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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鸞鏡游仙(王者,高h)在線閱讀 - 風姿花傳(橘右京你)

風姿花傳(橘右京你)

    

風姿花傳(橘右京×你)



    -其一-

    是的。你聽見年輕的刀客頓了頓,如是回答道,我確實是為了彼岸花而來。

    名喚橘右京的年輕刀客是魔界為數(shù)不多的來客。罕有活人愿意踏足這片永遠漆黑且縈繞著亡魂的焦土,而愿意來此的大多數(shù)有所求,他也不例外。

    能生死人rou白骨的彼岸花你朝他輕輕抿唇一笑,愿意為了彼岸花來到這種地方,看來右京先生有很想要救的人呢。

    橘右京偏過頭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微微瘦削的雙頰泛上一陣不正常的潮紅。

    咳、咳是的。他頓了頓,篤定地說,一個必須要救的人。

    你的心頭突然涌上一點難言的酸澀:是嗎。

    自橘右京來到魔界之后,他便從來沒有問過你的來歷。大抵在他心中,除卻尋找彼岸花與被他藏于心間的那位女子,其他都與他毫無干系吧?

    可你偏偏就是他在尋找的彼岸花。

    是圭小姐的母親。橘右京蒼白如金紙的面容難得地露出了近乎柔軟的神情,她的母親病得很重,圭小姐很擔心她

    他很快又自覺失言:抱歉,原本不該拿這些打攪你的。只是突然想到圭小姐,就不由自主地念出她的名字來了。

    有所思,才有所念。橘右京為她峭崖折花、為她擦刀舞劍、為她孤身赴此絕地;是何等執(zhí)著、何等纏綿悱惻的戀情啊。

    你執(zhí)著兩世的人另有所愛。

    您喜歡她。

    他緊抿蒼白的下唇,一貫古井無波的面龐卻微微松動:圭小姐出身高貴,我一介浪人,軀殘體弱豈敢如此肖想。

    可是您喜歡圭小姐。你望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這與身份地位無關。

    橘右京蒼湛的瞳眸閃過微微失神的弧光。

    您從未看清過您自己,你側過頭去,忍住欲要滴落的淚水,右京先生,請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是。他低聲說,拇指輕輕挲過自作·無銘的刀柄,我喜歡圭小姐。

    他喜歡圭小姐。

    是祈求不要出現(xiàn)、又偏偏在意料之中的答案。前世的記憶苦澀地翻涌而來,攜帶著只有你知悉的過往,將你搗得體無完膚、支離破碎。你的心似乎有些許惶然,更多的是蔓延脊髓、無法收束的疼痛。

    躊躇無數(shù)個夜晚,你終于下定了決心。

    -其二-

    彼岸花。

    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見。

    你運指盈盈一點,那朵柔軟舒展著花瓣的焰紅色花朵就落在了橘右京的掌心。

    這是彼岸花,你輕聲說,我知道右京先生你一直在找它它確實可以治好圭小姐的母親的病。

    它也可以讓他的心上人重新綻放笑顏。圭小姐幸福的,被溫柔地寵愛著的笑一定很美麗吧??墒切腋R埠谩⒈粣壑擦T,你從未、亦再也沒有機會擁有了。

    橘右京伸手接住了彼岸花。生長在魔界焦土的它卻脆弱得如同剔透琉璃,微微散發(fā)著似有似無的晶瑩魂光。找尋多年的魔界之花近在眼前,他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可橘右京卻并未如同他想象中那般如釋重負。

    你是在哪里找到它的?橘右京并未收起彼岸花,轉而略微有些失控地詢問你,我找了很久,你是怎么

    橘右京從來不是這樣將喜怒形于色的人。也只有關于圭小姐的事,才能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吧。你釋然地想。

    這是彼岸花葉。你并未回答他的詰問,只是垂著眸子,將一片瑩瑩翠綠的葉子貼上橘右京的左胸。彼岸花葉觸碰到他的胸口的剎那,碎成寸寸星光,悉數(shù)涓涓匯入他的身體,右京先生的病很嚴重,不能一直強撐著。

    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永不見;若有相見時,冷月葬花去。兩世執(zhí)著成灰,你也曾可悲地嗟嘆著所謂命運,卻如同飛蛾撲火般心甘情愿地為了他獻出一切。七魄為花,三魂為葉,花葉盡謝后,世間當再無曼珠沙華。

    橘右京只感覺有一股令人悵然若失的溫暖源源不斷地自胸口涌入他的身體。他身體里因戰(zhàn)斗與肺病留下的沉疴正被逐漸治愈,輕緩得如同一場淺金色的細雨。

    你橘右京終于動容,你到底是誰?

