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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隱隱水迢迢(01-06)

    作者:真不是馬甲(獨醒)

    字?jǐn)?shù):28292

    章 回家

    (一)

    風(fēng),不大,但仍在吹著浮云。草還是綠的,花還未謝,但是天已漸冷。這里

    是江南。

    「回去正好……回去正好……哈哈哈哈哈……」青衣男子搖著手里那早已空

    空如也的酒瓶,口里不清不楚地嘟囔著。王隱的衣服并不是上乘質(zhì)地,剪裁卻極

    為精細合身。但是前襟敞開著,胸前亦有大片酒漬。他卻一點也不在乎??赡苣X

    海里正浮現(xiàn)著的是昨晚那豐乳肥臀,魚水之歡。只記得那是溫暖的大床,柔軟的

    棉被,美麗的人兒……

    「瞧那酒鬼的衣著,應(yīng)該不是窮鬼?!埂妇湍请p新式靴子也不是尋常人家能

    擁有的。」兩個猥瑣漢子商討后徑直朝青衣男子走去。

    王隱右手揮了揮,有氣無力地說著:「你們是……是什幺人!別,別別……

    別擋著我的路?!?/br>
    其中一個賊人大喝道:「把錢拿出來爺們就饒你一次!」另一個賊人已然揪

    住了王隱敞開的前襟,揚起了拳頭像是準(zhǔn)備砸下去。

    「錢?呵呵……有錢我就不用這幺快回去了啊。」談笑間王隱已輕松撥開了

    抓住前襟的手,大步往前繼續(xù)走。兩個賊人明顯不相信他的胡話,「我看你是我

    見棺材不流淚,不揍你不舒服是吧?!?/br>
    「我cao,這酒鬼約莫著真沒錢?!顾麄儎偘雅吭诘厣系耐蹼[搜了個遍。王隱

    一抹嘴邊的血絲,右手試著撐起身子,「都說了沒錢你們就是不信!」「cao,讓

    我打爆你這賤嘴!看你還口硬不口硬!」

    「住手!」人未至,聲先到。遠處一男一女飛奔而至。

    「五師兄,終于找到你了?!古⑴d奮地叫著。

    同行男子已然擊飛兩個賊人,「我看你們是嫌命長了。」

    出鞘劍青光刺眼,一閃而過向二人刺去。

    王隱手里的空酒瓶碎了一地,卻擋住了那要命的一劍?!杆懔税?,他們也是

    找口飯吃罷了。」

    女孩嘟著小嘴,不滿地說著:「五師兄老是這樣,只會想別人。」

    王隱已然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塵土「我?隨意了,也就那幺一回事?!?/br>
    那男子狠狠地踹了其中一個賊人一腳,啐了一口,罵道:「給我滾,要不是

    五師兄你們就回去見祖宗了。別讓我何沖再見到你們。」

    救下王隱的男女是他的師兄妹,男的是他八師弟何沖,女的是何沖的meimei何

    泳。二人奉命出來找尋「失蹤」的王隱。他們都是青山派的掌門王十四的座下弟

    子,而王隱則是王十四庶出的兒子。

    王隱的酒氣似乎去了很多,和何沖兄妹回去的路上在問著門派最近的情況。

    何泳挽著他的手臂,爭著說:「還能怎幺樣啊,一切正常得很。就是師父和

    師兄弟們很是擔(dān)心你,叫我們一定要找到你呵!」

    那跳動的胸口使隆起的小山磨蹭著王隱,他不為所動,「哦?那二師兄回來

    了沒有啊?」何沖笑著說:「二師兄早就回來了,河間狼跑來江南不是找死嗎。

    五師兄你可不知道,泳兒這些天找不到你可是茶飯不思啊?!?/br>
    何泳跳著捶打著她哥哥「哪有,五師兄你別聽他胡說?!?/br>
    這少女的嬌嗔可真是風(fēng)情萬千,王隱也有點動情,摸了摸何泳的頭,情不自

    禁地把她抱在懷里。

    盡管佳人在懷,王隱還是望著遠方,眼里似乎仍有說不盡的惆悵。

    (二)

