瀆月注(章一)【李白你,ntr有】
瀆月注(章一)【李白×你,ntr有】
雖然飛衡將軍似乎并不是那么熱衷于你們之間的婚事,但你確確實實同韓信成婚了。你在冷清的喜房中嘆了一口氣。 自失怙以后,你無依無靠,亦是受了許多欺侮;幸好幼時的婚契尚在,韓信依約迎娶了你。你從未見過你的未婚夫婿。但通過零零碎碎的傳聞,你也能大致拼湊出一個大致的模樣;有說是敵陣前以一會百,三頭六臂;亦有說他驍勇善戰(zhàn),實在非人。 外面請酒喝鬧的聲音嘈雜,愈發(fā)顯得屋內(nèi)的冷清。將軍府上無內(nèi)侍,你身如浮萍,從未覺得時光竟有如此難熬。尋常人家女孩兒出嫁該有的你樣樣沒有,偌大的府上也無能聊得來兩三句的人,想來往后的日子亦是這般冷清而寂寞且無依無靠。 你垂首,終究是忍不住掉了一串淚珠出來。 正堂內(nèi)零零散散掛了兩三抹喜紅,圓桌上觥籌交錯,勸酒聲與絲弦聲往來附和,卻與喜宴規(guī)格極為不符,倒更像是應酬的私宴。 韓信落于正座上。他端了酒盞時不時啜飲兩口,未著喜服,只披掛了些許新郎的禮飾。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飛衡將軍屬實不中意這門姻緣,故而都只揀了些討巧的話講,并未不長眼地說些早生貴子朝朝暮暮的喜慶言語。 韓信自主座起身,懶散地伸了伸懶腰:我看府上待久了也無甚趣味,今日我做東,往酒樓一行。 這屬下人作揖賠著笑,新娘還在喜房呢,您這樣 韓信斜斜一挑劍眉:有什么了不得的,不過是古板陳腐的舊媒約罷了。他艷紅的唇上沾著晶瑩的酒漬,眸色卻是涼且寡淡的。出去喝酒好了,管她做甚? 韓信又不滿地把瑩白酒盞連同新郎的禮飾一同扔到案上:也不知李白這家伙跑哪里去了,估計又是在哪兒一個人喝醉了。你們可曾看見了? 鳳君向來來去無蹤,最是神秘不過,屬下哪兒敢拘著他呢?這話倒是沒錯。同韓信寫在面上的乖張梟戾不同,李白的狂恣是寫在骨子里的;他雖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劍仙,可若是真惹了他不痛快,哪日尸骨無存都是報應不爽。 算了,不叫他。韓信索性不去想,只管招呼著平素熟識些的賓客去外頭尋消遣,反正他也不愛熱鬧。 至于喜房內(nèi)的新娘他實在是半分興趣也提不起來。左右不過虛占他妻位的貪慕虛榮的女人罷了,又何必給她太多面子?韓信冷笑了一聲。 李白確實喝醉了。他今日受邀而來,無意間自韓信府中一棵枝葉蓁蓁的桃樹下挖出了一壇美酒。不告而取非君子所為,于是李白施施然地寫了一帖酒令壓在樹下,只待韓信看見便可做個交代。 總歸一半宿敵一半至交,李白再了解他的脾性不過。 那酒在樹下埋了十數(shù)年,酒氣發(fā)得盎然醇厚。其本是韓信之前埋下未取的一壇風月飲,是頂頂?shù)牧揖?。得名于飲此瓊漿,啜風摘月之故,指此酒后勁極大,貪杯者開始覺得自己欲羽化而去,飄飄若仙,其后便醉的不省人事了。而酒氣難化,亦作仙人醉。 李白只多酌了幾杯,便覺得胸臆中一股guntang酒氣涌來。他只當做是烈酒使然,亦是沉迷于久違的醉酒之感,并未運功解去。直到后來醉意上頭,他才恍然覺得大事不妙不過此刻他腦海靈臺中一片混沌,沒有給他半寸多思量的空間。 畢竟鳳君從不認為自己會徹底喝醉。 