    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本源,稀薄的力量逐漸無法維持住現(xiàn)在的形態(tài),你的身體中空虛感更加強烈。一種快要崩碎的感覺自指尖無力地傳來,你垂首一看,是魂體已然開始彌散的乳白色。

    好不甘心

    可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局了吧。完整地奉獻自己,成全他希望中的全部;如果注定今生亦是此般潦草收場的話,請至少讓我戀慕的人讓他永遠無病無災,永遠幸福完滿。

    這是你的愿望也是你的誓言。

    我長于冥河之畔,汲亡魂愿力而生。你望著視線中逐漸模糊扭曲的橘右京的臉龐,心中卻澄明一片,只覺得好像徹底放下了什么一般,我是你在找的彼岸花。

    有遺愿未了的不幸魂靈會轉世成冥河畔的曼珠沙華,懷抱著永遠不會實現(xiàn)的愿望,亙古地徘徊在這個漆黑凄清的魔界。

    橘右京隱隱猜到些許??刹孪氡徽嬲鋵嵉囊粍x那,他卻只覺得自脊柱上漫起一陣蝕骨的寒涼。

    你會消失嗎。他低聲問。

    會的,右京先生。破碎的裂痕已經(jīng)從指尖蔓延到了手臂,你感受到自己快要完全消失的思緒,哀傷地應他,祝您武運昌隆。

    武運昌隆。但不止是武運啊右京先生,就當是為了我,也請去追尋屬于您的戀情吧。絕世的刀客需要一位為他擦刃洗劍、能與他琴瑟和鳴的美人,那是圭小姐才能給予您的安穩(wěn)歸宿。

    至少我不是您在追尋的那個人。

    只是右京先生,前世今生都是一樣的結局,那我還可以大膽地大膽地向您祈求來世嗎?

    右京先生,你釋然地朝橘右京輕輕勾勒出了一個蒼白羸弱的笑,那是殘余力量所能支撐的全部,你還記得我嗎?

    話音落盡剎那,那一聲猶帶輕憾的惋嘆和寸寸碎裂的身影,如同春櫻一樣惆悵地謝去了?,摪谆旯馊缤魃骋话懵┻^橘右京的指隙,纏綿地繞著他的指尖徘徊了一圈,最終如風一般無影蹤地消逝。

    記得什么?橘右京失神地盯著他空無一物的指尖。拿到彼岸花,救下圭的母親,再和圭順理成章地成婚,他來到這里的目的已然達成,足以讓他毫無留戀地離開這個盤亙著死寂與漆黯的魔界,可為什么

    為什么思緒渾噩、渾身冰涼,為什么心底反反復復叫囂著、疼痛地吶喊著,我失去了她呢?

    他想不通。

    一縷微風輕輕地將一支發(fā)簪遞到橘右京的掌心,隨即消散而去。鑲嵌著雕成櫻花紋樣的珍珠的丸玉簪散發(fā)著柔柔的淺白瑩光,他恍惚記得,你常常將它佩在發(fā)間。雪白貝母墮在鴉黑的云鬟間,如同懸在漆夜中的玉鉤,是幽昧魔世、無際混沌中唯一的光。

    丸玉簪柔光微微,橘右京怔神,鬼使神差般伸指撫上那珠玉般溫潤的瑩光,觸手可及是溫涼玉質(zhì)。

    丸玉簪在他觸碰的剎那驟然滅去所有光芒,這個晦昧的魔世重新陷入無邊死寂,仿佛從來未曾有擁有除了黑以外的色彩。

    -其三-

    橘右京發(fā)覺他身處幻境之中。

    如此真實的煙火氣息;自作·無銘懸在他的身畔,叫賣竹子與納豆的露店商從街頭串到巷尾。有紅楓自枝頭飄然落到他腳下,三秋溫熱的日光墜落在楓蔭叢。

    在往昔記憶已然逐漸淡去的現(xiàn)在,橘右京依稀想起腦海里似曾相識的場景。

    他來過江戶。

    這里是幻境,也是曾經(jīng)。

    你必須要嫁給賀茂大人!鴇母尖銳的喊叫從木制的部屋里響起,我花了這么多錢買下你栽培你,供你學三味線學茶道學西洋畫,好不容易才討得大人們的歡心,你怎么可以這么任性!

    可是mama,賀茂大人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他之前還虐待

    橘右京一怔。是你的聲音。他朝聲音的源頭望去,自時間的另一岸遙遙眺望前世的你。

    你清秀的臉頰上敷著藝伎慘白的鉛粉,眼尾是狹長的一抹艷紅。頸后大片雪白的肌膚曖昧地曳露,金制扇飾墜在漆黑云鬢間,斜里險險穿過一支丸玉簪。

    那支帶著他來到這里的丸玉簪。

    你的水楊我已經(jīng)替你賣出去了,鴇母抽開一根水煙,長長地深吸一口,沒得商量。藝館要繼續(xù)開下去,可不能干虧本買賣。

    我求您了,您讓我干什么都行

    把她關起來。鴇母把煙管重重地摔到地上,明天賀茂大人會來把她抬走。

    橘右京聽見部屋內(nèi)你掙扎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房門轟然一聲上閘禁閉,可以逃脫的入口被緊緊看守。而給你唯一留下的,則是一扇窄小臨街,無法藉此逃脫的窗棱。

    等我。

    絕世的刀客欲抽刀而戰(zhàn),救他早已離散的紅顏。

    可他慣常了若指掌的自作·無銘在這一刻竟重若千鈞,連熟稔的輕功步法都無法邁開半步。他被限制了全身行動的能力,而經(jīng)過的路人也都對他熟視無睹,仿佛他從來不存在于這個時空一般。

    他是過客啊。他失神地望著自己的佩刀。

    是右京先生嗎?橘右京聽見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那聲音是那樣的溫柔而悲哀,如同在指尖易碎的琉璃。

    曾經(jīng)的他終于路過了那扇窄小的窗棱。年少的刀客那時尚還未有纏身的病癆,清俊的英朗眉目間仍存些許少年未脫的鋒銳。紅塵往事回溯間,封卷堆灰的記憶褪去霧瘴,橘右京看見年少的、曾經(jīng)的他,如記憶中一般行事。

    那不過是他漫長旅途中不起眼的一個小插曲罷了。年少的橘右京轉眼就忘卻了這位只見過短短幾面的藝伎,甚至于他們再次相見時也沒有認出

    是的,他停下腳步,小姐有什么事嗎?