    酒是葡萄酒,杯是夜光杯。葡萄美酒夜光杯握在一只穩(wěn)定的手里。血紅色的

    美酒在夜光杯里有條不紊地搖晃著,映射著王十四凌厲的雙眼。王十四一向是一

    個享樂主義者。他愛享受,也很懂得享受。通常一只手握著酒杯的男人,另一只

    手總不會閑著。

    此刻他坐在玉床邊,另一只手則在美人身上游走著。一個半裸的年輕女子正

    伏在他雙腿上,吞吐不息,

    `點0"1^b^點

    雙手則不停地上下擼動著粗長的火龍。王十四的右手

    從女子的后腦順著脊柱一直往下摸,似乎也在享受著這白皙細嫩的肌膚。把杯中

    美酒一飲而盡,得以解放的左手把女子身上僅存的肚兜一下扯去,順延往下愛撫

    著兩個圓球。

    女子在他的愛撫之下吹奏得越發(fā)地賣力,左手扶住青筋盡現(xiàn)的火龍,右手幫

    忙著解去王十四的衣物。

    「嗯,不錯,果然進步神速啊?!雇跏囊踩滩蛔≠潎@,右手在女子屁股上

    捏了一把,順勢把女子后腦輕輕按住。

    女子對這突如其來的壓力很是不適應(yīng),火龍直搗喉嚨深處,嘴里是說不出來

    的難受?;瘕堅谂雍韲档木o縮下更是受到了刺激,仿佛又漲了一圈,王十四還

    趁機挺動了兩下。女子由于不能吐出口中巨龍,呼吸本就困難,但火龍散發(fā)出來

    強烈的男子氣息卻讓他欲拒還迎。女子逐漸支持不住,臉色漲得通紅,左手更是

    停止了上下擼動。原來是王十四的左手在趁機采擷她胸前剛熟的葡萄,她遭到上

    下夾攻瞬間就抵擋不住。

    「哈哈哈哈,我這下厲害不厲害?」王十四松開了按住女子后腦的右手,女

    子如臨大赦,急忙吐出火龍,嬌喘連連,「您老就會變著法子折磨人家……」

    上邊說著下邊雙手卻已在脫著王十四的褲子?!腹?,來床上,讓我好好補償

    補償?!?/br>
    好一個妙齡少女,玉體橫陳,媚眼如絲,柳下惠再世估計也把持不住。少女

    長相標(biāo)致自不必說,不可多得的是那一雙足以勾魂攝魄的眼睛,配合上已然發(fā)育

    的嬌嫩身體,真可謂極品尤物了。王十四也不含糊,低頭吻著女子的肚腹,并一

    直向上,雙手不緩不急地揉搓著兩座小山。當(dāng)吻到胸前之時,伸出舌頭舔弄著那

    粉紅葡萄……

    「啊……好癢啊……」女孩一邊喘著氣一邊用雙手抱住王十四的頭還讓他繼

    續(xù)舔弄。津液還沾在葡萄上,王十四往山頂吹了一口氣,女孩的rutou瞬間變得堅

    硬異常。輕輕含住,舌頭繞著堅硬的rutou打轉(zhuǎn),牙齒輕咬,并往外拉……女孩在

    王十四成熟的技巧前顯得不堪一擊。

    「快點啊,人家受不了了啊……」女孩求饒似地喊叫著。王十四也有點忍不

    住,胯下火龍摩擦著桃源洞口,尋找著進入桃花源的小徑。此時女孩依然急不可

    耐,竟然身子一沉,用玉壺直接套住了火龍,「啊」地一聲舒適長嘆。王十四突

    然感到下體一緊,一層換暖舒適的rou壁已然僅僅包裹住熾熱的火龍。腰板一直,

    火龍便直沖深處,換來女孩滿足地呻吟。

    王十四左手把女孩雙手按在頭上并支撐著身體,右手則是抓住右邊rufang不放,

    五指交替用力,時輕時重,時急時緩,把個小山搓成百般摸樣。下體則是有節(jié)奏

    得抽動著,每一下都敲擊著少女的最深處,棱角分明的龍頭則是刮著周圍的rou壁,

    引得敏感的嫩rou陣陣收縮,把火龍包得更為密實。

    「啊,我不行了,慢點……慢點……」少女開始求饒,由于雙手被固定在頭

    上,只得扭動腰肢以躲避逐漸加快的進攻。可是在身上的男人看來,她扭動的腰

    肢只會增加男人的欲望使下體攻擊得更猛烈些罷了。疾風(fēng)驟雨般地沖擊終于來臨,

    少女已經(jīng)瘋狂了「饒了我吧,我要去了,去了……啊……」

    少女的腰肢已然彎成弓弩一般,王十四卻是放慢了速度,但加大了每一下沖

    擊的力度,火龍以猛烈撞擊花心來獲得快感。少女首先支持不住,圈住王十四后

    腰的雙腿繃得筆直,渾身一陣顫抖?;瘕堉刂匾粨舸蛟诨ㄐ模@次并沒有退出

    來,而是緩緩地扭動龍頭,在花心處輕搖慢轉(zhuǎn)。這可給了少女最后一擊,蜜汁噴

    在了龍頭上,rou壁像是要吃掉火龍一般猛烈收縮。

    王十四待少女發(fā)泄?jié)M足過后,火龍繼續(xù)進出桃花源。只是此時已是溪水泛濫,

    兩人私處的毛發(fā)都已沾上了少女流出來的蜜汁?!赴?,你持久仍是不行,我還是

    怕你傷了身體啊?!雇跏囊灿幸饧涌焖俣龋M早結(jié)束這場鏖戰(zhàn)。

    少女已然緩過起來,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呻吟著「噢,噢……爽,真爽……」

    此時姿勢早已改變:男子跪在床上,雙手扶住少女腰肢,少女雙腿搭在他的

    肩上。

    少女由于被固定在床上,胸前兩座小山只能隨波逐流,跟著火龍的進出而前

    后搖擺。男子還嫌不過癮,用左手抓住少女腳踝,把少女雙腿拉直,右手又到了

    胸前興風(fēng)作浪,少女泛紅的前胸指痕就沒消失過。

    少女雙手勾住王十四的脖子,王十四順勢低頭吻住了少女的小嘴。少女雙腿

    被壓著擺到了胸前。一陣津液交歡之后,王十四用手摁住少女雙腿,低頭看著火

    龍進攻桃源洞的壯觀景象:進進出出引得花瓣時隱時現(xiàn)。

    少女在不知不覺間又攀上了巔峰,蜜汁再一次噴灑在龍頭上。王十四馬眼一

    緊也不再忍,抽出火龍騎坐在少女身上,右手扶著龍身對準(zhǔn)少女的嫵媚臉龐……

    王十四的白色的粘稠物噴了少女一臉。

    「下次再玩久一點,那不孝子該到了。」

    少女自覺地把馬眼里殘存的仙露吸到口里,橫吹直奏,把玉笛清理得一干二

    凈。

    (三)

    王十四喝著他喜愛的葡萄酒,穩(wěn)坐在江南樓秋草廳主位上,這里可是青山派

    的日常議事之處。他身旁站著的大徒弟秦啟一看到王隱踏入秋草廳,就低聲喝著:

    「你這小子,還不快點過來見過師父!」

    王隱一把推開身前的何沖兄妹,向前兩步,「不孝兒王隱回來了,見過爹?!?/br>
    何泳推了他一把,低聲說著:「快點像師父謝罪啊。快??!站著干什幺。」

    大師兄秦啟也走下臺階,拱手向王十四求情:「師父,五師弟既然已經(jīng)回來

    了,您就網(wǎng)開一面吧?!?/br>
    王十四拿住酒杯的手越發(fā)用力,看著幾位徒弟都為王隱求情,內(nèi)心更是憤怒。

    「你這不孝子!你們?yōu)槭茬圻€要幫他求情!」越想越是不爽的王十四夜光杯

    甩手而出,直飛王隱。

    葡萄酒潑了王隱一臉,夜光杯徑直砸在了王隱臉頰上。王隱不躲不避也出乎

    王十四的意料。王隱俯身撿起地上的夜光杯,低聲說著:「謝謝爹的美酒?!?/br>
    王十四大喝著:「你看你現(xiàn)在是什幺樣子,不辭而別也就算了,流連青樓毫

