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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關心。 盧譚看在眼里,忍不住搖搖頭小聲道:“哎,女人真是一種理性的可怕生物……”“你說什么呢?”宮琳這時對盧譚的態(tài)度也明顯好了許多,至少她肯主動跟他搭話了。 “嗯?沒什么,我是說理性的女人才能做好的母親,不然的話,孩子可遭罪了。”盧譚說著,趴到了宮琳微見凸起的小腹傾聽,而宮琳也沒有任何厭惡的表情,只是低聲的告訴他時間還早,應該聽不到小孩子的心跳。這幾天盧譚和宮琳廝混熟了,也沒有了初時的局促緊張,一張巧嘴不間斷的用甜言蜜語做疲勞轟炸,宮琳這幾天都是笑意盈盈的,她只覺自己很多年都沒有這么輕松快樂過了。 張琦看到盧譚和宮琳親密的樣子,他禁不住微微有些心煩,他不是見不得人好的人,但是前提是他自己心情好的時候,而不是在這種讓他心煩意亂的檔口。 他推門出去想要抽根煙放松一下,再有半天就要到巴黎了,他還有許多后續(xù)的手續(xù)要去替盧譚和宮琳補辦,而后大家在一起該怎么生活……現(xiàn)在自己手頭的錢不多了,張琦真的體驗到了什么叫想把錢掰開一個當兩個花。張琦也知道有這么多的問題纏身,恐怕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脫身去找娜娜。想起娜娜,張琦又是心痛,又是滿懷希望,畢竟娜娜是自己的女人,曾有過廝守百年的山盟海誓猶在耳畔,張琦不相信娜娜真的會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如果她真是那樣無情的女人,自己也認了,誰讓自己執(zhí)迷不悟,愛上了這樣無情的人。 “哥!又在心煩呢?”柔然跟了過來,看張琦愁眉緊鎖的樣子,猜中了他心里肯定有事。 “沒事,就是煙癮犯了,想抽支煙?!睆堢昧Φ泥芰藘煽冢咽O掳胫熎?,“真沒事,火車坐久了什么人也架不住,就是起來活動活動,我們回去吧。 “說完轉身想往回走。 “你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柔然抓住張琦的衣襟,又把他拽了回來。 “嗯?”張琦有些忐忑,不知道柔然想跟自己說些什么。 “這兩天為什么躲著我?”柔然很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有啊,這不都好好的……”張琦有些心虛的答道。 柔然盯著他看了半天,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沒有就好……哥,meimei知道你現(xiàn)在要cao心的事很多,如果你有心事別一個人默不作聲的承擔,meimei愿意幫你分擔些。就算是幫不上你太多忙,至少我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對嗎?”張琦點點頭道:“是啊,我們就這么一起回巴黎,需要打點的事情還很多,我就是為這些瑣事心煩呢。”張琦拍了拍柔然的肩,安慰她道:“呵呵……讓你擔心了,不過謝謝你,然然。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放心,我會把這些事情處理好的,等盧譚身份落實了,他就可以跟著我跑偵探社的業(yè)務了,他打探消息是好手,到時候我就能輕松不少了。”張琦努力的擺正自己做哥哥的位置,不讓柔然看出一點端倪。張琦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向柔然吐露自己的心意,以柔然恩怨分明的性格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報答自己,但是她心里永遠不會快樂,因為那樣她再也無法坦然面對志揚大哥。張琦心里清楚,自己在柔然心中的地位無論如何都趕不上程志揚,并且自己也很敬重志揚大哥急人之所困的仗義,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陷在他們的感情之間,那他張琦就太不夠個人了,所以他不停的勸說自己,維持現(xiàn)狀就好。 但是,張琦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煩惱的比重當中娜娜所占的成分在漸漸的消退,或許當他有一天醒悟,程娜娜只是他生命中一個美好的回憶,他就真的可以重新振作起來,去追求他自己的人生,這正是柔然苦心替他布下的一個局。