    我之前有幸見到右京先生揮刀時的風姿,很是仰慕,你期期艾艾地緊捏著裙擺的布料,謝謝右京先生幫江戶除掉了匪徒。

    坐在轎中惴惴不安的藝伎怎能對救了她性命武士傾訴她的一見鐘情?風月場里有勾心斗角、有紙醉金迷、有孽海情天,唯獨沒有如雪般干凈純粹的戀情。

    誰又會相信風塵女子的所謂真心呢?

    舉手之勞罷了。橘右京言簡意賅地回答。

    右京先生你垂眸不敢直視他,鼓起勇氣小聲發(fā)問。在窄小的窗棱陰翳下,你神色怯怯,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人們很需要您,您會愿意幫助他們嗎?

    我做不到,他沉默了一會兒,坦誠地回答,我亦是凡夫俗子,雖僥幸能救得一人,卻救不了眾生;如果人人都需要我,那我又應該幫助誰呢?

    我知道了。很抱歉問了您這樣的問題,右京先生。

    無礙。年少的他似乎忙于趕路,如果沒有別的什么事了,容我先行失陪。

    如果站在那里的是現(xiàn)在的我橘右京無望地想,我會幫你的。我會帶你走。請牽住我的手跟我離開、請對我說,你需要我。

    只要你需要我。

    沒事了,右京先生。你把臉頰自窗邊側開,釵環(huán)在細膩的雪白脖頸上灑下一片微微顫動的陰翳。窄小的肩頸輕輕顫抖,恍若在細聲抽噎,祝您祝您武運昌隆。

    不應該。

    他不應該就這樣離開

    但現(xiàn)在的橘右京如何干涉過去的他呢?年少的刀客輕輕頷首以致最后一禮,握著他從不離身的刀揚長而去。

    他如何阻止?他能做到的唯有目送。

    你正身跪坐,朝年少刀客離去的方向盈盈一拜。鴉鬟中墜著的秋簪玉飾隨著這一拜沉重地叩在冷硬的地面,是金石短促悵惘的哀嘆。

    在最后能和右京先生說上幾句話,已經(jīng)很滿足了橘右京聽到你笑著安慰自己,淚水卻滾滾不絕地自側頰洇入繡著桔梗的裳服,我已別無所求。

    不想如浮萍一般漂流在渾濁無定的塵世,不想被迫著蹈入既定是煎熬的宿命。你身裹如繭的和服,無望地沉淪在這埋葬紅粉的胭脂地獄,細弱的肩頸上是日漸沉重的枷鎖。

    死才是最后的解脫。

    橘右京看著你將白綾拴在房梁上。在短暫的空白后,他突然意識到了你的抉擇。

    停下!橘右京欲出聲制止,可已經(jīng)到了喉口的話語卻怎樣也發(fā)不出聲。他甚少如此失態(tài),可那扇隔著你與他的墻有如天塹,再鋒銳的劍、再高明的劍術也無法貫穿這一層薄薄的紗窗、這橫亙數(shù)年的時間和已經(jīng)完篇的結局。

    你決絕地蹬掉了那高腳的凳子。和服的裙裾在蕭瑟秋風中微微掙扎,逐漸停止了晃動。唯有逐漸稀疏的秋蟬無精打采地喝叫兩聲,隨即如同死去般消失了。

    他再次目睹了你的死亡。

    無法移動、無法出聲已經(jīng)既定的無法改變的過去,來自于未來的橘右京只能是一位置身事外的看客罷了。

    橘右京渾渾噩噩地立在檐下。你是存了死志才用那樣訣別般的口吻和他道別。那時候的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這樣毫無知覺地離開,留下瀕臨崩潰的你?

    橘右京反反復復地質(zhì)問著自己,反反復復地搜尋著那一段幾乎要完全消失的回憶;最后終于在腦海中落灰的一角中找到了,可卻是最諷刺不過的答案。

    年輕的他讀過一首寫相思的俳句:今晚鶯鳴否,單思太可憐。晚霞繚繞處,明月已經(jīng)天。他之前還不常讀這樣悱惻纏綿的詩句,卻在看到它的剎那徹悟何為風月。

    他不忍單思,欲在明月過中天前回去見圭。

    簡潔而殘酷得讓他想要放聲大笑。是這樣的答案兩次害死了你啊。

    是上天近乎玩笑的懲罰還是有緣無分的始終,讓他一次又一次地錯過你?橘右京指節(jié)泛著青白,幾乎要握不住掌中冰涼的劍。什么魔界之花,什么生死人rou白骨的神草即便那能治好圭的母親、治好他陳年的沉疴,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

    他只要你回來。

    如潮水般的愧疚感與遲來太久的愛意快要將橘右京完全擊垮了。明知是一個過往殘存回憶的幻境,他還是頹然地沉浸在這血淋淋的曾經(jīng)中,陷入對自己全然無用的苛責之中。

    如果曾經(jīng)的他選擇做你在絕境中伸向你的那只手,如果曾經(jīng)的他還記得你你是不是就不會死?