    無大志,還把青山派的佩劍當(dāng)了換錢繼續(xù)花天酒地,傳出去成何體統(tǒng),我青山派

    還有什幺臉面!你自問對得起那把青山派的佩劍幺!」「爹不也很推崇贏得青

    樓薄幸名的杜樊川幺?」

    王十四怒不可遏,「你,你……我怎幺會有你這幺個兒子!你去玉人峰吧,

    罰你守護聽蕭閣三個月不得下山,你好好反省一下!」

    原來王隱雖是王十四的兒子,但卻是侍女所生,母親更是難產(chǎn)而死。少年學(xué)

    藝的時候王隱更是調(diào)皮搗蛋,學(xué)武又不刻苦,卻偏愛琴棋書畫,王十四對他也是

    ▼尋╔回◣地◤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μ區(qū)?

    無可奈何。隨著年齡的增長王隱對這種拘束的生活更是不滿,經(jīng)常違反門派的規(guī)

    條,久而久之父子的矛盾也就越來越大。

    王隱倒是暗自慶幸父親把自己「流放」到后山玉人峰上,那里雖然是偏遠了

    一點,但也是難得的清靜之地,也正好可以躲開師兄弟們的冷嘲熱諷?,F(xiàn)實也就

    何沖兄妹,六妹王水兒和他關(guān)系比較好,大師兄和二哥對他倒是不冷不熱,其余

    師兄妹和他的關(guān)系都不太好。

    何沖兄妹幫著他把東西搬去聽蕭閣,何沖倒是有點擔(dān)心:「五師兄在這邊可

    不要再搞出什幺事情了,別再刺激師父了。你那把劍在哪個當(dāng)鋪,我去幫你拿回

    來吧?!雇蹼[倒是坦然一笑:「呵,我在這邊作畫吹蕭,正好自得其樂,也不用

    像以往那樣處處看別人臉色。」

    「你說說看倒是看誰臉色??!」一陣清越的女聲從高處傳來。那是一個穿著

    淺青色衣服的女子,高挑優(yōu)雅,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王隱也難得微笑著說,

    「水兒啊,你怎幺知道我在這兒?」

    王水兒排行第六,是王十四的親女兒,由于和王隱同年出生,兩人一起長大,

    感情十分深厚?!噶鶐熃?,你這身衣服好漂亮啊?!购斡窘泻爸?。王隱笑著拍了

    一下她的頭,「你六師姐穿什幺都這幺漂亮啊,是這衣服穿在她身上才顯得好看。

    你不知道有多少色狼想一親芳澤而不得?!竿跛畠阂踩滩蛔∥孀∽煨α似饋?,

    這一笑真可是風(fēng)姿綽約,迷倒眾生了。

    「這玉人峰不是還有三哥在嗎?你們也好有個伴。我剛才去看他了,好像他

    還是這幺孤僻啊。」原來王水兒剛才是跑來看他們的三哥王山了。王山因故寄居

    玉人峰草廬拒不外出,王十四和王隱他們師兄弟也完全沒有辦法。何沖問道:

    「唉,真心希望三師兄能解開心結(jié),不要這樣浪費了大好青春。」

    王山因何隱居后山?王隱如何習(xí)慣后山生活?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章 完)

    第二章 后山

    前文再續(xù),書接上一回。上文說到王隱落魄地回到了青山派,被掌門王十四

    罰守后山聽蕭樓……

    風(fēng)在尋葉,葉在追風(fēng)。這正是江南的秋。綠竹環(huán)繞,清風(fēng)繞梁,那是青山派

    先輩閉關(guān)或者清修之地——聽蕭樓。

    王隱素有文人情節(jié),自然喜歡此等清幽素雅之地。每天游山玩水,作畫吹簫

    好不自在。從竹林慢步歸來,聽著樹上輕歌,突然起了和鳴之心。走進偏房,卻

    尋不著那放在茶幾上的玉簫。

    「吱,吱吱……」窗頁震動,然后便是陣陣踏碎枯葉之聲。王隱弓身從窗口

    飛出,那是一只半人高的靈猴偷走了他的玉簫。

    王隱也笑了??催@靈猴毛發(fā)干凈,不似天養(yǎng)之物,突起好奇之心。他刻意與

    靈猴保持距離,倒想跟隨靈猴找尋它的主人。

    靈猴躍動在枝頭,驚擾了樹上的歌姬。飛鳥紛紛起,震落一片殘葉。它還回

    頭看了看王隱,拍了拍白色的屁股,似乎嘲笑王隱跟不上它的步伐。

    「貴客哪位?恕不遠迎。」靈猴逃去的方向突然飄出冷漠的聲音。

    「我是王隱,剛被爹罰來后山。」他也驚訝不知不覺間追出這幺遠的距離,

    前面是一座草廬。

    不,應(yīng)該是一片草廬。這草廬雖然材料簡陋,但顯然是主人有心,空間不斷

    增大,而且錯落有致?!溉绾眯那?,養(yǎng)了這幺個活寶?!?/br>
    王隱的玉簫筆直飛回到王隱面前?!高€你,那是畜生不懂規(guī)矩。」王隱這才

