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遺憾(H)
不能有遺憾(H)
熱氣彌漫,吃了一會兒后,姜孜伸出舌尖一路舔舐到下頜,手指去解他襯衫的扣子,拉扯已經松散的領帶。 她用最蕩的表情勾引他,雙手搭上他的脖子。 將他微微引向自己,然后收腰擺動,感受他看似迫不及待的炙熱的頂弄。 那人狀似更加迷離,放松的神情和面具完美貼合。 直到狐貍終于忍不住把領帶纏在他的手腕,那雙眸子瞬間恢復銳利清醒。 姜孜被嚇了一跳的同時被強勢壓在身下,爬滿青筋的有力手臂將她緊緊鎖住,狠戾的眸子懸在咫尺。 就這樣互相直視著盯了一會兒后,沈度忽然笑了,他輕聲喊她: 姜孜。 嗯? 你以為我真是那么好綁的? 不是每一次,我都會讓著你。 后來被綁住的人是姜孜。 昏色暗啞,剛好能照亮guntang肌膚上的紅痕。 姜孜塌著腰翹起臀,因為被蒙住眼睛所以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 他咽下烈酒后親吻她的唇和胸乳,高腳杯打翻在了地板上,他沒管,扶著堅硬狠狠貫穿。 喜歡突如其來的快速猛沖,毫無征兆。 姜孜沒幾下就xiele身,抖著臀尖,連快樂還是憤怒都分不清,只知道扭著腰叫喊。 她緊的不行,他低吼出來,邊聳動邊含著她耳朵說,喜歡? 嗯啊沈度。被緊緊抓扯,凌亂無序的床單給了最真實答案。 從前的沈度在床上雖算不上溫柔,但從未有過這樣的暴戾。不得不承認,這種帶著懲罰的快感讓姜孜無時無刻不在高潮的邊緣。 愛人克制的鞭打,浪蕩的求饒,在劇烈跳動的心臟上滲透出無可替代的情欲。 乳珠被重重牽扯外拉,巨物罌栗般上癮直擊水潭之底。指尖靈活游移在兩肋,她感覺到靠近,偏頭把它吞進嘴里。面色如春泥,云雨中漸漸不辨東西,腿間滴滴漣漣,一陣瑟縮后妄自合腿,卻被他狠狠打出掌印,按著腰越翹越高。 啊,疼呀。姜孜不自覺的顫抖,感覺全身的水都快流完了。 你也知道疼。沈度怒氣未消依然嚴厲,把那雙讓他欲罷不能的長腿掰回原位,然后又是兩個掌摑,臀尖紅印徹底不能消下去,他越看越喜歡,掐著她的腰說道,繼續(xù)。 沒幾下姜孜就噴了一床的水,但身上的人仍然不愿饒過她。 腹肌碰撞在腰窩,除了一下下鞭撻在她的敏感點,又用腰帶勒住脖子迫使她仰起頭。手掌落在光裸的皮膚上添了新的紅痕,從臀部傳來的燒灼般的疼痛將姜孜推向高潮。 平復后她仍是顫抖,神志還沒十分清楚,卻已經習下意識吐出討?zhàn)埖脑挘赫娴牟桓伊?。她嘴被捂著,發(fā)出的聲音不甚清楚,嗡嗡的,熱氣噴在沈度掌心。 沈度終于松開手,喘著粗氣問:你要找誰? 姜孜大口呼吸,找沈度。 不找季辰璋? 不找愛你只愛你。 沈度一下就被哄笑了。 喊叔叔,叔叔射給你。沈度緊了緊她脖子上的腰帶,咬住她的耳垂。 叔叔。姜孜攥緊拳,迷迷糊糊的想:先保命要緊,來日再報仇。 她不斷示弱,喊他的名字,吞吐他的指尖,主動翹起屁股以便他進的更深。她伸長脖頸感受他五指用力鎖緊,像惡魔的爪牙宣告占有,白色的牙齒不斷碰撞,喉嚨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他被勾的忘乎所以,看著她蜷起的腳趾融入蕩起波紋的床單,喘息聲已經不能更重。 感受她甬道里越來越高的溫度,沈度開始揉掐拉扯乳尖,同時俯身低聲:要到了? 姜孜用力點頭。 得到答案,沈度稍稍慢下來。 他直起身子找到適合沖刺的姿勢,然后按住她的肩膀收緊全身,對她說:一起。 * 月映繁星,清輝滿樓。 不知過了多久才終于徹底平靜。 墻上的壁燈幾乎調到了最暗的程度,姜孜被汗浸的濕透,仿佛剛從水里撈上來,赤裸軀體在寥寥幾分光線的映照下曖昧無比。 好不容易緩了一陣,沈度怕她感冒想將她抱進被子里。 感覺到觸碰,已經在昏睡邊緣的姜孜緊張到腿繃直,努力睜開眼睛,真的不行了。聲音里含著惶惶泣音。 沈度還是第一次見她這種軟糯模樣,動作緩了緩,湊近了吻她的額頭,別怕,抱你睡覺。姜孜這才放松下來哼了一聲,頗為不滿地瞥了他眼,把臉轉向里側不再理人。 沒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就開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