    幻境如琉璃般碎裂剎那,橘右京終于頓悟。

    如神奈川海浪般的鈷藍色長發(fā)寸寸染上魔界夢魘般的濃黑,自作·無銘銀雪般的刃身攀附焰紅撲簌,一色燼火如瘴。赤紅與墨黑相間的裾擺下尾有鎏金紋如焰如云,金飾與肩甲泛著同色灼目的光輝。他玉琢般的眉目深冷,遍身亦是無人可近的寒涼,可嘆息間卻纏綿得如同一場細雪。

    橘右京收刀入鞘,似斬燕而返。

    六道輪回,舍此蘊已復趣他蘊。世間眾生因造作善不善諸業(yè)而有業(yè)報,此業(yè)報有六道,其第三,名阿修羅。

    世間再無彼岸花,亦再無橘右京。

    -其四-

    傳聞世上有一位赤衣玄裾的刀客,行走在人世顛倒逆轉的日與夜,腰間系著一柄漆黑如墨的長刀。他的刀斬諸惡、辟邪異,刃光所蘸之處,皆有焰熾如火。絕世的刀客孑然巍立于滾滾塵世中,是何等驁然的身姿。

    傳聞還說,他在尋找一個人。

    在潺潺流水流淌的廊橋上,在紅櫻翩落如雪籽的花樹下,亦或是蝴蝶縈繞的紫藤蘿蔭畔。橘右京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強烈地思念著那個身著桔梗紋和服的身影,偶爾又會提著自作·無銘了無目的地漫步在稻梗田旁,直至天邊流淌的余暉也墜入無邊的漆黑。

    在魔界之花的作用下,圭的母親逐漸恢復了健康。圭終于得以再一次展露她那曾給予深陷黑暗的他無邊救贖的笑顏。可他再也、再也無法為圭的笑容而感到由衷的幸福了。

    即便他曾如此渴求,可被束縛住的心臟已經(jīng)無法再為別人繼續(xù)跳動了。

    或許是欄門前拴著的一尾風鈴,或許是曳過光陰與回憶的褪紅裙裾,亦或是最后如流沙般漏過指隙的點點瑩白魂魄;這些物事緊緊束縛住他,讓他無時不刻地感到窒息般的悲痛。人身死后尚能去往地獄,可原本就扎根于冥河之畔的花呢?

    可橘右京依舊篤定地相信今生會有一場宿命般的重逢。

    墜有櫻玉珠飾的丸玉簪被橘右京貼身存在右襟的胸口;仿佛這樣沾染上屬于他的體溫,就能自欺欺人地佯裝從未失去。他本來罕少有夢,最近卻不由自主地頻繁墜入相同的夢境。

    依舊是魔界永遠晦暗涽昧的天色,一望無際的沉浸著亡魂的幽冥河流。在視線可及的最遠處,依稀可見于瑩瑩魂光中柔軟搖曳著的一朵焰紅色彼岸花。橘右京下意識地追逐著它的方向而去,可等到他終于久違地再次靠近后,那朵花就在他的顫動指尖的輕柔觸碰下化成了星點魂光。

    有個虛幻的身影柔柔偎進他的胸膛。暌違已久的你沿著他緊蹙的英朗眉峰一路輕輕撫摸到他的側頰,分明是朝思暮想的面容。橘右京的喉嚨發(fā)緊,他本能地覺得這一切太過虛幻,卻不由自主地沉淪在這樣寧謐永恒的夢境中。

    右京先生你的身影流著淚抬首,在他的唇上淺淺浮過輕若飄絮般一吻,眼神卻悲哀如同易碎的琉璃。

    我深深地戀慕著您啊。

    是周轉兩世而不得,那樣沉重無望卻如春雪般皚白柔軟的愛啊。

    和服的衣擺柔軟地飄搖在無風的死寂魔界中,你的身影逐漸溟濛成云霧一般的淺乳色,是觸之即碎的幻影。

    不要走。橘右京牽住你虛幻的衣擺,低聲說。

    想為你簪花,想握住你的手腕,想將你擁入懷中。如果這些都是無謂的奢求,那至少請不要再次離開我的身邊。

    繁花水鏡,皆是諸般夢幻泡影。你的身影含著一抹憂愁的微笑,化作星點魂燼,再次寸寸碎裂在他的掌心,悄無聲息地漏去。他徒勞地伸手欲抓,可拂過指隙的只有亙古不變的死寂。橘右京的心口又再次泛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而他本以為他對這種脆弱的情緒早已絕緣。