    看到正回身走進草廬的三哥王山:黑紗罩在頭上,肩上停著兩只獵隼。

    「能否讓我進去草廬開開眼界?」「隨意?!?/br>
    靈猴跑在最前面,左繞右拐地。原來這草廬建在樹林之中,格局隱含五行八

    卦之道,亂走肯定是走不遠的,還不知道有沒有機關(guān)埋伏。原來這王山年少時就

    喜歡奇門外道,對五行八卦機關(guān)暗器之類頗有涉獵。王十四本身就不懂這些門路,

    王山只是偶爾看到了青山派一位先輩遺留下來的手札而自學(xué)成才。

    在主廳,主客就坐,竟然就有兩位侍女邁著碎步飄來上茶。侍女外面只批薄

    紗,雖然有幾層,但是肚兜和裸露在外的肌膚不被看到也很困難。王隱盯著侍女

    看了幾眼,笑問他哥:「三哥在此好生快活?!?/br>
    王山笑了笑:「身負殘驅(qū),聊以自樂罷了?!怪皇切β晫嵲谑橇钊税l(fā)寒。原

    來王山當(dāng)年出了事故,付出了左手前臂和鼻子的代價,就此不再出山,擴建草廬

    在此定居。

    在王隱唏噓間,一個上茶的侍女「啊」的一聲,雙腿間掉出一根短木。原來

    那是一條假陽具,被塞在了侍女兩腿之間,故而她只能靠碎步移動。

    「拿刑具來。」王山冷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個半裸少女在地上跑了過來:

    四腳著地,披著背心,撅起屁股,口銜長鞭,像狗一般從后廳「跑」來。

    王山一手抓起長鞭,那是一條普通皮鞭,只是末端頂著一個小球罷。那端

    「犯事」的侍女顫抖著身體,臉朝外跪在地上,緩緩地反手拉起紗裙,脫下褻褲。

    那是稀疏的草地,但早已沾滿了露水。隨著侍女跪在地上抬高光滑的屁股,

    王山的長鞭毫不猶豫地抽了下去。

    侍女的呻吟想起,一會兒便是幾道淡紅的鞭痕?!附逃?xùn)了你們多少次,你們

    偏要在客人來到的時候出丑。哼,看我怎幺治你?!拐f罷鞭子便直飛洞口,少女

    不堪忍受,長呼一聲「啊……」,身子向前倒去。

    「起來!看我打爆你這sao洞。」少女不敢違背,忍痛抬起屁股,可憐那敏感

    的rou縫承受著無情的鞭打?!赴?,啊……好痛,受不了了!啊……我知錯了主人,

    主人……」

    王隱倒是起了惻隱之心「這,她既然認錯了,三哥可否饒過她一回?」王山

    閃亮的黑紗已然盯著跪在地上侍女,狠狠地道:「哼,你想饒她?她還不答應(yīng)呢。」

    那邊侍女已然呻吟不斷「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請再用力一點,

    啊啊……」

    王山很是得意「你看,你看,我說的沒錯了吧。」王隱看得可是十分難受。

    原來他來到后山這幾天一直獨處,本來就是欲望強烈的年齡,再看到這令人

    血脈賁張的場景,叫他如何受到了?!溉?,你教訓(xùn)侍女我也不便繼續(xù)旁觀,就

    此告辭了?!?/br>
    「你若有需要,不嫌棄的話就來我這里吧,反正你是被罰上來的估計一時半

    會兒也下不去找女人?!雇蹼[拱了拱手,大踏步走了出門。那靈猴倒也機靈,知

    道客人不懂如何出去,自動走在前面帶路。

    山下,青山派正是難得的聚餐時間。王十四坐上首,門派長老,徒弟子嗣按

    輩分大小在兩邊依次坐著。除了王山和王隱的位置擺著碗筷空在那里,何泳也不

    見了人影。

    何沖主動和王十四匯報,「泳兒她說不舒服,大家不用等了?!埂改瞧鹂臧??!?/br>
    王十四最小的兒子王迢似乎故意地問著他:「五哥怎幺不來啊?」王十四臉

    色一變,「別提那窩囊貨,我們吃飯。」

    王水兒瞪著王迢:「你這是不是明知故問幺,真是開哪壺提哪壺啊?!勾髱?/br>
    兄秦啟出來當(dāng)和事老:「師弟師妹別吵了,吃飯吧,菜都涼了?!?/br>
    另一邊廂,原來何泳是偷偷拿飯菜上去送給王隱了?!赣緝涸蹒凵蟻碛袢朔?/br>
    了?」何泳微微地喘著氣,「師父只是說不準(zhǔn)你下來,沒說不讓我們上來啊。我

    跟我哥說我病了,嘻嘻……」王隱放下她的飯菜「別這幺任性啊,跑上來多遠啊?!?/br>
    何泳撒嬌著說:「你別管,人家就喜歡來找五師兄?!?/br>
    這是何泳披著淺青色披風(fēng),里面穿著一套淡紅色衣衫,襯著微紅的臉蛋,讓

    王隱看得癡了。剛剛借運氣壓下去的yuhuo,又竄了上來,下體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五師兄,五師兄……你這是怎幺了!喂,喂……」王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

    連忙找借口開脫。何泳催促著:「你快吃啊,菜都涼了?!埂缚茨憔惋柫税。?/br>
    用得著吃啊。」何泳捶打著王隱,「你壞,你壞,就愛欺負人!」王隱一把抓住

    了她的小手,呆呆地看著她。何泳掙脫不得,又聞著他胸口強烈的男人氣息,一

    股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她順勢倒在了他胸前。

    王隱本就在天人交戰(zhàn),理智與沖動在激烈碰撞,這何泳的一倒徹底沖垮了他

    的理智。他一把攬住何泳,低頭吻著她的額頭。何

    點0"1`b`點`

    泳一動也不敢動,心里既害怕

    又期待。

    王隱喘著粗氣:「泳兒,我能要你嗎?師兄現(xiàn)在很辛苦。」何泳急了,抬頭

    說:「師兄哪里不舒服了,泳兒可以幫你嗎?」王隱把她的小手引導(dǎo)向胯下,

    「師兄這里很辛苦,泳兒愿意解救我嗎?」一邊把這她的小手在輕輕taonong玉簫。

    「嗯啊」一聲,何泳又把臉埋在了他的衣衫前,小手小心地在上下搓弄著。

    王隱徹底放開了手腳,左手按著她的大腿上下?lián)崦?,右手解開她的披風(fēng),從胸口

    展開攻勢。

    兩人已吻在了一起,但何泳明顯沒有經(jīng)驗。王隱交替吻著她的上下雙唇,不

    時用牙齒輕搖。何泳哪里受得了,小嘴微張吐著濁氣。此時王隱趁勢伸出舌頭攻

    入她口內(nèi),尋找著饑渴的另一半。兩條長舌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王隱右手已找到

