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翌日一早,沈白玉被蔣門里叫醒,司機已經(jīng)在停車庫等待了,而且他們早就把行李收拾好搬到車上了,沈白玉對這個速度感到訝異,隨意洗漱整理好后上車。 車停靠在港口,一輛直升飛機停在前方,沈白玉又隨著他們上飛機,本來早上就沒睡醒,現(xiàn)在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程困倦來襲,她輕輕靠在位置上閉眼。 蔣門里任由著她睡,不知過了多久,她又被叫醒。 到了?她揉了揉眼睛。 嗯。蔣門里將她的發(fā)絲別在耳后,拉著她的手下飛機,等會回家里睡。 她強迫自己醒過來,一抬眼便看到綠油油的草地,她眼睛一亮,困意瞬間消失,好看! 蔣門里失笑,醒了? 醒了醒了,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啊,還有小羊。她興奮地指了指不遠處的羊群。 他牽著她走著,地上很多石子路,羊群好奇的看著他們,卻又不敢過來,她看見前方的別墅,想必是他們要住的地方。 別墅運用了木頭的材料,剛進屋便聞到了木頭的味道,內(nèi)部設(shè)施和她給的設(shè)計圖一樣,簡約又帶著森林的氣息,沈白玉很喜歡,在屋子里來回走著,往上跑去看每一個房間,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住,所以只有一間臥室,其他都被改造成了娛樂場所。 從頂樓往下看,雖然看不到整個島的環(huán)境,但微涼的風(fēng)吹拂過來的舒暢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喜歡嗎?不知何時,蔣門里雙手環(huán)抱倚在門邊。 喜歡。她滿臉欣喜,望向遠處大片的海,深深吸一口氣。 他輕笑一聲,起身下樓,一起做飯吧。 她跟著他下樓,這里沒有傭人嗎? 嗯,只有我們兩個。 那有什么事情要怎么辦? 他微微偏頭,溫柔道:我來解決。 午飯是兩個人合力做的,冰箱里有很多食材,飯菜并沒有很豐富,他們都不是浪費的人,盡量吃完后把碗筷放到洗碗機里面。 沈白玉覺得這樣也很好,她習(xí)慣了從小到大有人照顧的生活,什么都不用自己干,反倒沒有了生活的感覺,她覺得,能和喜歡的人度過溫馨平凡的一生是很奢侈的事情。 蔣門里并沒有在這里工作,甚至連電腦都沒帶,她有些詫異,問他也說可以交給方秘書解決,其實每次都是這個理由,她覺得自己再問就是傻逼了。 下午隨意逛了逛整個島,后面有個游樂場,巨大的摩天輪擋住了落日的光,從玻璃透過閃爍在地面上,那一刻沈白玉覺得,真的很美。 晚飯吃的燒烤,冰箱里正好有rou,她負責(zé)穿串,蔣門里負責(zé)烤,羊在不遠處吃草,沈白玉沒事干就去那邊逗一逗,可羊怕得很,見到她來立馬掉頭就跑。 沈白玉撇了撇嘴,干嘛啊,都不好玩了。 他給了她一串牛rou,先吃。 注意力立馬在撒了很多辣椒粉的牛rou串上面,坐下乖乖吃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給沈老爺子和許莎那群人看,沈老爺子倒是沒回,第一個回的就是莫禾子,她語氣很酸,揚言一定要來玩玩,沈白玉笑著說好。 她打了一個視頻過去,只有莫禾子接了,她問:其他人呢? 誰知道呢,現(xiàn)在差不多八九點了,莎莎不應(yīng)該那么早就開始活動吧。莫禾子笑嘻嘻地說,青姐的酒吧這時候剛開,可能忙不過來了。 沈白玉單獨打了個電話給許莎,一直都沒接,她疑惑道:不會吧,她就算在辦事也不會不帶手機啊。 行啦,她不接就不接,又不是第一次了。 也是,沈白玉沒再打電話了,和莫禾子聊起來。 蔣門里在收拾燒烤殘留的東西,她則坐在木椅上吹著風(fēng)聊天。 我爸給我找了個對象。莫禾子說。 哦。沈白玉不是很驚訝,你爸經(jīng)常給你介紹對象,這次的怎么樣? 還好,就是看起來下半身已經(jīng)黑掉了。 沈白玉撲哧一聲笑出來,什么東西啊。 其實長得還不錯,也挺高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有問題,他看起來很腎虛欸,我喜歡壯男,看不上這種牙簽啦。莫禾子玩味道。 哪家的啊,玩的這么開我應(yīng)該也認識。 做的國外生意,叫薛揚,之前在慕尼黑讀書,現(xiàn)在經(jīng)營他爸的產(chǎn)業(yè)。 我cao,誰?沈白玉不禁坐直了身子。 你認識???我之前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好像在國外做的蠻大的。 