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大,多運動
火氣大,多運動
半夜喝高了的下場就是好不容易在鬧鐘的催促聲中起床,踩點踏進了教室,還得在老師來之前把昨天布置的作業(yè)抄完。 許陸遙直接破罐子破摔地趴在課桌上補覺,昨晚不僅回去的晚,還沒睡好,夢里全是溫香軟玉。 要說罪魁禍首是誰,還是那個全然不知的人。 許陸遙。課間,江月走到他身旁停留。 許陸遙沒理她,頭都沒抬一下。 江月見他動都沒動,以為他睡著了,挽著頭發(fā)走回自己的座位。 啪嗒,一支筆掉到了路過的江月腳上。 江月愣了愣,蹲下身撿起那支筆歸還給它的主人。 江月心真好,還幫她撿筆。 誰讓我們江月人美心善呢!也不怕沾上什么臟東西。 馬荔伸出的手瑟縮了一下,不知該不該接過那支筆。 馬荔?江月猶豫地喊她,像是在確定她的姓名。 馬荔點了點頭,從她手中拿過那支黑筆,低頭道謝。 這個星期六是我的生日,你要不要一起來玩呀?江月把頭發(fā)挽到耳后,溫聲詢問。 像是被她的話砸懵了,馬荔瞪著眼睛死死捏著手中的筆。 如果她拒絕江月,會怎么樣? 看她那副樣子,還猶豫,看不起江月嗎? 耳邊竊竊私語聲欲漸清晰,仿佛全班都在關(guān)注她的回答。 馬荔抿了抿唇,緊張地開口:好的,我會去的。謝謝。 江月得到回答后客氣地笑笑,走回自己的位子。 馬荔其實是不太想和她們接觸的,她和她們本就不是一波人,更何況她們臉上的嘲意她永遠都忘不了。 她還得撥出一部分零花錢給江月買禮物,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上個月的教材還是她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錢買的,好不容易存的點錢又要白給。 上課鈴響起,老師踏著鈴聲進入教室。 許陸遙在同桌的拍打下抬起頭,揉著酸疼的脖子從課桌里掏出書本。 小月你怎么還叫那個胖子來你生日會??? 陳萍你別亂說,老師來了。 江月理著書,正襟危坐。 * 許是因為江月對馬荔散發(fā)了些善意,馬荔這幾天無端受到的爭對少了些,倒是許陸遙時不時經(jīng)過她的課桌邊。 徐晨,小賣部去。 許陸遙站在她身后的過道上,在徐晨上來勾肩搭背時不小心撞到了她的桌角,筆袋不受控制地滾下。 她伸手想接住掉下的筆袋,可速度沒有許陸遙快,在她接上之前彎腰拿住了那個筆袋,而她向下的手直勾勾地放在了他的手上。 完了,他不會以為我在占便宜吧。 馬荔滿臉驚恐,下意識地收回手,對···對不起。 道什么歉,筆袋。 他冷淡地把筆袋扔回她桌上,看也沒看她一眼就走開。 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他剛才彎腰時是不是看見她低頭時衣領(lǐng)里露出來的深溝了? 白皙的乳rou像是印在了他的心里,又想起了記憶中那粉色的文胸。 最近我們許少善意大發(fā)啊··· 目睹全程的徐晨調(diào)侃道,勾著吳幸謝的肩膀笑個不停。 寬松的校褲遮住了他強烈的反應,此時此刻許陸遙無比想抽一根煙,可課間的十分鐘也不夠他去偏僻的地點抽支煙。 許你媽,滾啊。 許陸遙揮開徐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大步邁向前方,和他們錯開些距離。 許陸遙,中午來打球! 隔壁班的體育委員等著許陸遙付完錢湊到他身邊。 許陸遙打開手中的水,想著或許是這段時間運動發(fā)泄的不夠,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做春夢。 行啊。 當徐晨想把游戲里的苦發(fā)泄在球場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許陸遙這兩天是真的沒人性。 你今天怎么火氣這么大,球打得這么急。 吳幸謝氣喘吁吁地灌了半瓶水,晃頭揮灑著球場上的汗水,幾滴濺到了許陸遙身上。 許陸遙額前的發(fā)帶被汗水浸濕,他撩起衣服擦臉上的汗,球場外傳來驚呼聲。 撩起的衣角露出一些肌膚,完美的人魚線在陽光照耀下有些亮眼,馬荔吃完飯經(jīng)過cao場時被驚呼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朝事發(fā)地看去。 對上他墨黑的眼眸,她的心跳像是停了一拍。 圓滾滾的籃球在他手間乖巧聽話,一個小跳籃球被扔出,完美的弧線,入筐。 三分?。?! 看他炫技一般,馬荔撇開臉不自在地走開。 或許是因為那次他幫了她,這段時間馬荔總是很容易碰上他,總覺得有些許不安。 求個豬豬豬豬豬~ 喜歡的寶貝們記得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