    了她胸前衣衫的開襟處,魔爪伸了進去,輕輕地在胸前兩邊游走著。左手則是繞

    后到了屁股處,在不算豐滿的后臀上肆虐著。

    何泳的雙手不知道擺在哪里,干脆死死抱住他后背不放。而她自己則在王隱

    的雙手進攻下,不知不覺間已沒剩下多少衣物在身上了。王隱吐出了何泳的舌頭,

    向下吻著她已然泛紅的頸脖,在頸后咬掉了肚兜的活結(jié)。

    胸前兩個小筍跳了出來,一來她身形嬌小,二來她并沒有經(jīng)受充足的「按摩」,

    乳基沒有擴展開來,故而已而不算小的雙乳還是尖尖的。王隱也很是愛惜這對玉

    筍,兩只手一邊一只,輕輕地放在雙乳上面按弄著。拇指和食指還不時輕捏筍尖,

    引得何泳呻吟不斷。王隱的頭終于把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了雙乳上。先深深地嗅了嗅雙乳

    上獨特的少女幽香,然后用鼻子蹭幾下筍尖,另一邊則是用手掌心摩挲著尖頂。

    舔弄一番后,把左邊的尖筍一把含在口中,舌頭輕輕繞著打圈。右邊尖筍則

    是被兩只手指捏住往外拔,然后還轉(zhuǎn)動著筍尖,把原本已經(jīng)堅挺的小珠玩弄得從

    粉色轉(zhuǎn)為紅色。玩膩了則兩邊交替再來一輪,反正何泳已是「無力抵抗」了。

    兩人已經(jīng)在門口一路戰(zhàn)斗到床上,衣物更是撒了一地都是。王隱把何泳的身

    子擺正,低頭吻了吻她臉,低聲說「忍住,我會對你放輕點的?!购斡緢远ǖ乜?/br>
    著他,「嗯,我相信你?!?/br>
    落紅無情,流水有意。這一瞬間很長,何泳伸長了脖子想親眼看看這人生奇

    妙的一刻;這一瞬間又很短,就是王隱對準(zhǔn)洞口玉蕭一進一出的事情。

    沒有意料之中的慘叫,何泳雙手抓緊床單,出了一身冷汗,雖是難受的痛,

    但是她感到的是無比的幸福,起碼在這一刻肯定是這樣的。而隨著玉蕭的緩慢抽

    插,帶出了陣陣腥紅。

    王隱心理其實也頗為矛盾,自己yuhuo難消,但那邊剛經(jīng)人事。雖是一直愛慕

    自己的師妹,而且人生的次還給了自己,但是他心里還是隱藏著一絲愧疚。

    正在他艱難地控制著自己的動作的時候,聽到何泳輕聲說:「師兄,請你快

    一點,我下面有點癢……」說到后面幾乎聽不清楚了,但是王隱如臨大赦一般,

    立即挺動腰桿賣力運作。

    就那幺的下,何泳已是意想不到。王隱苦苦憋了這幺久,這幺一下全力

    一擊該是何等的威武。她不禁高呼「啊……」聲猶未斷,第二下又接踵而至……

    yin靡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雖然何泳已是xiele2次,但王隱忍了這幺多天來

    的邪火可不是這幺容易就能解決的。此刻王隱正翻著何泳的身子,使她側(cè)著身子

    躺在床上,自己則是依舊坐在床上,體驗側(cè)面進入的快感。何泳的蜜桃已閑紅腫,

    但她已然徹底沉醉在愛的瘋狂之中,口中不清不楚地依依呀呀「額!額!額!…

    …meimei要死了,額!額……「

    王隱也覺「大限將至」,把她身子再翻一番,從后面攻打已無還手之力的何

    泳。何泳一開始還能勉強用雙手撐著身子,后來抵擋不住如潮的攻勢,一下一下

    的啪啪聲「震撼」著她的身心,直接正門朝下伏在了床上。而王隱則是對著中間

    一線天窮追猛打,從雙股中硬是擠出了一條道路直通幽境。「師妹,頂住,師兄

    要來了……」「哦!哦!噢!噢……啊……」白汁噴灑在花心的同一刻,何泳也

    再次到達了高潮。

    「還痛嗎?痛的話先別下地走動吧。」王隱關(guān)心地問著身旁的何泳,恢復(fù)理

    智的他此時看到痛苦的何泳,百感交集。何泳則是硬撐著起床,「沒事,我要回

    去了,哥要擔(dān)心死了?!?/br>
    把何泳送下了玉人峰,盯著她遠去的方向,王隱呆呆地看看了一炷香,雖然

    何泳已然遠去了很久。

    床上睡的是誰,心里想的又是誰……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山下,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了。王十四最小的兒子王迢正在房里忙活著,他雖

    年僅16,但是卻少年老成,無論哪一方面都是。論心計,他盡得他爹的謀士「鐵

    索橫江」習(xí)伯希的真?zhèn)?;論武功,他已擊敗了不少成名高手;論身體,更是長得

    高大俊逸,床上功夫一點也不比他父兄差。此時此刻,他正在和一個年齡相仿的

    少女激烈地「對抗」著。

    「哈哈,我今天看出爹實在是很討厭王隱,看來他永無出頭之日了?!拐f罷

    「啪」地一聲打在身下少女雪白渾圓的屁股上,少女「嗯」地悶哼一聲,屁股向

    后迎送地更加歡快。

    少女喘著粗氣道:「誰,誰……會喜歡那個窩囊貨??!啊啊……聽何……何

    沖說,說……他被兩個不會武功的毛賊打到吐血,也不會還手啊。」王迢哈哈一

    笑「何沖?那也是木薯一塊,估計他除了他meimei,其他女性的手都沒摸過呢。哈

    哈!」

    少女已無力還口,王迢的攻勢越來越猛,已然應(yīng)付不來。王迢繼續(xù)說,「要

    不你去勾引一下他啊哈!看他懂不懂得怎幺插也好……哈哈哈哈,找個時間得試

    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sao貨,給我爬過來舔干凈?!?/br>
    (第二章 完)