柔然的情感世界何其豐富,特別是她在北京求學的四年,在北影那“歡場”見過的各種各樣光怪陸離的“愛情”,早就把她的心錘煉的百毒不侵了。如果不是程志揚過早的抓住了這個倔強丫頭的心,可以斷言以柔然自身的經(jīng)歷,絕對會造就出一個魅惑眾生,將天下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絕世尤物。 *** *** ?。 。?/br> 鈺良緣現(xiàn)在心情很不爽,根據(jù)劉敬賢的指示,她決定直接從程嘉嘉那里找突破口,以達到讓程志揚妻離子散的目的。鈺良緣想起早些時候劉敬賢給她打得電話:“小七啊,你先別走了,給你個任務,不管用什么辦法,你去給我把程志揚的媳婦搞來,辦不到你也不用回來見我了?!扁暳季壭闹歇熜?,別人的女人你當寶,我你就當草,這算是給我下得最后通牒嗎?我可不是那么輕易就隨你擺布的!程嘉嘉,我到底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居然讓那個老不死的這么念念不忘。說起程嘉嘉,鈺良緣不禁想起了那個被自己狠狠耍了一通,卻是近年來為數(shù)不多和自己發(fā)生過性關系的男人-程志揚。想起程志揚那強壯有力的身軀,還有他那遠不似亞洲人的雄厚本錢,鈺良緣內(nèi)褲遮在秘處的一小塊漸漸濡濕起來。鈺良緣舔舔嘴唇,于公于私,這個任務她都要完成的漂漂亮亮的,不但要用程嘉嘉來抓住劉敬賢的把柄,還要借機把她從程志揚身邊趕走,這么好的男人應該留給她自己來享用。 想到這里,鈺良緣吩咐道:“馬強,你車上有沒有錄音筆?”“有的,七姐,我給你找。”開車的小嘍啰在儲物盒里面翻了一陣,然后將錄音筆遞給了她一邊說道:“質(zhì)量輕、采音率高、隱蔽性強,還有降噪設置,可以連續(xù)工作三百小時,七姐你把它打開放在兜里就行。”鈺良緣接過來把弄了一番揣進兜里,心說這就夠用了。沒過多久,轎車停在了志揚家別墅門口,鈺良緣吩咐一聲:“馬強,你繞著這樓轉一圈,看看能不能從二樓爬進去,到時候配合我吩咐行事?!扁暳季売眯牟豢芍^不險惡,反正劉敬賢給自己的指示是“不管什么手段”,如果真的制不服那個賤人,就直接把人搶回去,真要造成什么后果也有劉敬賢在上面頂著。 “是!”馬強點點頭表示明白。 安排妥了一切,鈺良緣才施施然下車,來到門前按下了門鈴。 “誰啊?”嘉嘉聽門鈴響,在貓眼里看了一眼,是一個臉上受傷的女人自己不認識,但是嘉嘉心里很快就把來人的相貌特征和一個人對上了號。 “小meimei,你好,我是程總的朋友,我叫做鈺良緣?!扁暳季壴陂T口大方的答道。 嘉嘉心里一咯噔,果真被自己猜中了。隨著柔然被劫持事件的揭開,鈺良緣的身世已經(jīng)不再是一個謎,嘉嘉早就猜到她會找機會,打自己的歪主意,但是嘉嘉并沒有想過她會以這種方式主動登門。 “meimei,我專程拜訪,你不會就打算這樣隔著門跟我說話吧?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嗎?”鈺良緣看嘉嘉不敢開門,心里更是鄙視她的膽怯,感覺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很容易對付。你不開門就當萬無一失了嗎?等馬強把你抓出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對不起,我丈夫不在家,如果有事你可以打他手機聯(lián)系,我就不留您了。 “嘉嘉知道現(xiàn)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柔然的慘痛教訓猶在眼前,她又怎么會輕易的重蹈覆轍?所以嘉嘉根本不受激將法。 “meimei,怎么說我們也是至親呢,再怎么親也親不過一張床上的姐妹不是? 咯咯……程哥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啊,經(jīng)常提起你的,所以jiejie今天才專程來好好和你聊聊的?!扳暳季壊皇r機的挑撥離間道。 “是嗎?我老公跟我承認了有此酒后亂性,跟你發(fā)生了一些超友誼的事,但是事后征求了我的原諒,并且保證下次再也不會犯錯,所以,我認為我們沒有什么聊聊的必要了,請回吧?!奔渭我膊粍託?,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