薛揚是那個,看起來吊兒郎當?shù)哪腥藛幔?/br> 確實吊兒郎當?shù)?,你干嘛那么激動,認識的人嗎? 沈白玉又躺了回去,佯裝鎮(zhèn)定道:嗯,我弟的大學(xué)同學(xué)。 我靠,那么巧?莫禾子驚訝道,敢情是個弟弟啊,完了,我不喜歡弟弟。 薛揚這人,你還是離遠點吧,太多女人了,有點臟。 媽的你都覺得臟了那肯定爛透了,我們就加了個聯(lián)系方式而已,還好沒來得及聊天。 跑吧跑吧,這男人已經(jīng)爛到該被剁rou的程度了。 這么夸張的嗎,欸不是,我爸看上的都是什么人啊,上一個也是,都沒和女朋友分手就來和我相親,把我當接盤俠呢。 沈白玉知道莫禾子的爸爸,一個很傳統(tǒng)的男人。 禾子寶貝,跑吧跑吧,跑遠點養(yǎng)個小明星不好嗎? 忘了告訴你,我最近養(yǎng)了三個,有點分配不過來。莫禾子語氣突然甜蜜起來。 沈白玉滿臉問號,那Sean? 分了啊。她對Sean已經(jīng)不感興趣了,話題又回到那三個人身上,我想讓三個一起,他們不太樂意,我一個星期做他媽的三四天。 三個不樂意一起就換唄。 不行啊,我還是蠻喜歡的,目前有點舍不得。莫禾子嬉笑道,有個才十八歲,你應(yīng)該在電視上看過他,第一次做的時候很害羞呢,好可愛。 沈白玉無語,你剛還說不喜歡弟弟。 這哪能一樣呢。 沈白玉余光看見蔣門里已經(jīng)收拾完了,也進了別墅,正好他關(guān)掉廚房的燈,對面莫禾子還在喋喋不休,他現(xiàn)在在我旁邊呢,你要不要看看啊,哦,你老公在沒在旁邊,我們準備要那啥了,你老公誤會了什么就不好了哦。 聲音很欠扁,也很大聲,蔣門里走過來。 沈白玉對他笑了笑,對著手機里的人說道:不看,我們也要睡了。 嘖嘖嘖,愛看不看,年輕的rou體都能拒絕。莫禾子撇了撇嘴。 她走到蔣門里身邊,將手機抬高對準自己的臉,踮腳吻到他的唇上,很大的啵一聲,引來莫禾子的嚎叫,我cao啊,沈白玉你真可以! 沈白玉對她挑了挑眉,你不是最喜歡看這些了嗎。 滾滾滾,我掛了。 沈白玉笑了起來,收回手機,蔣門里對她無奈一笑。 他們的行李已經(jīng)收拾到衣柜里面了,蔣門里在剛剛燒烤的時候身上沾染了油煙味,沈白玉幫他拿了浴巾和睡衣進浴室,他去洗澡的時候自己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等他洗完出來就進去洗,稍微泡了一會澡,擦干身子躺了下來。 他關(guān)了燈,沈白玉立馬抱住他,說:禾子和我說她和薛揚相親了。 這件事蔣門里似乎不知情,他輕挑眉,看來薛老有意擴張到日本。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薛揚他,很爛欸。沈白玉極力抑制了自己罵粗口的沖動,憋出了這么個字。 蔣門里笑了笑,有點。 哪里是有點,又吸毒又濫交,最惡心的都擱他身上了。 你討厭他嗎? 沈白玉思考了一下,還好,除了有點惡心之外沒什么特別讓人討厭的地方。 想起了什么,她又說:不對,看我的眼神很討厭。 蔣門里將她抱緊,他不敢。 她哼了一聲,那也別那么看我。 嗯,下次不會了。 有他這么保證內(nèi)心稍微好了一點,她扭了扭身子找個舒服的地方窩著,視線不經(jīng)意略過他肌rou結(jié)實的胸膛,不由得想起剛剛莫禾子說的那個十八歲小明星。 這個男人有三十了,身材一直很好,她很久沒看過年輕的rou體了,也不知道他的身材和小年輕比起來怎么樣。 在想什么。 她回過神,如實說道:就是在想你的身材怎么這么好。 上頭發(fā)出一聲輕笑,那還滿意嗎? 嗯哼。她隨意應(yīng)了一聲,又問:你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 他沒想到她問的那么直白,不由得頓了頓,隨即道:不清楚。 答案沈白玉不是很滿意,她直起身看著他,什么叫不清楚,自己上過的都不知道嗎? 確實不太清楚。他看來說的是實話,語氣溫柔,之前薛老送過幾個,我不記得具體多少。 你不是說不找女人的。她有點不高興。 蔣門里無奈解釋,那時候剛進入薛老門下,有時候不得不接受,后來阿揚的聚會我沒有接受過。 她有點難受,撇了撇嘴,那些女人是不是很厲害? 他聽出她的話里醋意十足,輕吻落在她額頭上,不知道。 對比上次小薛總的那個女人呢? 蔣門里失笑的看著她,好脾氣的說:沒有。 她一點就炸,掙脫他的懷抱拿枕頭砸他,你還說你不知道,那你怎么知道她沒有那女人厲害。 抱歉,我隨口說的。他將她重新?lián)нM懷里,柔聲安撫,我沒注意過她們,達到薛老想要的之后就沒再碰第二次了。 