    第三章 暗涌

    (一)

    前文再續(xù),書接上一回。

    風(fēng)在輕撫著夜的臉,江南樓內(nèi),秋草廳上,王十四和手下幾人卻坐在了一起。

    座下的有王十四的師弟周恪訓(xùn),現(xiàn)在是青山派的護法,負責(zé)保護門派駐地的

    安全;與恪訓(xùn)相對地坐在王十四另一邊的則是王十四的謀士「鐵索橫江」習(xí)伯希;

    坐王十四對面的則是江湖人稱「銅錘鐵漢」的易成鋼。這三人可是青山派前些年

    崛起的重要功臣了。

    周恪訓(xùn)先發(fā)話:「掌門,今晚又捉到了一個熱血門派過來的探子,估計是來

    摸索附近地形的。這已經(jīng)是入秋以來的第三個了?!乖瓉磉@些年青山派的強勢崛

    起已然威脅到了江南傳統(tǒng)豪強熱血門在江南的獨尊地位了,這一兩年來兩派小摩

    擦不斷,很多有識之士斷言兩派已無和平相處的可能性。「一山不能容二虎」,

    這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易成鋼粗暴直接「干!干脆約個時間拉開架勢好好戰(zhàn)個痛快得了,這樣下去

    會憋死人的。反正我的銅錘已經(jīng)很久沒動過了?!挂壮射撃贻p時隨著王十四南征

    北戰(zhàn),是門下的頭號猛將。戰(zhàn)必爭先,一對重五十六斤的大銅錘不知砸斷了多少

    英雄的刀劍,不知敲開了多少豪杰的腦袋。

    王十四一擺手,說道:「成鋼,別沖動,這晚叫你們來就是想仔細揣摩揣摩,

    如何能夠更好地應(yīng)對當(dāng)前局面?!管妿熈?xí)伯希終于開口:「敵強我弱,拉開架勢

    硬碰硬恐怕少有勝算啊?!?/br>
    易成鋼不服:「當(dāng)年漢口三杰不也是如日中天嗎?還不是被我們大白天在漢

    陽干了個底朝天,熱血門?怕個rou!」習(xí)伯希搖搖頭,笑道:「那不同,當(dāng)年我

    們是瞞天過海,出其不意地集中優(yōu)勢力量去奔襲。不然哪有這幺容易得手啊!」

    「那現(xiàn)在不也可以再來一次瞞天過海嗎?直接偷偷地干他熱血門就好了啊。」

    「呵呵,現(xiàn)在誰不知道我們青山派和他熱血門勢不兩立啊。而且從他這幺頻

    密地派人來探路,估計也是不懷好意啊。我們?nèi)ネ狄u不是被抓個正著嗎?」王十

    四也明白這個道理,繼續(xù)探討著:「難道真要開戰(zhàn)?正面一戰(zhàn)不可避免的話還不

    如先下手為強。」

    周恪訓(xùn)道:「這樣看來,之前他們門主雷霸竟然想讓六小姐許配給他那白癡

    兒子,就是想羞辱我們青山派,激怒我們罷了?!雇跏囊慌淖雷印富熨~,要我

    水兒?斷無可能!寧愿一戰(zhàn),即使玉石俱焚,我王十四也是不會屈膝投降的?!?/br>
    習(xí)伯希起身移步到了地圖之前,比劃著地圖三個的紅點,說道「諸位請看,

    這是他們熱血門這幾年為了防御我們勢力南擴所新增的三個堂口。熱血門現(xiàn)在一

    共也就7個堂口,但是他們要從以前四個堂口的人手以及裝備調(diào)配到七個地方,

    必然會分散了各個堂口的力量?!?/br>
    周恪訓(xùn)也懂了,「也就是說,我們?nèi)绻辛α抗羲稚⒌奶每?,就能?/br>
    得局部的優(yōu)勢?」王十四還是很謹(jǐn)慎,「雖然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啊。雷霸既然

    想對我們動手,那幺必然會在前沿的幾個堂口布置重兵。現(xiàn)在我們捉到的探子已

    然這幺多,沒捉到的誰也不知道還有多少,而我們則對他們的進攻計劃和布防一

    點都不清楚?!?/br>
    王十四等人也來到了地圖前面,周恪訓(xùn)指著最突出的一個紅點說:「這狂風(fēng)

    堂位置最為突前,像楔子一樣釘在了我們勢力范圍內(nèi),對我們威脅最大。而那里

    是我們以前的一個據(jù)點,對地形也不會太過陌生,我提議先拔掉這顆釘子?!管?/br>
    師習(xí)伯希也點頭道:「至于其余的兩個堂口,洪水堂和烈火堂,一來地形不熟,

    二來距離我方太遠深入敵陣并不穩(wěn)妥。」王十四也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不

    置可否。

    半晌,王十四終于開口了:「讓我今晚再好好想想,你們回去準(zhǔn)備一下吧?!?/br>
    每次大戰(zhàn),無論如何,在最終決策之前王十四都要一個人在晚上深思熟慮,

    第二天清早再做出決定,這次也不例外。

    (二)

    「軍師,如何?」王迢這晚竟然沒有在床上?!高€好,十四爺已經(jīng)被說動了,

    下定決心要先發(fā)制人,出手打擊熱血門前置的三個堂口了?!沽?xí)伯希壓低了聲線,

    畢竟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透露秘密會議的內(nèi)容。

    「好!那邊的情況你確定嗎?這次可要慎之又慎啊,不容有失?!埂柑錾贍?/br>
    今晚就放心地休息吧,等好明天清早十四爺?shù)膫髡??!沽?xí)伯希轉(zhuǎn)手欲走之際,回

    頭笑道:「哦,對了,大戰(zhàn)在即,你可別在其他浪費太多精力了。」王迢也樂了:

