什么。 許陸遙,好痛! 他送入深處的yinjing還想著再往里,撞開那扇無人問津的門房,讓她從內(nèi)到外都屬于他一個人。 花灑停止送水,一瞬間,不大的浴室只剩下兩人交疊的呻吟聲。 老許!鎖什么門??! 吳幸謝不知是在發(fā)酒瘋還是酒醒了,不停地拍門,上下掰扯著門鎖,企圖破門而入。 馬荔被翻了個身,虛坐在臺面上。 因緊張不斷絞緊的花xue箍著他動彈不得。 許陸遙一聲悶哼,差點被她刺激地繳械投降。 給你一個選擇。他的聲音配著非常有規(guī)律的拍打聲,像是魔鬼尋來的聲音,要么我就這樣抱你出去,讓他們看看我是怎么在這兒干你的。 他勾了勾唇,輕笑,與球場上那個陽光少年大相徑庭,要么,現(xiàn)在求我。說,以后只給我cao。 他不像是說虛話,托著她的屁股開始往外走。 粗長的yinjing還埋在她的體內(nèi),馬荔失重地抱著他,心口跳個不停。 不要!她雙腿盤緊在他腰間,卻絲毫影響不了他的動作。 一扇乳白色的木門隔著內(nèi)外。 許陸遙!她壓著嗓子求饒。 身后抵著不帶溫度的門板,少年帶著惡意的眼神盯著她琥珀色的瞳孔。 現(xiàn)在,我要開門了。他伸著手,落在金色的把手之上。 門后是敲打的吳幸謝,也可能還有另外兩個躺在外面。 馬荔不敢冒險,繃著身子抱緊他,我錯了!別開門,嗚··· 這樣的認錯并沒有阻止他的繼續(xù),把手被按下,馬荔絲毫不懷疑外面的人現(xiàn)在就能闖進來。 只給你cao!別開門! 馬荔說出羞恥不止的話語,此刻最后的遮羞布仿佛被她自己剪碎,扔在地上踐踏。 摁在把手上的手縮回,托著她按在門板上。 yinjing擦過敏感點抽出,就抵在xue口不再進入,像是威脅她的利器。 給誰cao? 沙啞的聲音灑在耳邊,他身上的汗意混著情欲在她身邊縈繞。 感受著xue口噴張的yuhuo,那止火的頂端就是不肯入內(nèi),馬荔閉了眼,給許陸遙cao。 呃··· 唔··· 火熱的yinjing直直送入,填滿一切褶皺。 飽脹的花xue傳來滿足感,馬荔發(fā)泄般咬上他的頸間,小獸似的輕磨乳牙。 許陸遙輕笑,一兩下都往她敏感的G點戳弄,直cao的她大開蜜xue,yin水崩潰似的涌出才罷休。 白光閃過的腦中,馬荔含在眼眶的淚水流下,guntang的一滴,落在少年的肩膀上。 感受著異樣,許陸遙察覺到了,可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三兩下快速的進出,帶出些許透明的yin液,滴落在地板上。 一點一滴,混在一起。 對不起··· 許陸遙一個深入混著他的道歉,guntang的yinjing直直地射入花心。 高潮還未過去,射出的jingye又將她帶入了另一波潮水中。 耳朵像是失聰一半,再也聽不見少年的喘息,只有浪潮拍打海岸的聲音。 門后也消停下來了,不再繼續(xù),只有地上混著白濁的yin水證明了這里發(fā)生過什么。 還有一章晚上再更 求點珠珠叭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