沈白玉哼了一聲,那些女人是不是會纏著你不放,是不是對你拋媚眼,是不是親過你的嘴 她沒想過自己還有介意別人過去的一天,越講越難受,逐漸帶上哭腔,你是不是趴她們身上親她們的身體,她們應(yīng)該胸很大屁股很翹吧,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種嗎 他半天沒說話,她不禁抬頭看,見他笑盈盈的看著她,她瞬間哭了出來,你笑屁啊。 蔣門里實在沒忍住笑出來,輕摟著她在她唇邊親吻,抱歉,我只是很高興。 沈白玉推開他,高興什么,我難受死了,別親我! 他稍稍用力將她固定在懷里,唇沿著嘴角往下,聲音低啞,你介意? 我不介意我在這里和你說那么多干什么。她瞪了他一眼,手背用力抹眼淚。 蔣門里又笑出聲,重新吻上她的唇,我也很介意你的前男友。 你會嗎?她挑眉看他,我以為你不算是很介意的那種呢,之前和他們?nèi)齻€上床你都 突然,她的話被堵住,他發(fā)狠咬她的下唇,舌頭伸進里面勾著糾纏,她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話。 他抵著她的唇低聲道:打平了。 語畢,沈白玉又想起剛剛腦補的畫面,蔣門里俯在別的女人身上,又開始難受起來,打什么平,我可以,你不行。 氣氛突然冷了下來,蔣門里驟然湊近她面前,嘴角勾著,眼神卻有些冷,你不行。 她扯了扯嘴角,我行,你不行。 他扣緊她的后頸,聲音逐漸變冷,你哪里行? 沈白玉對上他的眼睛,哼了一聲,那我問你,和她們做舒服還是和我? 他頓了頓,對她死纏著這個事情感到無奈,嘆了聲氣后柔聲道:我只記得和你做的感覺,很舒服,也最喜歡和你做。 沒想到他還能說出標準答案,她勾了勾唇,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道:那你這輩子都要記住和我做的感覺,不管你以后有沒有和別人做過,但我告訴你,你找別的女人我管不了,只是我們就他媽決裂了而已,懂了不? 他失笑,我不是說過 未等他說完,她徑直說:以后的事誰知道呢,反正我的話就放在這了。 好。他也只能應(yīng)著她。 門里。她輕輕開口,額頭抵著他的,眼睛深深的看著他,我好愛你啊。 嗯,我也愛你。蔣門里對她的主動有些意外。 她捧著他的臉,低下頭含住他的嘴唇,呢喃道:我愛你,我好愛你 他輕輕側(cè)過頭,白玉,怎么了? 沈白玉嘟了嘟嘴,再次吻上去,不樂意聽嗎? 他只好任由著她去,直到嘴唇變得紅腫才松開,她今晚很主動,拉開他的睡衣舔舐著他的胸膛,一直往下抓住yinjing上下擼動,她似乎很著急,隨意吮吸了幾口yinjing后就著濕潤徑直坐下。 她著急找東西填滿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他。 yinjing頂?shù)盟苌睿娣难銎痤^呻吟,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下擺弄著腰肢,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不管叫多大聲都不會有人打擾,沈白玉本身就是不害羞的人,下身絞緊了硬物,喉間溢出美妙的嬌喘。 她被翻轉(zhuǎn)過來,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讓他狠狠的深入,一只手要與他十指緊扣,仿佛這才能讓她有安全感。 老公好深啊對,就是這啊 再快點好舒服啊 蔣門里挑了挑眉,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今晚怎么了? 我怎么了?她回過頭,嬌媚的雙眼布滿水霧,舌尖劃過尖尖的虎牙,對他勾起唇角,我想被你cao死,要是能死在你身下,我還挺愿意的呢。 她第一次在床上說這么露骨危險的話,蔣門里眼神漸深,隨即輕笑一聲,柔聲道:白玉,別激我。 她仿佛沒考慮過會有什么后果,聲音更加嫵媚輕柔,尾音勾著他,快點來呀,你不是想過要殺了我嗎,等我死在你手上了,不就永遠都屬于你了嗎?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慢條斯理地將她遮蓋住臉頰的發(fā)絲別到耳后,隨后慢慢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如你所愿。 同時,他咬住她的脖頸,下身發(fā)狠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