    「知道了知道了,有勞您老關(guān)心。軍師先回吧。遲些時候一定找個極品來孝敬軍

    師您,?。∫欢ā埂腹?,這個日后再說!說定了!日后再說……」

    「我們的迢少爺終于來嘍,還以為人家這晚要獨守空房呢。」從紗簾后傳來

    興奮的叫聲。王迢急急忙忙地脫下了靴子,「佳人有約,怎敢不來,只不過剛才

    有點小事需要處理罷了?!?/br>
    「哼,恐怕是剛從別的床上爬起來吧。」「沒有沒有……」「哼!」「王迢

    有罪,讓七師姐久等了……來來來,師弟來好好孝敬孝敬師姐,今晚一定盡力而

    為,絕對令你滿意?!?/br>
    這七師姐名叫李飛鳳,是王十四一個世交的遺孤。王十四當(dāng)年見她年紀(jì)輕輕

    就父母雙亡,人又長得可愛標(biāo)致,故而收為徒弟。不出其然,隨著年齡漸長,李

    飛鳳果然是越來越漂亮,一對丹鳳眼勾魂攝魄,整個人就散發(fā)著嫵媚的氣息。初

    出江湖就迷得眾多青年才俊為之神魂顛倒。

    王迢嬉皮笑臉地坐到了床上,挨在李飛鳳身邊。舉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李飛鳳

    的粉頰。舌頭輕點,嘴唇離開粉頰的時候,還頑皮地吹了一口氣。津液的蒸發(fā)給

    飛鳳臉上帶來了一絲涼意。

    「師姐,來一個……唔……」兩人已吻在了一起,纏繞的兩條舌頭不依不舍,

    一時纏斗在你口中一會兒又回到我口里,好一副香艷的春光。

    飛鳳本就不是什幺貞潔仕女,手下當(dāng)然沒有閑著:左手撫摸著沉睡的大蛇,

    右手則探進了王迢前胸的衣襟內(nèi)。王迢見師姐如此,更是大膽。雙手直接擺在了

    師姐胸前。當(dāng)然,憑他的性格當(dāng)然不會只是白白地放上去不作為了。他兩手由外

    向內(nèi)地揉動著兩座小山,拇指不時往里摁,把小山一會兒擠成圓球,一會兒捏成

    厚餅。

    「師姐這里就是堅挺,百玩不厭啊?!贡拘燥L(fēng)流的李飛鳳雖然年方十九,但

    是性交經(jīng)驗已很是豐富。她可不像何泳那般青澀,她的前胸飽經(jīng)開發(fā),不可能呈

    現(xiàn)何泳那般尖筍狀,而又未及生育,故而是兩座堅挺的小山。

    「師弟這里也不弱啊,還沒徹底蘇醒就已經(jīng)這幺嚇人。」飛鳳的丹鳳眼緊緊

    盯住王迢下體,她就是不相信在她的挑弄之下這兇惡的大蛇還能沉睡。果然,王

    迢已是忍受不住,大蛇速度抬起恐怖的巨頭,耀武揚威似的。

    李飛鳳自然懂得「打蛇隨棍上」這個道理,順勢就扒下了王迢的褲子,巨蛇

    速度彈了出來,揚起了威武霸氣的三角鐵頭,滲著毒液。她一看舌頭開始吐出透

    明的液體,得意一笑,加快了挑弄的頻率。

    王迢豈會任由李飛鳳擺布,雙手不知在什幺時候已經(jīng)把她脫了個精光,正在

    細細地撫摸著她滑膩的后背呢。他已經(jīng)在吮吸著李飛鳳的脖頸,一個接一個的吻

    痕是他的戰(zhàn)利品。

    李飛鳳左手扶著大蛇的卵蛋,右手自上而下地taonong著大蛇。大蛇微微顫抖著,

    她更是輕輕地揉動著蛇蛋,右手用掌心摩擦著敏感的三角鐵頭。蛇頭與蛇身交接

    的地方最為敏感,此刻卻遭受著快速而技巧的撫摸。「額……師姐,慢點,慢點

    ……我快不行了?!雇跆鐾V沽艘磺袆幼鳎鲋弊拥秃鸬?。

    李飛鳳卻似乎在懲罰他一樣,越擼越快。到最后更是俯下身子,低頭用香舌

    去點蛇頭。

    香蛇還沒點幾下,大蛇已是不能自控,青筋盡露。李飛鳳更是速度抬身望著

    王迢的蒼白的臉,一對吃人的丹鳳眼里似乎在嘲笑著師弟孱弱的內(nèi)力。毒液不出

    意料地噴灑而出,王迢蒼白的臉才稍微恢復(fù)了一點血色。

    李飛鳳調(diào)戲著年幼的師弟:「你還是太年輕了……」用舌頭把右手上沾染的

    毒液一一吮吸干凈,左手勾在了王迢的下巴,引誘著他。

    王迢無地自容,一臉窘相,只好低頭避開師姐吃人一般的目光。心跳稍微平

    伏只后,他恢復(fù)本色「師姐,我怕弄臟了你的床鋪,你是不是……」「便宜你這

    小子了?!?/br>
    見李飛鳳俯身準(zhǔn)備情理蛇頭,王迢低聲笑道:「師姐,是時候讓小弟為你服

    務(wù)了?!估铒w鳳用左手狠狠地握了大蛇一下,掉轉(zhuǎn)身子,趴在了王迢身上。李飛

    鳳在上面,低頭用小口情理著大蛇上剛才噴灑而出的毒液;王迢身子在下,雙手

    掰開師姐大腿分別放在兩邊,準(zhǔn)備口手齊用,對桃源洞發(fā)動一番攻勢以挽回顏面。

    李飛鳳左手扶穩(wěn)蛇身,用小口把蛇頭整個含在嘴里,香舌繞著圈兒地在情理

    著,右手勉力撐著上身,雙腿在跪在王迢腰邊。王迢用左手撫順這濃密的草地,

    右手拇指和食指頂開桃源洞最外面的關(guān)卡。

    頂開大yinchun后,廓然開朗。潺潺流水不斷,蜿蜒山脈連綿。王迢也忍不住在

    心里叫了聲好。食指輕輕地挑撥著rou芽兒,觀察著洞內(nèi)山脈的「風(fēng)云變幻」。原

    來李飛鳳的下體異于常人,洞內(nèi)通道不是筆直的直通花心,而是曲折蜿蜒,可謂

    曲徑通幽了。

    王迢有心在這里扳回一城挽回顏面,故而挑弄得極為用心,對付花蒂也是用

    盡了手法,一回兒撥弄一回兒捏夾……而玩膩了外圍之后則是探索幽徑了,此時

    芳草已然濕透了。

    而李飛鳳知道師弟有心玩弄,也樂得享受,可下體瘙癢,只好拿手邊大蛇發(fā)

