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扭的瓜也甜
強扭的瓜也甜
可樂可樂!這冰箱被打劫過???啥也沒有! 徐晨吐著舌頭直吐氣,空蕩蕩的冰箱只有幾瓶礦泉水。 許陸遙一人孤獨地坐在主位上,垂著眸子玩手機,聽到他的話止不住地翻白眼。 沒有,愛喝喝,不喝滾! 桌上的菜各個色香味俱全,他們吃得臉紅耳赤,連鼻涕都流了出來。 一整包紙巾被他們霍霍地啥也不剩,不過他們唯一的善意大概就是為他點了一份香菇炒青菜。 陸遙,吃啊~ 吳幸謝賤兮兮地把青菜往他面前推了推,挑著眉帶著一絲挑釁。 馬荔坐在離他最遠的地方,筷子也只夾自己面前的菜,看起來十分拘謹。 許陸遙看了幾秒,又覺得自己犯賤,撇開了視線。 昨晚那么橫,現(xiàn)在裝什么。 真摳啊許陸遙,這你不得盡一下地主之誼,給我們點杯奶茶。 徐晨拿來兩瓶冰水重重放在桌上,理直氣壯到絲毫不要臉面。 許陸遙無語地看著他,他身后的兩張臉十分贊同,就那人縮著自己企圖放低存在感。 喝完趕緊滾。 許陸遙皺著眉看起來有點不耐煩,cao作著手機點了奶茶外賣,也不問他們要喝什么。 吳幸謝美滋滋地夾著魚片,開始八卦:今天梁昊和孟羽潔是不是被師太叫到辦公室了? 這一到周興的專業(yè)領(lǐng)域,他立馬興奮了起來,舉著手,手上還拿著一次性筷子:有人跟師太告密!不知道是誰干的,孟羽潔一下午眼眶都是紅的,挺惡心的···嘖嘖~ 許陸遙來了點精神,給面子地吃了一口青菜,繼續(xù)聽他們八卦。 據(jù)說要叫家長,孟羽潔就差跪下了,師太才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他吃下一口酸菜,嗆的鼻涕直流,咳咳···沒有下次。 聽到這里,馬荔難得抬頭瞥了一眼許陸遙。 他正低頭看著手機,不知道在擺弄些什么。 喂。他鼻音有些重,走到陽臺邊講電話,放門衛(wèi)吧,家里有人。不方便。 徐晨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一提啤酒,三個男生起著哄,舉杯不知道在歡慶什么。 馬荔不知道他們的酒量,想勸又勸不下,反倒是徐晨想勸她也來一杯。 學霸喝不?爽口的。他舉著酒問她。 馬荔搖了搖頭拒絕,她上次喝多了就和許陸遙扯上了關(guān)系,可不能再犯了。 許陸遙提著奶茶回來的時候,桌上放滿了酒罐子,喝多了的三個人還抱在一起看著有些辣眼睛。 我···他們混著喝,一會就喝高了··· 馬荔窩在原本坐的沙發(fā)上,探出頭朝他不自在地解釋。 紅酒和許陸遙從來不碰的白酒不知怎么被他們翻出來了,還真是喝的不客氣。 老許!來?。『劝?!吳幸謝推開徐晨往他身上黏,一身酒氣。 許陸遙放下從拿回的外賣和一個小箱子,毫不客氣地提著他們?nèi)齻€扔出門外。 馬荔唯恐下一個這么被提出去的是她自己,連忙拿起自己的書包自覺往外走。 她剛走到玄關(guān)準備換鞋子,大門猛地關(guān)上,完美隔絕了外面三個醉鬼的聲音。 少年單手撐在柜子上,冷色的燈光灑下,落在他的側(cè)臉上,像是為他覆上了一層面具。 謝謝招待,我先走了。 馬荔后仰與他拉開距離,說著疏離的話語,盯著身下不敢無他進行眼神交流。 門外傳來拍打聲,三個醉鬼擾民一般亂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養(yǎng)了三條狗。 原本還有些別樣的氣息被嚎叫聲搞的一點都不剩。 許陸遙不耐煩地打開門,三人靠著門,齊齊摔進來。 哎喲~痛死了!老許,你是不是人??! 吳幸謝大著舌頭說話,爬進來抱著許陸遙的腿不放,徐晨有樣學樣。 拉開 他看著她,馬荔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我? 不然我一個人拉開他們? 哦哦··· 馬荔放下手中的書包,在許陸遙的注視下蹲下身。 剛想扒開他們抱著他的手,他卻突然彎下腰,不耐煩地扯開兩人的手。 磨磨蹭蹭的。 他嫌棄地抬腿離開,三個人趴在門口,她進退兩難,出也出不去。 上酒!小二,上酒! 周興不知道夢到了什么,詐尸似的舉起手,嘴中含糊地喊著。 對門的鄰居拎著垃圾出門,進電梯前的那眼神,看得馬荔羞愧無比。 不能不管他們,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們的腳搬進門內(nèi)。 陸遙!別欺負學霸!我還要抄作業(yè)··· 徐晨捧著吳幸謝的臉一通亂拍,惹得吳幸謝煩躁地推開他,不再跟他抱在一起。 馬荔失笑,扶著柜子起身,抱著書包正準備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間,書包落在地上,差點砸到下面的人。 許陸遙! 臉上沾著水珠的少年眸中映著她的樣子,結(jié)實的臂彎穿過她的后背。 忘了掙扎,直至被他放到臥室內(nèi)的床上,馬荔才一把推開他。 她仰著腦袋望著他,只見他勾唇痞笑,修長的指尖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覺得,強扭的瓜也挺甜的。 馬荔錯愕地瞪大了眼,聲音都又些顫抖:許陸遙!你怎么能出爾反爾! 對啊,我就是這種人。 他的笑令人毛骨悚然,背后一陣發(fā)涼。 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