    他已不再堅若磐石。刀客需要一顆鋒銳無匹、明如銀鏡的心,方能快刃如雪、天下無雙。

    可他已經(jīng)再也無法做到身無羈絆了。

    漆黑如墨的刃鋒在月下泠泠微爍,好似夤夜一滴悠長的淚。

    -其五-

    粉色的花瓣飛舞著墜在肩頭;順著溪流淌向天際的盡頭,澄澈清澗覆滿柔軟的落櫻。湛碧的天穹籠在櫻罩下,細密的光斑落在裙裾與木屐之上。

    無論春夏秋冬,亦或風霜雨雪;每十五日,你都會鬼使神差般地來到這棵櫻樹之下。即使每一次都是空等半天再離開,可下一次、下下次,你還是會重新回到這棵櫻樹之下。

    雖然你并不知道為什么,但你冥冥之中覺得,你是在等待一個人。

    一個很重要的人。

    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年邁的路人慨然嘆道,大概幾十年前吧這里可是藝伎們居住的部屋啊。

    藝伎們居住過的部屋。你茫然地想,那與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時間如同水一樣湍流而去?;腥辉律现刑鞎r恰有螢火微微,枕著褐枝的櫻花復又落在肩頭、眠于裙裾。

    這應該又是一次、如同往常一樣的等待。

    找到你了。

    就是他。

    冥冥之中的感應,貫穿著你短短十數(shù)載人生的等待就是在等待他。即便曾經(jīng)未有見過,今日卻竟也像遠別重逢。絕世的刀客赤衣玄裾,櫻花落過漆色的刃,被剖成淺粉的兩瓣。

    是兜轉無數(shù)個日夜、三次輪回與悱惻愛恨的宿命的重逢。

    您是你疑惑地望著面前的男人。他身側懸著的漆劍泠泠微熠著微茫的焰光。昳麗容顏如堆玉積翡般寒涼鋒銳,眸中卻難以遏制地流露出些許蒼涼與悲傷。

    心在抽痛,不知為何原因。一個全然陌生的人為何會讓你有了這么強烈的、想要哭泣的沖動呢?

    還給你。他的嘆息如羽毛般柔軟。

    剔透的簪子在他的掌心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明明是第一次見到的飾物還給我?

    你伸手撫上那根給你莫名熟悉感覺的丸玉簪。

    簪魂相逢大夢歸。

    世事紅塵紛擾,歷數(shù)情孽無邊。那些影影幢幢的往昔與愛恨在這具軀體上鮮活地抽繭剝絲、生根發(fā)芽,交錯著迷離虛幻如琉璃般的記憶,將兩世的淚與血緊緊地嵌入脆弱的骨骼,攫住心臟窒息般的暈眩。

    是江戶的藝伎,是冥河畔的彼岸花;是枉自嗟、是空牢君牽掛,是心事成灰終虛化。如親歷般嘗遍前世的愛恨嗔怒,那些殘余的傷痛在骨縫中黏膩地滲著冰涼的血,葬入荒蕪空虛的肺腑。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您的眉眼間不復那一成不變的漠然?為什么明明是既定的如此完滿的結局,您卻要來追尋我的存在?

    右京先生。你含著憂愁的淚水,悵然輕喚。

    這就是我曾經(jīng)向您祈愿的來世嗎?

    他將你緊緊擁入懷中;是遲到了那樣久的擁抱,卻那樣篤定而溫暖。

    與姝難相見,相思入夢魂。橘右京嘆息guntang,在你耳畔緩緩吟出一首悱惻俳句,晝長春日永,相念到黃昏。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輪轉的四季與日月寂寞地拂過他的肩頭,如霜般浸過他的刃鋒與未曾老去的容顏。橘右京不間歇地找尋著曾經(jīng)如燼般散于指隙的彼岸花,如今它終于重新停駐于他的身畔。

    是謂掌心朱砂。

    晶瑩的淚水模糊了眼眶,你欲要摟緊他寬闊的臂膀徒勞地確認這如幻境般觸之即碎的一切,你的意識卻突然消弭于遮天蔽日的黑暗,墜入無底的深淵。

    這是顛沛于晦昧魔界的、支離破碎的殘魂在完全消逝前最后最后的夢嗎?

    -其六-

    在慢慢墜落。身體、思考和情緒,都慢慢地沉到了最底層。

    你好像又陷入了全然死寂漆黑的夢境,沒有知覺、無法動作,勉強維系的思緒卻不能支持更多的考量。

    是的,有隱隱約約的聲音自天外遙遙傳來,你聽得不大真切,僅僅能辯得其中幾個字,魂魄轉世不全唯有可

    唯有?

    啊啊你茫然地想,是右京先生的聲音。

    又緊接著傳來零零散散的些許交談,你殫精竭慮地欲要分辨,腦海中緊緊擰住的那根弦卻不由自主地崩斷了。

    失禮了。橘右京說。

    那是你徹底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其七-

    好熱。

    如同全身被焰火舔舐燎燒,你只覺得喘不上氣來。那火卻只是撲簌的火星,點點地至玉趾燃至發(fā)尾,透露著撩撥與曖昧的涌動。

    有些許痛苦亦有些許難耐,更多的是不知自何處潮水般涌起的,使你快要虛脫的快感?;煦绲囊庾R略微有些許清醒,你重新獲得了些許對身體的掌控權,卻只覺得遍身上下那股蝕骨的燥熱與情潮更加洶涌,是要將你徹底融化般的熾熱。陌生青澀的欲望支配著全身,絲絲痛楚變得愈發(fā)清晰,教靈魂也躁動漂浮起來。

