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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良緣此行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嘉嘉一句話軟中帶硬的就把她頂了回去。 “臭丫頭,別給臉不要,你老公?你跟你爸做的那些齷齪事,當能瞞得過所有人的眼睛嗎?”鈺良緣拋出了自己的殺手锏,她就不相信,以這個話題來要挾,程嘉嘉一定不得不就范。沒想到過了半晌,程嘉嘉依然沒有給她開門的意思,玉良緣急了,忍不住哼道:“我的能量有多大,你或許知道一二,如果你不想全臨海市都知道你跟你爸爸做出的下賤事,我勸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開門。”“呵呵…… 我父母離異快二十年了,我父親出國很多年了,至于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一點都聽不懂,再有就是請你洗洗你的嘴,省的出來滿嘴噴糞。“嘉嘉原本先是一驚,但是她很快的冷靜了下來。 實際上自從見到被救出來的宮老師,嘉嘉對于自己和爸爸這段不倫之戀被曝光,就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嘉嘉內(nèi)心很坦然,通過戶口本和身份證都無法直接證明自己和志揚的親子關(guān)系,只要自己和志揚不承認,難道還會有人來逼著我們?nèi)プ鲇H子鑒定嗎?嘉嘉仔細分析過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如果說劉明君要報復(fù)柔然,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透視劉明君指使人劫持宮老師這件事,嘉嘉猜到劉敬賢一定已經(jīng)掌握了志揚就是自己生身父親的信息,只要有心調(diào)查,做到這點并不困難。所以嘉嘉原本只靜待消息的披露,自己絕對不做任何辯解和反駁。這種事情越描越黑,索性不聞不問只等風(fēng)波平息,世上沒有閑人會揪著這種花邊新聞不放。但是,讓嘉嘉不解的是,這件事情卻被遮掩的密不透風(fēng),這才是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但是,自從柔然回來之后,她們姐倆聊了很多,從柔然的話里嘉嘉判斷出,是劉敬賢在幕后直接推動所有的陰謀,而劉明君和鈺良緣分別是他兩顆棋子,并且鈺良緣是直接統(tǒng)屬于劉敬賢的,那么鈺良緣對柔然一系列的折磨背后的動機就非常耐人尋味了。嘉嘉很快得出結(jié)論,鈺良緣是要逼迫柔然做劉敬賢的情婦,而不是單純的為劉明君報仇。由此可以推斷出,劉敬賢明明掌握了自己父女最致命的把柄卻遲遲不揭發(fā),他存的到底是什么心就不難理解了。 雖然腦中無數(shù)個念頭電閃,但實際上只是幾秒鐘內(nèi)的事情,嘉嘉認定鈺良緣只不過是在詐自己,所以她根本不為所動。嘉嘉剛想轉(zhuǎn)身進屋,不再理這個可惡的女人,但是忽然想起了她臉上的傷,忍不住又轉(zhuǎn)回身,倚著門調(diào)侃道:“其實我倒是頗為為你擔(dān)心啊,我勸你還是快去整整容吧,聽說鼻梁骨斷了,就算重新接上了鼻子也是歪的,趁現(xiàn)在還沒長好,或許還有挽救的余地。不然的話,就像你這樣的狂犬病患者,只怕你的主人也會不待當見你這丑八怪樣,到時候你可就慘了?!奔热灰呀?jīng)撕破了臉,嘉嘉越罵越起勁,忍不住把柔然那份也替她罵了。 如果說嘉嘉恨一個人,那她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這幾句話句句誅心,像一柄一柄的大錘砸在鈺良緣的心上。 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鈺良緣被嘉嘉一頓數(shù)落,趕巧每一句都切中要害,當真是鈺良緣怕什么她就點出什么,鈺良緣這才明白這小女子哪里是什么小綿羊,簡直就是個嗆人的小辣椒,讓她根本無從下口。馬強在屋外轉(zhuǎn)了一圈,保全措施做的太到位了,他根本沒法潛入,已經(jīng)回到了鈺良緣的身邊,嘉嘉罵鈺良緣的時候他是字字聽得清楚。馬強側(cè)眼偷瞧鈺良緣氣得漲紅變形的臉,當真是想笑又不敢笑,忍得非常辛苦。 “笑!笑你媽的逼!讓你去辦的事呢?”鈺良緣正無處撒氣,看馬強在自己身后,雙肩抽動忍笑忍得無比辛苦的樣子,她氣得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 “七姐,進不去啊。”馬強趕緊跟鈺良緣解釋道,他怕鈺良緣不相信,又補充了句:“除非暴力破門了?!薄皨尩模琧ao!”鈺良緣恨得牙根癢癢,忍不住又罵了兩句。 嘉嘉在門后聽得真切,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居然點到了鈺良緣的痛處,不然她不會瞬間就變得暴跳如雷。嘉嘉看出她在劉敬賢那里也漸漸失去了價值,而她正在竭力挽回這種局面,向劉敬賢證明她還有用?!澳阕甙桑乙呀?jīng)叫了保安了。 “鈺良緣知道今日事不可為,狠狠的瞪了程家大門一眼,仿佛要看透那厚厚的大門,看看藏身其后的程嘉嘉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女人,居然難纏到了這種地步。 嘉嘉聽到汽車引擎發(fā)動的聲音,從窗臺看到鈺良緣跟她的打手都走遠了,嘉嘉才真的松了口氣。她剛才表現(xiàn)的雖然鎮(zhèn)定,但是并不代表她心里不害怕,現(xiàn)在總算是應(yīng)對過了危機,她才真正的安下心來。嘉嘉倚在門前等了一會兒,才準備回廚房做晚飯,門鈴又響起了。 嘉嘉眉頭一皺,心說今天這是怎么了?“誰?。俊薄袄铣淘趩??我是周永年。 “門外的那人答道。 嘉嘉正猶豫要不要給來人開門,程志揚已經(jīng)驅(qū)車到了家門口?!袄现?!”“老程!”“呵呵……歡迎歡迎,里邊坐?!奔渭温牬_實是志揚的聲音,她趴在貓眼上看了眼,果然是爸爸回來了,她趕緊打開門迎接?!皩Σ黄穑疫@……怠慢您了?!奔渭未蛄苛藖砣艘谎?,是一個不高的中年人,身邊還跟著一個瘦高的年輕人,穿著打扮都比較時尚,她沒想到來者真的是志揚的熟人,趕緊道歉道。 “呵呵……老程,這是嘉嘉吧?孩子都這么大了!嘉嘉,不認得你周伯伯了嗎?”聽來人這么一說,嘉嘉愣了一下,但是仔細一分辨似乎真的對他有印象,“您是……呀!是您啊,這話說的,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時才四歲哪能記事啊!”嘉嘉猛地想起二十多年前,家里經(jīng)常有爸爸的老同學(xué)來玩,如果自己沒記錯,這位周伯伯應(yīng)該是湖南人,當年就記得他特別能吃辣,所以對他印象很深刻。 “吆,丫頭還真的記得你周伯伯,老程,你真是養(yǎng)了個好閨女啊。”周永年看嘉嘉居然真的還記得他,不禁開懷大笑不已。 程志揚苦笑道:“好了,請進屋說話吧!”這才把兩位客人讓進了客廳。 雙方落座寒暄,嘉嘉趕緊去沏茶倒水,周永年眼光就沒停下的前后打量嘉嘉,志揚心里頗為不舒服,但是卻沒法道出口。 “聽說你就這么來了,我就跟那邊打了個招呼趕回來了,這是來休假的?”志揚遞了兩支煙過去,周永年接了點上,那年輕人卻推讓謝絕。志揚總覺得他動作扭扭捏捏的,他看人的眼光也給人一種很別扭的感覺。 “你現(xiàn)在生意做得很大啊,這房子也氣派?!敝苡滥甏蛄苛讼鲁碳铱蛷d的環(huán)境說道。 “哪里,湊活著過而已,我跟女兒都移民法國了,這是回來辦點事。這邊也沒個房子,這房子是家里親戚的,她們也出國了,我們就臨時在這住著。”志揚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xiàn)在不管多熟的人,他都是見面說話留三分,更何況多年不見的老同學(xué),誰知道他這么千里迢迢的來,究竟所為何事。 “這樣啊?!敝苡滥挈c點頭,嘬了口煙點點頭。“我這也沒詳細問,就是跟老江問起你的近況,他就把這個地址給我了,我就這么找來了?!敝緭P這才知道,原來是北京的老江搭的線。 “這是我外甥,鐘勤。小勤,叫程叔叔。”周永年指了指他邊上的年輕人說道。 “程叔叔好?!蹦贻p人站起來跟程志揚問好道。 “小鐘,你好。請坐,別客氣!”志揚趕緊讓道。志揚忽然想起了件事,他接著問周永年道:“你現(xiàn)在還在江西省省委任上?”“沒,去年調(diào)北京了,現(xiàn)在是發(fā)改委常務(wù)副主任?!敝苡滥昶降恼f道。 志揚挑了挑大指道:“老哥哥,你行!今后要多提拔、提拔兄弟啊?!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