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妃篇】二十三
【嫻妃篇】二十三
水液潤滑,陽物摩擦起來便帶有一絲黏糊糊的聲音。蕭嫻身體被齊述從后抱著起落,合著他的旋律而動,臀rou坐在腿根,皮rou相觸的啪啪聲不絕于耳。 yin靡之宴似是剛剛拉開序幕。此刻樂章初奏,有月色尋窗而入,落地生輝,被那水液印刻。 噗嗤一聲,一股粘稠沖上蕭嫻臉頰。 沒有視野,蕭嫻一下怔然,張著嘴驚訝,但很快被花xue口停下摩擦卻跳動不已的陽物扯回思緒,清晰的感受已讓她第一時刻猜到濺落在她臉上唇間的到底是什么。 腥氣在四周盤旋,蕭嫻皺眉。有些液體順著她的鼻尖滴落在她張開的唇瓣上,屬于齊述的氣味直沖腦門。 在齊述看來,此夜漫長,一次兩次不過開胃菜罷了。隨手將那jingye涂抹在蕭嫻漂亮的鎖骨處,低頭舔了一下,又咬了一口,直到紅腫了一片才停下嘴。 陽物仍然硬挺,只小幅度摩擦,花xue痙攣了不知多少次,坐著的地方,已蓄積了大灘水液,尤其是蕭嫻被陽物頂著的那處連著后頭兩顆rou球是泛濫最嚴重的,若不是沒有遮蔽,怕是就要整個泡到水里。 水做的人,天生嬴蕩。 蕭嫻自然不知齊述如何想她,夜晚過去一半,她精力有限,早有了睡意,但每每想要睡過去之時,身下人的動作便格外激烈,那粗大的東西尋著花瓣中心最柔軟的地方而動,花唇被破開,碾著花珠顫抖,承受不住的后果就是xiele一次又一次。 連說話的力氣都無。 蕭嫻頭微垂,嘴巴牢牢抿著,齊述眼中劃過流星,伸出手捏著蕭嫻的下巴逼迫她轉(zhuǎn)過頭與他親吻。 彼此的氣息早就交纏在一起,親吻不過是空間位置的變換,拉近了rou體的距離。 扭過的身體攏在齊述懷中,貼合的唇角是兩人來不及吞咽的銀絲,鼻尖對著鼻尖,蕭嫻看不到齊述的臉,只能做那尾被任意打量的魚兒,狂風(fēng)中由著海浪拍打上船,仍是逃不開旋渦的牢籠。 疼.....舌頭被吸允的發(fā)麻,良久,蕭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弱弱的音調(diào),和此夜剛開始時候的故意逼問截然不同。 齊述晦暗的神色里藏著痛苦和欲望,手指鉗著蕭嫻的下巴慢慢收緊,只是這樣,娘娘就受不住了嗎? 啊突然的凌空之感,讓蕭嫻想說的話吞回肚中,不由得抓住抱著她的人的胳膊,那雙好看而溫柔的眼睛帶著驚恐掩在絲帶之下。 你要帶我去哪里? 話音落,絲帶被扯開。蕭嫻眨了眨眼睛,還有些不適應(yīng)燭火的光芒,生理上的淚水大顆掉落,被身后的齊述舔去。 蕭嫻躲開了第一次,然后就被按在了桌上。 梳妝臺上的一切東西都被掃落,只余一面鏡子,蕭嫻半個身子趴在上面,可以從銅鏡中清晰的看到不著一縷的她和身后的齊述。 齊述太高,鏡子里只露出他結(jié)實的胸膛和腿間碩大巨物,此刻正頂在她分開的兩腿后,guitou抖動,躍躍欲試。 蕭嫻移開眼,不愿在看。 齊述,這個孩子是你的,你想清楚了?在齊述雙手觸碰到她臀rou一瞬間,蕭嫻沙啞的嗓音響起。 那雙手果然停下,但也只是停了一下。 啪一聲,不輕不重,卻成功讓蕭嫻欲說的話因這動作后的羞恥而吞回肚子里。 是我的又如何?齊述不緊不慢的揉著手下滑軟的rou,蕭嫻看不到他的臉,兩只手被捆著背在身后。 腰后的力道輕緩不同,恰到好處的揉捏讓蕭嫻身體漸漸放松了下來。 蕭嫻,如果你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孩子是我的,還會要他嗎?齊述站在蕭嫻身后緩緩說道。 蕭嫻身體一僵。 齊述,是你背信棄義,現(xiàn)在竟來質(zhì)問我?蕭嫻下巴抵在冰涼的桌面上,杏眼睜圓,當(dāng)初說好是溫函 齊述沒給蕭嫻說出溫函二字的機會,冷笑道:所以他死了 蕭嫻沉默了片刻,并不相信。但齊述說完很冷靜,一句多余的解釋都沒有,蕭嫻才意識到溫函可能真的兇多吉少.....開口,牙關(guān)都在打顫:你這個瘋子! 你不是說他沒事的嗎? 我的話,娘娘倒是會選擇性相信對自己有利的部分。 蕭嫻咬住牙,不想讓自己出丑,口中鐵銹味傳來。她痛苦的閉上眼,果然溫函是被齊述挑撥去的西北邊境,西北邊境的一切都是齊述的陰謀。 她給王正期的錦囊也一定是被齊述截住,不然王正期不可能死。溫函也不可能....... 娘娘現(xiàn)在心中一定是在想: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吧。齊述手指點在蕭嫻光潔的后背,朝著腰窩打了個圈,笑道:可惜了,我這個亂臣賊子不僅沒被誅殺,還得了皇帝的女人。 蕭嫻被這句話的無恥所驚,心中已因溫函的死而痛苦萬分,如今得知從頭到尾占有她的人都是齊述也并不在意。 齊述你別逼我......你無非是想用我腹中的孩子把持朝政。蕭嫻冷聲中哽咽,此刻并不想示弱,極力掩蓋其中痛意,說出的話大有玉石俱焚的決然。 灼熱突然靠近,蕭嫻呼吸一窒,只聽背后齊述緩緩道:魚死網(wǎng)破大可不必,難道你已不在乎蕭家其余老幼? 呵,至死都想著溫函嗎? 蕭嫻沉默片刻,卻又不得不說,齊述真正抓住了她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