李白提著他灌滿風月飲的酒壺,腳步飄忽地行走在韓信府上的長廊。韓信平日居于府上的時日不多,大多空房都上了銅鎖,唯有一間房中搖曳著微微燭光。而他嗅得隱約幽香,只覺得渾身莫名燥熱。 李白鬼使神差地推開了這扇未曾上鎖的房門。 而你正于喜房中坐立不安。蓋頭還未揭下,你乍聽得房門打開的吱嘎聲,只覺得心若擂鼓,緊緊地絞住了手中喜帕。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的。 李白闖進房門,影綽看得一個蓋著紅蓋頭的窈窕身影端正坐在床榻中央。他懶得去想、亦無心力去想此番是怎么回事,只按了按腰間懸著的長劍,轉(zhuǎn)瞬間抽一刃青峰而出,斜斜揭去你蓋頭。 見你剎那他卻不自覺屏息:氤氳幽香更濃,艷如荼靡畢綻;剪水秋瞳微紅,美人下唇輕抿,端是一派愁去如抽絲,卻比玉簪更嬌。 你看到形貌陌生的男子,心下更是一陣緊張。不過李白風姿清朗,雖是周身酒氣濃郁,亦是難損他如謫仙般的氣度,倒是和你想象中的粗獷模樣不大一樣。 你、你是我的你含羞帶嗔地咬住了下唇,期期艾艾地問到,我的夫君嗎? 李白搖了搖酒壺,朗笑一聲。他是醉了,但分不清是醉意或是那股幽微的香,讓他竟然格外有興致應付姑娘家的天真發(fā)問:很快就是了。 清傲的鳳君俯下身來吻你的唇角。他斜挑的鳳眸眼尾殷紅,迷蒙的酒氣縈繞在他的唇隙,衣襟微散,無端風流。 你身上的香氣很特別。李白輕輕地將你的鬢發(fā)掖入耳后。他暗示性地咬了咬你的耳垂,不容置疑地握住了你的手腕。 你心下一跳。他說的香是你生來便帶有的體香,平時最是淺淡不過,若非近身久了,絕對覺察不出,只有緊張時才會變得濃郁些許。 李白抬首飲一口酒,含了一嘴晶瑩酒液,不容置疑地鉗住你的下巴,往你檀口中緩緩渡去。他纖長睫羽下掩住迷蒙醉色,有如融冰銷化,一派春風拂面。 你嚶嚀一聲,伸手牽住他胸前的衣襟。李白灼熱的肌膚透過衣衫貼著你的手臂,你心若擂鼓,但還是順從地縷縷咽下從李白舌尖渡來的辛辣酒液。待你將那口風月飲盡數(shù)飲完時,只覺得渾身燥熱非常。李白先是用吻細細描摹你的眉眼,在灼熱的氣息間伸手去解你的衣帶。你十數(shù)年來頭一次被陌生男子觸碰到身體,不由得渾身哆嗦了一下,身上幽微異香更是濃郁。 別緊張。李白的薄唇上沾染一片晶瑩,不知是你的涎液還是酒液。他低聲笑道,你很漂亮。 殷紅衣帶款款落下的剎那,李白的手亦從下擺探上了你的身子。敏感的肌膚被布滿劍繭的手從上至下試探性地撫摸著,如同風吹過春水,激起一潭曖昧的漣漪。李白用牙咬開你松垮系在頸后的繩結(jié),你小小驚叫一聲,連忙用手環(huán)住了胸前的兩團豐盈,卻被他不容置疑地握著手腕趁虛而入,緊緊地揉捏你那對高聳的玉乳。 李白的五指陷入綿軟雪團剎那,你不由自主地酥了半邊身子。李白在風月情事上向來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他從你的頸側(cè)吻到鎖骨,薄唇掠過的地方沾染星星點點的yuhuo,陌生的情欲讓你不由得天真而青澀地在他懷里發(fā)抖。 李白抬了抬眉,雖是謫仙脫俗模樣,說出的話卻沾著酒氣,讓你羞憤萬分:這副身子天生媚sao,未曾想到還是個雛兒? 你、你別說了嗯 李白用舌尖撥弄你的已然挺立的兩顆朱果。