    你終于自鋪天蓋地般濃重的黑暗中醒轉,五感的知覺隨著靈魂的歸竅一同恢復。

    卻是再yin靡不過的場景;你日夜思念的橘右京正緊緊地按著你的纖腰,在你的體內(nèi)肆意進出。你為這陌生高漲的情潮所誘,支離破碎地嬌吟著,青澀地迎合著橘右京的cao弄。熾熱堅硬的陽根在你體內(nèi)進出,尚才恢復的五感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你頹散的青絲晃亂,幾乎是甫才恢復意識的時候就顫抖著xiele身。

    淅淅瀝瀝的水液自花xue噴涌而出,你抽噎著嬌吟,渾身酥軟地喘息著,眼尾是濕潤的一抹嫣紅。

    你終于醒了。他似乎想俯下身吻一吻你的唇,卻抿了抿唇不自覺地偏開,最終吻上你流淌的墨發(fā)。

    抱歉。橘右京歉疚的聲音染上情欲的喘息,你魂魄有失只有這樣才能救你。

    是生死契。以靈為媒以魂為介,契定兩方自此結定終身、同生共死。

    永不分離。

    他昂揚的欲根拔出你翕動收絞的艷麗花xue,柱身猶附晶瑩的水液。驟然降臨的空虛席卷而來,你難耐地夾緊了雙腿,仍有泛濫的愛液流淌而下。

    不想再看到我的話,我這就走。橘右京低聲。你不敢直視他怒漲的欲龍,只紅著臉攏了攏快要散開的衣襟,是我失禮抱歉。

    右京先生的話可以的。你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牽住他的衣擺,聲音卻小得像囁嚅,如果是右京先生

    你永遠做不到拒絕橘右京。

    橘右京怔神了片刻,隨即便迅疾地反應過來。

    右、右京先生你顫聲抽噎。橘右京帶著細繭的手探入衣襟揉捏著你胸前的兩團渾圓;他的手帶著些許冰涼,在嬌嫩雪白的溫熱肌膚上是再曖昧不過的觸感。你嬌喘吁吁地溢出幾聲細碎的呻吟,卻被他俯首封住了微張的紅唇。

    雖說是吻,卻激烈得如同一場攻城掠地的侵略。橘右京仿佛在確認什么一般強硬撬開你的唇關,微涼的舌苔自齒臼舔吻到你的丁香小舌,將你口唇中溫熱的芬芳席卷而盡;晶瑩的涎液自唇角曖昧淌下,你無力地攀附著橘右京寬闊的臂膀,只覺得被他粗暴的動作弄得快要無法呼吸。更荒唐的是你胸前那對綿軟雪乳還被他團在掌心揉捏,豐軟的乳rou溢出他收緊的掌縫,是分外yin靡的艷色

    周遭皆是少女未嫁時的陳設,淺紫的繡球花浮在瓶中,隱約可聞淺淺馨香。而你難以抑制的細碎嬌吟卻染得一隅純潔曖昧萬千:你同橘右京在花蔭下悱惻纏綿,滿屋盡是旖旎春情。

    橘右京的吻如同他的刀一樣強勢。完全地占據(jù)著主動權,教你不知所措地沉淪在狎昵燥熱的升騰情欲中,半裸青澀嬌軀顫伏如被驟雨吹打的嬌弱櫻紅。胸前渾圓被褻玩的情狀更是讓你雙腿之間濕熱花xue泛起微微的癢與空虛,有黏濕的花液順著腿隙緩緩滴落,沾染上他的衣擺。

    待橘右京終于戀戀不舍地放過你時,你已渾身酥軟,無力地倚靠在他的身上。胸前衣襟頹散,腰帶早在之前那段抵死纏綿之間被系到了橘右京的劍鞘上;滿面春情潮紅的嬌艷小臉上淚痕點點,細細的抽噎若有若無地縈繞在他的耳畔,如同輕軟羽毛拂過心間。

    橘右京斂眉凝目看你。

    甫才被他憐愛過的玉白肌膚泛上淺淺的一層嬌粉。嬌嫩的粉乳映著緋色的衣,是再難抵擋的誘惑,亦是無聲的邀請。

    嗯不、不要那邊啊太你突然以手背輕掩兩瓣顫抖的紅唇,細聲哀啼起來。

    卻是橘右京完全地掀開了你胸前欲遮未遮的衣襟。豐滿碩大的一對玉兔剎那彈跳而出,在他深暗的目光中顫巍巍地搖動著兩顆艷紅的朱果。橘右京半闔眸低低倒抽了一口氣,只聽見腦海中的某根弦崩斷的聲音。

    他低頭咬上了你艷紅的奶尖兒。挺立的朱果被他的舌尖含咽吞弄著,以仿佛要吸出奶汁來的力度吮吸。你倉皇地感受著奶團前濕熱的舔吻,只覺得渾身都為燥熱的情欲所支配。橘右京高挺的鼻梁埋進你深邃的乳溝,微微起伏的高聳雪乳貼上他的體膚,是教人心馳神曳的柔軟。有絲縷甘甜清美的少女體香順著溫熱滑膩的雪膚蕩漾進他的鼻尖,橘右京采擷著那令人迷醉的芬芳,只覺得欲望壓頂?shù)母杏X著實令人難耐。