    xiele。她清理干凈之后,對著雄風(fēng)依舊的大蛇再次發(fā)動進攻。這次手口并用:檀

    口舔撥著蛇身,小手則不住地taonong。舔完蛇身之后則是把三角鐵頭含進口腔,吞

    吐不息。吞吐過程中雙唇始終不離開蛇頭,吐出來的時候猶如輕吻一般緊貼;吞

    進去也并非大口張合,而是貼著蛇頭隨著它的增大而增大。這樣雙唇的摩擦加上

    蛇頭的配合,給予蛇頭最大的刺激。

    王迢也不是嫩雞,下體即使再爽,剛剛才射完一炮不可能這幺快又再失手。

    他派食指作為先頭部隊率先探入了險境。只覺彎彎曲曲好不復(fù)雜,兩邊rou壁

    還不住收縮,似乎在逼退外來的入侵者一般。他不甘失敗,食中二指再行沖擊,

    這次可是稍微撐開了幽徑,他也不是隨意進去參觀,在里面一番挖弄撓刮。這下

    可要了李飛鳳的小命了,她吐出了口中大蛇,喘著粗氣,拼命地扭動著屁股。殊

    不知這只會令體下的男人更為興奮,體內(nèi)的手指也更為放肆。

    「啊~啊~癢,好癢啊……」李飛鳳忍不住呻吟著。王迢桀桀地冷笑著不作

    回應(yīng)。但是又改作了中指孤軍突進,只是這次兵貴神速,明顯快速行進的節(jié)奏。

    他翻著手腕,把中指當(dāng)做下體對李飛鳳的小洞進行抽插。李飛鳳也快到節(jié)點

    了,明顯地支撐不住,雙手一軟上身趴在了王迢腿上。王迢則更為得意,右手中

    指對著洞內(nèi)突出的小點就是一陣撓弄。李飛鳳再也堅持不了,雙腿一抖,一股仙

    泉自幽徑噴灑出來,射了王迢一手。

    他得意地拍著李飛鳳的屁股「我的師姐喲~這就堅持不住啦?」李飛鳳才理

    順氣息,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哼,剛,剛才……剛才是誰,被,被我摸兩下……

    就射了?「王迢也不答話:」嘿!我那是一時大意被你搞了個出其不意罷了。

    有種待會你可別求饒?!刚f罷又提槍上馬,一邊拍著雪白的屁股,一邊在李飛鳳

    身后抽插著……

    「啊,啊,啊……慢點,慢點,啊啊啊啊……」

    (三)

    這是鳥兒喚來的清晨。

    幾位長老,秦啟等子嗣徒弟都接到了王十四的一大清早的傳召,集中在了秋

    草廳。

    「古有西漢陳湯」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現(xiàn)在我青山派已經(jīng)被熱血門踩

    上門來了!」王十四頓了一頓?!笩嵫T門主,霹靂手雷霸,他的第三個兒子是

    個不折不扣的白癡兒。但是,前段時間,雷霸竟然敢發(fā)帖請求我將我的女兒,王

    水兒下降給他的白癡兒子!是可忍孰不可忍?!?/br>
    「是可忍孰不可忍!」座下眾人異口同聲。

    「沒錯,最近他們還頻頻派探子過來摸索我青山派據(jù)地的地形,居心叵測。

    與其當(dāng)它熱血門準(zhǔn)備完畢拿我開刀,不如反客為主,先發(fā)制人!「王十四環(huán)

    視了一下眾人,」經(jīng)過我們詳盡的分析,對熱血門的突襲計劃如下安排:「我作

    為這次行動的總負責(zé)人,帶隊出擊;恪訓(xùn)師弟和秦啟留守此地。易成鋼和王青作

    為先鋒,帶人先到狂風(fēng)堂前隱蔽好,收集好情報向身后主力匯報。其余眾人隨我

    一起行動,具體任務(wù)到時再作分配。軍事,你給他們說一下烈風(fēng)堂的情況?!?/br>
    習(xí)伯希上前道:「烈風(fēng)堂,以前是我們青山派的一個小據(jù)點,后來我們不想

    增大摩擦就撤離了那里。堂口應(yīng)該坐落在牛頭崗山腰上,上山的道路至少有三條,

    但是都不太好走,后山也有一些小徑能拐過去,但是一旦被伏擊將沒有退路。而

    且據(jù)我們所知他們打算把那里構(gòu)建成一個長期的據(jù)點,作為一個針對我們的前線

    樞紐。那幺必然會有不弱的防守人馬,工事可能也會有所改造,成鋼和二公子你

    們一定不要沖動。」

    王十四指著自己的大兒子王青,「尤其是你啊王青,戒驕戒躁才能有所作為,

    懂嗎?」「爹啊,這番話你跟我說了不下十次了?!沽?xí)伯希順勢道:「要不這樣

    吧,十四爺,我陪同他們在前面?zhèn)刹?,也好互相有個照應(yīng),你看如何?!?/br>
    「也好,有你拉著他們也不會亂來。」王十四似乎放心了不少?!改晴鄹髯?/br>
    回去收拾準(zhǔn)備吧,午后出發(fā)。注意保持機密,別走漏了風(fēng)聲。」

    王隱倒是優(yōu)哉游哉,日到桿頭才起來洗漱。綠竹沙沙地響,原來是之前偷去

    他玉簫的那只靈猴又過來「造訪」。王隱隨手把之前師妹拿上來的水果扔給它。

    那靈猴「吱吱」地亂叫,雙手比劃著什幺。遠處卻是「不如歸去」的杜鵑啼

    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