他先是繞著乳珠旁兩邊的肌膚舔弄,又壞心眼兒地淺淺咬了幾口飽滿的雪白乳rou,你微微吃痛,不由得溢出兩三聲令人情動的春叫。直到你的一對渾圓乳球都被吮吸得水淋淋的,李白依舊是把你按在榻上,用舌尖反復頂弄著你的敏感之處。 好嗯好夫君,別、別你被李白吮弄著胸前渾圓的雪團,說話都帶著哭腔,你為什么要咬我呀 李白失笑一聲。他帶著酒氣的喘息拂過你的胸前,又酥又麻。李白用手指隔著你身下濡濕的布料戳弄了幾下,你陡然被奇異的快感弄得方寸大亂,不由得青澀地夾緊了腿迎合著他。 因為我想cao你。他在你耳畔低聲說,呼吸guntang而醉人。 李白抓著你的手替他解開褲帶。你從未見過男子的那物什,剛才亦只是覺得有灼熱而堅挺的東西緊緊地貼著你的腿側(cè),感覺怪煞羞人。于是你好奇睜大眼睛打量,卻被完全彈出的粗大陽器嚇了一跳。 你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點了點冒著晶瑩液體的前端。感受到指尖的火熱,又迅速地收回了手,呀好熱啊。 李白卻為你天真的動作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他喉結(jié)上下一滾,抿了抿唇,鳳眸中氤氳著醉人的墨色,看上去風流萬千,格外惑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你只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不太妙的事情,紅著臉搖了搖頭。 李白俯下身來狠狠地吻你。他以一種全然掠奪的姿態(tài)攫取你口中的一切,你被他吻得暈暈乎乎,混沌地思索他為什么老是要親你不是貼貼臉就是親親嗎? 直到李白在你耳側(cè)低聲說:我要進去了。 進、進哪里啊 卻是李白開始緩緩貫入你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幽深甬道。粗大的性器頂開窄小濕潤的花xue,你吃痛地絞緊了手下的床單,忍不住埋在錦被里發(fā)出細碎凄慘的痛呼,身上的幽香愈發(fā)惑人。 李白聞見你身上濃郁的異香,額上汗珠順著頰側(cè)落下,不由得掐緊了你豐滿的雪臀。 你出去嗚怎么能塞進那里好、好痛 不進去怎么cao你?李白把你鼻尖上晶瑩的汗珠盡數(shù)舔得干凈,又用力地揉捏著你的乳團。雪白綿軟的乳rou自十指縫隙溢出,顯得格外yin靡。 那層象征著貞潔的薄薄的膜被頂破的時候你弓著身子發(fā)出一聲綿軟而凄慘的媚叫,雙腿不自覺地打著哆嗦,xuerou層層絞緊推拒著李白,想讓他快點出去。李白額上盡是亮晶晶的汗珠,他被你火熱的甬道絞得死緊,仿佛有無數(shù)張吸吮舔吻著他的柱身的小嘴,也被這感覺折磨的欲要瘋癲。 放松一點很快就好了。鳳君自己忍得辛苦,卻還不忘來哄你。 李白深吸了一口氣,溫柔地用指尖揉弄著你艷紅充血的蓓蕾。你放松一寸他又進一寸,寸寸磨入的感覺異??煳?。他只覺得自己被含入的柱身被柔軟濕潤的xuerou吞吐著,只恨不能用力抽插。 騙、騙子你趴在他的肩頭痛得小臉擠成一團,還是好痛還好漲。 李白粗壯的男根在你的平坦的小腹上映出一個淺淺的輪廓。你難受地按著肚子,只覺得自己被填得滿滿的,全身上下一片酥麻。