    但現(xiàn)在還不夠。

    他的舌尖狎獰地頂弄著豐盈的乳團,斑點吻痕與先前留下的青紫指印交雜在那對雪峰上,點染一簇簇撲簌的yuhuo。

    還請幫我一下。橘右京低聲。

    幫是如何幫?你沉淪于洶涌情潮之中勉力思考,腦海中一片狼藉混沌,卻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妙。

    橘右京強硬地將你按到了地上。

    微涼的地板硌得你脊背生疼,雙手被他壓過頭頂牢牢禁錮。你寸縷未著,渾身玲瓏曲線被橘右京不動聲色地盡數(shù)納入眼中,他的眸底已然氤氳一片深黯漆色。你不敢直視他炙熱的眼神,只得羞憤欲死地斂著纖長睫羽,水波蕩漾的眸光隱有情潮微微。

    請別別這樣看我

    但是很漂亮,橘右京的言語中帶了一絲隱忍的喘意,卻是萬分篤定的語氣,你很漂亮。

    他單手抽開勁腰上收束的腰帶。

    粗大的青紫陽物瞬間猙獰地豎立在你的眼前。畢露青筋根根浮在柱身上,guitou微微翕動著馬眼,近至可以聞見橘右京性器腥膻的味道。你臊得不敢仔細看它,只覺得它的尺寸可觀到駭人的地步,也不知

    也不知之前是怎么受下來的。

    方才想到剛醒轉時的場景,你的臉頰不由自主地燒紅到了耳根。

    橘右京握著他的陽根,順著你綿軟的乳rou慢慢滑進深邃溝壑間。綿密柔軟的觸感有如最上等的絲綢一般將他撫慰包裹,橘右京抿緊蒼白的下唇,額間溢出晶瑩細密的汗珠,順著他冷肅的側頰滴落。

    哈啊嗯你的眼角分泌出晶瑩的淚水,難以抑制地急促喘息。

    他昂揚的熾熱陽根在你深邃的乳澗里來回抽插。粗硬的恥毛刮過細嫩的肌膚,留下一片曖昧的紅痕。雪白的碩乳被擠壓成聳立成豐軟可口的形狀,艷紅的朱果溫馴地碾過柱身。橘右京的陽物堅硬guntang,散發(fā)著腥膻的熱氣,溢出晶瑩黏液的guitou時不時地順著綿膩柔軟的溝壑頂撞到你小巧的下頜。你隨著他的動作嗚嗚地嬌喘吟哦著;被橘右京強勢地鎖著雙手壓制在身下,只能任憑他予取予求。

    橘右京墨黑的瞳眸中遍布灼燙情欲。你失神地望著他的眉目,怔怔想到:他可真好看。

    他當然是好看的;橘右京的眼睫纖長漆黑,俊朗的面龐如玉琢翡刻般精致,而平素行走坐臥更是端方,最是清俊寡言不過。然而那張?zhí)┥奖烙谇耙嗝娌桓纳哪槄s染上陌生的緋紅情欲,他脖頸間喉結上下一滾,情難自禁地舒出一口guntang的嘆息。

    這樣的他如今卻屬于你了。你混沌而滿足地想。

    你鶯啼瀝瀝地嬌媚吟叫著,如同一灘春水般融化在他熱切的吻與褻弄之下。青紫痕跡曖昧地浮于雪白肌膚之上,艷紅窄小的粉xue微微翕動著肥厚xuerou,晶瑩的愛液汩汩地向外淌出;你渾然不知他昂漲的欲望已經(jīng)將你擺布成了何等令人血脈僨張的模樣。

    橘右京有力的雙掌環(huán)握著你不盈一握的纖腰。粗糙的繭摩挲過細嫩的皮rou,是實實在在被他完全掌握的觸感;你只酥軟了身子任憑他擺布,直至腿間濡濕秘地被他的舌尖撩撥起洶涌濕潤的情潮

    呀嗯啊你帶著哭腔急促地喘息哀求著,別那、那里臟

    橘右京高挺的鼻梁抵在你艷紅濕潤的花xue處。他含弄吮吸著濕熱的兩瓣肥厚蚌rou,若有若無地蹭過潮濕窄小的花徑。你敏感的珠蕊被他的舌尖有意無意地撥弄頂蹭著,是幾乎要讓你險些失禁的快感。甘冽的花液因情動淅淅瀝瀝地淌下,他如同飲露咽瓊般將你的情液盡數(shù)吞下,陣陣水聲yin靡。你被滅頂?shù)目旄兄渲?,不由自主舒爽得蜷縮起腳趾;遍身上下除卻被他撫慰舔弄的花xue處涌起陣陣的敏感洶涌的情潮,其余只剩一片疲憊無力的酥麻,全憑橘右京緊扶你側腰的手才險險維持住現(xiàn)在的姿勢。

    室內(nèi)除卻你哀哀的求饒與咕啾的yin靡水聲之外寂靜一片。赤裸玲瓏的雪白女體跨坐在橘右京的臉頰之上,一雙瑩白玉腿緊緊地貼著他的頰側,幾乎是如篩糠般顫抖著。你顛倒斷續(xù)地啜泣著說很臟、不要,身下水汪汪的花xueyin液卻誠實的流得厲害,盡數(shù)淌入橘右京的口中。濕熱花xue纏綿羞怯地絞著他的舌尖,略帶微甜的愛液有如最上等的催情水,讓橘右京本就燎燒成原的欲望更加難以自持

