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妃篇】二十四
【嫻妃篇】二十四
想必現(xiàn)在她有孕的消息已傳遍京都。 蕭嫻安靜的模樣配上她溫和的杏眼,趴著的時候便顯得柔和而沒有攻擊力,只是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 齊述站在她背后,毫不掩飾的看著鏡子中的她。神色里閃著莫名的光,亦不知在想什么。 那專注的目光強烈而無法忽視,芒刺在背,蕭嫻只能刻意不去看鏡子,一聲不吭的將臉朝側(cè)面,似是這樣就能避開那目光。 拙劣的逃避,自欺欺人罷了,齊述并不在意。 娘娘可知外面都在如何傳娘娘的事??戳嗽S久,齊述才說了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蕭嫻此刻累得很,心中煩悶混亂,是以并不想回答齊述的問題,只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灼熱雖未緊貼,但那股熱氣一直噴在她肌膚上,若不是身后齊述托著她的腿,恐現(xiàn)在已無法站立。 心知是溫函的事讓蕭嫻一時無法接受,齊述對蕭嫻的冷漠渾不在意,心中思緒飄遠,想的卻是上一世。上一世蕭嫻與溫函也是早早相識入宮,若非其中有一個蕭太后弄巧成拙,溫函也不會排斥蕭嫻。這一世,沒了蕭太后,他們中間又多了一個他。 齊述神色晦暗,這一世,他千方百計的避開蕭嫻,便是不想受她影響。忍了那么多年,卻在蕭太后死后功虧一簣。一開始只是安慰自己想看蕭嫻被踩到泥潭的窘迫才對她出手,可真的看到她跪在宮門時,心中并沒有快意,只剩下無盡的煩躁。 光潔裸露的背脊彎折在前,手下的觸感讓齊述有瞬間迷離。他仿佛又看到了上一世被人囚禁在深宮中的蕭嫻,也是這樣彎下身子,然后.......露出兇狠的獠牙,將人反撲。 這一世,她倒乖的很,露出的也不過幾只爪子,還是小心試探后才不重不癢的撓了他幾下。但齊述知道,蕭嫻絕不會坐以待斃,以她外柔內(nèi)剛的性子,必定是在默默等待著能將他一擊斃命的契機。 籠中雀是上位者的殘忍,無能者的托辭這是上一世他在寢宮里找到渾身是血的蕭嫻后,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那雙溫和的眸子里閃動的光芒讓他自行慚穢,他脫下衣服給他,想帶她出去,卻換來她嘲諷的冷笑:你這個卑賤的閹人,也想用我的性命來換取榮華富貴嗎? 卑微成就了彼時的他。 這一世,他拼命往上爬,發(fā)誓絕不會重蹈覆轍。 冷淡的目光轉(zhuǎn)過恨,又沁著怨,最后變回那永痕無盡的風(fēng)雪,齊述粗魯?shù)姆珠_面前翹起的粉白臀瓣,如愿看到庇護在陰影中的后xue真容。重巒疊嶂的褶皺里鮮紅一片,似有隱隱幽香誘人深入,想要一探究竟。 此舉讓蕭嫻身體僵直,因齊述的大膽舉動而浮現(xiàn)的怒容為蕭嫻柔和的面龐增添些許生機。 你放肆蕭嫻的教養(yǎng)容不得她說更污穢的罵語,來來回回的放肆,都是端著的斥責(zé)。 齊述已聽了數(shù)不清的次數(shù),上一世是對別人,這一世是對著他。 可惜蕭嫻的手被捆著,不然她一定會咬著牙掙脫然后甩一巴掌給他。 再然后,就會冷著臉一言不發(fā)。 他都摸清了她的性格,平時溫柔可親,一旦觸及利益便翻臉不認人。蕭嫻這個女人,最假了。 那么就給她點教訓(xùn)吧,就看她這只雀兒要怎樣逃出他的牢籠。 齊述隨意擼動了幾下陽物,使之更加粗壯。光是看頭,就知是身下不斷縮緊的小孔無法承受的尺寸。 鏡子里的景象清晰,紫紅色的巨物貼在高高抬起的臀瓣上,足可見其主人器宇軒昂的模樣只待進入。 蕭嫻只掙扎了一下就放棄。 就像齊述說的,魚死網(wǎng)破還不是時候。 撕裂的痛感傳來,蕭嫻緊緊咬住唇,不愿發(fā)出任何聲音。 無聲有時是妥協(xié),有時也是抗議。 齊述顧不得看蕭嫻的神情,就被身下緊致的力道吸的差點繳械投降。 比第一次破身還要痛苦,蕭嫻面色發(fā)白,隨著那東西的深入,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嬌嫩的唇瓣上血色點點,混著嘴里的鐵銹味一起沖擊著她的大腦。 陽物還在往里進入,層疊的腸rou越往里越窄小,蕭嫻掐斷了一個指甲也才吞入一半,便再不能往里。 即便是這樣,齊述也覺暢快,背對著以騎乘的方式進入,光是看便將男人心中的征服欲擴散到最大。 這樣的姿勢,是掌控一切的姿勢。 蕭嫻不愿看,齊述就逼著她看讓她清楚的明了現(xiàn)在誰是上位者誰是無能者。 粗壯的東西連吞入都困難,何況抽插,任何微小的摩擦都能讓細嫩的皮rou破皮出血,蕭嫻打定了主意不求饒,便是咬著牙生生受著這場鮮血淋漓的交合。 娘娘曾是天上的月,如今也被臣摘下。齊述將陽物喂入蕭嫻體內(nèi)的一瞬忍住射意,一邊摸著蕭嫻顫抖的乳,一邊說著無恥的話,外人都道嫻妃娘娘有國母之儀,卻不知端莊如此的娘娘也會在男人身下匍匐茍且。 血成了潤滑劑,陽物的每一次拔出都在加重傷口的撕裂。齊述用指尖沾了一點放入唇中,以一種品嘗佳釀的姿態(tài)再次挺腹插入,然后緩緩撫著纖細的腰身道:看到了嗎,你的腰是被我騎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