李白見你雖然神色怏怏,眉目間卻染上了一片媚色,而身上幽香更是柔媚萬千。過程雖然艱難,亦是完全把他的陽物吃進去了。于是他一挑劍眉,掐著你的腰便開始頂弄起來。 呀你不要不要動! 你哪經(jīng)過這樣滅頂?shù)那橛炊Y?只哀哀地求著他不要弄得太快,玉白雙腿隨著他的動作起落,完全是被他壓在身下予取予求的嬌軟模樣。本該是痛的,可時間一久,你倒也從疼痛中覺出幾分旖旎情欲來,青澀地款款擺動腰肢迎合著身上的男人。 李白cao弄著你。他九淺一深的頂弄頗具技巧,開始摩擦著xuerou的動作溫柔纏綿,而頂?shù)侥慊ㄐ牡哪且幌聟s又重又深。你柔媚地痛呼一聲,渾身痙攣的顫抖起來。 哈嗯好、好舒服還想要 李白驟聞得你天真而不加掩飾的情欲,喉結(jié)上下一滾,又開始褻玩你兩團雪白渾滿的胸乳。胸前朱果顫巍巍地在空氣中上下起伏擺出弧度,雪白的乳rou被男人憐惜地撫摸把玩著。你被上下兩處交加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酥癢,墜落于情欲的深海,喘息微微。 屋內(nèi)蔓延著你情濃時渾身異常嬌媚的幽香,李白將你按在榻上換了好幾個姿勢。你青澀地被他指導著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雖然羞恥,但亦是沉迷于李白的溫柔體貼給你帶來的異樣情動。你全身的力氣都無了,全靠李白支撐著你動作,自己將腿盤在他勁瘦的腰間,無力地倚靠在他的肩頭,玉指微微陷入李白堅硬的肩胛,印出小巧的指痕。 哈夫君、好會弄你被他cao干得失去了思考,只隨著李白的頂弄說著亂七八糟的渾話。 屋內(nèi)一對喜燭早已燃盡。燭淚落干,窗外夜色愈發(fā)濃郁,月色淺淺映入房中,而室內(nèi)yin靡曖昧的氛圍卻不減半分。不知過了多久,李白精關(guān)一松,一股乳白的jingye便灌到你的花xue深處。你被燙得哆嗦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夾緊了李白還未軟下的陽根。 李白不緊不慢地抽出。男根上還占著你破瓜時的血與淋漓汁液,拔出你xue中時媚rou還不由自主地吮吸了guitou一番,倒像是不舍離去似的。李白鋪開沾滿各種體液的錦被替你披上掖好,又將你濕漉漉的額發(fā)分開,替你擦了擦汗。 睡一會兒吧。他低聲說,像是在自言自語。酒有些醒了,待李白抽身而出,他才覺察過來自己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這是韓信的新婚妻子。 韓信應付完了酒宴,便遣了賓客自行打道回府了。雖說是他請客做東,可他實則并未飲太多酒,始終保持著清醒。平日里李白雖然獨來獨往慣了,但只要是同他約定好了,必不會貿(mào)然爽約??山袢账€不來,這太反常。 韓信沉思著推開了府門。 夏夜蟬鳴窸窣,花影柳叢中隱有月色清寒。韓信信步漫游,繞過角門與游廊,再往歇花屏隔斷處走了五丈,不知不覺到了喜房門口。 不對勁喜房門是開著的。 韓信深吸了一口氣,隱約聞到一股幽微的朦朧淺香。而聞到那股淺香的一刻,他只覺得渾身莫名燥熱。 他推開了門。 李白正巧在整衣冠。鳳君胸襟微敞,露出輪廓分明的胸肌與堅硬的肩胛,其上布滿小巧圓潤的淺淺指痕。