    有如火山下潛埋的熾熱巖漿,guntang而灼熱,輒待噴涌而出。

    可以再來一次嗎?橘右京的聲音染上喑啞的情欲。

    你失神地望著他。他是絕世無雙的刀客,是你追尋了三生三世的人;你的潦倒、苦澀與隱秘的喜悅亦全都是因為他。

    右京先生想怎么樣都可以的,你嬌聲囁嚅道,卻是再溫馴不過的順從,都可以的。

    橘右京輕輕地吻了吻你的額角。

    好。

    濕熱緊致的花xue早已布滿淋漓的水液,橘右京藉著那滿滿的濕潤貫穿而進。巨大熾熱的rou刃一寸一寸碾過緊致的內(nèi)壁,有如無數(shù)張小嘴吮吸舔舐著他昂揚的欲望,淋漓溫暖的愛液包裹著他的陽根。你哆嗦著腿溢出幾聲綿軟的哀啼,可憐兮兮地變卦:

    嗚嗚好、好痛不要不要了

    橘右京捏緊你挺翹的雪臀。雪白柔軟的女體緊緊地絞著他昂揚的欲望,翕動的花xue吐出的晶瑩水液盡數(shù)淌在他guntang的陽根上。橘右京略微粗重地喘息著,雙唇在你豐滿的胸乳與玲瓏鎖骨處留下一連串意亂情迷的吻痕。

    洶涌的情潮將你完全淹沒在欲望與渴求之中。橘右京抬著你的腿,完全貫穿又抽離,次次撞到你敏感濕潤的蓓蕾。咕啾咕啾的水聲交錯著男人低沉的喘息與你嬌媚的呻吟回蕩在室內(nèi),你胸前綿軟碩大的雪乳隨著橘右京的動作時不時躍動地貼到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兩點朱果顫巍巍地跳起又落下。

    你青絲凌亂,抽抽噎噎地被他cao弄著,水潤干凈的雙眸染上微紅。只得抱緊了橘右京的臂膀,隨著他有力強勢的撞擊柔軟哀切地嬌吟。

    啊嗯右、右京先生太哈啊

    水澤淋漓、窄濕緊致的花xue緊緊地包裹著橘右京橫沖直撞的陽根。抽動間翻出一線可憐兮兮的艷紅媚rou,四面八方地啜吸討好著他。耳畔你嬌聲的抽噎哀求卻更是使他有些壓抑不住自己快要焚身的欲望,埋入你身體的rou刃又不由自主地脹大了幾分。

    你在橘右京的身上嫵媚而又熱烈地拋動著,失神地微張紅唇,眼尾一片濕潤嫣紅。

    橘右京深吸一口氣,又愈加失控地cao弄著你。粗大的rou刃撫平褶皺的內(nèi)壁,在水汪汪的xue內(nèi)橫沖直撞。你嗚咽著隨著他侵略性的抽插上下晃動雪白雙腿,只偶爾溢出幾聲哀媚的細弱嬌吟。

    他溫柔地撥開你濕潤的額發(fā)。

    吾之織女唯君爾,橘右京慢慢地扣緊了你的十指,聲色低低,愿為卿卿渡天河。

    縱是來到你身畔的路途有如天塹,我也會選擇跨越千險萬阻。輪轉于噩夢也好、身囿于宿命也罷,這一世,換我為你剖心瀝膽、身死魂消。

    換我來赴你。

    不要再離開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喘息,不許再離開我。

    你含著淚點頭。怎么會舍得再離開生死契在身,你注定永生永世隨他陷定沉淪、隨他宿命糾纏。

    橘右京更緊地牽住了你的十指。他熾熱的男根在你水汪汪的花xue中肆意縱橫,兩具軀體糾纏之間有熱汗?jié)L落,滴在他緊實裸露的胸肌上。空氣中滿是腥膻曖昧的氣味,清甜女兒芬香被更為強勢的麝香所蓋,更是幽微難尋。

    你不知失神地在欲海情天中漂浮了多久,只覺得渾身綿軟無力,只有被他cao弄撫慰著的那處感官分外敏感。橘右京突然低低地輕吼一聲,不再把控精關,熾熱guntang的濃稠jingye隨即灌滿了你的花xue;你被燙得不自覺朝后微微弓起身,低低哀吟細碎。

    呀啊射、射進去了

    乳白的jingye順著交合處惹人遐思地淌下。你可憐兮兮的花xue被蹂躪得翻開了艷紅xuerou,被欲根塞得滿漲;一顆珠蕊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膨脹著,是輒待采擷的凄慘艷色。

    橘右京憐惜地吻了吻你失神微張的唇角。你雪白柔軟的軀體上遍布青紫指印與曖昧紅痕,一對沉甸甸的奶團兒上險些被他吮破皮兒的朱果挺翹地立著。

    還想要嗎?他喑聲。

    你紅著臉埋進了橘右京堅硬寬闊的胸膛,是再明顯不過的默認。

    簾帷墜下,掩去滿室春情。零散的衣物散落滿地,唯有隱約的嬌媚抽噎與粗重喘息回蕩于室內(nèi),倒映簾上兩具纏綿的軀體。

    月才方過中天。