他收束緊了腰帶,又擦了擦和你接吻時唇上沾著的胭脂,整理畢后又是一副十足謫仙模樣。 李、太、白。韓信乍見李白形貌,壓抑著心頭的怒焰,一字一頓地說到,鳳君真是好興致!一夜不見人影,本將還以為是粗陋府宅留不住鳳君這等風流人物,未曾想到是和我剛過門的妻子春風一度去了! 尤其將剛過門三字咬得極重。 是我逼迫于她。李白伸手把睡得安穩(wěn)的你護在身后,心道總是要面對的。他抬眼對上韓信凌厲的目光,與她無關(guān)。你盡管問責于我,我不會反駁。 我只問一句,為什么?韓信倏忽抽槍而出,一點寒芒直指李白咽喉。他出槍的速度太快,僅僅只是一瞬便近到了眼前。李白身未有寸動,竟是連躲避的動作都無,只是冷靜地答復: 府中瓊釀,后勁甚大。 槍尖去勢一改,貼著李白的臉頰險險擦過。一線妖冶血痕落在他側(cè)頰,幾滴血珠洇入鴛紅喜被,鳳君神色不改,端是風姿清朗無雙;他如同感覺不到痛楚一般,依舊毫不退縮地護著身后的你。 韓信側(cè)首看了看尚在熟睡中的你。雖然渾身被錦被遮得嚴嚴實實,但隱約可見你嬌美的面頰上春色如許,再加上李白滿面寫著靨足懶散的模樣,韓信只覺得一股莫名復雜情緒涌上心頭,森森地開口:我倒不知鳳君還有喝醉的時候。 有棵桃樹下埋了一壇酒,我尋到了。李白頗為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給你留了字。 那是我還差五年才好的風月飲韓信深吸了一口氣,李白,要不是還有這么多年的交情在,而且我也確實對這個女人沒什么興趣,我早就把你揍得半死扔出去了。 韓信和李白可謂是不打不相識的典型。飛衡將軍早年驕狂時滿天下尋人比試,聽聞鳳君李白劍法卓絕,當世無出其右,便屢次三番上門找他對決。李白被他擾得煩不勝煩,便同他昏天黑地地打了幾場,不料槍劍來往之間,兩人竟同有惺惺相惜之感。時日一長,倒成了知交。 喝我的酒倒罷了,還睡我的女人,韓信冷笑一聲,李白,你最好別太過分。 李白頰上的血痕依舊往外三三兩兩地冒著血珠,而他未有一分止血的意思,只淡淡開口:新婚夜不在洞房,我看你對她也并無真心。往后尋個由頭讓她假死再把人給我,我府上那些器譜神兵你隨挑,也算替你解決了一樁麻煩。 韓信微斂狹長的鳳目,輕聲一嘖,又重新立身抱槍:但我現(xiàn)在只需要你滾遠一點。 越遠越好。待李白走到房門口正欲推門而出,韓信又補了一句。 李白不置與否。 待李白走后,韓信在你榻上尋了個位兒坐下。房內(nèi)一陣幽微馥郁暗香在此刻更是濃烈可聞,韓信一嗅,只覺得身上突然涌上一陣莫名的火熱。你顯然是累了,剛才他們的爭執(zhí)聲也沒能將你從睡夢中驚醒。錦被亂成一團嚴實地裹在身上,可從你脖頸往下蜿蜒的暗紅吻痕就能看出剛才那場性事到底有多激烈。 他倒是第一次打量你。一張小臉不說傾國傾城也是清秀有余,你伸出一根削蔥似的小指扯著錦被,酣睡時頗有幾分嬌氣模樣。韓信本對你無意,此刻劍眉一挑,反倒覺得把你如此輕易地丟給李白,未免也太便宜他。 玩玩兒也好;反正他本就是和你正經(jīng)拜過天地的夫婦。韓信危險地瞇了瞇眸子,舌尖微微潤過唇隙,隱而不發(fā)地笑了一聲。 他粗暴地吻住了你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